
【摆渡】外婆桥(散文)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过去的故事……”
妈妈说讲完了,该自己怀念了。朦胧中一幅图,图上一条河,河前一座山,山下一人家。梦里寻觅桃花源,许是因为记忆中有那一处,无处寻了。
换了样子,也是我们的欢乐谷。童年时光最珍贵的――有蓝蓝的天空,白色棉花糖,小溪隔出了小山,可大自然总有融合之方,定是少不了追逐,嬉笑。我喜欢去外婆家玩,周末便去,有时一家四口,偶尔我只与弟弟。但和爸爸妈妈一起,是最欢喜的了,我们可以花上一两个小时,走小路去外婆家。长大记事以来,来回走这条路,足够一般人在黑夜里摸索目的地了,我还是要跟随着,才能保证不迷路。或许这一刻我才明白原因,应怪那水,那山,那穿过的块块田地。感觉累了,便就到外婆家了。虽然都在农村,但这里更有味道。
遇见外婆,我是闲不下来的,厨房,客厅里,跟着外婆走来走去。童年记忆里,离不开吃食的,外婆家里的都是山地里的土味,纯天然的。谁咬一口,就是满口的甜汁,加上那纯真的笑,爽朗的声,一幅动态十足的蓝图。吃完柴火烧出来的美味,大家都吃一大碗饭,锅见底了,都互相推让着,说“我吃饱了,你吃”,“小孩子吃,长身体呢”,“我们啊,都吃饱了,做事的人多吃点,别饿着”。每个人心里都温暖着,真真的表情便是出卖者。吃完了,收拾着桌子,聊聊天,该是午睡了,在农村大部分家里都实行午睡的,养好精神做下午的农活,小孩子少睡午觉的,他们也许有足够的精气神,即使要上课。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最开心的事来了,和外婆一起去远些的地方牵牛回来。去的一路上,外婆一手牵着我,一手好像指点江山,嘴里讲着眼前大自然的过去,一处草地,一棵树下,就有舅舅,妈妈和已道不出名字的人一起嬉闹的画面。我听着,笑着他们的趣事,也看到了牛群。我并不熟悉自家的牛,但也在寻找,期盼着能找到些什么,或许不是牛。外婆自然一眼就牵出了牛,两人多了一个伴,“三”人行。
周围的青山,脚下的绿水,时代在前进的路上,路上我们欣赏着它们,不改变,一代代人的时光记忆,童年里,年代的我们都可以诉说同样的故事,描绘着相似的图景,一直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