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闲言碎语(散文)
一
人这一生,走走停停,弯弯绕绕,不经意间会在某一个点上由喧哗走向沉寂。说是经历了成长也好,历经了教训也罢,总之是多多少少悟出了一点做人处事之道,于人,于己。
而今的我即将跨过不惑迈入天命之年,再回顾一些过往,觉得幼稚的可笑,这种想法让我喜忧参半,喜的是心不再浮躁,能静下心来学会思考。忧的是我真的要步入人生的暮年了,青春、朝气已与我渐行渐远。
值得庆幸的是,至今我还保留着读书写字的习惯,尽管时断时续,却没有真正丢下过,不想年华虚度的我握着归途中的单程票,行进之中也想有所追求,丰满一下人生,以至于在告别的那一刻能少些遗憾,不枉人间一趟。
平日里除了上上班,照顾家人的一日三餐外,其余时间都属于我个人支配,听多了同事间的相互八掛,看多了对着手机边刷视频边傻笑的低头一族,感慨自已是多么的幸运,能与书结缘。我也时不时去一个纯文学性的网站上阅读那些我自认为有深度的好作品,也总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不久前无意间接触到一位社团的社长,真心被他的文采折服,那厚重的文字让人欲罢不能,他叙述的漫不经心里潜藏着极深的内涵,那种看破不说破的修养承载了他丰厚的知识底蕴,让你忍不住一读再读却迟迟不敢下笔留评,怕稍有不慎是对他文章的亵渎。他看似不是为了写文而写文,而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三五天一篇,有时十天半月一篇,一旦发出,让人忍不住在此驻足。最近,读了他发表的一篇文章,刚接触到那个题目时充满疑惑的我又按捺不住好奇,一心想走近探个究竟。一读再读,文字还是一如既往的厚重,内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深刻,并对他所持的观点深以为然。
二
我是一个70后,是改革开放的见证者和参与者,同千千万万从农村走出的孩子一样,从一贫如洗到丰衣足食,从贫瘠的农村融入到了城市中的高楼大厦。科技的发展可谓是日新月异,曾经只是在书本中看到的东西已不知不觉中出现在了我们的生活之中,让你目不暇接,甚至有一种今夕是何年的错觉。而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贪婪是人的本性,在利益的驱使下产生了一些让人诟病的东西。随着网络的发达,随之而出的流量也成了赚钱的门路,而有的人为了博流量,可以说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甚至超出了道德的范畴,急功近利使得他们无底线地经营着他那一亩三分地。今天攻击这个企业,明天又挖谁的黑料,今天用非常手段来个出其不意,明天又用下三烂的方法攻其不备,更有甚者,拿一些良心作家来博流量,难怪一些老知识分子会摇头慨叹:“人心不古啊”!也有人说当今只有投机的商人,没有良心的企业家。这话我不敢苟同,可也从侧面反映出社会上存在的一些现象。
饱暖思淫欲,话糙理不糙。换句话也就是物质生活富有了,人们就开始想着去追求精神生活,而这种物质生活发展到某个阶段而产生的精神追求大部分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有一种牵强附会之嫌。而精神生活也分高雅与低俗,世界上占比轻的精英们为了让那些占比重的人群没有仇富心理而安于现状,就搞出一套所谓的奶头乐文化,而如今那大批的低头族无时无刻不在刷手机里的短视频,一副傻呵呵岁月静好的样子,有多少不是在扼杀自己的追求,让其在奶头乐文化里浮浮沉沉呢。而有的人出入高端会所,喝着昂贵的咖啡,眼前摆一本书或一份报纸,在轻扬的音乐之中喷着脏话,家中书房那高档书柜里,整齐摆放着精装未拆封的各种各贵书藉,这种高雅不要也罢。
曾经以为的耸人听闻,而今在用残酷的事实告诫着世人:气温在以每年打破历史记录的速度攀升着,在这大环境下,人心也变得越来越浮躁,真正能沉下心来读书做学问的人是越来越少,电子图书的问世,又给那些把书束之高阁的人以极佳的理由。
三
不久前在省报发表了一篇散文,刊登出来时,已给我删减了不少,这种报纸是各单位必定的,我呢还有点虚荣的欢喜,等着看同事们投来羡慕的目光及问候,一天,二天,一切照旧,没有惊喜。后来收废品的阿姨整理单位的旧报纸时发现报纸也是照旧,怎样的模样送来又是怎样的模样装进废纸筐。我也曾联系一家报纸的主编,回复是现在散文之类的文学作品很少有人看,他们以做广告为主,我默不作声。现在细想,难不成朋友那篇《读文无趣》不是指我而是指我们?
这不由让我想起近代那批真正做学问的大师们,北大的,清华的,南开的,他们信奉的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陪伴着他们半生颠沛流离,不屈的骨气与气节让他们在硝烟中历经苦难聚到祖国的西南组建了西南联大。他们关心政治也好,潜心学术也罢,他们是真正的大师,把学术研究和教书育人当成了崇高的事业,学术是那样严谨,情感又是那样的投入,在极其艰苦的生活中,却不失骨子里的高贵。中国历史中一些特殊的时空存在,不失珍贵的包容与开放,成就了那一代大师的学术的辉煌和人格的健全。纵观古今,王候将相,有多少不是淹没于历史的洪流之中被人遗忘,唯独反映人类精神的文学作品与学术研究被代代人传颂,化为不朽。在多舛的生活中能把握自己的命运,让自由的生命绽放出个性的光芒是怎样的幸运啊!
四
海南最近这波疫情,把大家折腾的够呛,自上而下都在传递着一份紧张,领导怕追责,百姓怕被关,不同的心态倒也能把大家捆绑在一起,患难与共。每天站在不见头尾的队伍里等待做核酸,看到的是一个个低头玩手机刷视频的人们那乐呵呵的笑容,感慨的同时也是理解,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不低头看手机还真不知该干些啥。这不,我打着伞又站在队伍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天上太阳炙烤,地上湿热升腾,塞着耳机的我不担心会扰民,在一首首经典老歌里严格保持一米的距离缓慢向前挪动,让长出了老茧的喉咙再经历一次考验。并由衷地希望这波疫情快点结束,让百姓回归正常。
夏秋醮祭,国泰民安!
(原创首发)
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在纸媒上发过作品,不过我并不在意,发在网络上,也是很好的,说不定,看到的人更多,而且,他们遍布全国各地。
就好像,我现在看到你的文章,一样。现实生活中,因为住得距离可能遥远,我恐怕很难看到你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