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小说】失落的春天(小说)
“他妈的小丽,你不伺候我,还让我伺候你,真是的,唉!看在你可怜巴巴的份上,我去给你拿吃的,你是想吃面条还是油条?”
“厨房里有什么就吃什么,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吃,只是为了挣钱,不吃点我怕撑不下去,填饱肚子就行,在你们这儿吃什么都一个味,你知道什么味吗?”小丽已经被自己说的没了胃口,她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一种想离开这间屋子的欲望纵容着她咕咕叫的胃,“不然你扶我去街上看看,我想吃点新鲜的水果。”
小刚并没有说什么,不知为什么他就喜欢听小丽的挖苦,那每一句会在他的心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让他感到一种活着的快感,他微驮着身子扶着小丽走了出来。前厅里此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客人,与夜晚的喧哗截然不同,只有厨房的油烟机还在嘶鸣着,虽已是上午十点,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还没有用早餐,李忠懒洋洋的擦着眼屎,哈着嘴里隔夜食物发出的臭气,他看见扶着儿子挪动的小丽,忽然觉得厌烦起来,他并不介意儿子和小姐们的亲密,但他看不来儿子为她们服务,他大声的喊着:“小刚,你正事干完了吗?派出所的罚款你交了吗?别到处乱窜!”
小刚并没理会李忠的话,他依旧头不抬眼不睁走出了大厅,听着李忠的叹息,小刚的心里有一丝快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觉得如此快意。
集市上你来我往的人流在眼前晃动,对着明丽的阳光,小丽抬起另一只胳膊遮了遮,她觉得阳光照在身子上暖暖的让她想睡过去,迎面走来了两个中年妇女,她们好奇地打量着小丽窃窃私语:“看见没,这就是马子,千人骑的东西,看脸蛋真看不出来,你看她走路的样子,腿都直不起来了,一定是骚大了累的,活该!呸!下贱的东西!”小丽淡漠的听着她们的议论,此时她并不觉得她们的话说的难听,这些话让她听来还觉得很受用,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很舒服,她的脸上露出笑容。一边的小刚回过头去骂着:“他妈的,你们两个骚娘们,找弄了,看你们长得那副熊样,狗见了都恶心,再胡说我劈了你们。”这两个女人看小刚来势汹汹,吓得一溜烟消失在人群里。
小丽在一个水果摊前停下来,那一枚枚新摘得杏子,金灿灿的带着露水,让小丽觉得很亲近,她蹲了下去:“大爷,给我来几斤。”小丽边说边动手挑了起来,旁边的几个女人看小丽挑,都站起来说:“不买了,不买了,买回去吃着也恶心,臭死了。”小丽下意识地闻着自己,猛然看见卖水果的老头正盯着自己的两腿中间,小丽这才想起自己没有穿内裤,老头依旧发痴的看着小丽,他并没有听见其他客人的话,也没理会他们的离开,小丽索性大笑起来,眼泪随着流出来,她站直了身子说:“少爷,去给我拿几斤杏子,随便拿,钱我已经付了,他要敢吱声,你就揍死他,这老秃驴。“
小丽拽着小刚的胳膊,木然的往前走,周遭的一切离她仿佛很遥远,白花花的阳光下她只觉得是自己的赤裸的身子在晃动,这个身子让她感到了恶心,但她还要凭借着这恶心的身子存活,终于到了属于她的那间小屋,她觉得随着光线的暗淡,自己的身子又复活了,她艰难地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了杏子大口的吃着。“这洗都没洗,你就吃上了,他妈的,你真是不嫌脏。”
“脏,世上还有脏过你的吗?还有比我更脏的吗?我今天就脏给你看,那些买春的大爷,就喜欢我的脏,我越脏他们就越喜欢,越臭他们越高兴。”小丽边吃边说,她怪笑着看着小刚继续说着:“你这样的人呢,活着干什么,只会给这世界添恶心,去你奶奶的,别赖在这儿,耽误我做生意。”一股激流正将她淹没,她觉得今天自己一定要拼命地帮客人惩罚自己那白花花的身子,她要很多很多的人都来,在这种近似于疯狂的幻觉里,小丽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又是一天过去了。
【四】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随着一阵阵急促的刹车声,大厅里渐渐热闹起来。
白天布满苍蝇的桌子如今都已摆满盘子,中间的桌子旁坐着一位穿着讲究的五十五左右的高个老头谭金邦,奶油色的棉质衬衣是当年畅销的品牌雅戈尔,他并不像其他司机那样大嗓门可劲的乱吼,而是很斯文的埋头喝着廉价的高粱酒,他旁边的司机贺强大喊:“老板再加菜,今天我们老板请客,有什么好的尽管上来!等会让我们谭老板也尝尝你们这儿小丽的鲜味,小丽今天我们包夜了,不需再接待别的客人。”贺强边喊便撕了一条鸡腿给谭金邦,谭金邦摇了摇头,依旧默默地听着大厅里的高谈阔论,贺强大口吃着鸡腿,猛喝着杯子里的酒,索性连鞋子脱了,蹲在椅子上,大厅里顿时充满烟草混着脚臭还有廉价的香水味。
小丽单薄的身子禁不住疯狂的折腾,终于觉得如死去一般,她和往常一样呆呆的躺在床上,大脑里一片混乱。屋子里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小丽觉得自己轻轻地飘了起来。
小刚看小丽的样子觉得她今天不能再接客,就站在走廊里引着客人去了别的房间。外面嘈杂的喧哗声给了小丽梦游般的感觉,她恍惚觉得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那是一片绿色的田野,她还是小时候的样子,追着羊群奔跑着,奔跑着,忽然羊群不见了,她蓦然发现自己正站在悬崖的边上。回身看见的是母亲,她正披散着头发,伸出了红色的舌头,舌尖上布满了刀子,她亲热的靠近小丽,轻轻地舔着小丽的身子,一股尖锐的疼疼让小丽忍不住大叫起来。
噩梦中醒来的小丽,拼命地回想着自己是在哪儿,她看着窗子外的霓虹灯依稀透了过来,忽明忽暗的像鬼火一样。屋子里的腥臭依旧很浓,小丽闻着这熟悉的味道终于放松下来。她的神智回到了这间屋子,她试探着挪动着身子,下身还是疼得厉害,肚子还是一阵一阵的咕咕的叫,她随手摸起了昨天的杏子,大口地吃着,一股酸酸的甜味让她的知觉渐渐复苏。看看天色已晚,她心里责骂自己不该睡过去,耽误挣钱,别的姐妹需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门外等客人,小丽是不用的,那样的日子她只过了一个月,来找她的客人就让她忙不过来了。
“老板,赶紧的送我们谭老板去小丽的房里,别耽误了时辰,哈哈……我们老板今天要进洞房。”酒足饭饱的贺强一边用小指的长指甲剔着牙利的残留,一边喊。谭金邦也站了起来打量着李忠,李忠媚笑着说:“谭老板,包夜可是很贵的,姑娘太小禁不住折腾,要双倍的收费。”李忠早已看出这是一个有钱的主,他索性开出了比往日双倍还高的价格,这是自己赚钱的好时机,决不能让它溜走。
“钱好说,要干净漂亮的,不然一分钱我也不会出,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赶紧的,少罗嗦!”谭金邦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依旧阴沉着脸,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他抬起手挡回去李忠拿过来的那包套子,拽了拽衬衣领子,迫不急待的跟在李忠后面。
小刚早已听见了他们的话,他站在门外斜着身子倚在门边,悠闲地吹起了口哨,对站在眼前的李忠视若无睹。
“赶紧给谭老板让路,让他进去,今晚他们包夜。”小刚对父亲的话好像没听见一样,依旧纹丝不动的吹着口哨。
“李老板,你这什么意思,当婊子还来这套阵势,你去城里打听打听,还没我办不了的事情。”谭金邦阴沉的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不快的神色。
“他妈的,你这是在梅镇,这是大爷我的地盘,那老东西怕你,我不怕你,你想办啥事大爷我奉陪到底!”小刚多年的积愤终于找到了出口,他恶狠狠地瞪着谭金邦,眼睛里冒出了火光,眼前闪过自己老师的眼睛,还有母亲趴在炕上的叹息。他此时仿佛觉得自己正撕裂着以前的自己,他感到窒息,一股想杀人的欲望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奶奶的,今天我就让你认识认识什么是爷,贺强,你们几个过来醒醒这小子。”谭金邦压根就没瞧上这肮脏的小店,不图司机们说的娇娘美色,请他他也不会来,蓦然遇见一个毛头小子,他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恼羞成怒。
没等贺强穿上鞋子,小刚的拳头就抡了过来,他抓住谭金邦的头发猛然拖倒谭金邦,骑在身下对着脑袋一阵乱捶。李忠终于回过神来,他哀求着谭金邦与小刚停手,贺强他们一看阵势,就七手八脚的上来对着小刚开火了,喊声骂声捶打声混成一片,在这嘈杂的夜里没人顾得上理会这些,大厅的划拳声依旧继续,与姑娘的酸笑声混杂在一起,最后谭金邦被扶着出去了,小刚与李忠都趴在地上。
【五】
夜色依旧沉重,走廊里的穿堂风裹着腥臭轻轻吹过送来些许凉意。小刚渐渐醒了过来,他并不急着爬起来,而是依旧趴在那儿端详着李忠。李忠的鼻子曾流过血,脸上模糊的血迹给他那黑黑的方脸增添了几份恐怖,小刚心里隐隐的笑着,他觉得周身的痛给了他一种幻梦般的快感,眼前的父亲眨巴着眼皮的样子,让想起了街上流浪的野狗,一股烦闷压过来,他蹬了一下自己的腿,踹中了李忠的肚子。
李忠本能的说:“谭老板,你是我亲爷爷,求你别打了,别打了,我让店里的姑娘都来陪你,那该死的小丽我白送给你玩几天。”听着李忠的求饶,小刚厌恶的咬着自己的手臂,殷红的血流了出来,那一阵一阵的疼让他生出了奇异的快乐。他觉得自己随着这种欢愉飘了起来,离开了这具肮脏的肉身,不再为了维持肉身的生存而烦恼,他变成了三头六臂的哪吒,滚滚的海潮涌来,淘洗着他。
嘈杂的划拳声渐渐消退,接下来是一声声尖利的女人惊喊,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后院的野猫在墙角发出凄厉的叫春声,不时有野狗汪汪的声音,小镇的夜色慢条斯理的撩开一层层深沉的面纱,黎明近了。
小丽并没有因门外的嘈杂声而恐惧,她空洞的大眼睛,在黑夜里眨着,懊恼今天失去了赚钱的机会。她并不担心门外人的死活,她现在只关心有几个男人进来送给她挣钱的机会,让她赶紧挣足够的钱交给母亲,她喜欢客人们顺便给屋子留下的一股熟悉腥臭味,她贪婪的呼吸着这股腥臭,渐渐睡了过去。
牛花的日子在小丽尖锐的呼喊声里渐渐富裕起来,她看着在麦场里忙活的三个儿子,心里有了一种曾未有过的盼头,觉得该让儿子去城里找他们的父亲刘金山,商量给大儿子刘华娶亲。
刘金山看着眼前方头大耳的硕壮大儿子,心里感叹自己老了,他耐着心听大儿子结结巴巴的说明来意:“爸,爸!俺娘说你这么些年也不回去,她累死累活的养大我们不容易,让你有时间回家,关键是小丽也挣钱了,而且挣很多,一年能挣你十年的,俺要娶媳妇,俺娘说让你出一半……半……钱,俺那两个弟弟不用你管了。”刘华说着话好奇地打量着父亲的屋子,这是两间平房收拾得很干净,院子的地面用清一色的红砖铺砌,屋里的摆设很现代化,彩色的电视是他们兄弟们梦寐以求的熊猫牌。刘金山嘿嘿的笑起来:“你们都长大了,娶媳妇还用得着花钱,咱爷们什么样的娶不来,你回去吧。你媳妇的事情我做主了,别听你娘瞎咧咧,我过几天就给你送个媳妇回家,而且还不用花一分钱。”刘金山对自己儿子所做的承诺并不是空穴来风,他心里自然有他的盘算,这些年自己也风流过快活过,如今老了,不能再过分放肆,厂里人的唾沫星子早已将他淹没,他从不在乎别人说什么,麻木了的自己要为自己想,真是老了,老了,他哀叹着送走了儿子。
“我爸说娶媳妇一分钱也不用,他明天就给我送回来,咱们用城里的规矩,不用彩礼也不用放鞭炮,明天晚上他就给我送回来,还特别说等我结了婚就去他的厂里上班,我的媳妇也在城里上班,是临时工,我爸帮忙找的工作,反正媳妇的事是稳妥了。”牛花对儿子的话半信半疑,她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让她说不上来,好歹自己最犯愁的结巴儿子娶媳妇的事终于有点眉目,她感到一种悲凉压过所有的喜悦。
刘华依旧滔滔不绝的对两位弟弟说父亲的富裕生活,他最小的弟弟刘军闷闷不乐的听着,老二刘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来。小院里洒满月光,白晃晃的像洒满银子。刘民的眼里溢出了泪水,他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伤,虽然他很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让妹妹不再去遭那份罪,可是看着强悍的母亲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他挣扎多次的想法连开口的勇气也没有!他拼命的种地,可是地里的收成换不来更多余的钱,只能是年头接年尾的填饱肚子,他对着院子里的枣树狠狠地踹起来。
第二天黄昏的时候,多年未回家的刘金山回来了,他看着自己陈旧的老屋,心里忐忑不安,好歹自己不是空手回来的,是给儿子送媳妇回来的,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柳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是一个模样还算周正的女人,中等的身材,淡淡的眉眼间隐藏着一股抑郁,眼看就到了,她本能的拽着刘金山的衣服,小声的哀求着:“我这身子有了,可是你的,我心里真怕。”刘金山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你要好好听话,我是为你好,咱们来日方长,别露出这样子,让别人疑心。”
刘华不但结巴,而且很憨,他兴奋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动手抚摸起来,柳眉娇羞的笑着,说:“我累了,咱们睡吧,明天再那个,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怕啥!”刘华听着女人的话,心里酥酥的痒着,过量的酒精让他迷离起来,他恍惚的看着柳眉喜滋滋的睡了过去。
一夜过后,刘金山要回去了,他依旧用自行车驮着柳眉,刘华跟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牛花心里空荡荡的,她无心再去做家务,躺在大炕上呆呆的过了两天。两个儿子里里外外的忙着,第三天她爬了起来对着两个惶恐的儿子说:“他娘的,从今天开始,我要吃好穿好,谁碍我的眼,我他娘的就豁出去!到了这般田地,我活着还怕谁,活吧活吧,早晚得死,他娘的我就早晚得死!我可怜的孩子,天杀的的老畜生,老天呀!你让我下这趟生干什么?”牛花咆哮着,哭喊着。
几年前,从我们小县城到市里到省城,是一条尘土飞扬的公里,一条唯一通往外界的路,每天大货车、拖拉机等等,来来往往。公路边,大山盘旋的低凹处,总有些小镇,小镇旁边和公路边平缓的地方,一些人家看准了“商机”,就盖起了简陋的小食店、住宿店,热闹非凡,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产业和风景。那些住宿店,自然成为久旷在外,过往的司机和客商们吃喝嫖赌的地方。说来很多人不信,但确实是真实的,客人进门,老板很直爽的问,你要吃饭喝酒还是要小妹。
而今,时过境迁,那条路已经“高速”了,那些小妹早已转战南北。但那些情景,那些过往的记忆那些“小妹”的辛酸,依旧在蒿草摇曳的公路边,好像在轻轻诉说。
社会在高速发展,而社会中,那些弱势群体,还在为生活苦苦抗争。
在我们这里山区,一家人苦思累活,依然改变不了日子,突然有一天,政府有政策了,说,劳务输出,于是,一些不会读书或者没有机会读书的少男少女,就被输出到沿海发达地区。由此,就带来了新的观念,这其中,就有部分女孩子,在环境的熏陶下,或者说,在无意的失身后,就干起了那“又好玩又有钱赚”的营生,不但如此,还牵带了还在家乡那些清纯的伙伴。
政府天天扫黄打非,令人想不到的是,越扫越多,越打越非,且,她们像超生游击队一样,在实际中已经练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规避方法,从地上转到地下,从坐等到应召。无奈中,卫生部门只有加强疾病防治了,还给“小妹”们取了一个很文雅的名字,叫“性工作者”,交易她们用套,于是,宾馆酒店,大学门口,就有了自动售套机。
不知道是那个名人说过,存在的就是合理的,然也!
我们鄙视那些嫖客!但他们说,我出钱,就像买东西,你情我愿,脱下裤子做生意,提起裤子付钱,犯了那家王法。何况,天下男子,哪有不好色的,才带病呢。无不言之凿凿。多少嫖客慷慨作诗曰:“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奋斗一辈子,吃你亏上你当最后死在你身上”。我哑然。
我们同情那些“小姐”,她们,大部分出自贫困的农村,每一个人,都有一本酸楚的经历,当然,不排除那些玩世不恭的女孩子为了开放而寻找的刺激。但久而久之,她们把酸楚掩饰在自己满足的虚荣里。她们做诗曰“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参加国民党,无噪音无污染利用缝隙求发展”。无奈!
我无意去指责这社会的另一面,不说,大家也心知肚明。我只是自我感叹罢了。
该小说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应运而生,作者观察生活,提炼生活,淬炼文字的功底,确实了得,而小说带给人思考的余地,不仅仅是局限在故事本身,明冯梦龙等写实小说《三言两拍》,每一篇,难道仅仅是故事吗,之所以流传到如今,辉煌在中华文学史上,是因为作家把笔触瞄向社会底层,那些小民众的市井生活,沟通了人的情感,激发了人的共鸣。毋庸置疑,该文可以和那些警世、醒世之文相提并论。
哪天上午刚在你的文章帖子里发感叹呢,上午他们催我去吃饭,这感叹就戛然而止了。好的文章才会引发人的思考与共鸣。能够读到这样的文章,我也很高兴呢。何况,相识是缘!
瑕不掩瑜,仍然是一篇值得一读的好文章!
我正在写个《幻灭的春天》的小说。看到标题,吸引我读。先读了山泉兄的按,很激动。
也是一字一字的读。读完,内心悲怆,对社会里阴暗污浊的仇恨,无以复加。
十分欣赏此小说。一边读,一边Q给好友推荐来读。
感谢作者,带来如此深沉的小说!
出色的人哪里都有。都值得我学习的,呵,有时间会去杨柳青拜访您,好像小雨以前也在杨柳青做编辑。【雨中菡萏】
瑜儿问好。
江山的各社团或各网站,都有自己的特点,世界现在都走向多极化呢。不要厚此薄彼。
淡定点,包容些,这样好点。
乌龙先生,您说是吗?
一是感谢五龙兄长对酒家的厚爱和赞美。酒家的编辑,是我亲手个个挑选,全是精英,不是我吹牛,酒家编辑比很多网站编辑好上一百倍。哈哈,除我水平差点,呵呵。
二是五龙兄有句话不是很妥当。好心情等网站虽然很糟糕,我也去呆过,确实不咋样,但其中还是有很多好的写手和编辑,不能一概而论。不利于团结的话咱们不说,得罪人的事情咱们不干,哈哈。
三是宁兄的话有些过了,虽是玩笑,但初次见面,大家还是悠着点。熟悉之后,大家都是文字中人,都是性情中人,什么玩笑都能开的。但初次见面,还是悠着点,希望大家成为很好的朋友。
酒家一向宁静,全靠各位好友兄长来捧场,才有这么多美文欣赏,再次感谢两位了。以后,还望大家一起快乐,开心。
别生气,生气伤身。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
我也是来品作者的妙文的。
因为,我在别的地方做您所谓的“八流编辑”。
这样的话刺伤人,最好不说的好。
理解万岁。握手。
也许五条龙还比不上一条乌龙呢?
世间,万事皆有可能!
又开玩笑了。见谅!
嗯,山泉大哥的按,非常之出色,而且很入心,很细腻,我想与他的性格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一个人,脚踩坚实的泥土,即使仰望蓝天,也不会因为眩晕而失衡踉跄。瑜儿佩服,也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