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最初的静
《返回最初的静》
由此及彼,我提着头颅仿佛
松弛的秋千。倘论今生
我端视过一朵颤抖的的莲,罪从
四月入手,芳菲的空里落了多脚的沙蓬
我太专注于修饰
离去和暴毙间的关联。腊月二十,客从南方
取手季节的乖戾。我像佛像一样深陷
烧香的人马驾着澎湃离去
体内的海绵猛烈发酵。
我说:错!莫!草根不再起义,远走他乡是为了
一个毫无可能的自己!
《游戏》
在一棵树后消失。他们体位交错
肿痛嵌于灰白。音乐像她等他时
最好的沙发
坐下来,就意味着和俘虏
争夺岁月的宠爱,面对街角哭泣的男孩
说十年是弹指一挥的事情
一些约定,正从程序员的梦中收官
因而,我憎恨规则
我憎恨他们的爱与不爱
憎恨。一言不发的按钮渐序贬值,春天里说
秋不再来,她就哭着
死活不肯离去。记忆、缘由,以及
某个夜里的夸夸其谈
《怀抱枕木》
近于刮白。
平整,淡漠。
细腻从背部溜走,我躺下来
像列车一样蜿蜒。隆隆作响的鸟鸣飞过旧疾
此时,我唱着歌谣,想海
推出蓝色波浪。家中的麦子睡得香甜
幸福的格局,像这枕木,一排一排
被我吻着,碾过
《关门》
我想起昨日浮游。
于水,于水仙的淫荡,于窗台边我
再也不能组合的一种严肃
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有人决定死得其所。
穿白衫的人,依旧陌生,还在小房间里继续
撕扯我的衣裳。谁知道呢?
这些轮廓中的旧事,正被秘密要挟,灵魂破绽
百出,灯一灭,
就是一个生不逢时的晚上。
《与生俱来的格调》
我不再纪实。
像坚硬和柔软再次疏离。蚂蚁拥我为王
我就化做槐树。不停地绕过事物
干瘪的核。要听着空!语气悲怆。和纵欲过度的
浪潮同生共灭。今夜我守着
大地消沉的骨骼,雕琢目中的慈航
我在小屋中成长为一束童话,分叉的音讯
已经浑身湿透。这是多少年来
该有的聋。尘埃渐积渐厚
谁都打不翻我,那场釜底抽薪后的溃烂
``诗的格调非常冷竣,很欣赏这样的写作风格。
平整,淡漠。
细腻从背部溜走,我躺下来
像列车一样蜿蜒。隆隆作响的鸟鸣飞过旧疾
此时,我唱着歌谣,想海
推出蓝色波浪。家中的麦子睡得香甜
幸福的格局,像这枕木,一排一排
被我吻着,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