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与小麦一起追忆(散文)
“我的节目结束后,我逃也似的离开了节目现场……”那是因为与那位老师同台的儿童节联欢会上,与我同校的一位女同学选择了那首歌的演绎,老师看了节目单却把希望寄托到了我的身上。你说:“一个文字里叫人的家伙,这生这辈子啥都可抛弃的,唯一这‘情’字太重了,‘现场里’我们可选择逃离,只是节目永远没用完,于是乎,世上就有了各种感人自怀的各种艺术表现,只是不管因何种感人的艺术,故事里的主角,已无关‘白杨和小河’,已换成了你我他。”是的,小麦,那些记忆,如此深刻,如一台永远也不会落幕的剧,反复在脑海上演。
第三节,我记述了一段自己在高中时的恋情。父母对我给予厚望,考不上大学不许回来的言语让我怕了,于是我把所有的时间投入书本,哪有闲心风花雪月,花前月下。再说家里条件也差,与人出去还不得花父母的血汗钱。
那个叫做吴晓磊的男孩子为了引起我的注意烧我的马尾,弄破我的自行车胎,然后载我回家。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样子,我突然有点心动。纵使他学习成绩差,纵使他考不上像样的大学,那又如何?可我终归是理性的,鼓励他考入大学就和他交往,最终他与大学失之交臂,随之这段友情也就夭折了,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快毕业的联欢晚会上他为我深情演唱的歌曲光良的《第一次》让我记忆犹新。“当你看着我,我没有开口,已被你猜透,还是没把握,还是没有符合你的要求,是我自己想得太多,还是你也在闪躲,如果决定选择是我,我鼓起勇气去接受……哦,第一次我说爱你的时候,呼吸难过心不停地颤抖……”
小麦,现如今,每每听起这首歌,我都会吴晓磊那张清晰的脸。
他送给我一本日记时说:“我知道,你喜欢写日记,希望你把你的大学生活写入这本日记里”。你说:“小麦的青春期是读着琼瑶书长大的,每一次他都用滴滴泪水汇成了关于爱情的大河;以后啊,也在各种不同艺术作品和亲身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只是,小娴,真的,你这句‘知道,你喜欢写日记,希望你把你的大学生活写入这本日记里’太俊了,是谓极力摇曳‘借勺水兴洪波’,你让小麦山摇地撼了,滴滴泪水已山呼海啸般扑面而来。爱情本就该如此俊。”
小麦,那是我青春期不可磨灭的记忆,我是个感性的孩子,对于别人的好,深深镌刻,无法抛却。
第四章节,我写了关乎我自己的爱情。这也算是对我人生的一个总结。第一章节是写幼年时期和母亲的过往,以及我那喜忧参半的童年;第二章节我选择了读书时与一位老师因为一首歌的旧事;第三章节用来回忆青涩年华的一段尚未成熟的爱情;那么,文字的结尾处行进到当下,当下的生活境况,当下的内心感念,爱情走向成熟的必然和一些苦不堪言的经历。
我和先生一见钟情,只是因为他穿着的那件白衬衣。恋爱关系确定以后,双方家长不同意,我确信,每个孩子都有叛逆的心理。家长越是不同意,我们越是走得近,记得当时,可能差点要私奔了。
父母拗不过我们,只得随着孩子的心愿。可我深知婆母对我的不满意,处处给我难堪,处处和我过不去。我和我的母亲一样,选择了隐忍。终于,拨开乌云见晴天。日子走到一个欣欣向荣的美好境地,让我不禁感叹,岁月的馈赠,年华带给自己的沉淀和智慧。
我毫不羞涩地说,我是一个智慧的女子,小麦。也曾试图放弃过,放弃过当时的生活,我的爱情。可是,我选择了坚强,我没有。我要奋进,我要活出属于我的日子,我一定能。
在我不断给自己打气,不断宽慰自己,不断向前看,不断往前走的努力下,我过上了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夫唱妇随,锅碗瓢盆的交响曲,孩子的哭声和欢笑,与夫君的嬉笑怒骂,深夜畅谈。
这都需要勇气。所以我把那段过往伴着梁静茹的歌声一一陈述。“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爱真的需要用起,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他说:“老婆,我们要学会忆苦思甜,隔一段日子,来温习一下原来的日子。”
你说:“小娴的情感是朴素的,朴素单纯的仅仅‘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就俘虏了她。可小娴的心更敏感更细腻,哪个少女少男没怀过春?小娴她扑捉了美,所以能从平常的生活现象具眼了别人熟视无睹的别样花样年华。”
小麦,读到你的那些评语,我确信我是欣慰的,欣慰的是有那么一个人他读懂了我,读懂了我的内心。
小麦,我知足了,仅仅因为文字里的懂得。
4.
小麦,我说:“你的字,把我整得稀里哗啦了。”
你说:“稀里哗啦,这语言多美,意形声象仅仅四个很不阳春白雪的字,就把汉字之甘美,情感之浓烈全诠释了。岂止是你,不然小麦就不会那日一见钟情你的问候写出‘冬天的阳光也可这么暖这么明亮’的句子了,那一刻我真是凝噎无语。小麦也是性情中人,遭逢贴心烫肺的字,情感更是‘黄河之水天上来,疑是银河落九天’。童年的,现代的,过往的体验一下子齐刷刷地鼓涌成一团,便也稀里哗啦了。”
正是这种稀里哗啦,便多了一份懂得,懂得是因为经历,恰好,你的经历,我也经历过。再读你的文字,已是过完年后。
那是一个无比静寂的夜,适合掩卷而读。我翻开你的文字,打开那篇叫做《唱支歌儿给你听》,无疑,那是一首动听的歌,动听里我听到了内心最真诚的倾诉。
我们不是富二代,我们也不是官二代。我们只是出生在农家极为普通的孩子,为了生活的奔波,为了明天更加美好,于是,那些可歌可泣的岁月,成了我们最为宝贵的珍藏。
一个男人,在电视上看到喝着“娃哈哈”的红润白皙的孩子的脸,再看到自己年幼的孩子只得用馒头去喂。老婆的抱怨多了,而自己也深知自己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单位效益每况愈下,那个唱歌的男人不得不想办法创造利益,卖过血,开过摩的,最后倒腾自己做点服装生意,生意逐渐走上了正轨,面对的诱惑也多了。那个清纯亮丽的女子,终究没有把他“拉下水”,他仍然为妻子为家庭坚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生活的质朴气息扑面而来,生活的画面栩栩如生,写出了一个男人的心路历程。
小麦,读完你的那篇文字,我再一次的稀里哗啦,文字带给人的震撼是难以想象的。因为爱着文字,因为愿意投入感情,一次一次读文章时的微妙情绪都让我铭记。
相较于你的其它作品,近期的《亲情宣言》就显得温情脉脉了。用文字串起来的珍珠项链。读完这篇文字的感觉的确是这样的,那些姥姥好,爸爸疼,老婆爱的日子,不论温暖或者心酸,都值得铭记。
日子,本就是由多种情愫构成的,苦难或者艰辛,都会过去,而曾经经历的一切,会在岁月的沉淀中开出一朵永不褪色的花儿,明艳。
如果,人生没有了亲情,那么我们的内心将会荒芜。你我都是念旧的孩子,对于旧物旧事,早已深深印在脑海,无法遗忘。
有时候,回忆,也是一种蚀骨的美,疼痛并且快乐着。对于孩子,有关爱,有期盼,有疼惜。透过文字,看到一个人的各种情怀,一个真实的人透过文字站立面前,语言所能表达出来的这种鲜活是教人愉悦的。
你在读完我的文字时说:“无疑小娴的字是真诚的,正基于此,小娴码字她找到了老家,就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感情,独特的饮味,才有了一个个追魂的精妙入微的细节之美,更是笔墨着落之处,刀刀见血的江湖功夫。是情长溢美,人若有情,则字里字外处处‘观山则情满山,观水则情满’。
在读过的仅仅两篇文字里,小娴反复提到了音乐。小麦也喜欢音乐,撞心的音乐,就那么一首,反反复复常常不能自拔一天。小麦犹喜欢撕心裂肺的摇滚乐,也遥想能回到儿时,躺在土炕上,随虫此起彼伏的虫鸣蛙吠渐入梦乡。虽只生命的东西,但那是天地充盈饱和之音。今,大自然的音乐又天籁了,不是金色音乐大厅,只草根《江山文学网》,曲名——难忘的岁月难忘的歌”。
小麦,对于你的评价,我是极度喜欢的。而我,喜欢的正是你这种意蕴深厚的文字,接着地气儿的文字,这样的文字里,有生活的味道。浓郁,热烈,我喜欢。
小麦,我们因为文字相遇,因为文字相知,因为文字愉悦,因为文字而共鸣。感谢文字相伴的日子,你我同样都是以文字取暖的人。我相信,以文字为精神食粮的孩子都是脆弱且善感的,是细腻而悲悯的。
怀旧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美,有了怀旧,才会彰显一个人的人文情怀。日子也是因为多了种种回忆而彰显美好。那些抛洒在麦地里的年少岁月,将会经由岁月的沉淀,如夜晚的星辰,褶褶发光。
小麦,我们的谈话,以你篇章中教我记忆最为深刻的一句话结尾吧。你说:“走出大山的文人都喜欢把故乡描绘得风光秀朴,物事原始。也非矫情,只是人生多苦难,岁月太沧桑,见惯了世上太多的污浊,沉淀在心中的只剩下美好了,她给了大山的儿子一辈子的安慰和熨帖。”
这与我,感触是一样的。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一个中心:
小娴与小麦的相知相会互捧臭脚。
俩基本点:
“小麦”——字土得掉渣渣了,一不留神儿就撞得小娴打鼻子了。于是乎,小娴搭手望着西南那片故土,心里一时黄沙纷扬,便情深深雨蒙蒙了;“小娴”,朴素而又不失韵致的字儿,歹毒得柳丝花朵般温柔一刀,一下子风伤了小麦闷骚的神经,小麦就裸奔了。
科学发展观:
每到春天,小麦便过敏性咳嗽,有史为证:
大海呀真大!
蓝天啊真蓝!
土地呀啊真暖!!!
钢筋水泥森林里的小麦
知否
小麦返青了呵
花儿也温柔地骨朵了
……
背景音乐:
郑源的《歌中故事》。
成为徒弟以后,别忘了美言几句,我也想做述而老师的徒弟。
哈哈,问好小麦,感谢文字里的懂得。文字里的懂得,很难得。
我表示,极力想做述而老师的徒弟,可就是不知道收不收,忐忑中。
哈哈,问好述而老师。
你都气的啥名啊,害得小麦低头哈腰去一字一字捡麦穗?
兄弟:
知否俺小年为小麦就职业病了?
都题外话。
如是回应小娴的文算是半庄重半诙谐吧
总之
哈哈一笑吧。
所以群里很少说话,你好好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