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散文】那憧梦 那段情
二百多年前的清代,有一个文人以一支包含浓浓爱意的笔,写下了一部回忆爱妻的书《浮生六记》,这位女子——芸娘,被林语堂先生称之为中国最可爱的女人。
小宋也是如此。有如黛玉一样的温婉如水的苏杭之风,虽不是国色天香,却也中上之姿,“其形削肩长颈,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亮齿微露,似非相然”,有“一种缠绵之态,令人之意也消”。
因此,她的美,在于神韵。
小宋,性情于拘谨中略存疏放,于胸襟的开阔中又存细腻绵长的柔情。她,最善于在平淡生活中化俗为雅,创造美的情趣。这是一个性灵女子,更是一个忠于爱的痴女子,我时常想她很像萧鼎笔下的陆雪琪,衣裙然然,孤傲群芳,傲然独立,目极一切,冰清如水……
其实在认识她不久后,一次无意中,她邀我为她写记,描绘自己的形容。我思绌良久,应下了。因为不常敢轻易许诺,便格外小心,久而不敢下笔。后来,我在日记中这样描写她: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游戏红颜,是虚拟中的烟雾,在缅怀中轮回生息。如颜如花,她在盛芳时总留下如风的回忆。漫天的红色蒲公英中,她挥舞着刚韧的“长鞭”,笑如春花,盈盈泪眼,是凝花花瓣上的零露。
一分坚毅,一分执着,化作两行未曾留下的清泪,如水晶,必映出五色的光芒,但最美的还是本身那分透彻无暇、锋芒毕露。忘不了的,是她浅笑中的泪珠盈睫,还是她凝眸处的巧笑倩兮?
她是满园春色中摇曳的百合,风中,暗香涌动。没有重章叠唱的华贵,没有含情脉脉的妩媚,只是几瓣简洁的花瓣,勾勒出水墨画里的风姿绰约、万种风情,就在那浮动的清香里流作低头时的顾盼生辉。没有花开并蒂,一枝上只有她一朵的芳华。
人如花,抑或花亦人,都一般执着而专一。一花,便是一世界,何来三千弱水!她在繁华热闹里盛放,却掩不住孤洁的落寞。罗袜生沉,她的心只沿着他的踪迹。因为她知道,心若是寂寞,身外的一切都只是个空字罢了。
回梦初醒,雪地上深深浅浅的两行足迹,不是飞鸿趾爪的印记。飞鸿尽处,却是她,油纸伞下,衣袂飘飘。眼波如诗,写不完朦朦婉约,眉梢缺少了许刁蛮的执着;笑靥如水,流不尽脉脉柔情,嘴角却少了许任性的付出。
纵是容颜如前,她却已不再是她,古都城下,丢了长剑的少女。
清香落满我的思绪,却不敢再忆,生怕一江春水载不动对她的心疼!
六、平凡的行走,安静的感悟
生活是现实的,而现实是残酷的。从我们现身于此,我们都在一次次的跌倒中行走,每一步,都是那么艰辛,那么充满奇迹。
我拥有这些奇迹,去呵护我们的情意,珍惜那萦绕在我灵魂深处的感动,让这些情在残酷的生活中点亮我的生命。
静静地行走,静静地感悟。我在她心中也许永远只有一个过客友人,平凡的是我会满足于春天的姹紫嫣红,也理解秋日的萧瑟凋零;她会有一个真正的英雄值得去爱、去读、去懂……
其实,这一天也正是我真心希望看到的,毕竟我不是英雄,而仅仅在路上…..无论夏日的酷暑或者冬天的寒风都是陪伴我走向老年的寂寞友人。对待这些意义,都是必须的风景。
我们的路,也许并不是自己一直以来所期待的那一条,但我走了,就别无选择,并且要勇敢地走下去,我相信,她会一直支持我,沿途的风景和每一份即将到来的感动是我的、也是她的,我们同在一片蓝天下,有着一样的心跳…..
我愿意一直这样享受生活的恩遇:平凡地行走,安静地感悟。
清香落满我的思绪,却不敢再忆,生怕一江春水载不动对她的心疼。
精致!于婉约中古典,于思绪中缠绵。岁月虽然能改变好多,但那束清香便一直在记忆里了。平凡间行走,安静中感悟,如此甚好。问候边城,佳作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