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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烟雨小说】人比黄花瘦


作者:亦朴 布衣,349.4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969发表时间:2008-10-11 16:51:23


   “易朴,怎么也那么早啊!”蒲小柳在跑道上一边慢跑一边喊着。
   蒲小柳走到易朴旁边坐了下来,他带着一个女生。那女的想必就是昨天晚上他回来时说的外语系女生。她身材苗条却不失丰满,看上去很匀称。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让人觉得既活泼又健康。
   “这是我跟你们说过的外语系女生,她叫舒家瑜。”蒲小柳看了看舒家瑜,然后为她介绍易朴。
   “蒲小柳经常在我们面前经常夸你的,今日见到你,觉得他没有讲大话。”易朴笑了笑,对舒家瑜说。
   舒家瑜显得不好意思,她狠狠地盯住蒲小柳。内心却暗暗欢喜。
   易朴和他们俩寒暄了几句,就往图书馆去了。
   图书馆刚刚开门,到里面借书的人不多。易朴到现代诗歌专柜去翻了翻,三年了,还是那几本诗集,没有见过一本新的。他随手拿了一本叫《为水所伤》的诗歌。这诗集通俗易懂,或者说是肤浅,一本适合小女生阅读的书。易朴觉得这书最有看头的也是唯一的,就是书名。
   易朴到二楼时,还没有开灯。他拿起叔本华的文集翻阅。他没有读进去,就被图书馆角落的声音吸引过去了。他听到女子呻吟的声音,易朴四处看了一下,看见昏暗的角落,一男一女拥抱着接吻。那男的狠狠地将女的抱住,嘴唇从她的脖子往下吻,一直吻到那女的胸部;他的双手像抓一件宝贝似的,从女的胸部至大腿之间来回地摸,时而轻柔得像抚摸一根羽毛,时而像拼命地搓一团面粉。而那女的双手抱住男的那不长一毛的头,用力摁在她的胸前,然后拼命地往男的身上攀爬。最后男的把女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用力压在墙壁,直往女的身上挤,像是要把人压进墙壁里一般。易朴把书用力地往书架上放去,那边的声音即时减弱下来,但过了一会又传来了声音。易朴把摆放错乱的书整理了一下,然后一大堆往书架上放。只见那对男女触电般停了下来,女的用手迅速地理她的头发,然后用力抹弄她皱皱的短裙,再扣上她上衣的纽扣。
   易朴拿起一本叔本华的文集和一本尼采的著作,不便再打扰人家的好事,转身往一楼下去。当他转身后,那边又死灰复燃。他下楼时碰见凌雨桐正往二楼上来,他对雨桐说二楼还没有开灯,光线很暗,把雨桐给拉回了一楼。
   “易朴,昨天晚上真不好意思哦。”雨桐说话时显得有点淘气的样子。
   “没事的,不要再提了。你的连衣裙很好看呀!穿在你身上显得很好看。”易朴看着雨桐的裙子说。
   雨桐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向易朴做了一个鬼脸。
   雨桐一把夺过易朴手里的书看了看,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然后充满疑惑地问:“这书你能看懂吗?我听说叔本华这人终生不娶的,你可千万别学他啊!”
   “多看几遍就看得明白了。我又没有说我不娶。你看那么喜欢三毛的书你以后会学她那样四处流浪吗?”
   “那可是说不准的哦,或许有一天我会像她一样四处漂泊呢。”雨桐说这话时一脸天真烂漫。
   易朴看着雨桐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禁笑了。像她那样柔弱的人萌生漂泊的念头,不是一件恐怖的事,就是让自认为坚强的人自卑的事。小鸟依人型的人经历了超越表面粉嫩达到内心的沧桑,那她的温柔就更加吸引人。
  
   “易朴!易朴!你这家伙给我出来!”易朴躺在床上看书,听见陶白在宿舍外面远远地喊叫。易朴偷偷地躲在门背,陶白进来时没有见到易朴,火冒三丈。他问蒲小柳易朴的去向,蒲小柳却是一问三不知。
   “诶!易朴哪得罪你了?令你如此劳气伤肝。”蒲小柳戏谑陶白。
   “君不见此人文质彬彬!”陶白抚摸着易朴桌上的照片,然后语气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再用一根手指头狠狠凿向易朴的照片“但最爱坏人好事了!”
   “你也会有好事?你有什么好事被搅和了?”蒲小柳满脸疑惑,呵呵大笑,每一次笑声都挖苦着陶白。
   “你管这事干嘛,有些事情不好说,你只要告诉我易朴去哪就行。”陶白语气稍为变得平和了一点。
   “既然是好事,有什么不能说的?”蒲小柳爱理不理的说。
   陶白不耐烦了,他举起手臂对室友大声喧布:“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易朴的下落!我请他吃一顿肯德基!”他喊完了放下手,泄气得像一个做了亏本买卖的贩子。
   “此话当真!”蒲小柳落怀兴致。
   “绝不食言,食言者小狗!”陶白一副诚信的样子。
   “我告诉你,易朴在这。你欠我一顿肯德基。‘食言者小狗!’”易朴从门背悄悄地走到陶白背后说。
   “你这家伙!在你吃我的肯德基之前我要先啃掉你!”陶白转身后掐住易朴的脖子,像掐一只汉堡包。
   “你早上做了什么好事?”陶白对易朴说。
   “我早上去图书馆借书啊。凌雨桐可以作证。”
   “你到图书馆了,我知道。问题是你到图书馆做了什么事?”
   “图书馆不就是借书的地方,难道有肯德基吃不成?”
   “你是否到过图书馆二楼?看到......”
   “哦,原来那个小光头是你。呵,呵呵。”易朴恍然大悟。
   “易朴,究竟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蒲小柳急急忙忙地说。
   “易朴!还要不要吃我的肯德基?!”陶白瞟了易朴一眼。易朴的口被肯德基封给住了,没有说出早在图书馆见到的事。
   陶白没有食言,且很及时的请易朴去吃肯德基。陶白从未进肯德基门口到吃完回学校的这段路上,一直对易朴进行训话,进行思想道德教育。陶白五令三申,说易朴这种既偷窥又破坏的行为非常可恨可耻,应当及时悔过自新。这是易朴吃肯德肯吃得最没有味道的一次,差点没有被骨头咽死。
   易朴问起那女生的来历。陶白说那女生学艺术的,对他仰慕已久,一直希望与他结合。陶白只不过是通过她来忘记中文系的那个女生,他们谈不上有爱,只是生理上的伴侣。陶白说,要想遗忘一个人,必须有另一个人来替代。
  
   时光像一片片下落的叶子,它们如此自由。总是在最后的几片中,你的心才会被狠狠地砸伤。这是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易朴一个走在长江大桥上,早晨的风如此轻柔,像平静的江水慢慢流过肌肤。
   他只想着裴曼,一个离他远远的女子。许多事情是以喜剧开头,却以一个悲剧结局的。易朴想到这,内心不由得一阵冷颤。
   毕业前三天,易朴卖了到海南的车票。凌雨桐听到这个消息后,一直躲在宿舍不出门。她不断地折千纸鹤,最后写了一封信。易朴离开那天,雨桐把千纸鹤和信夹在一个精美的盒子交给易朴。
   火车开动那一刻,雨桐流下了眼泪。一切都将远离,雨桐沿着铁路追着走,易朴离她越来越远,追不上,那就只有停留。
  
   生活总让你获得,然后丢失,比喻这几年美好的校园生活。易朴想了很多,内心像铁轨一样被摩擦了整个晚上。他到广州时天便亮了,等他坐上去海南的船时已是中午了。海风带热,夹杂了一股臊味。
   易朴把雨桐送她的盒子打开,千纸鹤像一朵寂寞无主的花,下面埋着一份说不出的心事。雨桐说到留心亭,说到那夜的月亮,说到《邮差》,说到易朴欠她的咖啡。雨桐还说了很多祝福的话,她说到她舍不得把信结尾,信一结尾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易朴看着雨桐纤细的字,仿佛看着雨桐的脸,纯洁带着忧伤。
   船行了很长时间,才到达海口。一个熟悉的人成为易朴到达这座陌生城市的理由。易朴看到了裴曼,她在码头等了好几个小时。裴曼穿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比从前瘦了,不过时髦了,更漂亮了。易朴看到她时觉得有点隔膜,好像他内心的裴曼无法接受他,或他不愿意接受,反正有着一种抗拒。
   裴曼带着易朴往她住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话不多,沉默地走着,不时看看对方。易朴觉得浑身不自在。他不敢看裴曼,怕一不小心看出了另一个人似的。他只顾着赶路,其实折腾了一天多,易朴也困顿极了,他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上一整天。
   易朴醒来时,裴曼正在做晚餐。她换了一件白色的睡衣,丝料柔软而有质感。她一直忙着,吃过饭已经七点多了。裴曼和易朴去了公园。
   夜色很柔和,夹杂在城市的灯光里,有一种折磨的温柔。裴曼突然牵过易朴的手,易朴没有找到想像中与裴曼牵手的那种感觉。他觉得裴曼的手柔软,有温度,像一个很平凡的女生的手,除些以处别无其它。他觉得理所当然,又觉得尴尬。或许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到原点,比喻高中时代的一个笑容,时间的风慢慢吹散一些感觉,让你对一个人格格不入。
   裴曼似乎看出了什么,她慢慢地放开了手。她不相信易朴会变,只相信时间也会让情感变得陌生,让彼此难以磨合。裴曼开始担心起来。她设法找到彼此之间最熟悉的话题,但由于空间的不同,第一件熟悉的事情说起来也没有以前的那种激情,只觉得平淡,甚至有点生搬硬套。
   易朴此时极为难堪,他像走进了一本自己喜欢的小说,和喜欢的人物在对话,而他却没法做到自然。他慢慢远离或丢失属于自己的空间,他不知道该寻找或是融入。融入也许只有伤害,毕竟这是感情,而非其它。
  
   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已有三天了,易朴似乎对这里有了一定的概念,比喻这些整齐的椰子树,像这个城市里的人生活得一样有规律。易朴和裴曼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没有以前那种隔膜。他想,或许这是一种重新开始,而这种重新是以过去作为垫底。裴曼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每天给易朴做饭烧菜,一餐比一餐吃得有味道。
   周日,太阳发了狂似的热。裴曼牵着易朴的手,走在海滩上。夏天的海滩似乎更为热闹,一对对的全是恋人。沙子踩在脚下显得特别的柔软。裴曼说她喜欢这片沙滩,经常一个人安静地从这里走过,听海的声音,感受海风的温度。
   易朴说第一次看见海,没有特别的感受,对海没有特别的向往,觉得海就是一池水,只不过望不到边而已。这有点像爱情,在一池水里可以读出无边的爱,即使池有岸;在一片海里可以读出无限的浪漫,但它的岸往往就是现实。
   裴曼说坐在海边的石头上洗脚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易朴也这样认为,随风而来的海水时大时小,好像许多尾鱼来亲吻你的脚一般,让人觉得安静悠闲。他们的脚在水里来回的摆动着,像四条鱼尾巴。裴曼不时把头靠在易朴的肩膀上,她感到幸福,希望每天都能和易朴到这里来洗脚。
   夜幕撒下来,他们才回家。傍晚的海边特别凉快。裴曼牵着易朴的手穿过人群时表情骄傲。到家的时候九点多了。
   易朴躺在床上听着《水边的阿狄丽娜》,手里翻着坐船时卖的那本杂志。裴曼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进来。裴曼说今天到海边有点累了,不过这是几年来到海边玩得最高兴的一次。裴曼说话的语气由喜而悲,隐隐中流露着这些年的思念之苦。易朴的眼神依然飘忽不定,他读不进书听不进音乐,思绪万千。
   裴曼慢慢躺下,靠到易朴的胸前。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裴曼突然把嘴唇靠到易朴的脖子亲吻起来,慢慢移到易朴的脸上,嘴唇。裴曼整个人压到了易朴身上。易朴觉得她身体发烫,柔软的睡衣里是温柔的肌肤,如隔着蚊帐流淌的月色。裴曼用力地将易朴抱紧,身体不时像一条蛇移动。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与易朴镶嵌在一起。
   裴曼慢慢解去了易朴的上衣,易朴双手不由自主地滑行在裴曼光滑柔软的肌肤上,她的皮肤粉嫩得像婴儿的皮肤。裴曼关了灯,易朴脱去了裴曼的睡衣。他们在床上紧紧拥抱着,月光从落地窗洒到床上,抚摸着裴曼光洁的胴体。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仅仅只有肌肤之亲。
  
   裴曼说:“你在这里找份工作吧,我们以后就安静地生活在这个城市。”
   易朴到过几次人才市场,每次都失望而归。他不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工作,或什么样的工作适合他。或许他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找工作上。他内心挣扎着。此后好几天,易朴都没有到过人才市场,只和裴曼到外面散心。
   半个月过去了,裴曼过得特别幸福。每一束阳光都溢满她的笑容。她每天做饭、洗衣、玩耍……幸福从每一个细节里盛放着鲜艳的花朵。裴曼说幸福的定义很简单,就是能和自己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很多事物都不重要的,它们可以让你获得,也可以在刹那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唯有情感,能为雨水浸透的生活带来心灵的慰藉。
   易朴对着落地窗抽烟,喝咖啡。耀眼的阳光刺痛着这座城市,刺痛着每一张迷惘的面孔。他凝视着从嘴里吐出的烟雾穿过阳光,看见尘埃慢慢消失。他想起到过的地方,相聚与离别,那么多寂寞的脚印在内心跳跃着。
   裴曼说附近有家咖啡厅不错的,她经常一个人到那喝闷咖啡,有时候会在那读易朴给她的来信。裴曼说等易朴来了,一定要和他到这间咖啡厅来。易朴坐在咖啡厅里,突然想起了雨桐。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他怀念雨桐,他内心渐渐地泛起怜悯。他所见过的女生当中,雨桐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她有点傻气,傻气得迷人,傻气得让人心痛。某些细节本来已经迷糊了,而忽然又跳到你的眼帘。比喻雨桐的歌声,雨桐的微笑及某些特有的小动作……
  
   小雨纷纷扬扬地下了一整夜,裴曼早晨醒来没有看见易朴。他以为他出去散心了。她和往常一样,满怀兴致地做好了早餐,等着易朴回来。一晃过了两个时辰,易朴依然没有回来,裴曼开始着急了。她到外面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易朴。当她转回来的时候,看到易朴坐在落地窗前抽着闷烟。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但见到他,内心却安稳了许多。
   已经接近中午了,他们吃着早餐。易朴说这个城市的空气清新,走在街道感到特别的舒适。整齐的椰子树像一个个城市流浪者留下的身影,落寞而带着沧桑。
   裴曼没有留意易朴说的话,她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一直没有作声。
   易朴吃过后躺到床上,裴曼依偎在易朴身傍。这个中午很寂静,像两片叶子上的两条互不相干的虫子,它们独自啃食与睡眠。
  
   裴曼编织着一只中国结,一连好几天,尽管她慢条斯理,但还是织了又拆拆了又织。和大部分女生一样,她习惯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些细活上去。裴曼说中国结乃心连心,等织完后挂在帐前。易朴这几天都没有出门,陪着裴曼在家编织中国结,他不是看电视就是看杂志,日子过得散漫。裴曼说这几天心情特别好,她说第一次感到一个人困在屋子里几天也不发闷。她说幸福,有时候是很复杂,有时却是很简单。
   裴曼中午出去买菜回来后,兴冲冲地开门进屋,她大声喊叫,告诉易朴买了他最爱吃的龙虾以及螃蟹。她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易朴回应。她把菜放到厨房后到卧室,没有见到易朴。她出门找了一圈,内心燋燥不安。
   她垂头丧气地回到房间,发现一张纸条被风吹倒在地上。
   是易朴的留言,他说要走了。时间会磨掉一切的,至少它会为你抚平。就像这几年我对你的印象,这原本在内心没有变化的,但你非得接受真实。有些感情留在心底或许显得更为完美,追逐或许最后会剩下遗憾,甚至是恨。你不再是三年前的裴曼了,那时的裴曼只在我内心远远地站着,我永远也够不着。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很抱歉。离开,也许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也许是一种对你我的负责。
   裴曼的泪水滴落在易朴的文字之上。
   易朴的手机一直响着,他没有接。直到他上了船,才发了一条短信给裴曼。然后他们通了电话,他们没有过多的为什么,没有过多的话语,互相祝福便挂了电话。海南的海风比之前变得凉快许多,易朴盯着海水,没有任何思想。
   裴曼回到房间里,空荡荡的,像做了一场梦。残留的气味让她情绪不安。她拿着将要编织完的中国结,一边编织一边落泪。她累极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易朴踏上火车时,脑子想着对裴曼的伤害,想着自己的对与错。而感情的事,始终不能勉强,迁就也是一种伤害,而且是永久的。爱情会到达它的站台的,像这列飞驰的列车一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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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篇小说通过几个大学毕业前夕里几个青年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既有对纯粹爱情的向往,也有对爱情不知所措的困惑。作者充分利用了文中穿插的几个小细节渲染了易朴单纯善良的性格,使之在文末对爱情的逃离做了铺垫。作者满细腻的文字,将大学离别生活的叙想诠释的非常有特色。欢迎作者继续投稿,问好。——李锦恒【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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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鬼无影        2008-10-11 16:54:38
  欣赏作者的好小说问好了欢迎来江南!
2 楼        文友:李锦恒        2009-01-17 23:40:36
  我们需要回过头来,继续阅读这些文章,我们总能在在文章中发现新的闪光点,值得我们去欣赏去学习.那么,我们的文字会提高的很快,同时我们对文章的鉴赏水平会提高很多,这是对阅读者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天津市滨海新区作家协会副秘书长。微信公众号:锦书恒言。
3 楼        文友:艾束勇        2015-09-12 17:28:01
  写的真不错,祝创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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