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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烟雨小说】记得要流泪


作者:用尽半分温柔 举人,4068.1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6027发表时间:2009-04-05 00:26:34


   席间,秦牧问起了雨若的工作情况,雨若如实告诉秦牧自己是做美容院的,且具一定规模,在这个行业十多年,积累了丰富的美容经验及理论知识,顾客也在雨若精心经营下越来越多,在本市美容行业内,也算得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多数顾客会幕名而来,善解人意的雨若不单是把顾客当成顾客,常常还能和顾客交流后做成朋友,圈子也越来越大,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秦牧从交谈中,了解雨若是一个36岁的单身女人,佩服她把生意打理得有条有理,当属不简单之人,难能可贵的是,还能感觉出雨若有一颗让人无法忘怀的童心,在当今物欲横流的社会,又在社会上打拼多年,还能洁身自好,用自己的眼睛来观察世界,用自己的感性来领悟人生,用自己的真诚来打动身边的人,还真是不容易做到的。但秦牧很好奇雨若这么优秀的女人,为什么是单身?离过婚?有过感情挫折?毕竟是第一次正式单独交谈,问太多是不合情理的。带着这些问号?雨若和秦牧的吃饭时间也过到九点,各自道谢后回家。
  
   而真正让雨若和秦牧关系更近一步,是在那年的冬天,雨若开车去市郊办事,回程时在一个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地方,车突然熄火了,雨若看着如此荒凉的地方,心里感到很害怕,着急地拔通了秦牧的电话求助,秦牧在电话里不断地安慰雨若,并告诉雨若他也走出家门,很快就会让雨若看见他,不用害怕,在车里呆着不要乱动。
   大约半小时左右的时间,秦牧出现在雨若的视线里,下车后的秦牧边走边脱下自己的外衣,来到雨若的车前,轻轻把车门打开,坐在付驾驶位上,把冷得浑身发抖的雨若轻轻揽过来,温柔地把外衣披雨若的身上,然后拍拍雨若的头。在车灯光微弱的光线下,秦牧温柔的眼光让雨若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该躲避,还是迎上,或是说句什么话来让自己不安的心镇定。两人在狭小的车里默默对持了几分钟,还是秦牧首先不声不响,打开车门走向自己开来车的后备箱前,拿出救缓使用的工具,做着救缓准备工作,完事后秦牧收拾好工具,再到雨若车前打开车门,低低地说了声:“我在前头开,你打好方向盘跟着我就是。”雨若轻轻点了点头,算是作为回答。
   秦牧开着车在前面缓慢地开着,雨若在自己车里机械性地打着方向盘,任由秦牧把自己的车带路,坐在车内的雨若此刻眼睛竟然湿润起来,多年来一个人的生活,自离婚后,各种酸甜苦辣未尝没尝过,也曾想找一个人的肩膀靠下,让自己这颗飘零的心安定下来,无奈从未遇到过让自己倾心的人。猛然雨若心头一震,突然意识到自己眼睛湿润,是为秦牧感动而引起的,不觉脸滚烫起来,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居然会胡思乱想,定定情绪后,雨若努力集中精神在开车上,慢慢平复自己刚才不自觉冒出来的内心感受。
   车拖到凌云汽车修理厂停放后,秦牧把雨若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的暖气让雨若寒冷的身体慢慢回复过来,秦牧关切地跑前跑后,张罗着倒咖啡,泡方便面,再以半强迫性的口吻要雨若全部吃下,同时在一边说:“这么冷的天,冻了这么久,不喝点热的,不吃点东西,是容易生病的。”雨若无声地看着秦牧所做的一切,带着笑意把食物全扫光后拿着方便面纸碗扬扬手:“看看啊,全部任务完成咧。”说完自个笑起来,秦牧竟在这笑声中呆住了,因为他发现雨若居然这么可爱,孩子气十足,一点娇柔做作感没有,仿佛雨若要没有这样的童真,就不是鲜活的雨若。
  
   雨若在秦牧关切询问的语言下,在温暖的办公室里,雨若开始向秦牧讲述自己的故事:
   思绪把自己带回儿时:雨若出生在东北一个军人家庭,家里排行老大,下面有一位弟弟,童年的生活倒是无忧无虑,从读书时代就不断有追求者,但雨若一向胆子较小,父母的训导是不容许雨若这样去谈恋爱的。
   到了结婚年龄,由邻居搓合和父母战友的孩子陆刚结了婚。婚后第一年夫妻间说不上感情但也能相安无事,第二年,雨若的丈夫常常夜不归宵,常年累月借口工作忙或是出差,人影难得见一面,雨若基本是在婚后第二年一个人守着房子,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心里的苦闷一直压在心底,就连双方的父母都不知道雨若和陆刚现在的生活状况,只是奇怪小夫妻都结婚两年了,怎么不见动静有孩子,陆刚的父母为此多次语重心长地告诫雨若,陆家单传,不能没有后,生孩子趁年青,生出的孩子也健康,最主要是老两口还有力气带孩子。雨若唯有苦笑,只回说和陆刚商量下。
   雨若等父母走后,给陆刚打了一个电话,要陆刚回来,只说家有急事,然后挂掉电话。当晚半夜陆刚拖着一身酒气回来,指着雨若的鼻子问:“找我回来干什么,快说?”
   雨若厌恶地避开陆刚的手指,说:“今天你父母来找我,问我们要孩子的事,怎么办?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陆刚一听跳起来:“要孩子?你说想要孩子?当初不是你家以权利压我?我会和你结婚?你还想要孩子?下辈子吧。”说完摔门出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雨若看着空洞洞的家,感到好委屈。
   后来倒是陆刚主动找到雨若商量,能不能以雨若不能生孩子为由,要雨若和陆刚离婚,陆刚同意房子全部给雨若,当即雨若狠狠地抽了陆刚一巴掌,然后说:“明天把离婚起诉书拿来我签字,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别的女人也住在一起。”
   陆刚楞在当场,他没想到雨若什么都知道,还一个人在陆家守了一年,陆刚跪在雨若面前,直说对不起雨若,因为那个女人是陆刚深爱的女人,当初不是家里要陆刚提干,逼着陆刚和雨若结婚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情况发生,同时陆刚说他其实并不讨厌雨若,只是强逼的婚姻让他不敢去爱雨若,也更舍不得自己深爱的女人。雨若看着泪流满面的陆刚,心酸心痛却找不到还能说什么话。
   随后两人协议离婚,雨若坚持搬出陆家,雨若父母以丢尽雨家的脸并不给雨若好脸色看,雨若无奈之下唯有离开家,离开工作岗位,一个人只身来到这座城市,好在父母的战友在这座城市很吃得开,很多地方都瞒着雨若父母暗中帮助雨若不少,算算来到这座城市也快十年,一直是在经营美容院,也独自一个人生活这些年。
  
   听着眼前这个纤弱的女人的倾情诉说,秦牧不由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将眼前的女子拦入怀中,他有一种抗拒不了的情绪要去抚慰这个受伤的小女人,望着在怀中抖动的女子,他紧了紧手臂,“你这样的好女人一定会幸福的,会有人让你幸福的,因为应该幸福。”说着他挽起雨若:“来,你请我喝杯咖啡吧,我饿了。”
   雨若听着秦牧说话的语病,不由“嗤”的笑出了声:“咖啡在你这儿就有啊,要我请啊,我借花献佛给你倒一杯吧,不过咖啡当不了饭吃呢,我再帮你泡一包方便面。”
   秦牧看着雨若起身倒咖啡、泡面,不由得微微笑了,得意自己一句语病的话让雨若从痛苦的回忆里转到现实中来。
   秦牧问起雨若第一次遇见她时在那里看什么呢,雨若回答说当时看见一个蝴蝶结发卡太漂亮,思想就集中在那里,没注意身后的事,还打趣说,这蝴蝶结发卡是指引她和秦牧认识的引子。两人交谈到深夜,雨若有些困意了,秦牧才开车把雨诺送回家中。
  
   在礼拜天早上,雨若被电话铃声吵醒,
   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请问是雨若小姐吗?”
   雨若睡眼朦朦中还没有清醒:“是我啊,你是那位?”
   “有人帮您订了生日礼物,告诉我们您的电话,不好意思,打搅您了。”
   “啊,谁送的?”
   “对方没有留名字,只告诉我们您的电话,叫我们在这个时间送到,您能下楼来拿吗?”
   “好的,等我十分钟,我马上下来。”
   雨若脑子清醒了,在想着谁送的礼物,是什么礼物呢?边想边穿好衣服下楼,从来人手里接过一大束红玫瑰花,再问了一句:“在你们那里订花的人长什么样子?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当时没在花店里,是我们那里的人接待的,很抱谦,我还真的不知道,祝您生日快乐。”来人说完和雨若挥手离去。
   雨若抱着花,边上楼边想,秦牧不知她的生日,是不可能他送的,这又会是谁呢?进门后雨若把花放于梳妆台上,看见里面有一个心形的卡片,打开卡片上面有字迹:祝生日快乐,开心每一天!落款是:爱你的人。雨若拿着卡片发呆,爱你的人,难道是秦牧?随即拿起电话拔通秦牧的电话,问及玫瑰花是不是他送的,秦牧居然问:“花,什么花,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雨若一听,连忙说:“没事了,就是问下。”秦牧开玩笑说才起来啊,真是懒猫,同时问雨若今天有空吗?相约在晚上去丽都酒店吃饭,雨若想了想后,答应去。
   走进丽都酒店,秦牧和雨若双双走进一个包间,包间里竟然是蜡光晚餐,秦牧要了一瓶香缤,打开香缤为雨若倒上:“雨若,祝你生日快乐!”
   把雨若惊在当场:“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生日?”
   秦牧打趣说道,我有未卜先知,喝了一口香缤后,秦牧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慢慢推向雨若,同时意味深长地笑。雨若接过盒子,小声问道:“这是什么?”秦牧还是笑而不答,雨若拆开后,竟然看到是自己心仪的蝴蝶结发卡,它就静静地躺在里面。
   高兴得雨若惊叫了一声后看着秦牧:“好开心又看到这个蝴蝶结,谢谢你,只是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呢?”
   秦牧笑了笑:“你忘了你的驾驶证吗?上面有你的身份证号。”
   雨若恍然大悟,低头不语,秦牧举起香缤酒向雨若走去,深情款款地望着雨若的眼睛,和雨若碰了一下杯:“你知道吗?雨若,今天晚上你特别迷人,来,我敬你一杯,祝你永远年青漂亮,幸福。”
   雨若说了声谢谢后一饮而尽,透过桌上的蜡光,雨若感觉到秦牧火辣辣的双眼在盯着自己看,不觉脸红起来,竟不知要说点什么,慢慢把头低下去,秦牧拉起雨若的手,轻轻把雨若带进怀里,秦牧急促的呼吸让雨若的心怦怦直跳,把脸低低地往下压,秦牧用一只手把雨若的脸抬起来,温柔地直视着雨若的眼睛,仿佛要把眼里一汪泉水把雨若融化掉,雨若在秦牧眼神中感觉自己没有力气,秦牧用手揽着雨若的腰际没让雨若倒下去,把头低下来轻轻地吻向雨若的唇,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雨若慌忙推开秦牧,整理下自己的头发,
   秦牧定了定神说了声:“请进。”
   两位服务员推门进来,推着一个小推车,到桌前把推车上的菜一一上到条形桌上,边介绍:“这是温火炖制的鸡汤,这是新鲜的基尾虾两吃,这是油闷螃蟹,这是珍珠丸子,本店的招牌菜,这是素炒西蓝花,及先生点的一瓶八年陈酿红酒,菜也上完了,两位请慢用,有事请叫我们。”说完服务生推着推车把门带上走出去。
   雨若看着一桌子的菜,望了望秦牧,秦牧示意举筷子,秦牧从油闷螃蟹盘里夹起一块放雨若面前的盘里,温柔地语声:“尝尝,味道怎么样?”
   雨若报以一笑,不自然地拿起筷子看着盘里的螃蟹夹起来机械性地放嘴里,眼睛始终不敢看秦牧,盯着白色的桌布轻轻咬了一口螃蟹,然后再抬起头来望向秦牧:“嗯,味道很好。”说完轻轻地笑了一下。
   秦牧透过蜡光,在雨若的笑容中震荡,雨若看上去是如此的楚楚动人,眼前的女人也完全把秦牧心灵占据。
   用餐完毕,秦牧起身告诉雨若离开一会,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蛋糕进来,上面一支带着火焰的蜡烛,慢慢地走向雨若,透过烛光雨若看到了一双热烈的明眸在专注的看着自己说:“亲爱的,生日快乐!”
   雨若在秦牧“亲爱的”呼唤下,心头如一头鹿怦怦乱跳,羞赧的低下了头,没有留意身边的酒杯,唇红的酒洒渗到了雪白的桌布里,那种强烈的吸食感让人屏住了呼吸,秦牧下意识地把蛋糕放桌上,顺手把雨若从座位上拉起,将雨若拦到了怀里,雨若没有挣拖,柔柔的载倒在这个梦里曾经向往的渡口。秦牧其实第一眼看到雨若就有种久违的感觉,再次看到她,他就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自己想要的那种女人,他想要好好的去爱她,让她快乐。看着怀里的这个美人,泛起红晕的脸颊在蜡光下犹如灿烂的桃花,雨若微起的双唇轻抿了下,秦牧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涌动的暗流了,俯下身子吻住了雨若那娇艳的红唇,一股强烈的电流穿透了两个人的身体,他们拥吻到了一起,紧紧的紧紧的,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秦牧拥吻着雨若移向沙发,他们是那么的醉倒在彼此的温柔与狂野里,他们开始燃烧了,那沸腾的火焰正在吞噬着彼此的身体。只能听到秦牧粗犷的呼吸和雨若呻吟的娇滴……她终于敞开了阔别已久的感觉,她终于到岸了,一直向往的停泊,她终于呼喊出来了那长久的寂寞,他终于关爱到了她的深处,体会到了她的激情与火热,他们交融在一起,那汩汩的热流足可以驱除彼此尘封多年的寒意,望着身边这个妩媚的小女人,他流下了泪水,是幸福是心痛,这样的好女人要应该幸福,在自己的心底一次次告戒自己,把她搂在怀里更紧了生怕她会跑掉。雨若,早已没有了语言,用身体在迎合着这个男人,她多希望做他永远的女人如此的快乐下去如此的幸福一辈子……
  
   雨若从休息椅上慢慢地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把沉浸在对秦牧回忆的思绪里拉回来。秦牧,一个让雨若魂牵梦绕的男人,一个耗尽雨若所有心血来认真对待的男人,一个让雨若难于割舍的男人,他的爱,他的温存,雨若似着魔一样把秦牧深深地刻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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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记得要流泪,是的,读着这样的文字,泪水谁能控制得了呢?一个是离过婚的美容店老板,一个是一家汽车修理厂的经理,他们的结合真的珠联壁合。可是秦牧父母世俗的思想,愣是生硬地拆开这对真心相爱的男女。新的社会,新的思想。年龄不是问题,无法生育也不是问题,这个世界上,只要真心相爱的人能够坚守彼此的情感,一切都将走向完美走向幸福。在文里,我们可以想象到秦牧母亲的丑恶嘴脸,让我们深恶痛绝这个社会的潜规则,更是增加了对雨若和秦牧之间爱的同情,显示出他们被迫无奈之下选择依靠回忆来约定彼此的思念和牵挂,突出了雨若红颜多苦命和秦牧骨子中的反抗最终会屈服母亲的无理和胡闹。无论怎样,雨若和秦牧都应该在流泪中相互祝福,在岁月的流逝中把情感储存在内心深处,酝酿着爱情的美。一切都似那么完美,而一切都是充满遗憾。故事的基调是深沉的,悲伤的,正如这个季节江南飘飞的雨,零落的不只是心情,更多的是氤氲到灵魂的底版之上,涂抹着纠结着疼痛。)——特约编辑:人间四月天【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904050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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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鬼无影        2009-04-05 00:56:17
  如此醉因为是一种伤悲,一幕生活的悲剧上演了社会的落寞和世俗,如此心碎因为是一次盥洗,将爱情的忠贞在如此的不如意中演绎。疼痛的字里行间我看到了情和无奈的喘息,看到了有一种别离是在无奈中结局!很好的小说欣赏中……
2 楼        文友:林儿        2009-04-05 08:05:29
  读了这篇文章,有一种纠心的痛。什么是缘?确被世俗与父母左右。尽管爱得深切,在亲情与爱情之间,还是屈服于亲情,这就是所谓的亲情浓于水吧。一篇让人心痛的爱情小说。问好温柔!
3 楼        文友:宝贝不乖        2009-04-06 13:11:36
   亲爱的
   请记得一定要幸福
   只约定每年这一天
   让它属于你和我
   让眼泪来纪念我们的相爱
   在这一天彼此以泪思念
   一定记得要流泪
   请一定要记得幸福,把我的思念镌刻进你的思念里,那里有我的你的祝福.都是多情的人,都是多情的悲,现实社会可以阻挡我们在一起,却阻挡不了思念的旋律.如果爱上了你,是我一辈子注定的结局,我宁愿永远也不要遇见你.可是,心痛那么明显,我们都在努力,努力留住只属于我们的回忆.拥有过,就不再有怨言.爱的时候就用力狠狠爱,爱到彼此都伤害.如果要离开,就请彻底一点,再彻底一点,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我知道一切你都不愿意.
   我们总是有太多的理由,太多的借口,但是这就是生活,爱吧,快乐吧?
   分手吧,伤了吗?
   不要哭泣,最少不要为了这个结局再哭泣,因为那都是过去,一定要做坚强的自己.
  
   看姐姐的文章,居然没哭,是因为发现原来眼泪也承载不了太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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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        文友:小七        2009-04-09 23:14:25
  男子汉早已经习惯了忍住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个文学爱好者
5 楼        文友:芳草萋萋        2010-03-24 12:02:28
  欣赏温柔的美文!芳草来学习!
一个诗歌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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