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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海角】我和地主(小说)


作者:哪里天涯 探花,14995.8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968发表时间:2014-05-31 00:34:02
摘要:爹临终之际,把我托付给了地主韩世才。爹给韩世才做了半辈子长工,临了临了,也把我推进了这个火坑。其实,在我的印象中,韩世才并不是十恶不赦。爹在做长工期间,也曾带我去过韩世才家一两回,那韩世才慈眉善目的,见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而且,还很大方的一下子就给了我两块冰糖,让我甜了几天。记得我当时曾经无耻的想,要是我也有像韩世才这样的爹那该多好。其实,在我们那样的小村庄,人们对地主的认识还不是很全面,对地主的态度也不是很明朗化,大部分人的心里,还是很佩服地主的,认为地主之所以是地主,那是上天安排好的,再说,像韩世才这样的,并没有欺负和剥削村人。可是,怎么样才是欺负和剥削呢?我也不是很懂的。只不过,我不得不让自己成为地主韩世才家的一份子。

【海角】我和地主(小说)
   韩世才也没闲着,他套着马车,一车一车地往回拉。
   苟才和我一样,也是韩世才家里的长工,但和我不同的是,他有家。他和小芹一样,经常欺负我,指挥我干着干那的,有时也打我,睡觉的时候,还要我用一片桐树叶子给他搧凉;吃烟的时候,还要我给他点烟;吃完了烟,还要用烟锅在我头上掸烟灰。有时,那烟灰还没有完全熄灭,就烧得我龇牙咧嘴的。
   快到午饭的时候了,苟才伸了伸腰,望着头顶火辣辣的太阳,又看了看一望无际的麦田,说:这狗日的韩世才,咋还不送饭来,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没理他,继续抱着麦捆,流着满身的臭汗,艰难地走着,
   “扑腾”一声,我又摔倒了。
   苟才指着我,哈哈笑着说:你个傻蛋,还不把那夹衣脱了。
   我说:这是我娘给我做的。我娘说,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得和夹衣在一起,不能离身。我把娘的话稍作改动,为的是更有说服力。
   苟才说:真是傻蛋!你娘傻,你爹傻,一家子傻蛋!那夹衣都小了,穿在身上,就像个耍猴的。
   我小声嘀咕着:你才傻,你才是猴,你是大猴,你是大傻猴!
   没想到,苟才听见了,他拿着镰刀,跑过来,在我的屁股上一边踢,一边骂:你个小杂种!你个小杂种!
   苟才正踢着,忽然跑过来一个人,大叫着:不准你打我黑子哥哥。那人把苟才拉开。由于用力过猛,和苟才一起摔在地上。苟才爬起来,拍着屁股上的土。其实,他屁股后面,根本就没有土,不,不是没有土,而是,土,已经被汗水弄成了泥,黑乎乎,臭烘烘的泥。苟才一边拍着屁股,一边说:你媳妇来了。
   我爬起来一看,倒在另一边的,是傻姑,韩世才的千金小姐——韩嫣然。
   我忙过去,将小姐扶了起来。嫣然掏出手帕,要给我擦汗,我忙把头别到一边,抓住她的手说:嫣然,听话,别这样,再这样的话,我不理你了。
   嫣然就嘟着嘴,两手玩弄着手帕,一副极不乐意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地站在一旁。
   张妈把饭放在地上,取出碗,一边从罐子里面舀饭,一边说:瞧你们俩,这会儿还有闲工夫打架,也不嫌累。
   嫣然是小芹生的,不大灵性,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傻姑。
   傻姑对我不错,老是偷一些馍啊什么的,给我吃,老叫我跟她玩。小芹婶婶也似乎觉得她的傻女儿喜欢和我玩,有时嫣然犯了傻病,她就会把嫣然拉到我跟前,说:和黑子玩去。然后又叮嘱我说,给我好好照顾小姐。
   我其实不想和嫣然玩,我和一个傻子玩什么玩呢。但有时候,和嫣然玩,我可以适当的偷会懒,于是,也就勉为其难了。所以,那个臭苟才经常开玩笑说,嫣然是我的媳妇。
   【4】
   第二天,我正抱着麦捆经过苟才的身边,苟才向我招了招手,我放下麦捆,走到苟才跟前。
   苟才伸出他那蒲团一样的大手,拽住我的耳朵,硬是将我拉到他的跟前,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以后要是成了韩世才的乘龙快婿,可别把哥哥我忘了啊,我可是你们的大媒人呢!
   我知道苟才是记恨傻姑昨天把他拉倒了,我对他的行为非常不齿,这样的小人,我就要用小人的方式对付。我虽然耳朵被他拽的生疼,但还是咬着牙换上一副笑脸,说:那行啊,既然我是韩伯伯的乘龙快婿,怎么能忘了你呢?
   苟才听我这么说,很是惊讶,忙松开我的耳朵,说:哟,你小子出息了啊,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我对着苟才“嘿嘿”笑了两声,准备继续去抱我的麦捆。但我娘做的夹衣后襟被苟才扯住了,他朝后一拉,我就仰面朝天地摔在他的跟前,他一边搧我的耳光,一边说:我叫你吃!我叫你吃!吃也轮不到你!
   苟才,咱俩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为什么老要欺负我?我被苟才激怒了,拼着力气大声喊道。
   好啊,你小子学会顶嘴了!我的怒喝,换来的是更厉害的暴打。我躺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已经没有了力气喊疼,我忽然想起了傻姑。只有傻姑,才会救我,才能救我。可是,傻姑这会儿能来吗?我的傻姑在哪里?
   黑子哥哥,黑子哥哥,我来救你了。
   真的是傻姑的声音,我的傻姑,真的来了吗?
   我以为这是幻觉,但苟才停止了对我的拳打脚踢,我的疼,终于可以舒服了一下了,但我的手,还紧紧地抱着头。我害怕我听到的,真的是幻觉。但是,接下来,我听到了一个我从来没听到过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苟才,你不想活了,他,你也敢打!
   然后,有人扶着我起来,不,是两个人。我睁开眼睛,太阳的光芒让刺得我的眼睛一阵眩晕,模糊中,我看到苟才张口结舌的跌坐在地上,望着扶着我的一个男孩和傻姑。
   少……少爷,我……我在和……黑子……玩……苟才结结巴巴地说。
   你放屁!被苟才称作少爷的男孩说。
   我这才回过头,看着这个比我足足高出两个头的少爷,哆嗦着嘴唇说:谢谢……少爷……然后,泪流满面。苟才打的我再狠,我都不会哭,可是,看到这个从未谋面的少爷,我竟然哭了,哭得很伤心。他的眼睛正在看着我,我心里有了一股消失已久的暖流。
   傻姑掏出手帕,那个好似专为我而准备的手帕,轻轻地试着我脸上的泪,说:黑子哥哥,不疼。
   我看着傻姑,说:谢谢小姐。
   傻姑羞涩地笑了,加大了擦眼泪的力度,弄得我有点生疼,但我忍住了,这个忍要比忍受苟才的打舒服好多。
   少爷和傻姑扶着我,要往回走,我说:我就在地里吧,我还要抱麦捆,还要学割麦。
   少爷说:跟我回家,这些事,让苟才去做。然后,又回头对还怔怔地坐在地上的苟才说,割你的麦子,回去再跟你算账!
   傻姑跑在前面,又是拍手又是蹦跶着说:黑子哥哥,海东哥哥,一起回家喽,回家喽——
   那天晚饭后,少爷因为我的事,把韩世才气了个半死。我为少爷的行为很是不解,但人家爷儿俩说话,没有我插嘴的份。
   少爷说:爹,我有个想法。
   韩世才以为少爷有什么宏伟计划吧,一副很欣赏的样子:什么想法就直说,咱爷俩说话,还绕什么弯子呢。
   我想把黑子带走,我想让他也上学。
   少爷的话一出口,我和韩世才同样惊讶。但韩世才很快就镇定下来,他或许以为这只是少爷的一时冲动或者不成熟的表现吧。他就着擦着的火柴,“咕噜咕噜”地吸了几口水烟。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海东啊,爹知道你心肠好,你在你舅那边,吃喝穿用都是你舅家的,为爹的心里都很过意不去,但为了你的前途和咱家的前途,也就那样了。你把黑子要带去,那成什么事了?你舅舅会怎么想?再说了,黑子在咱家,有吃有喝的,也能跟着我和苟才学着做庄稼活,将来要是成了务庄稼的好把式,一辈子都吃穿不愁了。你还是收了这个心,好好的跟着你舅,把书念好了,好回来帮爹。
   韩世才的一番苦口婆心,并没有打动少爷,他像是铁了心似的说:不,我一定要带黑子走。
   韩世才这才意识到,少爷并不是意气用事,他直起身子,不满地看着少爷一张执拗的脸,说:你,你这不是胡搞吗?
   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把那天晚上听到的话告诉所有的人。
   那晚你听到什么了,小孩子家的,不要胡说八道。韩世才的脸上有点难看,一下子阴沉沉的,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那晚你和德成叔叔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而且,第二天,德成叔叔就死了。少爷口中的德成叔叔,是我爹。
   你……韩世才指着少爷,孽障,孽障啊!你给我滚!带着那个小杂种,给我滚!
   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韩世才指着我,也喊上了小杂种。少爷到底听见了韩世才和爹说的什么话?而且,爹第二天就死了。这么说,爹的死,另有端详?和他们的谈话有关么?我来不及细想,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因为少爷走到我跟前,拉上我,走出了厅堂。
   我就这样跟着少爷走了,离开了这个我已经没有了家的家乡,离开了这个埋葬着爹和娘的故土。三夏大忙还在热火朝天的继续,一望无垠的麦田,或萧瑟或碧绿或金黄,时时仰望着的蓝天,变幻莫测的云朵,浇灌着我成长的绵绵春雨,夹杂着轰轰隆隆雷声的狂风暴雨,无边的秋雨无情的冬雪,还有四季里轮回的太阳,小芹的折磨,苟才的暴打……这些,或许就是我对家乡全部的记忆。哦,对了,还有傻姑,为我擦眼泪的傻姑。她站在门口,摇着手帕,向我和少爷挥手的情景,在我的记忆里定格。她很乖,很乖的没有追来,因为我对她说了,路上有狼,有老虎,你在家里等黑子哥哥,不然,哥哥就永远不理你。
   【5】
   五年之后,我再次回到故乡,回到这个流着我的血和泪的地方。
   五年来,我曾不止一次问过海东哥,他到底听到了他爹和我爹说了什么,但海东哥不告诉我,只是对我说,不要再想那些事情,走好我自己的路。
   可是,我的路,就是再次回来吗?海东哥走了,他说,要去参军。我让他带我一起去,但他说:黑子,我舅家现在也落败了,你还小,就先回去,如果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回来找你。
   傻姑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我回来的消息,我望见韩世才家那高高的门楼的时候,也望见了站在门口已经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的傻姑。
   她是在等我吗?一直在等着我吗?
   一瞬间,我被她的美惊呆了,那修长的身子,就像小芹婶婶那样,但比小芹婶婶多了一些少女的清纯,没有小芹婶婶的那份妩媚妖娆,白皙的皮肤,散乱的秀发随风起舞,紫色的短褂,绿色的长裙和秀发一起曼舞。
   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方手绢,看着我,低下了头,将手绢在手里紧紧地攥着,攥到我看不见,攥到只剩下一个鲜嫩的拳头。
   嫣……小姐。我弯了弯腰,问候了一声。
   黑子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刚才还很安静的傻姑,说了一句充满哀怨的话,忽然就扑进我的怀里,泣不成声。
   我勉为其难的抱着她,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嫣然乖,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然后,我抓住她微微颤动的双肩,把她和我分离。这情景,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这时,小芹婶婶和苟才说说笑笑的走了过来,倒像是两口子赶集回来似的,风尘仆仆的。
   哟,还抱上了啊。苟才放肆地当着小芹婶婶的面,揶揄地说。
   婶婶,我回来了。我向小芹婶婶弯了弯腰。
   哦。小芹婶婶勉强答应了一声,便拽住嫣然的胳膊,说,回去,大姑娘家的,不嫌丢人!
   嫣然回过头,朝我傻乎乎地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手绢。
   苟才在我肩上拍了一把,说:结实了啊,黑子。
   苟才哥,你也混的不错啊,看样子挺滋润的啊。我瞪了苟才一眼,礼节性的称呼了他一声哥,心里却想,你个臭苟才,还想那我当靶子练吗?哼——勾搭东家的太太,胆子不小!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爹娘上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坟上,是不是荒草戚戚。我找出了娘为我做的那件小夹衣,它再也穿不成了,我要把它还给娘。铲去茅草,培上新土,我跪在爹娘的坟前,点燃了白纸,还有那件夹衣,娘的话萦绕在耳边:黑子,你爹穿的这件夹衣,娘已经改小了,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把这件夹衣扔了。看到这件夹衣,就有一个念想,就好像爹和娘在你跟前。
   看着渐渐燃起火焰的夹衣,回味着娘的话,我忽然有一种预感,这件夹衣,为什么娘叮嘱我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扔了,难道……我赶忙踩灭了火,将那件夹衣捧在手上,仔细地看着,泪眼模糊。娘啊,你到底要给孩儿说什么?你有什么话藏在心里?有什么事让你狠心的抛下孩儿?我想着想着,将那件夹衣撕扯着,撕扯着,仿佛爹和娘就藏在夹衣里,和我玩着捉迷藏的游戏。一块布绣着字的布在我的撕扯中掉了出来,我拿起来,看着看着,我傻眼了。
   我不知道,娘竟然还识字,虽然那字绣的歪歪扭扭,但内容,一目了然。
   原来,娘的死,和韩世才有关。韩世才霸占了娘,娘为了爹,为了家,为了我,忍气吞声。但被爹发现了,爹不听娘的劝,去找韩世才算账,把自己的命算进去了。娘没办法再活下去了,她就算活下去,韩世才又怎能放过她?娘最后说,黑子,活下去,血债血偿。
   捧着那片布,我的手在颤抖,我的心在滴血。韩世才,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双手却沾满了鲜血,你等着吧,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爹,娘,放心吧,黑子已经长大了,一定会让你们瞑目,含笑九泉。
   【6】
   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自己了,但我不后悔自己的不可理喻,我之所以这样,是为了给爹娘报仇。
   吃完饭,去厨房放碗,小芹正在收拾着碗筷,听说张妈回老家给儿子完婚,这段时间不在。小芹的屁股还是那样滚圆诱人,腰肢还是那样纤细婀娜,我放下碗,顺便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小芹愤怒的看着我,扬起手掌准备打我,但看到已经比她高出半头的我,手便僵在了半空:你个臭小子,吃了豹子胆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抓住她将在半空的手,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当年也摸我的屁股,拧我的脸蛋,现在,该轮到我了。
   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我可是你婶婶。小芹涨红着脸,一双丹凤眼也被我气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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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看到这篇文字,依稀有莫言和路遥的影子。虽说是传奇故事,可又那么真实。文章一开始讲述了一个关于抢粮的故事,虽没有惊心动魄的场面,却让人认识到了一个处变不惊的韩世才,还有一个忠心护住的德成。在那个年代,地主在很多人心里大都是欺行霸市,鱼肉乡里的,而这样的一个人,着实让人有些喜欢。然而作者笔锋一转,在细小的事情中慢慢引出了故事的重点,黑子被打,嫣然和海东救场,而后黑子被海东带走。转眼间五年过去,黑子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孩子,嫣然也出落得亭亭玉立。黑子再回到韩家,无意间发现爹娘的真正死因,正当他准备复仇之际,韩家来了土匪,却是苟才背叛,而韩世才已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和小芹双双死去。临了海东带着游击队救了黑子和嫣然,算是个圆满的大结局。而文章最后画龙点睛,说明了黑子的身世,而黑子却说自己的爹只有一个,那就是德成。正如黑子所说,有些结局,永远无法预料,有些事情,覆水难收。确实,有些事情既然已成为过去,就不该再执念。很好的一篇文章,有亲情,少年的爱情,还有难舍的兄弟情。其实不管怎样,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就该开心的活着,才不辜负生命,不辜负他人的期望。情节紧凑,值得细读。若是描写手法再娴熟些,就更好了。倾情推荐。——编辑:韩墨香。【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406011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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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韩墨香        2014-05-31 00:34:52
  天涯哥哥,我是第一次看你写小说啊,有点不习惯唉。按写的不好,别介意哈。
谁一抷黄土,掩埋了漫天月华。
回复1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5-31 11:23:26
  问好香香,辛苦了,你还莫言和路遥啊,都不怕把我个瘦猴摔下来啊!
2 楼        文友:韩墨香        2014-05-31 00:35:20
  再来留个爪子,证明我认真的看过文了。
谁一抷黄土,掩埋了漫天月华。
回复2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5-31 11:24:18
  香香真乖!
3 楼        文友:鬼无影        2014-05-31 06:18:03
  大哥,早!回来写评论,现在有事出门了。
回复3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5-31 11:24:52
  小鬼,忙去吧。
4 楼        文友:宿昔难梳        2014-05-31 07:18:13
  我也来捧捧场,端午快乐!
回复4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5-31 11:25:41
  多多捧场,谢谢宿昔难梳,端午同乐。
5 楼        文友:一朵午荷        2014-05-31 08:33:47
  好看的小说,有点《白鹿原》的味道。天涯威武!
在安静中学会坚强。
回复5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5-31 11:26:52
  谢谢午荷夸奖,端午快乐!
6 楼        文友:风轩        2014-05-31 15:18:12
  很有味道的小说,另外有几个错别字,而且下次要注意“那,哪”分清。
   其实我自己写的时候,总是看不见这些,别人的倒看得真切。哈哈
   天涯,生产高手啊,膜拜~
风轩
回复6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5-31 16:00:49
  写完了总是不想改,嘿嘿,谢谢风轩,下次一定注意。
7 楼        文友:风轩        2014-05-31 15:21:25
  看名字,以为是你斗地主呢,心想,天涯那么忙,怎会有空斗地主?原来此地主非彼地主。哈哈~
风轩
回复7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5-31 16:05:09
  反正都是斗哈。
8 楼        文友:墨雪        2014-05-31 15:21:35
  不错的小说,喜欢天涯大哥的文笔。天涯大哥端午快乐哈。
我自是年少,韶华倾负
回复8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5-31 16:05:59
  谢谢墨雪,敬茶!也祝端午快乐!
9 楼        文友:韩墨香        2014-06-01 04:49:52
  我是乖宝宝,在六一儿童节这天再来给你踩踩,祝天涯哥哥节日快乐,快给我礼物。
谁一抷黄土,掩埋了漫天月华。
回复9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6-01 14:22:08
  香香,节日快乐!
10 楼        文友:嫣然盼晨曦        2014-06-01 12:55:04
  看到韩世才,让我想起了鹿子霖。
嫣然盼晨曦
回复10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4-06-01 14:22:47
  鹿子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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