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瑟】遇见更好的自己(散文)
时光的无声流逝,人生的攀山涉水,记忆的年月累积,都描绘出斑斓而充满回忆的画卷册。
生命是最初的个体,它所拥有的,它所存在的,都由于因缘际会之下所产生的。能够形容的,都是自身修来的一种福分与所得。
世间万事万物众生,皆是父母,皆因它们都具有生命,都在因缘际会之下产生的结果。
时间在飞逝,年迈的父母在路上曾目送着我们的成长,路越来越远,目光的开始逐渐失却焦点。看着他们微驼的背,岁月的痕迹被刻上了粗糙的面容。
似乎开始忘却点滴里融合过的泪,似乎开始铭记流年里交叉过的痕,似乎开始学会伤痛里悲鸣过的苦,似乎开始向往将来里未知过的事。
生命揉合了如此温暖而孤独的成分于其中,微澜的波纹,开始荡漾起丝丝情怀,像是故事里清澈可见的小溪,缓缓地流动,汇入河流里的悄无声息。
孤独是寂寞的同义词,我想书写思念无声而残存的温暖,开始蔓延出不同的形式和记忆。若思念是一座城,城中人,皆在城牢里,如井底蛙去观天。
我想遇见更好的自己,或是值得遇见更好的自己。
记忆里的流年其实是一幅不知名的抽象画,如梵高画笔下的星空,填入不同的颜料,绘出不一样的图画。
我有时觉得辗转的记忆是另一种回忆的分享,我们开始学会留恋时间,贪恋万事万物的美好姿态,屏住呼吸,往前进的路途不断地奔跑。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村在前方吗?路亦是吗?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话,想要的希望,却在绝望里衍生出万般的无奈。该如何告诉世人,谎言,归根到底,是自己给予自己的,外人强加不得。若是选择不相信,那无论如何,都是不相信的。
我总期待有一个人,可以给予一段际遇,无关风花雪月,只是在无知的路途里,有些许未曾考虑的惊喜。安安静静,却能够听到记忆的回响,宛如在幽暗的隧道一般。
钟晓阳在《哀歌》里写过: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原是为了陪我走一段路,看着我成长。你离我而去,也只是为了成全我,让我独自承担自己的生命,体现我在你身上所领悟的一切,清洁勇敢如新生。我们生存于这世上,忧喜参半,有更多的事情,分不清其哀乐。让我们走向各自的方向,无论结果如何,心中不会有悔。
人生贵在不悔,成全虽难,离去不舍,欢喜与担忧,确实是另外一种促进成长的办法。从不曾想过,最终离去的,是你还是我,但我确定,生命存于世界上,能够揉合不安与安宁,是一种旷达与淡然。
假如生于世上的人,皆是前世落泪的天使,到底是抹杀了记忆或是断翅的蝴蝶。为了探求生命和宇宙的未知,我们学会用放大镜不断地去看最细微的纹理,使之不断地放大,但没有人告诉我们,那些未知而存在过的生命体,是否与人类一般孤独?假如灵魂于死后坠落于地,却找不到寄居的身体,那等到来生的时候,是否继续孤独下去?
倘若可以放下时间,进入慢生活的状态,安静地阅读一本书,跟友人话话家常,扯扯昔日的青春故事,那该多好,事实上,曾渴求慢生活的状态,仿若时间在某时某刻得以停滞不前。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冷皆因眼光所看待世事的悲观,暖皆因相信所看到的悲喜。
不悲不喜,是旷达,宛如苏东坡笔下的无风无雨也无情,风也好,雨也罢,来就来,去则去,怕什么。怕找不到来时的路途,怕找不到前行的方向么?青春涌动的,是隐秘的情感,是岁月里已经被遗忘的往事,是岁月里被埋藏的情事,很想说服自己去记得,却最终焦点开始失却,找不到影子。人潮里湮没自己,霓虹灯下的城市,人头攒动,你看,这个城市多么华丽却孤独。城市之所以孤独,是因为夜幕的降临,行人之所以孤独,是因为岁月的冷漠。
总期盼站在一望无际的原野里,看成熟的麦田,伫立在宛如鸭蛋般的夕阳之下,看时光远去的踪迹,去找寻岁月晃晃荡荡的各种神奇,大山、小溪、海洋、乃至蔚蓝的天空,如此广阔无垠却又如此包容。像是过去唱过的歌,唱过很多遍,依然绕梁三日,不断地翻滚着另一种愁绪,不断地提示着另一种记忆。
记得陈奕迅唱:“天气不似如期/但要走/总要飞/当世事再没完美/可远在岁月如歌中找你。”远去的离愁,像是离别的诗句,一字一句,丝丝断愁,却无法追忆。故事其实是写给自己看的,你无法预料的事情实在太多,而想像是一种创造力,它需要不断地被塑造,如一块橡皮泥一般,捏造成不同的形状。我们需要追寻一种理想,像是悬在半空的缆车,有危险,却不得不前行。风景在透明车窗外,一览无余地被尽收眼底。它就像是缩小版的城市,而我们看看脚下的路,一直不停止地往前,到底指间流过的流年,是否被年月占有去了?
故事随着年月早已翻过了很多页,即便是我想再遇见你,在彼此离开之际,你却不断地向前,镶嵌的回忆闪闪发亮,我多想停留在那一瞬,再看看时光的面容,被刻下的忆记,人生上演不同的戏码,我期待天天都能晴朗,有蔚蓝的天空,际遇却无法延长,像是射线一样。透过悉悉索索的声响,却看到不一样的光谱。
亲爱的,时间匆匆如水般,交叉的路途里,你看到的,往往已经晚了好几个年岁。我想摘一朵清香的桂花,坐在檀木的桌子上,斟一杯淡香的酒,与你一起分享,旅程之中,故事里的过往与温暖曾经。如茶,如酒,陈旧而清香,像是沉淀在岁月里的河流,慢慢地表露出另一种欢喜。以此唤醒世间里沉睡的自己,或在灵魂之外,有另一个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过一种不为人知的生活,她却让你有另一种不一样的记忆而流转于世间上。
如果我们有翅膀,于是便能飞,如果我们有方向,于是便能前进;如果我们有梦想,于是便能游走;如果我们有回忆,于是便不会老。世间或依然很大,我看见你转身一瞬,便衍生出挽留的念头。指尖里的青春,似诗句一般,轻哼着一曲离骚,我无法回到遇见你那时的年少,背叛与青春交缠的情节早就已经成为过去。
你无法知道,写作其实是一件颇花费热情和耗时间的事。假若不写,我们该如何对谈和探讨?聊天、倾诉、抑或是议论?写是自私的,尽管自私,却又需要创作动力,当别人对自己的文字有些喜爱的时候,便会有动力去继续完成这件事。你看,动力不是自己给自己的,必须来源于外界。这乍看很是矛盾。那又如何,如果不写,能换个方式么。欲望是来自于内心的纠结与无尽的渴求,但巅峰过后,归于平静的心态,又该怎样抵达流年的尾端。我想成为一只自由而飞翔的大雁,也许像一只无脚鸟一样,坠落了,也就灭亡了。可不可以把我埋在深夜的榕树下,让尸体与腐烂的泥土融合在一起,然后种上一株曼陀罗花。可能,这会唤起你昔日淡忘的故事,于我。
往事是点点滴滴都如此细微的,不值一提,它就像是遥远而孤独闪耀的夜星,讲述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没有人会感同身受与理解。我渴望理解,即使透过字句里,我渴望期待,即使透过笔下故事,纸上的故事是否有天会真实地发生在眼前,这个假设性的问题,尚有待解答。有时候,故事背后的虚构,其实是一道自我抚慰的微光,像是走过狭长的隧道里,再见到亮光一样。
你所期待的,在流年里,有翻开记忆却褪色的曾经么?
龙应台如此写到:“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人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
路好,旅途也罢,人生里头,其实归根到底,是一个人的事,哪怕路过的风景、路过的青春、乃至延伸到时光之上,沧海一粟,不过茫茫无尽,何处是尽头,泥土都散发出扑鼻的清香,但却无法衍生出生的痕迹。生命最好的时光是因为遇见你,即使你曾经转身离开,即使你曾经劝慰我成长,最美的路途,是为了点缀回忆盛开的绚烂。
生命从诞生开始,它充满着惊喜与变数。惊喜是因为未来的遇见与成长,变数乃是生离死别里的悲痛,跌宕的人生历程。在不同年龄阶段里,我们的经历变得不一样,似乎是一出喜剧、闹剧、悲喜剧,但不曾有人告诉我,到了最后,人生经历除了填涂厚重的颜色之外,有没有曾经内心保留些许柔软的地方,很安静,却不弃不离。
亲爱的,孤独其实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自由。它脱离了躯壳与身体,它活生生地出现在你的眼前。这是无法抗拒的,亦没有必要抗拒它,倒不如和它好好相处。万物都该静如谜,更何况是人,我们总希望看透些许,无论是风景抑或是人生,但为何不对其保留些许神秘感,看得太多了,看得太透了,它早已变得透明而毫无美感。每个人都有所谓的阴暗面,人性本来就如此,只是它的真实让人接受不了。相反,你必须依然存有幻想去对待这个残酷的世界,幻想作为温暖而保留美好的温床,我们该学会的。
成长,这个絮絮不休的话题,在岁月与时光的沉淀下,走过路途里的迷惘与交错,像是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我们探索。我们目送时光的远走,停留驻足于此时,而记忆的铁轨却轻而易举地把我们湮没。但愿我们都处于后青春期,它像一首美妙的诗歌,念着念着,不禁为之泪流不止。
无论前行里是否有人陪伴,无论昔日里是否有人理解,无论未来里是否有人携手,但愿时光在慢行的过程里,你依然选择不退缩地等与走,路下的风景依然人来人往,脚下的鹅卵石依然被打磨得光滑。
岁月如歌,这些零零碎碎的絮语,送给未来而为梦想奋斗的你。
赠萧红的一段话于自己:“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地走,那是自古也就这样的了。风霜雨雪,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那自然的结果不大好,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地就拉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了。至于那还没有被拉去的,就风霜雨雪,仍旧在人间被吹打着。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己以为得意。不得意怎么样?人生是苦多乐少”
无论何时,依旧相信,那个为了未来而不断地奔走的自己,依然微笑,依然最美,请相信,前行之中的自己,值得遇见更好的未来。
这个人找到了吗
那啥。我以为你喜欢我。囧
喜欢就好啦。国庆节快乐啊。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