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私奔的约定(岁月征文·短篇小说)
心禾说,“每天醒来,可以看到以及摸到你这张脸,我就幸福。”我在心禾爱的滋养下快乐地过着每一天。在这期间,我对心禾的了解也惭惭多了起来,同时从中也感悟了一些,成长了一些。
心禾是一位热心善良的人。一次心禾带我去逛街,路上一中年女子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一层布,她在乞讨。心禾想给她投钱,我拉着心禾说现在骗子多,如果她的腿脚真有问题,她为什么要盖着呀。心禾说,如果她是骗子,那我就算是损失了十元钱而已,如果她不是骗子,十元钱,可能就是她一餐的饭钱。
听着,我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回来的路上心禾说,这世间的骗子是越来越多且骗术越来越高明,但是,每当看到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人,我就只当他们是不幸的人,并不认为他们是骗子。
这就是心禾,她总会以一颗善良的心去看待别人。
心禾是一位优秀的女子,难免会有追求她以及暗恋她的人,为此,我也曾误会过心禾。
一天上午,我去新华书店,途经一家咖啡馆,无意中看见咖啡馆靠窗的玻璃位置上坐着两个漂亮的女子,其中一个居然是心禾。今天是周六,心禾早晨走的时候说要加班,怎么在这里和人喝起咖啡来了?我当时心里就特别生气,认为心禾骗我,尤其是看到那个女子看心禾的眼神很不一般,我心里更是气得很。
中午,心禾回来了。在心禾回来之前,我坐在家里发呆,当听见开门的声音,我立即拿起一本书假装在看书的样子。
“青,我回来了。看,我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心禾说着,摇晃着手里的东西。
我不抬头不搭理,继续看我的书。
心禾走到我的面前,拍拍我的脸颊说,“我的书呆子,我回来了。”
我仍然不理。
“一个漂亮的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就这么无视她的存在?这太伤心了。”
这就是心禾,在我不搭理她的时候,她总会自嘲自夸一番给人一种快乐的氛围。其实说实话,和心禾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快乐很享受,这不只是因为她对我的宠爱,更因为她的乐观风趣。
我瞟了她一眼,就是闭口不说话。但是,闻到她手里提的东西散发出来的香味,口水却在嘴里面泛滥。
“青,你不开心啦?有什么事我们好好沟通好不好?”心禾放下手里的东西蹲在我的身边问。
“你不是说今天加班的吗?”我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是啊,今天是加班了。”心禾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哦,对了,今天上午,我和一朋友去咖啡馆小坐了一会,那朋友今天才到无锡的。”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心禾。
“青,是这样,我们是在读研的时候认识的。我不瞒你说,她确实对我有些意思,但是,爱一个人没有错,我可以不爱她,但是我不能无视她不尊重她。一直以来,我们都有联系,我把她只当是一个普通朋友,她也很坦然接受着我不爱她的事实。但是这并不防碍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听心禾这么说,虽然我并不赞成她不爱人家却一直和人家保持着联系,但是我的气已经渐渐消了不少,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已的一种处世的方式方法。
“青,我本不是一个弯女,爱上你只是一个意外,你在我的心中是独一无二无人可替代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
这类的事情后来也有发生过,比如,心禾公司的某位优秀男子喜欢心禾在追求着她。比如,某位女子也在暗恋着心禾。但是我不再为了这类的事情去和心禾生气闹别扭,因为我知道心禾对我的一片心。就如心禾对我说的话那样:
青,我们能够在一起已经够不容易的,唯有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如果足够相爱,本身就应该彼此信任。”
是的,爱的本身就应该彼此信任。
我在心禾对我的宽容和宠爱中,渐渐懂得爱的真谛和可贵。快乐的日子总是如流,而快乐的尽头却是伤悲,终于,快乐的时光即将用尽,该来的伤悲迟早还是要到来了。
十二
“韩东下周就要回来了。”这句话,我磨蹭了好几天终于告诉心禾。韩东要回来了,这对于我和心禾来说是残酷的,但是我们却不得不面对。
“青,你是怎么打算的?”心禾问我。这是心禾第一次这么问我怎么打算,在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刻意不提韩东这个人,也从没有谈及到韩东回来后我们将怎么办的话题。我们只想过属于我俩的快乐时光。有时候韩东来电话,我都是匆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抱着心禾,而心禾总是摸摸我的发给予我一种理解。
“我不知道。”我望向心禾,心里没有了方向。
“你愿与他离婚和我生活在一起吗?”
“愿意。”
“他会和你离婚吗?”
“不会。”
“青,你起诉和他离婚。”
“起诉离婚?不行,心禾,你不知道韩东这个人。他不是那种让人主宰命运的人,惹火了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且,据我了解,可能他在黑社会还有人,我不想惹他,也惹不起他。”
沉默了片刻,心禾的话,让我震惊。心禾说,“青,我们私奔吧。”
“私奔?”我张大嘴巴。这种在电影里面才有的情节,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在我的身上出现。
“是的,私奔。我们只有私奔,你才可以摆脱他。”
“就算是私奔,可是,世俗能够容得下我们吗?”
“青,如果你因世俗而困在其中,你会活得快乐吗?所谓的世俗应该是让人活得快乐幸福的基础上才有它们的特性的。如果为了迎合世俗我们过得不快乐,那世俗与我们又有何意义?中国人不喜欢外国人,而外国人却看不起中国人。这其中不只是国与国的国情不同,更多的是一种观念和习性的差异……”
或许心禾说得很有道理,毕竟她在国外待过,一些观念和思维比较新潮前卫,但是我却不敢再听下去,我打断她的话说,“你别再说了,让我想想,我现在心里好乱。”
“青,我不会逼你,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
……
一直到韩东回来,我都没有给心禾一个确切的答复。
接下来的一周,心禾请了假专门陪我。我们哪也不去,只待在心禾的住处。我们紧紧抓住这最后可以在一起的自由时光。我们没完没了地做爱,做到筋疲力尽,做到手脚发麻。心禾表面上是一个温柔高雅的女子,但是她在床上的时候,简单就是一个魔鬼的化身,她疯狂而热烈。我在她疯狂而热烈的给予中一次次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我快乐着,也疼痛着。
十三
无锡机场出口处,我看到分别半年之久的韩东。韩东黑了些,瘦了些,看上去变得老成了许多。韩东紧紧抱住我,久久不肯放开。回家的路上,韩东一直说个不停,而我想到是心禾现在在干什么。
最害怕的时刻还是到来了。橘黄色的灯光下,韩东慢慢靠近我。面对韩东的身体,我是如此地陌生而害怕。韩东开始抚摸着我的身子,我感觉到有千万条虫子在我的身上爬行似的难受。但是我没有理由拒绝他,因为他是我的丈夫。当韩东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想到我和心禾在一起的画面,我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完事后,我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的自已,我感觉自已刚刚被人强奸了一样痛彻心扉,我想哭,却欲哭无泪。从此我开始彻夜难眠,但是韩东却不曾察觉。
韩东回来的第三天,开始上班。进修回来后,他当上了公司的经理,工作比以前更加地忙了。他曾说进修回来后会花时间来陪我,他早已忘了。而我,也不再期盼他早些回家,甚至希望他加班。
心禾,她不再联系我。记得最后和心禾在一起的晚上,心禾说,她会一直在原地等着我,只要我想她,随时可以去找她。但是她不会主动找我,因为她不想在我还没有想好答案之前打扰我。
而我,也不敢联系心禾。因为我害怕!我害怕电话一通,自已就会去找她;我害怕我找她的结果是韩东对她的伤害。
打开电脑,继续写着那未写完的《尘埃里的花》:Z,你可知道,没有你,我的时光荒废了。多少次的日出日落,多少次的月圆月缺,只是你不在身边了。自从分开后,我的快乐不再,我的幸福不再,我的爱情在荒凉。生命太长远,而情爱太短暂。可是我不愿意承认我们的情爱如此之短,我不甘心。但是我要如何才能将我们的情爱延续和生命一样长远?难道,难道真的只有“私奔”?可是,我知道,你现在不可能为了我们的爱情和我“私奔”,因为你有你要尽的责任,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孩子是你唯一不可丢弃的心疼。我,只是你爱情里面不可或缺的尘埃,而尘埃,在责任面前却是如此卑微,如此渺小……
十四
没有比身心分离更痛苦的事情。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可是,我的“汉”现在怎么样了?我是如此地思念着她,而她,是否也如我一样想念着我?
我想去见心禾,但是我知道,见心禾容易,而见过之后呢?
一次,我试探着韩东故做玩笑说,“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别人,我要离开你,你会同意吗?”
韩东很认真而坚定地说,“不会!我的女人,我宁愿她在我的怀里枯萎,也不会让她在别人的怀里绽放。当然,我不会让你在我的怀里枯萎,我只会努力地让你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韩东的话,让我感到害怕,也觉得无奈。我就知道,韩东的性格,是不可能会将自已的东西拱手让人的。
我给姐姐打去电话,想去见见姐姐。自从跟着心禾去无锡后,我就没有去过姐姐家里。姐姐每次来电话让我去她家吃饭,我总说有事。有一次我无意中在电话中说漏了嘴,姐姐才知道我在心禾那里。我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因此而有其他什么丰富的想法。
“青,我不在江阴。今天早晨我来无锡办事顺道过来看心禾,没想到心禾生病了。”
“什么?心禾生病了?什么病?”我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也是到这里来才知道,她都烧到39度了,也不去医院,一个人睡在家里面。”
姐姐的话,让我心痛得抽筋。这一个瞬间我才发觉,我可以失去整个世界,我不能失去心禾。私奔,或许是我和心最好的去向。
挂了电话,我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衣物……
所展现的现象,来源于生活,通过文字的艺术加工,展现给读者,让人品味,去探究认识这个人群。
小说写得很成功,让人富有想象的结尾,留白于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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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你写!
那么,我想说,网络中,遇到你,也算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或许,这种原由不被人理解,不被人看好,更不被人所接受。
但是,没关系。
你可以不理解,你可以不看好,你也可以不接受。
但是,请别指指点点。
因为,你没有经历过别人的经历。因为,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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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勇敢直前。
但,也会偶尔回归最初。
这篇小说以一对同性恋人青和心禾为对象,深入到她们的情感内部,细腻地写了她们的纠结,挣扎与不舍。这是一篇纯情与灵魂探寻的小说,其实,活在世上的我们每一个人又何尝不渴望一场灵魂的相遇与懂得呢?
祝福青与心禾……
那里,有我的朋友,有我的遗失的梦。
城市,还是那个城市。
人,早已不再是从前的人。
一切,恍如隔世。
一切,是那样熟悉而陌生。
在餐桌上,我们有谈到有关于灵魂这个话题。
有人说,其实每个人的灵魂,都是孤单的。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求得灵魂可以不要太孤单。
或许这理由有所别样,但我们不可否认它存在的真实和真诚。
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都是美好的情感。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幸福的,不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敢于争取自己爱情的人,是让人倾佩的,一段婚姻如果让人有其他的发展感情机会,那这个婚姻一定是不成功的,与其虚假的维持,不如直接毁掉。
青或许应该说是勇敢的吧,许多人是无法做到她这一步的,先不说他的恋爱取向,但就她走出家庭这个举动来说,就是让人为之感叹的。当下,有多少个家庭为维持着表面的和平,暗地里却是同床异梦,相对而言,青能够追求自己的幸福,抛抛却貌似完美的婚姻生活,不能不让人佩服。
舒,你的每一个故事,都让人感动落泪,真的很想看看你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有一颗怎样的七窍玲珑心,写出如此缠绵悱恻的美文,让舒妹夫看好了你,别一不留神被人抢走了哈!嘿嘿嘿!
不说虚假地维持着一段婚姻不如直接毁掉。
但说一段婚姻如果让人有其他的发展感情机会,那这个婚姻一定是不成功的。这句话,很哲理。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