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怪现象之学生给老师打伞(杂文)
近日,一组小学生给老师打伞的组图在网络上热传,5月5日下午,上海市宝山区教育局官方网站“宝山教育”也紧急做出了回应,当事者为该区顾村中心校的老师,经调查学生为教师打伞一事属实,并责成学校对其进行批评教育。
——摘自网络新闻网页
一
看到这则新闻我惊讶极了,不是惊讶学生给老师打伞这一事实,而是惊讶与教育部门的态度,竟然就这一小事还郑重其事地给当事人批评教育?先不说是不是自愿,就是老师指派自己的学生给自己打伞有什么不对吗?谁能否定这不是拉近师生关系的方式呢?我记得我们小时候,农忙的时候,就会有老师请一批孩子给自己帮忙,那一批被选中的孩子都欢欣跳跃,这是一种肯定,一种被重视,就像得了奖一样,时隔这么多年,我们记忆犹新的就是这些片段,心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也许这一次打伞,就会让孩子喜欢上自己的老师,学好一门科跟喜不喜欢这门科的老师有直接的关系的,如我家孩子说的,如果我不喜欢这个老师,他说的什么都觉得枯燥无味,恹恹欲睡,但是喜欢那个老师就不一样了,总是集中精力听讲,生怕错过什么,老师提问起来答不上让她失望,这就是孩子纯真地学习动力。
我不知道宝山教育部门用什么理由批评教育老师的行为?难道一个学生不应该尊敬自己的老师吗?难道一位老师时刻与孩子保持距离威襟正坐吗?何况在旅游的时候正是与孩子最具亲和力的时候,个别网友无聊截取时间段里的片面,喧哗起一种引人眼球的效应也就算了,但是作为一个教育机构,煞有其事地批评教育,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难怪现在很多老师都对学生没辙了,看着不敢管了,点点大的事情都喊家长了,压力这么大,让他们怎么敢管?
不知道现代人对于程门立雪有什么感慨?如果知道某一位老师故意考验学生的耐心,而让他在雪地里站了一天,那是否又要从师德、人权、奴性等等许多方面又进行一次轰炸呢?只能说民众太闲极无聊了,总喜欢独辟蹊径发挥自己的口才,以为独到见解,什么样的言论反应什么样的心境,我们为什么不向好的方面多想想呢?不想想老师和学生亲如母子、姐弟?学生给老师打伞,老师给学生照相,多么美好的事情。
二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的确没有做过过多的调查,只对这则文字做了一些感想,经过几位网友的指正辩驳,现在看来的确是有些片面。我本来对这些新闻是无动于衷的,我觉得有些吹毛求疵,有些小题大做,有些闲极无聊,就如前段时间的毕福剑的口祸一样,被别有用心的人逮住了细节而已。但是问题已经指出来了,我就特别地翻看了那三张照片,从照片上看老师的确很过分,特别是第二张,自己在扇扇子而让那么小的小孩费劲地支撑着伞,实在让人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相片都是某个事件的一点横截面,可能照相者别有用心地挖到了这个点,何况她说她是给学生们照相,第一原因是挪不开手,第二是想挡住强光也不是没有可能,再说人家老师主动承认错误,是自己的不对,请别指责孩子,这就是很自然的亲和力,一个刚毕业不久的老师,还没有和孩子划开多大的界限,还没有学会世故与等级,这是一种好事,只有一些老教师才是一是一二是二的与学生保持适当距离的老师,他们是授业的老师,俯瞰地关爱,不会和学生闹成一团没大没小,这是一种经验也是一种悲哀。
昨晚散步,我故意问我的女儿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她说她不做看法,我很诧异,她说这样的事情除非你对那个老师的性格、平时的言行还有跟学生的关系,有充分的了解才能做出正确的看法来,并且说教育局的态度太不顾老师的心情,弃车保帅,太无情让老师们寒心的,我深以为然。
在网上和我辩驳的几位文友也有从孩子的角度出发,说出看法的:说这样的孩子就是主动要求给老师打伞也是谄媚的奴性教育的结果,这句话未免太冷静太客观而避开了人其实还有感情这一概念的,不懂人之间还有体恤与怜悯的情感,当然,这些都是脱离了实际而孤立地看待学生为老师打伞这一事件了,难道现代的孩子不该带着感激的心情去回报老师平日的辛苦吗?
三
有一位当老师的网友特别给我推荐了李镇西的《学生给孩子撑伞何错之有》一文,观点跟我的相似,当然他用自己切身的体会说明学生和老师很多互为帮助的小事,并且很庆幸自己没有遇到这样别有用心的人拍照,不然有一次深夜背着高一女生去医院的情形,孤男寡女地奔走在山间小路,那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是一种幽默还是一种悲哀?是人权太过膨胀还是人心已经扭曲?我们很难看到充满着关爱的事情发生,尽看到这些琐碎小事在网上引起轰然大波,折射着各种思想的弊端。
我们总喜欢用一己之心去揣摩猜度他人的行为,并且取证说明,我只想问,这组照片的拍摄者有何居心?他想表达什么?是纯属偶然还是别具用心?匡正好自己的行为吧,在这纷扰的世界,别把眼睛总定在别人的身上,那样很累,而要多用眼睛看看自己的内心,是否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