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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荷塘】那条弯弯斜斜的老街(散文)


作者:酋黄 进士,6215.6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0167发表时间:2015-06-08 12:47:30
摘要:站在老街的起点,顺着蜿蜒的河堤,远远看去,堤柳如烟,堤半坡种植的紫槐条和白蜡条莽莽苍苍。贾鲁河绕过村庄,折个陡弯,向东南驶去。可童年的我,以为它只停留在村东北角那苍茫的芦苇和和西南角如烟的杨柳之间。那弯弯斜斜、斜斜弯弯的老街,永远定格在了我人生的底板上,永远定格在了我心灵深处。     

【荷塘】那条弯弯斜斜的老街(散文)
   万里家的右前方是跟平家。在乡下农村,一般都讲究宅子的方方正正。盖正屋除了向阳的因素外,一般都坐正取直。因此,像老街这样的弯弯斜斜,两边的房舍自然就显得一错一抹的。跟平家四间宽的宅地只靠右盖了两间,两间正屋也是那种起脊的瓦传檐。房子东边的一小块空地用折断的树枝筑成墙垛围拢着,里面种着高高低低燃烧着似的葵花。成熟后割下来的厚厚的葵花托,像一面面金黄色的罗盘。当我们和跟平一起在他家玩的时候,他常常拿出来与大家共同分享。
   跟平爹是一个老烟师,按老家的说法也就是个炕烟叶的。他炕烟多年,火候掌握得好,当然,这与他年轻时和老师傅一起熬夜是分不开的。据说刚结婚那阵子,为了炕好烟,他宁愿独自守着烟炕,烟熏火燎,也不愿度蜜月,这一下子感动了老师傅,才得了真传。他炕烟的技术确实很高,附近的几个村都请他做指导。跟平有个哥,高中毕业,是村里的民兵排长,他高挑个、高鼻梁,人长得很气派,上门提亲的很多,不过都被他一一回绝了。最终,他还是和邻村的一位自己的同学结了婚。跟平妈是个小脚女人,瘦瘦的,像大风一吹就能刮跑似的,看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劲,她早已不再下地干活,而平时只在家里做做饭、忙时送送饭而已。
  
   (六)
   跟平家的屋后,也就是临街,并排长着几颗通直高大的毛白杨,微风一吹,似乎是在窃窃私语。这种杨树结有一种穗子,落下像一条条肥硕的大豆虫,只是颜色已经变作浅褐色,是鸡子非常喜欢的食物。每逢这个时候,在树下经常可以看见三五成群的芦花或大红的公鸡与栗色的母鸡“哏哏哏”“哏哏哏”地叫着争着啄食。
   老街溯流而上,在这里明显爬个坡。按照惯常的说法,也就是老街在这里形成了较大的落差。那个时候,特别是夏季,下雨不但多而且大,由于冲刷得厉害,在这里常常被冲成一条沟,待雨停之后,人们或用煤渣或拉新土将其填平。木制的驮车过后,时常留下平滑的痕迹和牲畜的蹄印。当然,也少不了一滩滩牛粪和骡马或驴子滚圆的屎蛋。
   与跟平家隔街相对的是“马黑”家。“马黑”并不姓“马”,至于为什么,以后还要说到。不过,他人长得黑,确实是事实。他曾经到过非洲的坦桑尼亚,而且在那里一住就是两年多,据说是帮助人家修铁路去了,回来时,他还从遥远的非洲那边带些稀罕的水果,其中有一种,我至今还记得,椭圆形,黄黄的、光光的,说是叫“芒果”。因为他回来的那天,院里围的人很多,说是让大家都尝尝,其实有很多大人还没挨着,就被小孩子吃光了。记得当时我也从小朋友那里分得点,可没等吃出什么味,便咽到了肚里,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马黑”回来后,被安排到县公路上了,平时也很少有人见到他。倒是他的老婆,白白的、胖胖的,人都叫她“lanzhu”,也不知到底是“兰竹”还是“懒猪”,总之,她还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她有个女儿叫“丽娅”,应该叫徐丽娅,可小伙伴们都叫她“马丽娅”,一个既有玩又好听的名字。“马黑”家,偌大一个院子,只盖了两间东屋,却拉了围墙。大门口搭了个棚子,棚子上青青的绿叶下垂着三两个荀瓜。院子里除了一架架黄瓜和豆角秧,还有高高的桐树苗,一棵棵桐树苗伸出的叶片很大很大。因为种的有菜,她家似乎天天在浇水,浇水就凭一口压杆井。记得有一次去喝水,我出来时突然感觉太阳照得慌,便顺手掐了一片大桐叶,是顶在头上出来的。
   再次听人们说到“马黑”,那是后来的事了。按照时间的先后,本不该放在这里说,既然说到了,那就一块说说吧。“马黑”进城后,开始还常回来,可到后来渐渐地不回了。突然有一次,他回来又走的时候,说要带些花生,可当兰竹把花生放在他面前时,“马黑”只拣一粒籽的,两码或多码的都不要。兰竹似乎看出了问题,结合这些年“马黑”的表现,她悲伤地哭了。痛哭之后,她拉着一双儿女找公婆去了,等她把情况一五一十地说给公婆后,公婆气得脸色发紫,找到马黑寻死觅活的。“马黑”本是一个孝子,最后也只得作罢。
  
   (七)
   老街走出了马黑家院墙和跟平家老屋形成的夹角,变得开阔了许多,也平坦了许多。与根平家一道南北相向的是金牛家,金牛半路里拣个南边来逃荒的女人,一连给他生了四个孩子,分别取名为大锁二锁三锁四锁。后来当这女子南方的丈夫再来寻时,金牛夫妻早已是一大家子了。即使金牛同意,女人说啥也不愿回去了,四把锁加上金牛早已把她的心给牢牢锁死了,再后来听说这女人出来时,其实也并不仅仅是因为家乡遭了灾,而是那男人不知珍惜,动不动就打自己的女人。女人一旦定了心,那是九头牛就也难拉回的。
   跟平家和金牛家的右边,也是老街的左边,是一片大桐树园。在桐树园的东南角,也就是靠金牛家附近有个东西向长方形的大粪池,这是生产队高温积肥用的。那年月,每逢夏季气温高,加之雨水多,上面总是号召高温积肥。说是积肥,其实就是堆一层麦秸、麦糠和秸秆之类的东西,上面压上一层土,接着再按麦秸麦糠和秸秆,再压一层土,直到把整个大池子填满。经雨水浸泡、高温发酵,过个月儿四十,等到填入的东西全部发黑、发臭,就开始出粪了。起初,劳力、妇女和半大的孩子一起上,几乎站满了粪池,有用抓钩锛的,有用四齿铁叉剜的,还有用铁锹刨的。粪池虽然不是舞台,或许是习惯于这种大呼隆,或许是人多力量大,大家有说有笑,并不感到异味和乏味。一阵激情四射的劳动过后,人们常常身上冒汗,这时,有人干脆甩掉了上身仅有的粗布衫,光着脊背干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人们的脸和脖子往下流,膀子甩开,身上、胳膊上,全是一明一明的。
   等粪出到一定的程度,妇女和童子军的力量也就达不到了。休息一二十分钟,大家喝点水,有的换上了胶鞋,再干就是男劳力唱红脸了。他们站成一排,选好适宜的家伙,有人喊起了号子,大家你争我赶,谁也不肯落后,个个格外卖力。一池粪整个上午一般干不完,往往是下午夕阳落山之前才清低。清了底的粪池,干干净净,利利亮亮,这时恰好成了小朋友的乐园。有的在中间打陀螺,有的绕四周推铁环,有的摔四角牌,还有的干脆练摔跤,等玩足了、玩够了,炊烟也散了,也该是回家吃晚饭的时候了。
   在当时,人们有的是时间,也不想停下来。这积肥出池后,一般还要再用抓钩和铁锹捣匀、捣碎,过上一、遍两遍;然后再用架子车,一车一车地装好,费劲把力地拉到田间或地里。那个年代,化学肥料很少,单靠这种高温发酵积出来的肥,效力很低,而且掺入的土多为冷土或废弃地的沙土,毁坏了原来的土壤结构。虽然掏了不少劲,其实是窝囊劲,可以说是出力不落好。现在想想,那些年头的人们,真有些莽撞,但又充满着激情和快乐。
  
   (八)
   这桐树园是老街的中心段,也是村庄的中枢。园子中央的那棵高大桐树的老母疙瘩(树杈)处,悬挂着一口大钟。钟声就是命令,那时生产队上工,就像学堂里的敲钟一样,只是没有学堂里的那样频繁,还有什么预备、下课等,敲钟就是说出工的时间到了,要求五分钟之内,全体集合完毕,等待队长分配任务。情况紧急的时候,还会像学校一样“打乱铃”。乱铃意味着“非常”,“乱铃”一打,人们哪怕是正吃饭或出恭,也要立马停下来,向桐树园汇合。
   说来是笑话,那时候的“打乱铃”,也就是所谓的紧急情况,却常常是“逮猪”和“逮羊”这看来极平常的事。可在那时候,猪羊是一家一户喂养的,通常是圈养。有时猪逃脱圈、羊开了绳,就会跑到地里“拱”或“啃”生产队里的庄稼。要说当时离村近的地块,大都有专门看庄稼的,赶走不就是了吗?可那时往往小题大做。这私人养的家畜却啃了公家地里的庄稼,这可不得了,属于大是大非问题。看庄稼的人得向队长汇报,一回报不要紧,全民出动,拿着棍棒、抓钩直扑猪羊所在区域。别看这“逮猪羊”,虽然猪羊通常为外村的,即便是撵到家,也只能给主家说说,让其以后注意不要这样就罢了,但因为一般是在中午下工之后,属于加班,所以作为参与者都要按加班计工分。印象中,当时的人们逢着这样的事,都争先恐后,撵起猪羊来冲锋陷阵,围追堵截,表现得非常英勇。回来时,一个个将棍棒家伙当作了刀枪来耍,好像得胜回朝似的。
   当时,在桐树园中央的那棵大树下,还通常放置着一个石臼,我们都叫它“对窑子”。那是乡民们用来舂粮食的。那时候,人们吃得最多的就是红薯干。红薯干要磨成面,就需要先在“对窑子”里砸碎,否则,是无法上磨的。用来砸红薯干的家伙,叫做“对对头”,对窑子和对对头都是红石做的。对对头有一定的分量,轻了很难砸碎红薯干。砸的时候需用力,常常是双手紧握对对头上的木把,一下连一下,一下接一下地砸。这种单纯的机械劳动是挺费力的。而且干这种活,一般都是劳累一天趁晚上的月色。有时砸着砸着就睡着了,昏昏沉沉、迷迷瞪瞪中砸着自己手的也有,醒来后望着天空中明丽的月亮,有时自然会想到月中桂树捣下药不止的玉兔。
   桐园里的桐树,在当时的乡村,是一种极为常见的树,村里村外,坑沿路边,几乎到处倒是。它的叶片比成年人的巴掌还大,叶面呈桃形或心形,有着放射状的叶脉,色彩碧绿,朝上的一面很光滑。在桐叶生长之前,桐树还开一种喇叭形的花,花朵成束,一簇一簇的,在风中摇动着,非常好看。桐花花色多呈紫红色,也有纯白的。记得当时老街左侧第一排,从根平家堂屋数第三棵便是。这种白花桐,它还结一种棉花桃似的果实,里面有籽,包皮很薄,老了或干了之后,风一吹或手一摇,会发出轻微的晃啷声,像一串串木制的铃铛。
  
   (九)
   夏天,桐叶稠密,叶叶相覆盖,这桐园非常的阴凉。村人们从地里下工回来,在这里小憩,穿街风不失时机地吹过,桐叶发出“哗哗”的声音,像欢笑,又像鼓掌。人们抖抖身上的衣衫,汗水早已干过,感到周身的舒服和爽快。这时候人们也饿了,回到家里,有做饭的饭刚做好,没做饭的开始筹备。可正在这时,老街却想起了咣咣”的锣声和“呯呯嚓嚓”的钹声。人们慌里慌张,有的端着饭碗倒弄着筷子,嘴里哧溜着,碗里却飘着热气;有的拿块剩馍咬一口,送个蒜瓣或就口大葱,嘴里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鼓鼓的。稍慢一点,桐树园那棵大树下就围成了圈儿,站了不少的人儿。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壮年人,个儿不太高,手里敲着锣,绕着圈儿转。他腰里系根链子,链子上拴着一只猴子,猴子忽前忽后跑动着。随着那人来回走动的节奏,猴子还不时地栽着跟头,模仿人做一些滑稽可笑的动作。小朋友们总是围在圈的最里层,一般都要求坐下,孩子们都很听话,特别是脖里系着红领巾的少年。大人们或蹲在地上,或靠在树上,也有站在不远处说笑闲谈。
   锣声终于停了,那人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话了:“各位乡亲,各位朋友,今天……”我们这些小孩子谁也不在意他说了什么,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那只猴子身上。猴子不大,像是一条瘦狗,一身深黄色的毛发有的已经脱落,眉头紧锁,两眼黑而深,似乎有泪痕,小巧的鼻孔下长着一张尖尖的嘴巴。猴子的上肢很灵活,下肢好像有些沉重,此时它正像一个警察一样给人打着敬礼。孩子大人都在笑,此刻,我看见猴子的尾巴在耷拉着。
   那人的话很快便说完了,只见他手里的链子略微一抖,猴子做了几个前滚翻,又往后一抖,猴子一连翻了好几个背栽,众人叫好,掌声一片。接着,那人又让猴子依次表演了穿衣、骑车、边穿衣边骑车。每当猴子完成一个动作,围观的人们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一直到最后,高潮叠起,猴子竟然像杂技演员一样骑着独轮车飞快地跑起来,还不时地向周围的人们伴着鬼脸。这时的猴子好像很兴奋,人们更兴奋,叫好声更高,掌声更响亮。不过,冷静下来,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弄清这掌声和叫好声到底应该属于猴子、耍猴人,还是自己?
   这锣声或钹声,也不全是耍猴的,还有玩杂技的、卖药的。玩杂技的常常是一个老者领着几个后生,当然也少不了一个妞儿,他们各有分工。老者是耍嘴皮子、开场子的,后生们是练竿子、玩大刀的,他们各有自己的绝活,都能露那么两手。但要说最绝最有吸引力的,一定是年龄最小的妞儿的表演,她顶碗衔花玩柔术,腰身就像花棉瓤子一样可以随意折叠。不但如此,她还能在钢丝上、男人用头与脚撑起的椅子上或颤巍巍的滑板上。总之,是在人为故意创设的惊险氛围里,出人意料似的而又近乎完美地演示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从而引起观众神色的变化,或唏嘘,或吃惊,使人内心产生一种的强烈震撼。
   卖药的则较为简单,他们通常是玩一两套魔术,但我那时却也觉得非常神奇。他们一般是从行李囊中拿出一个碗来,有的干脆摘下头上的草帽,在腰间衣兜里摸出三只海绵球球儿,就放在他面前街心那片干净的空地上,然后随手在街边拣一根木棍儿,只见他把三只球球儿“一”字摆开,用碗或帽子盖上其中的一只,接着,随意捡起旁边的一只,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放进了另一只手里,随即又将握有球球儿的那只手对着盖好的草帽或碗,另一只手操起路边刚捡的木棍,伴随一个“噗”的吹气声音,做了一个向前推的动作。打开草帽或碗,“手里的那只球球儿”竟然就在帽或碗下呈现出来。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将剩下的那只球球儿也变戏法地似的吹进了草帽或碗里。要说表演的过程,我和小朋友站得都很近,谁也没敢眨眼,可谁也没有看出那球球儿是怎样“飞”过去的。表演结束了,我们一个个还傻呆呆地想着那“噗”的一声吹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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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精彩的回忆性散文。文章以老街为线索,作者用生花妙笔,绘声绘色地描摹一幅乡村风光图。如电影镜头一样,在我们眼前,徐徐展开了一幅长卷,画面中有美丽的贾鲁河,那条弯弯曲曲的老街,一直延伸到村庄的西南角,“老街不但是村内沟通的主渠道,也是村人走向外面世界的通道。”这儿有方形的大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圆圆的碧荷浮在水面上,叶叶相连,像一张绿色的大地毯油光发亮;其间点缀的或白或红的荷花正如绣在地毯上的美丽图案。”这里不仅是孩子们的乐园还是蚂蚱、老扁、青蛙和蟾蜍这些小动物的游乐场。老街上住着朴实的村民,有“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踏实能干的和顺,还有英年早逝的顺成家,农忙时节,和顺来帮忙,惹得旁人说闲话,“寡妇门前是非多”顺成家的抵不过流言蜚语,拒绝和顺的帮忙,结果和顺果然应了那个外号,真成和尚了。老街上,还有“头把上还留个小尾巴的”万里,人称小乙哥,老烟师跟平爹,长得黑而得名的马黑。这些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性格各异,跃然纸上。快乐的桐树园,夏天敲锣耍猴的场面,秋季炸“爆玉米花”的场景,冬天桐树园成了最好的娱乐场所,听“朱蛤蟆”说书,丰富了人们的精神生活。油坊和磨坊,那小街上的左邻右舍,家家念着自己的经。生活百态,苦辣酸甜,尽在其中。文章充满了童真、童趣,对童年生活的难以忘却的记忆,都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弯弯斜斜、斜斜弯弯的老街,永远定格在了我人生的底板上,永远定格在了我心灵深处。”读着本文,仿佛看到老街上那一幅幅鲜活画面,正越过历史的天空,向我们走来。一篇不可多得的乡村写意画卷,值得细细品茗,倾情推荐赏读。【编辑:阿巧】【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6090018】【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160127第561号】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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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        文友:清风淡雅        2015-06-09 20:26:19
  恭贺老师作品斩获精品!期待你的下一个精彩!问好!
在清风徐来的日子里,捧卷诗词,斜倚在竹椅里,笑看流年……
回复11 楼        文友:酋黄        2015-06-10 06:16:46
  感谢总编百忙之中的热情鼓励,定当继续努力!愿荷塘越办越好!
12 楼        文友:潮仙        2015-06-26 08:55:09
  可童年的我,以为它只停留在村东北角那苍茫的芦苇和和西南角如烟的杨柳之间。那弯弯斜斜、斜斜弯弯的老街,永远定格在了我人生的底板上,永远定格在了我心灵深处。欣赏佳作。问好学习!
回复12 楼        文友:酋黄        2015-06-26 17:58:40
  欢迎潮仙文友的到来,问好社长大家!
13 楼        文友:阿巧        2016-01-27 21:24:43
  祝贺酋黄老师的美文荣获绝品!实至名归!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13 楼        文友:酋黄        2016-01-28 07:53:51
  谢谢阿巧编辑的鼓励,我记得这是您给我编辑的第一篇。荣誉属于荷塘,我们同喜同贺。
14 楼        文友:天龙        2016-01-27 23:10:09
  祝贺黄老师佳作斩获江山最高殊荣——绝品!!荷塘社团为老师感到自豪和骄傲!!
回复14 楼        文友:酋黄        2016-01-28 07:56:28
  问好天龙社长,感谢您一如既往的鼓励和支持。每每看到荷塘那潇洒自如的挥毫,我总是不敢懈怠!
15 楼        文友:可美        2016-01-28 00:59:39
  祝贺老师美文成绝!
与文字的缘分写不尽说不完,慢慢地,慢慢地,把你暖在心中……
回复15 楼        文友:酋黄        2016-01-28 07:58:56
  谢谢可美,问好可美,您一向谦虚,我曾多次从您那里获得温暖的支持,让我们一同努力。
16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议组        2016-01-28 15:06:56
  老街曲曲弯弯像是一部历史,迂回辗转,有乡音乡情,有童话牧笛。老街又像是一幅风情画,有民风俚俗,有家常里短。我们沉醉在麦浪稻香和阵阵炊烟里,遥望着一轮明月,它,也正照亮了我的故乡。美好的乡村,美好的怀念,推荐阅读。
回复16 楼        文友:酋黄        2016-01-28 16:46:51
  感谢江山评议组的鼓励。故乡的题材多多,故乡是每一位游子不倦的歌。感谢故乡那片黄土地,感谢家乡的父老乡亲。留一份真情给江山,留一份真情给自己。走出弯弯斜斜的老街,记忆只是一段永久的回声,贾鲁河仍在哗哗地留着。
17 楼        文友:来日方长        2016-02-27 21:45:32
  一篇至情至真的文字,读完很受启发。回想我写的《水乡乌镇》,真的太浅薄了。
回复17 楼        文友:酋黄        2016-02-28 07:55:49
  我们同是写自己的家乡,都有水一般绵绵的爱。贾鲁河流入了长江,流入了大海,我想贵乡乌镇的溪水最终也汇入了大海。对故乡的情一样深似海,又何必分是溪水还是河水?问好远方的朋友,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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