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谈情说爱 (杂文随笔) ——神秘老太小说有关句段
16、因为我俩有深刻的了解,长时间的考验,有牢固的爱情基础。彼此之间了解得一清二楚,我俩的志趣、爱好、性格、追求,都非常相似或相同,这就是人们说的天造地和的一对。这样的爱情就会牢不可破,相爱之死。【选自《大山里飞出的金凤凰》】
17、水浪花的病在何浩天的精心护理下,一天天好起来,可是肚子却一天天大起来,茉莉和王硕非常着急。茉莉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长远之计。有一天她和何浩天说:“浩天,现在浪花对你牵扯太大了,我们有些于心不忍。你看她肚子一天天大了,已经错过了最佳人流时机,我领她去了几次医院,医生说她有些特殊情况不适合做手术。也许根本不能做了。你现在这样为她耽误了你自己的终身大事,我们觉得对不起你,所以你以后不要把业余时间都搭在浪花身上,我们想雇个钟点工,照顾她。”
何浩天听了心里很不好受,他以为茉莉是暗示他不要再来了。他急忙解释:“田姨,我对浪花是真心实意的。自从她到公司那天起,我就神差鬼使地爱上她,不管出现什么事,我都没有改变对她的爱,我下决心非她不娶。所以我始终在承担着对她保护的重任。这次出事,我认为我责无旁贷,我是以亲人的身份一直在照顾她。我相信用我真挚的爱会把她唤醒,让她重新恢复正常理智,回到现实生活中来。相信我,田姨,我一定会做到的。”
茉莉被他的真情打动了,她说:“浩天,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们要真的结婚,你要永远面对一个不是你自己的孩子叫你爸爸,你也可能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你能承受得了吗?另外,假如浪花理智不能完全恢复,整天稀里糊涂、疯疯癫癫地、傻傻呼呼的,你能忍受得了吗?你能心甘情愿地为她背上沉重的十字架吗?你能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吗?”
何浩天说:“听说精神病是遗传病,浪花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生病前怀上的,也可能没有遗传基因。可是以后再有孩子,就不一定了,所以我希望她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我宁愿不要自己的孩子,也要把他(她)养大,我一定要像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样对待他(她)。至于她的病,我始终坚信她会好的,她是因为突然失去爱,受到强烈的精神刺激而得病的,我给她比郝帅好上几百倍的爱,就会让她恢复理智,我坚信这个目的一定能达到,她一定会恢复理智的。我等到她彻底清醒,听到她亲口答应我,我就和她结婚。不管再出现什么问题,我都不会后悔的。”【选自《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18、二姨说:“请李老师帮助想个办法吧!刘家屯是回不去了,在这儿又不能长呆,怎么办呢?”李老师说:“我家西屋因为冬天冷,一直没住人。今天把它收拾出来,让白玉住进去。多烧点柴,是不会冷的。”一个女同学说:“她病成这样,没人照顾可不行。”智多星抢着说:“我去陪她。”李老师说:“你李婶现在在家也没什么事,让她照顾白玉吧!”“那晚上也离不开人呀。”大家很为难。
高轶群一直低头抽小旱烟袋,听到大家的议论,突然站起来磕掉烟袋灰,长出了口气果断地说:“让大家陪她也不是长久之计,她的病一半会儿不能好。李老师,您一会到公社和文书谈谈情况。我去开个结婚证,然后我搬过去伺候她。免得外人说三道四的。”
李老师劝高轶群:“轶群,你不要做这么大的牺牲,同情不等于爱情。她的病恐怕很难再恢复理智,你如果这样守着她,不是把你也耽误了吗?况且夏艳一直对你很好,让她知道了,受得了嘛?另外《婚姻法》规定,精神病患者不许结婚。”
高轶群接过李老师的话说:“夏艳对我好,大家有目共睹。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我早对她讲过,我这辈子不会再谈恋爱,我也发过誓:一辈子不结婚。夏艳心地善良,她把白玉当做自己的亲姐姐。我这个决定一定会得到她的支持的。至于说不给登记的事,我想现在情况特殊。刘瞎子下了台被审查,他不会从中作梗。白玉无家可归,又疯疯癫癫,总得有个家,有人照顾。况且开结婚证,只不过是形式,又不是真的。公社革委会会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
一个男同学说:“大哥,你说的句句在理,可是伺候一个精神病患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还要上课,还要出车,哪有时间照顾她?她整天又作又闹的,长了你受得了吗?”“这些我都想过,从她疯的那天起,我就想把她接过来。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了,我更得管到底了。”
李老师说:“轶群,我先回去和你婶收拾收拾屋子,一会儿她醒了,你们就把她送过去。白天有你婶伺候,晚上先让女同学们轮流陪陪。至于你,是不是一定要以丈夫名义照顾?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不要轻易决定。”
二姨拉着轶群的手哭着说:“孩子,难为你了。我们家穷,一大家子人,我又不能长期照顾她,就得麻烦你们了。”【选自《惨烈的人间悲剧》】
19、高轶群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烧炕、铺被。
他回家前,把白玉唯一的一张照片放大,并特制了一个极漂亮的大镜框,把照片装了进去。
他把火炕烧得热热的,把白玉和自己的褥子铺在一起,把两人的枕头拼排放在上面,然后把白玉的照片放在上面。自言自语说:“小玉,咱俩回来了。你临走前,不是说了吗?不让我再在地下睡木床吗?我听你的,今天就上炕睡,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你什么都不要怕,我永远保护你……莫人杰傻了,刘瞎子死了。莫天和刘金贝也都死了,婷婷也不会活着回来了,老妈也走了。仇人亲人都不存在了……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睡大觉了……”他一边叨咕,一边把白玉的被盖在照片上,然后又把自己的被压在上面,非常满意地说:“小玉,这回咱俩都不能冷了。”
高轶群这一顿折腾,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一阵猛烈地咳嗽之后,又咯出几口血。他不得不坐在桌子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平静下来之后,他又走到炕前,低下头对白玉照片说:“小玉,等等我,就三个月。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去找你。听话,千万别走远了。”
高轶群重新走到桌前,拿出信封和信纸,静下心来,给夏艳写了一封信:
夏艳妹妹:
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说实在的,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妹妹。我们一家人始终没有离开你的关怀和帮助。我们这个家是你的沉重负担。我实在过意不去,说一千句、一万句也表达不了对你的感激之情。
现在好了,你肩上的担子终于卸下来了。从今以后,你可以轻轻松松地去寻找你的另一半,去寻找你的幸福,去寻找你的快乐。我衷心祝贺你能找到最最可心的终生伴侣。
我最后托付你为我再办两件事:我准备用三个月的时间,抢写一部书。我走后,请你找出版社给我出版。用稿费给我们卖两座墓地,要挨着。一个给我妈,一个给我和白玉,我俩要合葬。拜托了……谢谢!祝安好!”【选自《惨烈的人间悲剧》】、
20、李琳娜画外音:美男走了以后,我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短短两天时间,我产生一种强烈的、难以抑制的情感:我希望他能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喜欢看他那完美无瑕的面孔、喜欢听他那悦耳的磁性声音,更喜欢他那诙谐幽默的调侃……
剧作家画外音:李琳娜这个傲慢的美女突然打开感情的闸门,释放出滔滔洪水,把自己卷到爱情的海洋里,而不能自拔。
【选自:《音乐奇才的烟霾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