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草】墨拓有话要说(散文)
初秋夜,微光清凉,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佳节,人们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而我,回来后,心里有一些不适。昔日的爱听的音乐,也不觉得悦耳;喜欢的文字,也不觉得可爱;于是收拾被褥早早入睡,不去想那些世俗的繁杂,琐碎的事情。可梦里的情景却搅扰了我的心情。梦里,我的外孙还不会说话,却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刚生下来,语言清脆响亮。又梦见,在我的头上有人呼喊,我被禁锢在座椅上,头不能回视,甚是毛骨悚然。起来时,天光大亮,眼角干涩,嗓子发干,心有余悸,头有些微微胀痛。
邻居的院落里,有熙熙攘攘的声音,孩子哭,大人叫,还有锅碗瓢盆的响声,隔壁又搬进来来新的邻居,正在收拾昨晚放在外面东西,他们家的东西很多,看样子是生意人。烧烤的一些用具应有尽有,凌乱的放在院落中。柜台的玻璃上,有一些招牌,有臭豆腐,烤串,鱿鱼......还看见一个小男孩,不听话的在院子里玩耍。帮搬家人的很多,我也没有仔细辨认谁是这家的主人,我并不在意,显得漠不关心。妻依然的默默无语的做着她的家务,手上关节的红肿略有消褪,还洗了被褥,想起来让人心疼。不远处的新建楼宇,还是噪音不断,机器转动声,民工叫喊声,捶打钉木声,不绝于耳。此时,阳光透过玻璃,暖阳照在脸庞。外面,霹雳哗啦的又响起每完成一道工序鞭炮声,鞭炮声此起彼伏,绚烂的焰火被阳光吞噬,他们只是用声音庆祝,用声音告诉人们,他们的房地产事业的欣欣向荣,也昭示着打工仔夜以继日劳作的辛劳。两年来,自从开发商到此,弄得这里鸡犬不宁,田园般的静谧生活被打破,我常常心烦意乱而不能键盘敲打,也很难写出令自己满意文字。
昨晚和朋友们在一起,他们对我的现状做出了分析。他们认为自从改制以来,被分配到养护公司,由原来的所接触的环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你没有适应与转变,比如,你以前接触的都是上层领导,都是比较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那时,你应酬交往,都是一些比较高的层次的人,现在你接触的是最底层的人,你与他们有隔阂,你不愿意参加他们的聚会,也不愿意与他们沟通,把自己封闭在家,心理产生了疾病。从医学的角度那叫自闭症,从现实的角度来说,那是你自恃清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你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你了,你要改变,要融入你应该融入的社会里,这样你才能快乐起来。也许你对社会不满,对这个社会制度的理解还有一些偏差。什么社会没有毛病呢?莫言说他所经历的社会有毛病,他不也过上了一天吃三顿饺子的幸福生活吗?他们劝我要有意识地参加一些社会活动,这样对我有好处。让我走出来,该吃吃,该喝喝,该乐乐,别一天到晚的敲打着键盘,书写那些一钱不值得文字,现实一点好吗?听了这些“谆谆的教诲”有些观点我还是不能接受,我也没有辩论,暂且接受他们的一番好意,但我还会我行我素,认准的目标,依然的前行。我心里想:“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让我想起了我做养路工的时候,在工余时间,工友们在打扑克,而我在学习,他们嘲笑我能考上大学呀?后来我真的考上了大学,回来进入机关。虽然改制分流,我依然是昔日工友们的工会主席,虽然是个虚职,倒也落得个自在逍遥,逍遥到文字在网络里纷飞,雪片般涌入网络。
一天,我起来的很早,不想在电脑前阅读,最近一直在保护眼睛,在幽深的黑暗中,电脑的强光作用下,听人家说会得白内障的。那么,起来这么早,去哪里呢?晨练吧,看看墙上钟点,时针指向5点30分。金秋九月的早晨,空气清凉,天刚蒙蒙亮,我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小城最热闹的明珠广场。记得以前这里早上有跳交际舞的,不知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我看见一帮女生,在那里跳广场舞,由于天生的腼腆与羞涩,便远远地坐在老槐树下木制排座上看她们跳舞。这时,我发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我身边,我看见他胸前带着一枚红色的发着辉光的毛主席像章,这是在我童年倾心向往的最具向往的标着,在这样的一个垮时代的时段里,还有毛主席的崇拜者,这与我的信仰恰恰志同道合。我用手抚摸了一下老人的像章,我看见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突然有一种威严力量直刺我的心底,眼光像一把利剑放着寒光,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信仰共产主义,崇拜毛泽东”他的眼神柔软下来,亲切的与我攀谈起来。交谈中,他与我父亲一样的年龄,幸运的他还活着,我父亲去世了。相同的是和我父亲一样都83年退休,他儿子接班做了教师,而我接班做了养路工。我说教师的工资很高呀,他说要是他儿子还活着的话工资能达到5000元左右,我问你儿子怎么了?他说一次意外车祸不幸身亡。我心里想,世事真的难料,同期接班的我和他儿子,他儿子死了,而却我还活着,虽然我的工资与他儿子的工资相差甚远,可我还是幸运者。可如今,父亲见不到儿子,做儿子的我却看不见父亲,同样的忧伤氤氲在晨雾的青光中,于是我们交换了彼此对社会,对人生,对体制的看法。阳光升起,跳广场舞的人散尽,我俩却全然不知。老人临走的时候,握住我的手说,知音呀,你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换做别人我会不屑一顾的。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毛主席。说完老人亦步亦趋向梧桐大街走去,身边无人护理,只有拐杖支撑他的身体,趔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段文字发表到QQ空间,一位文友给予了评论:
她说:“你的文章不再是自己痛苦的呻吟了,更不再是不满不平生满青苔的内心剖析了,这篇随笔是我看见你的最好文字,虽然笔调平和,线条比较单一,但起码作者本身的思想净化了,一个有生命力的作者不能只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社会的单细胞,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只是尘埃,优秀的笔者应该忘却自己的哀愁,敞开胸怀拥抱世界,博大的心胸才能包容诠释释放人类美丽的光辉。”
我说:“你的文字,总是能触碰到到我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让我在痛中觉醒,而不是华而不实的恭维,更是一剂良药,良药苦口,利于病。这才是真正文学的挚友,文学路上的战友。虽然很少评论我的文字,但每一次的评论我都铭记于心,用心的揣摩,给我指明了前行的航标。谢谢你的关注,不胜荣幸你的指导与帮助。”
她又说:“以前我曾经和你交流过,总在剖析自己的内心,抱怨社会的不公,那岂不是成了祥林嫂?社会的发展走向不是你我能主宰的,在你眼里不公平的现状,不是还有那么多人在这个舞台上劲舞吗?能人辈出,独领潮头的不计其数,那么你没有充分享受社会条件,只能说明你一身存在着问题,人活着就是观念,生存的质量更是观念!我的话可能严重了。”
我又说:“我要从祥林嫂的境况中走出来,因为我是男人,男人就要心胸宽阔,不能婆婆妈妈的抱怨,要从自身找原因。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虽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必不是单凭嘴说,还有行动上生命的付出才能改变的。在这样一个和平年代,我们生活在战争的间隙中,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抱怨个人的得失。在老梁观世界,我看见一张让世界人们沉默的照片,我也同样的看见“饥饿的苏丹”后面秃鹰残忍。我们更多地感恩与社会对我们的厚爱。这样想,眼前一片阳光,在我的老花镜上熠熠生辉”
最近,我看了雀巢专访优秀作者静梅访谈录,附件我还没看就迫不及待的推荐给热爱文学的朋友们。江山文学,现在是我们国家最大的具有正能量网络文学,越来越多的文人墨客聚集于此。将来网络文学的发展必然与纸媒文学相提并论或者有被替代的可能。网络信息科技的发展必然要替代传统文学的局限性,让文字有了更广阔的天空。真所谓“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的畅快淋漓与惬意。做为江山将近4万写手之一,虽然水平有限,能够将自己的文字和想要说的话通过这样的平台倾述,真是三生有幸。虽然在官场上失意,却在文场上叱咤风云。我总相信上帝为我们关上了一道门,必然要为我们打开一扇窗,透过这扇窗看见明朗的天空,悠悠的白云,夜空中的月亮下,池塘边远近传来蛙声,一个人,一台电脑,一颗心,放飞自己的心情融入大自然的怀抱,感受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的顺应人生之势,天地大美是一种无是非、无差异的齐一醇和之美,天地万物的生息消长相嬗替,开始和终结宛若一环,不见其规律,却达一种真正的大和之境.我很喜欢看江山文学的访谈录,他们的写作的历程所积累的经验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文字遇到知音,灵魂的碰撞,才会使文字更加的有意义。做一个特立独行的自我,写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文字,才是最高的境界。
我还看了一篇题为《我为何而工作?》的作品,关于这样的疑问,作者先是困惑,后是晕,在最后是不知所以然。为什么呢?这是大家一直为之思考的问题:我为什么而工作?所谓的工作就是劳动。我为什么而工作,也就是我为什么而劳动,不劳动可以吗?答案我认为是不可以的,因为劳动创造了人本身。人有工作的权力,工作是生存的根本,挣不来钱怎么活?工作不是一辈子的事情,而文学可以陪伴你一生。其实。作者没有晕,她只是把答案交给了阅读者,让读者去思考人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理想,是为生存,还是在体现人的自身价值。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理解与答案。贫困者是为了改变生存状态,富者是为体现欲望的价值最大化。所以人世间的事情说不清楚,难得糊涂也是一种境界。有的人视金钱如粪土,有的人吝啬鬼,守财奴。有的因为金钱铤而走险,生命于不顾,有的人为金钱丧失人性而剥夺他人的生命。为何而工作?只要你脚踏实地,怀有一个平常的心,努力工作,不断的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在物质的丰盈的前提下,提升一下自己的道德修养,文化修养,那你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工作是快乐的,没有工作的生活是苦恼的,有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是最快乐事情,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去劳动,过踏实而有尊严的生活,劳动者最光荣,工作不仅仅是为了生存,更重要的是人生的价值体现。
写到这里,话有点多,我要谨言慎行,只埋头拉车,不抬头看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过去我在广场上看到的人是三四十岁,现在看到的四五十岁,将来看到的是五六十岁,将来的将来,也许在镜子面前连自己都看不到了。留下的是繁华过后的空巢老人和空房子的废墟。就像宫殿一样在废墟中被挖掘,被考古,繁华的背后是潜在的危机。乐观主义的人永远看不到潜在的危险,他们永远都认为他们是强者。悲观主义的人永远看不到希望,总认为自己是个奴隶。辩证法认为谁都不会是永久高贵的血统,皇帝都不能万岁,我们千岁都不可能,百岁都难做到。好好活着吧,可爱的人们,以平和的心态和冷静的思考面对你现在的生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是大境界,大胸怀,大手笔。世俗的嘲讽只能说你愚蠢的可笑。胡言乱语一段文字,突然想起今早一位老人郑重的警告我:“孩子,不要乱说,要保护好自己”年过半百的我依然的还没有摆脱孩童般的天真,我依然的相信月亮上真的有嫦娥妹妹呢?我似乎看到了玉兔在奔跑......
今天一天停电,没有上网,好在还有书和手机录音阅读,也不觉得孤寂。前院的邻居们正在讨论拆迁回迁的问题。看来我的房子很快就被占用了。也有的人因为把这里的房子卖掉而得不到回迁楼而后悔。这就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该得到的不该得到的,冥冥之中,都会有定论,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正的,大自然赋予人的生命,无私的给与阳光雨露,恩泽于人和动物与植物,胸怀还是宽广的。有得就有失,失得,失而复得。保持一颗平常的心。占不占用于我而言无所谓,占了一步登天,不占脚踏实地。上帝创造了农村,人类创造了城市。人类总有一天会厌倦都市的繁华与拥挤,向往那种静谧而恬静的田园生活。
我这篇语说草稿,修改前别人的语言比较多,要砍掉,不舍,不砍掉,会有剽窃之嫌,纠结呀。即使在纠结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归为己有,文品很重要。江山文学想要获得精品文很不易。现在要求很高力争打造最具实力网络文学精品。如果我随性的发表语说或许能保留下许多读书笔记的,但我不能这样做。写作总是让人那样的困惑,不挣钱,费心,费力,困惑到懒得发文的程度,一副懒散,颓废之状态,岂不羞矣!鲁迅说:“文章不是写出来的,是修改出来的”我要大刀阔斧,该删除的删除,该补充的补充,绝不手软,一番修剪,结果就是这个样子,不成其为精品的满筐文字,倒很饱满,青翠欲滴,不知道是否丰腴,交给读者评说吧。
我写文起步晚,底子薄,不惑之年步入文学,总觉得时间的宝贵,逝者如斯,不舍白昼。“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知道时光的含义,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珍惜。这世间并没有分离与衰老的命运,只有肯爱与不肯去爱的心”爱的含义很广,爱祖国,爱人民,爱文字。就像我们的爱情,贯穿人生命的始终。只要心中有爱,就会甘愿付出与奉献,不计个人得失。唯有文字,才会留有余香,芬芳后世人的魂灵花园。做一个文化先行者引领者,才是承载了时代进步。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缺少的是文化力量,打造书香中国,提高国民素质,从现在做起,从我做起。还是那句话:“一个国家繁荣,不在于城堡之坚固,也不在于公共设施之华丽,而在于国民的素质,人们远见卓识的品格之高下”想说的话就这些,如若,想听的话且听下回分解,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听讲,墨拓就会有许多话要说,《墨拓语说》不会停止,除非我生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