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珞巴族探秘(散文) ——西藏行五
一、中流砥柱
2015年7月6日,今天要比往常出发早,6点钟全部坐在大巴车上了。导游先带我们去中流砥柱。我貌似还在梦里,说着糊话:“什么中流砥柱啊?”解释是导游的份内事:中流砥柱它位于川藏路上的尼洋河里,有一块巨石竖在水中央,高有百尺左右。这石头被当地人供奉为“保护神”,每逢黄道吉日当地藏民烧香朝拜,祈求万物生灵平安吉祥。
据传,此石是“工尊德姆”修身养性坐禅念经的宝座。工布地区自古以来森林茂密、河流湍急、灾害频繁、瘟疫流行,是虎狼出没的地方。在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处常常是汪洋一片,都是水妖兴风作浪威胁百姓的关系。当地有位叫工尊德姆的少女,聪明善良,纯洁美丽。她一心向佛,立志修炼,求得正果,以保护无辜的百姓。经多年寻找发现尼洋河第一大峡谷是最具有灵气的地方,于是施展法术招来巨石置于河中作为修炼禅座。水中的妖魔害怕工尊德姆修炼后对自己不利,设法妨碍。经过种种阻挠,她苦心修炼999年,还是没有成功,到了1000年的最后一日,释迦牟尼被她的真诚和坚强的意志所感动,来到山边隐身诵经,启发智慧度她成神,附近的众神闻声也纷纷前来助念。工尊德姆修炼成神后,看到尼洋河水妖仍然兴风作浪,河水还在泛滥,于是把宝座留在尼洋河中镇住水妖,同时又把宝剑插在山顶形成剑形巨石,以震慑妖魔鬼怪、虎豹豺狼,使工布老百姓从此安居乐业。
听完导游的故事,觉得“中流砥柱”可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是藏民心中的“石神”。
马路的前方有一块蓝色标牌写着“中流砥柱”,悬挂在电杆上。我们下车朝着尼洋河的中流砥柱走去,极目四望中流砥柱的巨石傲然矗立在河中央,此处激流澎湃,气势汹涌,浪花飞溅,涛声震耳。巨石上四个耀眼的大字是明朝参议蔡潮题名“中流砥柱”,个个泼墨挥洒,刚劲有力,
石身周边布满着绿色的植物,顶端的苍松迎风冒雨挺拔屹立。南侧山脉巍峨峻岭,峭壁争艳;北侧半山腰是灌木丛林,有百姓人家小木屋;天空云雾弥漫,似仙女洁白的丝巾飘飘渺渺,缠绕山间。
二、珞巴族景区
吃过午饭,我们要去南伊沟珞巴族景区,这景区是属于自愿消费项目,路费加门票每人得交付500元,有一半队友不愿参加。既然来了我也不在乎这些了,再说我嘛,特别喜欢踩原始部落的土地,喜欢少数民族的人文。
关于珞巴族的情况导游在途中做个简单介绍:珞巴族是中国的少数民族,人口只有两千多,大多数分布在印度;他们居住在西藏南伊沟高原峡谷的景区里,是一个只有自己的语言,没有文字的民族,一般用刻木,绳结来记数;他们的姓氏实行父子连名制,父亲名字为首,儿字名字为后。部落内实行氏族外婚,所以在谱系中女人不占主导地位,家庭的继承也由父系延续。珞巴族的图腾是牛、羊、狗,狮、虎、豹。每个家庭的外墙上高挂牛头,户户都养狗,甚至有十几条,在珞巴族家禽、动物是主人、是宠物,不能打、不能骂。
我们到了南泥沟珞巴族的景区已是下午4:00,特别引人注目是左边的彩色经幡拉成一个椎体状扎在地面,中间竖立一块大石头,而在这里不能叫石头,是“石神”,右面是一颗大树,叫“树神”,都是珞巴族的保护神!
进入景区去珞巴族要坐车入内,长廊里排队的人群似长龙盘旋,天气又热又闷。路边上的许多摊位只有两家在经营,一家是现做现卖牦牛饼10元一个,由于排队的无聊,加上饥饿,几乎每个人都在买,生意火爆;另一家是出卖新鲜的虫草用火烤,每根要30元,过了一个小时都无人问津,还在那傻傻地摆弄。时间在滴答滴搭地过去,两个小时的队伍毫无进展。观光车开来,不耐烦的人们“轰”地冲上马路,争着、抢着上,这里的次序乱套了。我丝毫没有防备不知被谁撞倒,手机摔得老远,相机外壳也损坏,手腕鲜血直淌,两件外套都跌破,本来就高反这一来头痛更加剧烈,心情跌入低谷。
我神志不清晕乎乎地被推上了观光车去珞巴族的原始森林,森林里的树木茂盛,河水哗啦,一会儿小木桥闪过,一会儿珞巴族的民居出现,每一处房屋都是大开门。珞巴族姑娘在车上告诉我们:“这里的门全天不关,没有小偷,如果发现会被撵出部落,遭人白眼”。
我慢慢镇定下来仔细打量珞巴族姑娘,只见她穿着漂亮的民族服装红黑相间是麻布织的对襟无领窄袖上衣,外披一张小牛皮,下身围上略过膝部的紧身筒裙,小腿两端用带子裹着。脖子上戴着几十圈蓝珠珠项链,除银质和铜质手镯、戒指、耳环外,还有腰部衣服上缀有许多小贝壳串成的圆球,这些饰品有几公斤重。可能是习俗,是家庭财富象征吧!姑娘挺自豪地说:“我们的服饰是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
我们车到珞巴族的一般路程时,导游打电话来催,让我们下车返回,咋回事呢?太扫兴了吧!原来是只有我们几个小姐妹上了观光车,其余没有挤上。由于天黑的缘故,都在要求导游退票。当然我们也是全额退还,虽然被撞的不轻还是庆幸看了半个珞巴族。我们返回时,只有导游一个人在等侯,大部队有司机带去晚餐。我们待遇更好,导游带我们打的士归队。
三、夜幕归途
填饱肚子已是晚上9:00,大巴一路前行,劳累一天的人们,没有力气说话,疲倦的睡了过去,最为辛苦是开车的司机。也不知开到什么地方,一头牦牛半夜失眠在马路上闲逛,司机没注意措手不及大巴和牦牛两头相撞,熟睡的游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都以为是汽车碰到石头的撞击声。
汽车在黑夜里奔驰着,到了交通执勤岗交警说:“汽车超速一小时,不许往前开,罚停!”我们只好下车睁大眼睛傻愣:“这个地方好奇怪哦,开车超速不是罚款?而是罚停”。我们在大巴车身边走来走去,这时才发现汽车头部的右远光灯没了,车灯边上损害严重,成了一个大窟窿。是刚才牛头相撞的关系,更不知那头牦牛是生与死呢?我们和汽车一样共同罚停,夏日的晚风吹得人冷飕飕的,只有抬头数满天的繁星,一颗、二颗、三颗、无数颗,数都数不清。一轮弯月挂在天边嘴角向下拉着,看来此时和我心情一样,累坏了,想家呗!远方的亲人是否在梦里看见我,我披星戴月在数呀数星星。回到宾馆已是凌晨3:00。
这一天出游共计21个小时,大多数人没有目睹到珞巴族的风采。导游和司机亏大了,路上白跑,还要修车。不过导游对游客还是负责的,没见导游脸上有怨气,反过来抱怨声到是来自团队的游客。我想,主要问题是出自导游没有安排好景区的时间,造成一系列恶性循环。
到了西藏才知道,它的原始与落后。极好的资源,没有得到良好开发,没有规范管理,最后导致游人受累,导游亏损,当地人也没有收到良好的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