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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荷塘】桃之夭夭(散文)


作者:天堑变通途 布衣,271.7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580发表时间:2015-11-27 21:43:07
摘要:相信与桃结缘的人生将是多姿多彩的,与桃结缘的人生将是硕果累累的,与桃结缘的人生定是生机勃勃的,让我们一起谱写我们的《桃赋》吧!

【荷塘】桃之夭夭(散文)
   再后来,父亲落实了政策,回到讲坛上去做他的教师,代各种各样的课程,教学生丰富多彩的知识。
   就在父亲快要退休时,他就在自家的闲散的土地里培育了很多水桃苗。我就奇怪,问他怎么老爱用这水桃作砧木来嫁接桃子杏儿李子?为啥不反过来,试着用杏或李来做砧木。父亲就告诉我桃和杏儿李子它们之间有着很近的亲缘关系,而用水桃做砧木,又最具亲和力,不排异,不退化,防腐能力强等,说了一大串。一生饱经风霜的父亲不苟言笑、不善言谈,而当我问及这件事时,总是滔滔不绝,似乎有许多的话要给我说。仔细听来,却给我醍醐灌顶的感觉。
   他一生有时为了求学,有时为了活命,有时为了养家糊口,还有时遭人迫害,就不得不四处奔走,每到一处就不得不学会适应。因此,倒也开阔了眼界,好比那一株株用作嫁接砧木的水桃树,是那样的特别能容纳、特别能忍受、特别能适应。尽管终其一生也从来没显赫过、辉煌过,或者压根就在回避显赫与辉煌,一直在默默地顽强地生根发芽,从春到秋不断地给人们以繁花硕果。至今,当我走过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地方,许多家长、学生说起父亲的好处来,我都会感到心灵的一阵阵颤动。那是淳朴的感激和爱戴之情,就像在品味一枚枚鲜美的桃子一样,自然亲切完全没有做作的样子。
   我忽的想起了太史公譬喻飞将军李广的话“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是呀,只要你细心观察一下桃李等树,不会说话,从不自我宣传,但是到桃李树下来的人却经常不断,树下的野地也会自然地踏出一条路来,这是因为桃李是实实在在地开出了美丽的花、结出了香甜的果,在为人们默默服务着。
   父亲一生就做事力求实际,不尚虚声,给我以无穷无尽的“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教诲,从工作开始到今天,我都自觉实践着父亲的人生座右铭。
  
   5.
   妻子有一头黑油油,瀑布似的秀发。
   每当她沐浴而出,任由长发披散,几乎要裹住她大半个身子,柔韧飘逸的长发下垂直至膝部。每有人问及她的秀发秘诀时,她总会津津乐道宣扬:桃木梳具有一定的保健疗效,疏通头部经络,促进血液循环,催生头发的生长;再就是春、夏、秋季节多吃桃子,养颜美发,强身健体。
   难怪,或许我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觉得妻子有“人面桃花”之美丽,有着迷人醉人的风姿,想必她就是我养在深闺的一株烂漫的桃花!
   当然,妻子并不是天生就风姿绰约。她自小土生土长在黄土高原,因家境贫寒,也就与桃少有兴会,倒是黄土铸就了浑身的质朴气。风吹日晒,显得黑瘦黑瘦,仿佛一株苍劲黝黑的桃树,缺乏雨露的滋养,青春迟暮,不见桃花绽放。
   与妻子初逢时,眼前展现的就是一株苍劲黝黑的桃树模样,透着黄土的质朴的气息。我猛的觉得这才是我所要得一株迟开的桃花,她经历了人生的艰难,懂得生活的不易,明白抱朴守拙的道理。在我接触的所有女孩子中,她最勤俭节约,从不刻意打扮自己,素面朝天;性子也最坦诚,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率性自然。许多同学朋友都感觉她太土气太率直,无意修饰自己,而我却觉着在这土气的外表下蕴涵着极其美好的因子,如一块孕含着美玉的璞石静静地深藏在深山巨谷中,也如一朵含苞很久却未开放的桃花,只有这样的桃花才会长开不谢,这样的桃花才会福运长久。
   果然,我和妻子结婚后,无论生活有多么的曲折坎坷,她都与我同甘共苦,她上得课堂、下得灶房。细心合理巧安排,把我们的小日子过的芝麻开花节节高,尤其表现出来的那种自强不息的非凡气度,令我佩服,我真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我也越发地对她呵护倍至,这株含苞已久的桃花慢慢地绽放出她光彩夺目的容颜。
   一日,我从田间锄草回来,妻子正坐在家门前的桃花下细心地给我一针一线的作鞋垫。她梳着两支长长的浓黑的辫子,白白净净的脸庞,漾着幸福的笑意,简直是“人面桃花相映红”。我就乘她不注意时,悄悄地捂了她的眼。“啊!”一声惊叫。“你这坏家伙,看把人家的手!”妻子似羞还怒,我仔细一看,不好,原来一不小心绣花针刺破了妻子娇嫩的手指,殷红的鲜血点点渗了出来,我一下感觉十分心疼,不知如何是好。妻子却转怒为喜,笑说不要紧,刚好把滴在鞋垫上的鲜血绣做这眼前盛开的桃花!我感叹至极,连声叫好。其实,像她这样自小读书的女子,很少有会使唤针线的,更别说是绣花了,而且是这样富于创造性,给我的感觉很浪漫很温馨。
   还有一日,清晨妻子解了她长长浓黑的麻花辫,对着阳光小心翼翼地用桃木梳慢慢地梳理着。一丝丝一缕缕,一束束一条条,乌黑闪亮,清新飘逸。我看得咋舌,她就说起了她们家祖祖辈辈秀发的奥妙:每日,迎着阳光,用桃木梳轻轻梳理头发,直至头皮微微发热。日子久了,毛囊得到了充分的呵护,生息能力就格外强,一个毛囊竟能长出好几根头发来。我低头仔细在妻子的头发根查看,果然,每个毛囊里都长出三四根头发来,绵绵的韧韧的,波光闪动。
   于是,每次外出,我就留意看哪有卖桃木梳的,总要给她献上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爱心。随着与桃木梳情结的加深,我逐渐了解到桃木梳在民间传说是避邪扶正之物,历来被人们视为驱邪扶正的吉祥物,木质也比较坚硬,能克服静电,利于头部血液循环和毛发的生长。
   我衷心地希望妻子在这桃木梳的庇护下驱邪扶正,在“果中皇后”桃食的营养下益寿延年,将我养在深闺的这株烂漫的桃花滋润得越发娇艳美丽而不失质朴的本色。
  
   6.
   女儿出生在桃花盛开的时候。
   我从护士手里接过刚刚出世宝贝女儿,第一眼就觉得她面若桃花,氤氲馥郁着桃花的芳香。接生的医生护士都交口夸赞说我们的女儿要比我俩漂亮上千倍。我心里涌起一丝淡淡的甜蜜和喜悦,也有一丝浅浅的哀愁,怕她命运多劫,只求她一生平安……
   女儿开始从初月到百天,一直健康茁壮成长着,很逗人喜欢。后来,由于工作的需要,妻子提前回校给孩子们上课。孩子太小,我们就叫了退休赋闲在家的父亲和我们一起住在学校帮我们哄孩子。当时,学校住房挺紧张,我请求了好几次,领导勉强答应把学校用作仓库的一间房子腾出来供我们居住。
   因为年轻,毫无生活经验,加上我一直不信邪,工作又很繁忙,我就十分仓促地搬进了新居,连一根炮也没放,酒也没喝一口,同事朋友自然也没来得及请。
   就在我们住进去的当晚,大约十一点左右,女儿忽的像受了无端的惊吓,变得从未有过的烦躁,哭闹不休。开始,我原以为是生病了,准备忙着叫医生来诊治一下,可细心的妻子说看样子不对劲,是中邪了,犯了煞气。我就又仔细地查看,怪!就是怪!一个一百多天的孩子,脸上竟然出现了很怪异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阴阳怪气,脖子像被谁掐着,唾沫噎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渐渐地乌紫起来,四肢蜷曲抽搐着,十分痛苦,又像是放浪不羁很轻薄的样子,那是我在《聊斋志异》里看到的骇人的情节。我几乎六神无主了,妻子说快去叫隔壁的大嫂,说她多少会一点法术,让她来燎送一下。
   我只好去叫大嫂来,强悍的大嫂取了米面,拿了菜刀,舀了碗清水,立三根筷子,点燃几张报纸,口中念叨一气:“吃饱喝够,十字路上另等人……”说也奇怪,居然有了一点效果,女儿的呼吸好了一点,折腾半夜,时间晚了我们就送了大嫂回去休息。这一夜又反复了好多次,我就只好手持利刃捍卫在女儿身旁,时时劈杀看不见摸不着的幽魂野鬼。这样一直熬到鸡叫以后,我已累得筋疲力尽,女儿却总是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我们全家坐卧不宁。
   第二天,我才听人说起,原来我们居住的房子先前是杀死过人的,死尸就放在床下。据说,凶手叫做王明利。我一下子记起了,我小时候在县城附近去看枪毙人,死刑犯人中就有他,白白净净,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罪由是因为恋爱,恋人是当地非常美丽娇艳的女子,爱慕他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三来两往,日久生情,不知怎的又爱极生恨,到了撕不离手的程度。放暑假的一天,王明利约了恋人去校园外的吊桥上玩,玩着玩着,居然将恋人从桥上残忍地推了下去,当时没死,就又背回宿舍(就是我们现在的宿舍),掐着脖子,捂着嘴巴,折磨许久,直到咽气。尔后,就将尸体弃在床下,说是要不了几天就会被老鼠啃得精光……我听得毛骨悚然。怎么能这样?好在潜逃的凶手终于被绳之以法,但是凶死的女鬼却似乎阴魂不散。唉,又一场凄惨的桃花劫!
   我就和妻子抱了女儿,去找当地非常著名的“大法师”——铁师为女儿驱邪扶正。铁师先用两块桃木角依次分别在女儿的头心、手心、脚心和胸口夹按了几次,一边按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我们就发觉孩子的脸色红润了许多,眼光自然亲切起来,我们悬了好久的心才暂时放了一下。接着铁师又用了桃木剑,挑着灵符做法,上下左右、东南西北地挥杀砍劈,威风凌厉。再又用毛笔沾着朱砂、神砂在黄裱纸上镀符,并且叮嘱我们回家先用红布包裹,再用红线绳系好栓牢,戴在小孩脖子上,还告诉我们说以后可以取桃枝,插门户上方,可避鬼邪煞气等。
   经历了这件怪事后,一直不信邪的我开始有点迷信了。不过,我的确研究发现桃木能辟邪,按民间习俗,新春时节,传统的辟邪方式是用桃木傍门户。两千多年前,历史名人庄子说:“插桃枝于户,连灰其下,童子不畏,而鬼畏之。”庄子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呢?为什么鬼怕桃木?注释有云:是鬼智不如童子也。《本草纲目》作者李时珍说:“桃味辛气恶,故能厌邪气”,所以鬼怕桃木。五代时蜀国君孟昶于每岁除夕,命翰林为语,颂桃符,让鬼在桃符面前发抖。《宋史?;蜀世家》:“孟昶命学士为题桃符,以其非工,自命笔题云: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
   从这件事里,我领悟到了做人的艰险,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做到防患于未然,且莫粗心大意,否则悔之莫及。而且,我在想经过祖祖辈辈验证遗留的传统文化,肯定有着许多合理的地方,我们是要虚心接受的。
  
   7.
   人到中年,就会莫名其妙地滋生一些古怪的想法。
   比如,按说像我的家庭、婚姻、事业都还过得去,该是知足常乐的了,可有时却在平静的生活里浮想联翩。大凡是有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总是渴望桃花运的降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样的情绪似乎也是我们人之常情。
   好在现代社会给人虚拟遐想的天空滋生出了许多无形的翅膀,可以让我们的一些想法在虚拟的世界悠扬缥缈。真的,我就在这虚拟的世界里不期而遇“桃花运”。爱得执着、恋得深沉,刻骨铭心,恍如一场游戏一场梦——沐浴着江南太湖灵秀之气的无锡,出产的水蜜桃就闻名天下,而在水蜜桃滋养下的江南自古就多出美女,如烟似雾、柔若无骨、水灵灵的,小巧玲珑而又楚楚动人,而且许多美女往往又是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我或许是因为长期生活在秦岭大山里,奔走在关中平原和黄土高原之间,浑身多的是黄土的厚重,缺乏灵气的滋养,但我的心灵却总在渴盼哪天可以得到江南水乡的温润。或许这个梦做得太久、太真诚、太执着,却也有幸在网络的虚幻世界里邂逅一段情缘,交了“桃花运”。自此,我久久消沉的心灵一下子活跃起来,我在我的一篇拙作里写道这件事:二00六年春末,古道热肠的我(陈仓客,网名黑马)网上邂逅“皓天凝雪”(江南女,网名皓天凝雪)。瞬间,千里优美绝伦的江南风景融入我朦胧缥缈的意境中,人生因此犹如枯木逢春焕发无限生机。频频短信中,诗词酬和;淡淡问语里,灵感滋生;脉脉含情中,温馨荡漾。恍惚间,我三十年来读书、阅世、著文、砺炼全融会贯通一体,激情澎湃,神思泉涌,欲大有为于天下。
   或许,我飞扬的文采、执著热烈的激情同样感染了遥在天边的网友,感慨“只缘感君一回顾,至今思君暮与朝”,我们几乎陷入虚幻的世界不能自已……
   真的,我在这虚拟的网络世界里徘徊着,方佛是在桃花纷飞的江南烟雨里漫步,为人、作文也有了钟灵毓秀的感觉。只是我深深地懂得,幸福像花儿一样,只有小心翼翼地珍惜,才不会旋即凋零,才不会留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和悔恨。
   我觉得我这个人一生的成长道路是曲折坎坷的,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上因为多了一丝浪漫情怀,每每将自己的思想灵魂置身于桃李芬芳的烟花世界,得以暂时解除生的痛苦,获得顽强拼搏继续前进的勇气和力量;但是,我更有坚定不移地直面现实的豪情与壮志,懂得一个人无论有多么浪漫的情怀,必须要深深扎根在现实的基础上,更要有一颗真诚、善良、美好的心灵,不能随心所欲超越伦理道德的边缘,否则,将会害人害己。
   尤其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一个极其容易迷失心灵的时代,是不能随意将一次虚幻的“桃花运、桃花梦”当成现实来尝试,否则或许等待的将是令人悲怆的“桃花劫”!只能将它深藏在心灵深处,做最美好的回忆,点缀平庸的人生,掀起一丝微小的波纹和浪花……
  
   8.
   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人的心灵时常被搓揉得疲惫不堪,时时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那么,我们该到哪里去寻找一处静谧的“心灵的桃花源”呢?
   我非常憧憬和向往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描写的那种静谧幽美的意境:……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陶渊明这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高人雅士,为人们塑造了一个令人神往、千古不朽的理想之境,不知激励和影响了多少代志士仁人和追求美好生活的人们。
   偶感幸运的是,我工作的大山深处就很有点像“世外桃源”的味道。四面连山重峦叠嶂,中间有一席被河流冲击而出的小平滩,座落着一个小小的千年古镇,时而冒起稀疏的几缕炊烟。这里民风淳朴,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和黄发垂髫怡然自乐的情形也时时可见。
   每逢节假日,尤其是在春回大地桃花盛开的时节,约上几个知己好友,带上一壶老酒,扛着钓竿,头顶草帽,脚蹬凉拖,垂钓于碧溪之上,寄情于这静幽山水之间,岂不乐哉悠哉?
   值得一提的是,山涧溪水里产的一种鱼,不仅形色美艳,身上有着灿如桃花的斑斑细纹,我们就叫它“桃花瓣鱼”,它的肉味也极其鲜美。只要你钓了桃花瓣鱼,把它们在溪水里剖洗干净,再用了柔软的细细长长的桃木梢或者最好用竹条将这些美艳的桃花瓣鱼串在一起,撒上一点盐或其他佐料,放到燃起的一堆干枯的竹子枝叶上,慢慢地一点点地翻转烘烤。看着它渐渐变得焦黄,一点点的鱼油会慢慢地渗出来,就有了一股诱人的香味,逗引你的涎水情不自禁流下来;再听着噼噼啪啪的火爆声、咝咝的烤鱼肉声、山涧鸟儿鸣唱的声音、身边流水的潺潺声、微风拂过杨柳的声音、风儿吹过山谷的声音等等美妙的响声,令你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彷入世外桃源之境……
   看着眼前的桃花流水的美景,听着自然美妙和谐的声音,品着这美味的烤鱼,呷着陈年的佳酿,和知己朋友谈笑风生,一切凡尘俗事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享受着这令人魂牵梦绕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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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叙事抒情散文。“村南无限桃花发,唯我多情独自来。”桃花因其妖艳,自古以来,就倍受世人的瞩目。作者用生花妙笔写下了自己一生与桃花解不开的情缘。小时候,每当桃红柳绿时,觉得绿柳就是陪衬桃花的,那些艳若桃花的漂亮女子,不时会传出桃色绯闻,是人们的谈论对象。而那些嚼舌根说是非的人似乎就是民间文学的原创者和传播者。母亲年轻时是个漂亮女子,也没逃过桃色绯闻。儿时的伙伴凤,也是红颜薄命,难逃恼人的桃花劫!父亲曾把李子杏子的枝嫁接到桃树上,让我们吃上鲜美的桃子。“我”想到了父亲,“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一生就做事力求实际,不尚虚声。妻子有一头黑油油,瀑布似的秀发。她的秘诀:用桃木梳子梳头,以后再逢外出,总要给她买上一把桃木梳子。女儿出生在桃花盛开的时节,面若桃花,惹人喜爱。网络中,我也曾有过一段桃花缘,点缀了平庸的人生,成了我最美好的回忆。世外桃源的生活,更是现代人们向往的。文章语言灵动,画面感强。借景抒情,情景交融,引经据典,歌颂亲情、友情、爱情。一篇有关桃花的百科全书,值得细细品味,倾情推荐共赏!【编辑:阿巧】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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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阿巧        2015-11-27 21:44:17
  感谢作者赐稿荷塘!荷塘因您更精彩!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2 楼        文友:阿巧        2015-11-27 22:33:14
  小小的桃花,美到让人心醉,引起作者无限的联想:亲情、友情、爱情。可见作者对桃花的喜爱到了极致。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2 楼        文友:天堑变通途        2015-11-29 21:35:57
  谢谢阿巧的精彩点评!
3 楼        文友:阿巧        2015-11-27 22:34:04
  问候老师!~祝愿老师在荷塘创作愉快!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4 楼        文友:天龙        2015-11-28 03:58:16
  祝作者在荷塘写作快乐、佳作频出!!
5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5-11-28 08:39:51
  桃花本是无情物,而人却多情,情由感发,感由心生。“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神遥目夺的美丽。欣赏学习精彩文章,祝老师在荷塘创作愉快!
6 楼        文友:清风淡雅        2015-11-30 17:41:19
  淡雅来晚了。看了杨老师的文章,感觉学得知识不少。问好!
在清风徐来的日子里,捧卷诗词,斜倚在竹椅里,笑看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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