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花】红月亮(小说)
“蛋他妈,你不知道哎,今天可气死我了。今儿去晚了一步,没赶上那拨鱼,赶明早儿早点去。蛋他妈,到时候再给我多烙两张糖饼带上。”蛋他妈纳闷,这鱼没钓一条,这饭量可是见涨啊……
“蛋他妈,快把那个大个的条盆拿出来嗨,这,这回可了不得啦,哈哈,这,这么多鱼,你们瞅瞅嗨,足有二斤多吧?”
隔壁二大娘看了说:“他大兄弟,我咋瞅着这鱼……咋好像是在市场里买来的呢,估计要有半斤多吧?”
亮子一听可就不高兴了,朝着二大娘嚷嚷着:“嘛?半斤,嘛半斤,我都亲眼瞅着那称杆嗨,二斤还高高的呢……”
“哈哈哈……”台下一片轰笑。
从那时刻起,吴西哲那帅气的形象就成了周梅花这个清纯美丽姑娘的粉丝和追逐对象。迷蒙中,却不知在何时何处,周梅花最终梦想成真,被那个情场高手吴西哲一举拿下占有了。其实,期间还是周梅花这个鬼丫头有意识摆的套,设的局。岂知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吴西哲身材如女子般的细柳苗条,水蛇小蛮腰,臀部圆圆满满,似乎挺性感拉风。周梅花每次瞧见他时,几乎均是被他那魅力四射的眼神所征服!不禁使她想若非非,麋鹿乱撞。他出类拔萃,肤色白净,一头乌黑的头发却是自来卷。尤其是在那方面,他与目前这个郑大宝可说天差地别,不能同日而语。郑大宝只会野驴似的乱踢乱撞,乱吼乱叫,狂轰滥炸!在床第技巧方面,别看周梅花小小年纪,然,却是林中之高手。说白了也就是性欲与生俱来的旺盛,估计一般人伺候满足不了她。然而,那个俊气的吴西哲却满足了周梅花,有时把她伺弄的格外舒坦,醉生梦死,魂飞天外。其实,男女之间却并不是只图那苟且龌龊之事。除此之外,吴西哲特别善于心计,他风趣幽默,妙语连珠,甚至于把那些假话鬼话都编辑的格外圆满。周梅花既心知肚明,却又特别欢喜。
吴西哲常拥抱着周梅花充满了幻想:“我的小宝贝,哪天气急了我,哼!我就把哪个黄脸婆一刀剁喽!然后带着你私奔,无论天涯海角。将来一旦有了钱,我就带着你定居到美国。要知道,那里的风土人情和咱们这里绝对不一样,高楼大厦那个高,天都被磨的吱哇乱响呐。怎么样,敢陪我去嘛?嘿嘿嘿。”
周梅花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鬼话连篇,但就是爱听,而且还百听不厌。尤其是在那二人世界里,无非就是离不开那取长补短,迎风摆柳,日月笙歌……
某些女子天生可能就是个自欺欺人的尤物,只是一味的去追求爱情理想化,新鲜新奇感,朦胧陌生魔幻化。明知许多甜言蜜语只是取悦于对方,嬢嬢喏喏,絮絮叨叨,似乎没完没了。然,就是爱听,就是赏心悦目。就说那伟大领袖,曾经还不是爱听那“万岁万岁万万岁!”结果呢?自己所欣赏的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林副统帅,却口蜜腹剑,最终图穷匕露!可见,滚滚红尘,尘埃落定,却大浪淘沙,最终赤裸裸袒露出了一个坚贞不迫的真理,那就是凡是肉体凡胎,谁都爱听恭维自己的赞美诗。然,又可知,许多美言多部分却不是人们真情实意的表露。但,目前以及将来,甜言蜜语依然照样吃香,永不衰竭。那又是为什么呢?所以,郑大宝这个野驴似的形象,于是乎,就在周梅花的大脑深层旮旯里渐渐淡化,模糊,渐行渐远。
不多日,有“哈啰”在郑大宝的耳旁吹风:“老大,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说出来你可别怪罪我哟。”
郑大宝抽着烟道:“啥秋事?整的神神秘秘的,但说无妨。”
“最近听说你媳妇小周她,她好像被那个傻乎乎的张云鹏弄了……”
“——啥!尽说些不着边的鬼话,那个鹏鹏臊癫癫的,大脑动过大手术,知道不?难道还懂那些糗事?”郑大宝轻松嘘了一口气。
“不信是吧,开始我也不信,后来亲眼看到鹏鹏在给别人那样吹牛,所以才有点信了。”
“喔,我靠!难道……”郑大宝既刻惊呆了。那个鹏鹏可是自己手下一员不可多得的小干将。但是,他脑袋瓜子确实动过手术,平时做事似乎缺根弦。尤其是在打架时不难看出,他怒火冲天,口吐白沫,怒目相向,无论手里掂着啥物件,砍刀,棍棒,板凳,石头,均会毫不犹豫冲向对方!
然而,有时倒又看不出什么,一副清新淡雅奶油小生之模样。他皮肤洁净,容貌俊郎,乍看却如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然而,他确实是个患有脑残的病人。
周梅花可能就是因为他时而犯迷糊,所以就对他实施了诱导,“鹏鹏,快来帮姐姐抓抓痒,喏,就这儿,”周梅花趴在床上指着脊背。
鹏鹏不知是计,就义无反顾去帮忙。抓着抓着,大嫂嫂夫人却又来了个鲤鱼打挺,肚皮与那粉嫩的胸脯瞬间就呈现在鹏鹏的眼前。
嫂夫人又说,“鹏鹏,你怎么抓的?嘻嘻,那些痒痒虫怎么又跑到前面来了。”
鹏鹏瞪大眼睛盯着嫂夫人的胸脯肚皮扫荡着说:“虫子,哪里有虫子啊?”
“喏喏,这不是嘛。”嫂夫人用手指着自己的小奶头头说,“鹏鹏,快点帮我抓,用嘴巴吸出来呀,好好弄,等会儿姐姐给你买糖糖吃。”看来,周梅花确实挺有心计的。
鹏鹏急忙大献殷勤,一手抓了一个奶头逐个放进口中吸食起来,直把周梅花伺弄的直哼哼嚷嚷。
周梅花接着继续诱惑,说:“鹏鹏,这样也不行啊,光吸怎么能够抓的着呢,不如这样,咱们两个都把衣服脱光了,那样才可以抓住它呢。”
随之,周梅花就立马脱了个精光,赤裸裸的嫩白色酮体对于这个傻乎乎的鹏鹏来说,却是并不陌生。在很早以前,只因他偷窥过父母亲那床第之事。那奇葩怪异的场面,那呐喊声……如此这般,看来只能怪那条门缝,以及父母亲那无遮无拦活脱脱的“电视教科书”。从此后,鹏鹏再傻,但对于女人的酮体还是有点朦胧意识和感知的。看来,教育失败却是万恶之源!
顿时,鹏鹏头脑发热膨胀,后面的事情就不必多说了。更何况,街头巷尾那些家猪野狗那激烈夸张的交合动作,鹏鹏再傻,也不至于傻到那个份上。
郑大宝气急败坏,就黑暗着脸色先去询问周梅花,周梅花翻着白眼冷笑道:“哈哈哈,哎哟俺的娘唉,你们真有才啊,居然能够把死人说活。一个痴呆呆傻乎乎的小鹏鹏,难道可以做那种事吗?假如真有那种事情,不妨让那个满嘴喷粪的鸟人当面来对质,看老娘不敢撕叉了他的大粪嘴!”
“嘿嘿嘿,也是哦。不过,许多人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然哪天把鹏鹏吼过来,当面鼓对面锣一次性把事情掰扯清楚了,对大家也好有个交代,是吧?”
周梅花第一次朝着郑大宝翻了白眼喝斥:“看来呀,当初我就不该随了你。你这个没有脑子的货,竟然连对我的基本信任都没有,还谈何爱情?”
“嘿嘿嘿,就是就是,算了算了,算我多心了总行了吧。”郑大宝依然信其世上有鬼,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爱人会出轨背叛自己。假如真的如流传的那样,后果那可就严重喽!在郑大宝的灵魂深处,就是到死那一天,也期盼着和眼前这个既风情万种又似不安分的美人相辅相成,携手偕老!
但是,猜疑这个魔鬼有时候就是那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迷乱心理与此同时又似乎是孪生姊妹。最后,郑大宝还是想法设法把鹏鹏引诱到山坡坡那间废弃的破窑洞里。
郑大宝不动声色,早就安排好了,却让那个聪明透顶和能说会道的猴子为其出任“审判法官”。
猴子闪烁其词,说:“鹏鹏,今天咱们两个玩个小游戏好不好,假如你说对了,喏,”猴子从荷包里摸出来十块钱,“鹏鹏,看到了吗?只要你敢说实话,这十块钱马上就归你,明白了吗?”
鹏鹏盯着那张票子在自己的眼前漂来荡去,不禁吞了口水,嘿嘿笑道:“啥事啊,那么神秘,可讲死了哈,只要我答对了,这十块钱可就是我的了,是吧?”
“那当然,哥哥我啥时候骗过小兄弟你呀,是不是,你还记得那次吗,我还给你买过啤酒喝呢。”猴子盯紧了鹏鹏,似乎是真心实意。随之问道:“请你回答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嫂嫂裤裆里面有一个啥物件,说对了这钱马上就归你。”
“嘿嘿嘿,不好意思说,我嫂嫂对我一再吩咐过,对谁都不能说的。”鹏鹏似乎在坚持着守口如瓶。但是,这句话就如“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小二没有偷”那个寓言。又如沙漠里的鸵鸟被追杀急了,慌不择路,把脑袋一下拱进沙堆草丛里,然屁股却暴露在外面。
郑大宝闻听此言,顿时傻了眼!不禁然,一股股热血沸腾,直冲大脑。随之便轮圆了大巴掌,朝着鹏鹏那丑陋的脸蛋蛋上就是“啪啪”两个大巴掌!
鹏鹏被打的眼冒金星,直嚷嚷着:“大哥为何要打我,我,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本来就是那个样子嘛,黑乎乎的毛,还有一个肉洞洞,那又咋了吗?”
郑大宝恼羞成怒,吼道:“几次,你在她身上弄了几次?快点说啊,不说是吧,”郑大宝立即从腰里掏出来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然后就直冲冲顶住了鹏鹏的喉咙管。
“哎呀妈呀,”鹏鹏急忙后撤,可是,撤的了吗。只有迷迷瞪瞪,含糊其辞说:“我们两个又没有干什么坏事,我当时只是帮我嫂嫂抓小虫子嘛。”
“——啊!啥意思,什么虫子?”郑大宝同时也犯了迷糊。
“我嫂嫂说,就是小奶头上,还有下面那个洞洞里,虫虫肯定就躲藏在那里面呢。嘿嘿嘿,我还不是为了巴结讨好大哥你嘛,抓了虫虫,嫂嫂就不难受了,是吧大哥。”
“喔,挺好的,后来呢,虫子抓到了吗?在哪里抓住的。”郑大宝继续刨根问底。
“我不说了,再说,嫂嫂知道了可能就要打我呢。”鹏鹏却在关键时刻耍起了无赖。
“你妈个骚皮,不说是吧,你只认为你嫂嫂会打你,难道老子就那么好说话吗!”郑大宝拿出来一根绳子,二话不说就把鹏鹏按倒捆住,接着就和猴子一咬牙一叫劲,傻鹏鹏瞬间就被悬挂到了墙壁半空中。
鹏鹏哀嚎着,此时方才清醒过来,依稀想起来了有人说过的那句话:伴君如伴虎!
六、
郑大宝把皮带从腰间抽了出来,朝着鹏鹏轮圆了就抽打了起来。随着“噼噼啪啪”一阵声响。
鹏鹏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啊啊啊……”鹏鹏咧嘴哭喊着:“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打我呀,啊啊……”
“说,你他娘的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再不说,老子今天非抽死你个小逼开的不可!”郑大宝又抽了几皮带。
“说可以,但是要把我放下来。”鹏鹏却提出了条件。
郑大宝愁眉苦脸盯着他,一时却没了主张。
猴子急忙过来调解道:“大哥大哥,依我看呢,不如把他放下来再说,毕竟都是自己赴汤蹈火的兄弟嘛。何必呢,是不是?”接着又对郑大宝耳语,“万一把他打残废了,以后怎么向他的父母亲交代呀,是吧?再说,这家伙的脑袋瓜子本来就开过刀,即便就是有那种事,估计也是小周姐一手策划的。”见郑大宝一瞪眼,猴子又急忙嘻哈道,“嘿嘿嘿,只是瞎猜测,再说又不一定有那事呢是不是大哥?”
猴子的一番话,句句都存在着一定的道理。再这么继续折腾下去,鹏鹏的脑袋瓜子本来就有病,万一进了医院,那昂贵的医药费……郑大宝撇嘴笑着,就朝着猴子偏了偏脑袋。猴子立即心领神会,急忙把鹏鹏放了下来。
解开绳索后,猴子就低头小声询问:“鹏鹏,你说把你放下来就说,怎么样,已经放了你,那你就干脆都说出来呗。嘿嘿,反正也就是那么回事,是吧鹏鹏?你嫂嫂下面那个地方舒服不,嘿嘿嘿,说出来听听吗?”
鹏鹏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鞭痕,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落着,他朝着郑大宝翻着白眼说:“舒服,咋不舒服呢,麻麻的,跟过电似的。”鹏鹏终于坦白交待了。
“几次?快说!”郑大宝又顿时怒发冲冠吼着,“早他妈的说出来,还至于挨打吗?”说着,郑大宝却亲切地蹲了下来,用手抚摸着鹏鹏的伤痕,“鹏鹏,你再仔细想想看,开始的时候是不是你嫂嫂先提出来的?说吧,大胆说出来,我保证再也不打你了,我发誓。”
鹏鹏盯着郑大宝,似乎相信了他所说的话,就用手摸了一把鼻血,理了理思路,就把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如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最后,鹏鹏举起手来发誓:“我说的全是实话,说假话是小狗,只玩了三次,”见郑大宝没有反应,又拉了一把郑大宝的胳膊说,“没骗你,大哥,只弄了三次呀,是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呀,呜呜呜……”鹏鹏说着又哀嚎了起来。
此时,郑大宝却也撇着嘴随之嚎啕大哭起来:“我操你妈的皮鹏鹏,你他妈的到底是人还是牲口啊,啊!你,你他妈的难道不知道她是我的婆子嘛,啊啊啊……我操你妈鹏鹏,我这么倒霉呀,怎么尽交你们这些白眼狼呢?我咋这么命苦啊,呜呜呜……”郑大宝竟然像个不韵人事的孩子一样,哭的是鼻子一把泪一把的。
猴子在一旁看的真切,不禁暗自窃笑:真他娘的小家子气,不就是一个破鞋烂女人嘛。何况又不是太漂亮,只有郑大哥这个傻瓜才能够看上她。说白了,那可能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要是让老子去找她,老子才不干呢!何况她已经是别人吃剩下的残羹剩饭,就算是一瓶美酒,也只能算是二锅头牌。
诗道:
娇媚似花诱男人,崇拜强者为消魂
放任私欲解罗裙,便是巫山会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