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鹿城笔记(杂文随笔)
世间万物都有度,超越了这个度就会产生副作用,甚至留下一系列后遗症。你能喝一杯白酒,却偏要强迫自己再来一杯,那只能趴下了;你能承受一个女人,却要强迫自己和三个女人发生关系,那么,只能把命留下。我们需要适当的爱惜自己,不要放任自流,等到临危之际才流泪忏悔。我们犯错往往会为父母忏悔,说对不起父母妻儿,这是屁话,对不起的是自己,只有对得起自己的人,才能问心无愧的说对得起全世界。
十、 矛盾与规矩
前些天在某小区门口看到两个摩的司机为拉客争吵不休。一个说对方明目张胆抢自己生意,另一个则声称他是醉酒生事、无中生有,惹得众摩的司机和路人围观。
我们的社会到处充斥着矛盾,这是不可避免的,大到国与国,政党与政党;小到婆媳妯娌,火药味十足。新闻上经常看到两伙人因为同一单生意或者同一个地盘,一帮人与另一帮人大肆械斗,场面惨烈,也有一个乞丐因为霸占另一个乞丐的地盘而被弄死的。
每个人都在倾尽所有力气为自己的利益而战,为自己的自私和贪婪而战,为挑战道德和法律而战。不断地战争,不断的惨痛付出,使人们越来越懂得规矩,特别是各自领域的规矩。
就像我看到的那些摩的司机一样,他们是有顺序和方位的,先来的人排在最前,一旦有乘客,自然先满足他,等他骑车走后,后面依次补上来。这规矩不是偶然形成的,是有代价和付出的,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更改和挑战。于是我想说,矛盾能衍生进步。
十一、笔名
一直都有很多人问我笔名的由来,这个笔名“濮云”到如今已用了十三年之久,当年上初二给《星星》杂志发表文章时最先用到,“濮”字本是水的意思,也是一个姓氏,不过当年并没有深层理解,只是分解了它:三点水分别指代我和当年最要好的两个朋友。
我在自己的小说《80后》做过这样的解释:三个意气相投的朋友,在一起为学业奋斗之时,有过无限美好的回忆,只是太过短暂。(因为“美”字少一点)。“云”乃是指代一切不固定的东西,当初指心情。 到如今,可用八个字来解释我的笔名:人生无常,行云流水。
十二、故乡的冬天
已经三年没有回到故乡去,总是在不经意间被某些人、某些微小的细节勾起对故乡的思念。这思念深入骨髓,透彻心扉,于是梦里便多了许多期许。
特别到了这个季节,寒风凛冽,故乡的冬天便更加深刻的印入脑海。
北方的冬天,白天银装素裹,夜晚万簌俱寂。每天早上起来用扫把清出一条人行道,中午铲掉屋顶的积雪。若正赶上春节,便可以和三五个孩童时代的玩伴谈天论地,互诉别离。当然,也可以很舒服的坐在热烘烘的炕头上看电视或者读书,听风吹杏树发出的哨鸣。偶尔有邻居的叔叔和阿姨过来闲逛,说一些家长里短或者不着边际的玩笑,那时光总是美好的。也许只有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状态下疲劳已久的心才能够短暂的休息,不再因为多年的奔波而显得那样焦虑不安。
我家门前有一条水泥路,雪后结冰,车辆难行,出门总是要搭上铁链防滑。我也总会给摩托车后轮缠上几圈草绳,确保坐在后面的母亲能够平安。
在这寒冷的冬天里,人们穿着臃肿的棉衣,行动受限,做起事来自然不如平时那样自在轻快,显得“笨手笨脚。”小孩子总是冷不丁地摔上一跤,浑身脏污,父母一边训斥,一边帮他更换。
我和朋友带上两条狗,踩着厚厚的积雪,跑遍村里的每一个山坡逮兔子,总能有所收获。回来后围着火炉,等着一顿美味下肚。
“异乡的山水虽然是好,可我更爱我的故乡。”这是陈星《流浪兄弟》里面的歌词,每每听到这里总能触发游子们对于故乡山水和亲朋好友的无限思念。无论身在何处,故乡总是一如既往的等候着你的归来;无论曾经犯过多少错误,故乡总是以它宽广的胸襟包容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