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荷·那年】漂浮在时间里的文字(征文·随笔)
在时间的海里,一切不过如此而已。
芦苇也不例外。
有个朋友说我处处要做老大,不止一次两次,也有人说我功利心太强,惯于寂寞又不甘寂寞。而我自以为心眼很高,寄托遥深也。我不以为身在乡下,就可以放松自己,也不因为人在网络,就可以随而便之。
我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有梦人,总以为能做一些事情,不管为个人,还是为社会。也许很多言行,一时半会没人或少人理解,可是,我是寂寞惯了,也孤傲惯了的。我一直把自己当做那个整天朝天望,而不顾眼前的天文学家,也或者是那个要做傲视人寰的太阳的狂人。理解别人,也允许不被理解。一切都有可能。
所有这些心态的之所以然,皆因我把自己整个地放到时间里了。时间会原谅,也会掩盖。有什么不在时间面前败阵呢。
有个故乡的文友写了一篇关于电视文学的论文。他是芜湖文学界并不陌生的一个青年才俊。我计划是在《芜湖文艺》2010年第一期发的。可是,有编辑以为这个东西只有电视人才会读,要我放弃。我就放弃了。因为这个杂志毕竟不是专业的理论型的。可是,最近一个写小说的朋友请我吃饭,那个作者也在场,就没给我好脸色,甚至有些气势汹汹的。说你是主编,既然说发,为何又不发!我说,我已经给你说过为什么不发了。那场酒因此喝得不爽之极。
还有个人在给我帮忙。选了一些好文字。只是不是每篇都适合。于是被说成“芜湖的小”来。因为不是正面和我说的,我装做不知道。我也应该反省自己的:我真的很小气,算那种武大郎开店的角色么?其实,我自我感觉不是。
为什么领导叫我编这劳什子杂志?不为别的,起码得对得起信任吧。人与人之间,如果没得信任,还能有什么!作为一个小众杂志的负责人,得允许我通盘考虑,为它的生存、特质和品位。
有些人也许不需要长聚的,不需要节假日的问候,甚至在见面的时候也只是点点头,或者连招呼都不打,但朋友就是朋友,在困难的时候理解你、帮助你,背后为你祝福,为你加油,而你短时间内还不知道是谁。
而有的朋友,只能是昙花一现的,你不能依靠和信赖他什么,甚至一些微不足道、举手之劳的事情,也不能放心交给他。这就是人和人的区别。始终坚持自己,叫自己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做什么,也许太难了。就像《大江晚报》谈老师说的,老柳一直想要把芜湖的文学做大!?
我无德无能,甚至也不全为文学。因为我并不自诩为文学人的。我只是一个读书人,也写字。写给自己看,也想当然地想把自己的文字留给时间。
对自己思想,也对自己情感负责,仅此而已。除了这个,文字还有必要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