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某人杯】忘川香(小说 征文)
“那好,你把锦囊里面的东西给我说说?”
“父皇……”
“虞烨,你说说!”
“父皇,锦囊里面装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虞烨说道。
“嗯,好!虞玄,你先回去吧,虞烨留下!”
虞玄回到寝宫之后,命白皎等人找锦囊,整个太子宫的人找了整整一天,也没有找到。
“白皎,父皇可能对我失望了!”
“殿下不必多虑,再怎么说您是太子啊!从古至今,先帝驾崩之后,就传位于太子。虞烨再好,他也不是太子啊!”
“不行,我得去找母后。”
虞玄匆匆来到廑焉宫中,碰巧大将军牧廉剪也在,虞玄将虞幺召见他和虞烨的事告诉了廑焉。
“你不用着急,若是皇帝真有心让虞烨做他的接班人,我自有办法。”
听到廑焉如此说,虞玄方才安心下来,回到自己寝宫。召来夏僚为他按摩,这虞玄因为之前身体的原因,一段时间没近女色。
十一.
自从那次虞幺召见过两人之后,经常可以看见虞幺和虞烨两人一起在御花园中漫步。
“父皇,听说羌国以南之地,四季如春。我们明年夏天打过去,去看那里的荷花怎么样!”
“好。”
“听说羌国以东之地,物种繁盛,我们明年秋天打过去,去捉他们的老虎。”
“好。”
“听说羌国以北之地,土地广阔,我们明年冬天打过去,去看那里的大雪。”
“好。”
这些事传到廑焉那里的时候,虞玄正坐在廑焉面前哭丧着脸,好像自己的太子之位已经被虞烨夺走了似的。
廑焉写了一封书信托人带到玉香楼洛熙水手中,洛熙水看完信之后,在玄灵耳畔吩咐了几句。
之后不久,皇子虞烨在一次外出打猎时,突然就从世上消失了,跟随之人全部被杀。虞幺命令囚比子彻查此事,最后只从那些尸体上得到一个线索——此事乃一人所为,善于用剑,因为每个人身上的伤口深度都差不多一样。
虞幺大发雷霆,发动军队,寻找虞烨。数月之后,无果。
十二.
夏僚在宫里见到清如的时候御花园里的莲花开得正好。微风吹皱池水的时候,莲花摆动的时候,夏僚跟着太子在御花园里,清如刚好从对面走过来。这时两人的眼里除了对方,没有了其他的任何东西,就连池中的莲花都变得无足轻重。
太子向清如请安时,清如的眼睛还一直停留在夏僚那俊朗的脸庞上。
“这是我的御用医师夏僚,他的医术在这宫里可是无人能敌啊!”
“哦,是吗?”清如看着夏僚微微一笑。
三天后,清贵妃说忽然头痛不已。宫内的太医们又束手无策,切脉也没能看出什么,说没有丝毫症状,但清贵妃就是头痛。宫里的人去太子宫里请夏僚,夏僚来到清如寝宫。
当他把手放到清如手腕上时,清如偷偷地笑了一下,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夏僚知道清如小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也就将计就计的说了一大堆别人不懂的话。夏僚将自制的五石散当成药给清如,五石散是由丹砂、雄黄、白矾、曾青、磁石五种金石类药调制而成,服后心情开朗,身体康健,还有养颜美容之效。平常五石散药性猛烈,但夏僚为清如特制的五石散药性平和。
自此之后,清如宫里时常可以看见夏僚的身影,因为清如的病宫里其他太医都治不了。清如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好似御花园里盛开的莲花。
是夜月印池中,虫声四起。水面风来,波光如练,轻罗小扇,夏僚和清如两个人并坐亭中。
“夏僚,当日林中一见,原以为今生再也不会相见。可怎奈得上天眷顾,让我们又相见。”清如说道。
“我一直在找你,但我没想到是虞幺抓的你,虞幺在我心中一直是个中兴明君,但现在,他不是了。”
“你知道吗?每当风生竹林,月上蕉窗之时,我都无比思念你。”
“我知道,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等再过一段时间,所有的事都尘埃落定之时,我就带你回竹林,我们在那儿生活一辈子。”
“嗯。”
两人又对酌了几杯,清如脸上泛起淡淡红晕。未几,酒尽月沉,撤果归卧。
当天夜里,夏僚独自一人黑衣蒙面走进清如寝宫,守卫的人没有一个人发现。用夏僚的话说就是:“在这宫中,我不想被人发现,就谁也不可能发现我。”
那夜之后,清如服侍了虞幺一次,但听说虞幺当天夜里喝得大醉。不过没过多久,清如就有喜了,十月之后,诞下一子,名为虞隆。
十三.
虞幺渐渐对夏家买来的香没了反应,以前稍稍一闻就能硬起来,现在熏上半天也没什么反应。他已经多次听闻夏僚医术了得,以前虞幺的阳具由宫中的太医张时调理,张时却也觉得无能为力。虞幺传夏僚到自己的寝宫之中。
“你就是夏僚?”
“回陛下,正是在下。”
“咱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囚比子俯身下去说:“陛下,夏僚是夏钦的儿子,那次见过的。”
“哦,对对。”
“听说你医术过人!”
“都是别人说的,我自己从没说过。”
“哈哈,好,那你能不能让我再像年轻时一样厉害。”
“陛下是想更长久呢还是更凶猛!”
“我说我既想长久又想凶猛。”
“陛下,你也知道这不可能,要想活的长久还要凶猛这本就不可能,鱼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
“若取其一我以前的太医完全可以,我还要你干嘛!”
“陛下,我用药给你调理,但你自己也要做些改变!”
“什么改变?”
“陛下只需在以后的交欢过程中将那些女子看成是破砖烂瓦,或是清风明月,或是树木花草即可。”
夏僚为虞幺煎了药,虞幺刚喝了一副,便觉得廑焉那张华美妖娆的脸浮现在面前。夏僚忙在一旁提醒:“陛下,可别忘了我说的,廑贵妃就是生长在御花园里的一棵小草。”
那天夜里,宫里的人只知道囚比子背了大半夜的《孟子》。自那之后,虞幺对夏僚的建议全部接纳。
十四.
虞隆成长的那几年,羌国北部边疆连年遭到外敌骚扰。直到虞隆十岁,大将军牧廉剪连着数场战役大捷,打败了敌人,向北挺进了数百里。
战败国派使者来求和,虞幺接见了使者。使者答应赔偿羌国黄金数万两,每年向羌国进攻本国的珍稀物品。虞幺大笑着答应了,然后安排御膳房准备了宴席招待使者。
用完膳,坐在一起聊天。
“陛下,我素来听闻,羌国人都善骑射,个个骁勇善战。而我这次来的时候,也带来了我国的勇士,想和贵国的高手讨教一下,也算给大家助助兴。陛下,你觉得呢?”
“好啊!”
“摆驾兵马场!”囚比子在一旁喊道。
众人一同来到兵马场,在兵马场摆好酒席。
“陛下,这是我国的射箭高手。”使者说的时候身后一个精瘦男子站了出来,看男子的身形好似能被一阵大风吹走似的。羌国在座的每个人都笑了起来,只有虞隆没笑,或许是他年纪太小,不懂得嘲笑别人,也不懂得自大自负。
“你说说怎么比?”虞幺对着使者说。
“很简单,选手站在此处,射中二百里之外的目标就算赢。”
“好!”虞幺说完看向牧廉剪说道:“将军,你派个人出来吧!”
牧廉剪将他军中的一个先锋派了出去,这人平时极善射箭,在军中有“神射手”之称。但此时这人却面上有些难色,这么远的距离他也没十足的把握,但军令就是军令,他只得出来。
精瘦男子看着先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后两人拿出箭,瞄准,射出去。二百里之外,箭转睫而至。两人都射中了靶中心,先锋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忽然吹来一阵风,将先锋射在靶上的箭吹了下来,而精瘦男子的箭只是轻微的摆了摆。虞幺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牧廉剪的额头上渗出来一层细小的汗珠。先锋看了牧廉剪一眼,腿肚子已经在打颤了,但牧廉剪自己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是他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这时虞隆身后走出来一个侍卫,手里拿着一把和其他侍卫不同的刀。虞隆说:“父皇,这是我的随身侍卫,不如让她试试吧!”
“陛下,牧将军的先锋可能喝的有点醉了,让我试试吧!”侍卫说。
虞幺看到侍卫眼中的坚定和自信,便说:“好吧!”
侍卫走上前,拿起刚才先锋用过的弓箭,拉到满弓,松开。箭快速飞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支箭上。大家都憋着一口气,等到其他人将靶子拿到虞幺面前时,大家看到侍卫射出去的箭多半支箭从靶子当中穿过去,这时在周围的羌国军人大呼一声“好”,喝彩声一片。侍卫走过来,站到虞隆身旁,闲散、淡定、从容。
“看来贵国将士的确名不虚传。”
“哈哈。”虞幺大笑着摆了摆手。
“这是我国的剑客,还请贵国的高手赐教。”
有了第一次之后,羌国众人也都提高了警惕,再没人轻视使者带来的人了。这个剑客身材比普通人要高出很多,背上的一把长剑也比普通剑更长。他从使者身后走出来的步态看起来很是飘逸,好似漂浮在地上,牧廉剪看到那人步态时眉头一皱,他能看得出来:对方并不是普通高手,而是万里挑一的高手。
这时太子虞玄身边的一个侍卫走了出来,向虞幺请命,出去应战。虞玄的这个侍卫也是羌国的用剑高手,虞玄笑着看了一眼虞隆,然后看向战场。在他心里,胜负已定,他认为等待他的只是虞幺的夸赞和欣赏。
虞玄的侍卫飞身到场中,拔出自己的剑,指向使者带来的那个剑客,大声说道:“让你三招。”剑客的剑还没有拔出来,闭着眼睛,好像在聆听剑锋割裂空气的声音。虞玄的侍卫看到对手这样无视他,心想:这种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一剑了结了他!
他快步到剑客身旁,一剑刺过去,剑客身形一闪,一道剑光一闪,侍卫脖子上已经有了一道血痕。侍卫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流血了,而剑客的剑已经回鞘了,侍卫还想再冲上去,牧廉剪大喝一声“回来”。侍卫停住身形,看到牧廉剪的脸色之后,立马跑了回来,站到虞玄身旁。这时侍卫才觉得自己脖颈上有些发烫,摸了一手的血之后才开始后怕。
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羌国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却没人应战。使者微笑着,喝了一口。说道:“陛下,不知道贵国还有没有人出手啊!”
囚比子在一旁对虞幺俯身说道:“陛下,不如再让虞隆殿下的那个侍卫试试吧,他既然射箭技术高超,想必用剑也是不错的。”
虞幺点了点头,说:“你去安排。”
未几,虞隆身旁的那个侍卫又走出来向虞幺请命。她走到场中间,那个剑客睁开眼,看了一眼虞隆的侍卫和她手中的剑。眉头一皱,心里暗说道:“高手终于来了。”
虞隆的侍卫将剑拔了出来,那个剑客也将剑拔了出来,侍卫的剑看起来好像有些年岁了,上面甚至有些锈迹。两人交锋的过程很快,只过了两招,两人停下来,剑客说道:“我输了。”剑客回鞘的剑身上多了几个缺口,而他自己也小心翼翼地回到使者身旁。
这次羌国的人并没有欢呼,因为他们还没有看懂剑客怎么就输了。剑客回到使者身旁之后说道:“我要是再动一下可能就没命了。”其实他的脖颈上已经有了一道伤口,伤口要是再深一点点就会刺破他脖子上的大血管,他也能感觉到对方是有意留手。
“贵国高手果然不同寻常,我们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哈哈,那你们还有什么要比的吗?”
“没有了没有了。”使者摆了摆手。
十五.
送走域外使者以后,虞幺把虞隆的侍卫召到御书房。
“你叫什么?”
“玄灵。”
此人正是玉香楼洛熙水身旁人玄灵,是被囚比子带进宫安排在虞隆身边的。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最近才进宫的。”
“当日对战那个刺客时,你应该清楚他不是你的对手,你为什么不主动应战。”
“陛下,你也知道,我是虞隆皇子的侍卫,而我已经赢了一局,要是再上,未免太招人耳目了!万一被太子殿下盯上,我也得为自己考虑。”
“大胆,那种场合,国家利益高出一切个人利益。”
“陛下,最后我不是也上了吗!”
“下去吧,以后多帮我留意着虞玄和牧廉剪!”
十六.
那天清如又说头痛,叫夏僚过去看看,虞隆也在。三个人坐在屋中,夏僚给清如切脉按摩。清如忽然坐起来凑到夏僚耳边说:“你看咱们的孩子怎么样?”
“长得像你。”
夏僚和虞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亲密无间,这事传到虞玄耳中。当天夜里月色颇佳,虞玄让夏僚给他按摩,虞玄仰头望见一飞云过天,瞬息变态万状。虞玄从榻上坐起来,看着夏僚,面如冠玉,唇如朱砂。他让夏僚趴下来,他走到后面,扒下夏僚的裤子。
虞玄的饮食一直是白皎亲自尝完后才上,但在第二天,虞玄的菜里面被人放了毒。虞玄吃后,腹痛难忍,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夏僚忙给虞玄服了药,又排了毒。白皎则被关进大牢拷问,无果,没几天就被折磨死了。从那之后,虞玄的饮食由夏僚全权负责。
有天夜里,廑焉召夏僚到自己宫里,她只穿着一件纱衣,看去比不穿还赤裸。胸前两乳浑圆挺拔,腿时不时从纱衣当中裸露出来。她看着夏僚,夏僚也看着她。
“夏太医,如此年轻医术便如此高超,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听说你的医术在羌国之内无人能及,别人都以为你只是个太医,却不知道你是万香庄夏老板的公子。”
“贵妃娘娘要说什么就直说!”
“羌国谁人不知道夏家的势力,你也知道太子虞玄是我的孩子,若是你能够一心一意地辅佐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说着拉住夏僚的手往屋里的浴池里走去,廑焉拉着夏僚走到浴池中,将夏僚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夏僚的手摸在廑焉如丝绸一样顺滑的皮肤上,廑焉浑身慢慢软下来,肉身如同一团水一样。夏僚心想:“这廑焉果然不同于寻常女子。约摸一个小时之后,夏僚穿好衣服从廑焉寝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