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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荷塘】肢解之痛(小说)


作者:铜盆孤雁 举人,4966.7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665发表时间:2017-08-24 15:05:38
摘要:王队他们走了,虬拐子又回到黑黑的屋子里,他在等待,只是不知道这个等待的路有多长,是一尺长还是五寸长?


   “不见了就是见了,我还能哄你不成,我路途遥遥从湖北的京山赶过来,能是开玩笑吗,你快打电话问问你老家亲戚,看有没有去他们家里?”
   丽英一听也是慌神了,就一个个打电话问老家亲戚,都说没看见他嫂子去过。
   李子花说:“你再给你哥哥打个电话,问问看去没去深圳找他?”
   丽英又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得到的回答也是没有。打完电话,丽英的眼睛忽闪忽闪,说:“外婆呀,是不是我嫂子耐不住寂寞,有了相好的就跟别人跑了?”
   “胡说,我带出来的女儿能是这样的人么?再说,她身体又不好,男女的感情体会可能没一点知觉了,怎会跟别人跑了?”
   丽英一想也对,就没说什么了。
   李子花现在坚定了一个信念,她女儿去了哪里,应该只有两个外孙知道内情,她一定要撬开一个人的嘴套出实情,想来想去,觉得只有小外孙信子才可能是她要努力的对象。
   李子花回到女儿家里,看到两个外孙,就把他们拢到自己怀抱里问:“你们想不想外婆外公呀?”
   沐子的回答是:“有点想,又有点不想。”
   信子的回答是:“我还是想,外婆的菜炒得好吃,我就是想吃外婆炒的菜。”
   沐子说:“那你同外婆去京山好了。”
   “那你一个人在家里不怕呀?”
   “我不怕,我怕什么呀!我要是怕,就去姑姑家里!”
   李子花说:“你们妈妈不在家,家里谁做饭炒菜的?”
   “当然是哥哥呀,哥哥会煎鸭蛋,哥哥会炒空心菜,哥哥会做辣椒炒肉,哥哥最会泡方便面啦!”
   沐子接过话说:“其实,妈妈在家的时候,也是我做菜的时候多,妈妈大多时候睡在床上,有时候起床后还不穿衣服在家里乱跳,吓得死人,别人都叫她疯子!”
   “我爸爸也说妈妈是疯子,外婆,我妈妈是疯子么?”信子捉到外婆一只胳膊摇,一边摇一边说:“外婆,电视里的疯子都是假疯子,我妈妈是不是假疯子?”
   李子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们的爸爸么时候回家的?”
   沐子说:“不记得了,应该是很久了。”
   信子说:“外婆莫听莫听,爸爸回来才不久呢!”
   信子一边说,一边倒着手指计数:“一天,二天……五天,六天,应该是五天六天了,他还买了饼干给我吃。”
   沐子说:“外婆你莫听,信子把一个月当做了一天,我爸爸应该是五六个月没回家了!”
   信子说:“外婆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不许说给外人听,能不能保证?”
   李子花说:“外婆保证不对外人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信子伸出右手,弯下中间三个手指,伸出大拇指和小指,和外婆盖了一个印。
   外婆弯下腰,信子伏在外婆的耳朵边悄悄地说:“我爸爸把我妈妈杀了,就放在冰柜了,那天我看见爸爸……”
   李子花大吃一惊赶忙去揭开冰柜看,果然就看见了一柜的肉……
  
   4
   虬拐子的老婆叫西凤,虬拐子要杀她,也是一件不得已的事情。
   自从生下老二信子以后,这个西凤就开始发生变化,情绪变得急躁起来,时不时就要做一些让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头两年还轻微一些,从信子满三岁开始,西凤的这些变化就开始厉害起来,而且还成了一种病态,并且是季节性的病态,春季夏季要厉害一些,秋季冬季略微好一些,熟悉西凤的人就说她得了疯病,而且是一种叫瓜藤疯的病,虬拐子带她去看了一些医院,医生看后都是摇头。有人就对虬拐子说,你何不把她送到疯人院去,虬拐子也照办了,可是送去才一个月,疯人院就通知虬拐子把人领回去。他们对虬拐子说,你们家这个疯子我们带不了,她把尿屙在床上,把屎屙到床上,还往自己口里沤,把一个房子弄得屎臊尿臭的。
   虬拐子没办法了,只好把老婆弄回家来。
   其实,西凤也不是天天时时都疯,她的疯病是一种间歇性的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她和正常人没一点区别,也能把自己弄坏的房间床铺都弄干净,还一边弄一边说,谁把我们家的房子和床铺弄脏了呀,她这样说的时候,沐子和信子就在一边窃笑。
   真正作难的还是虬拐子,他不能一天到晚守在老婆的身边,他要去南边打工赚钱,若不去赚钱,家人吃什么用什么,哪天不用钱,哪件事不要钱啊。他走了,两个孩子好处置,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九岁的沐子只要有钱,他可以带着弟弟过日子。难处置的就是老婆西凤,他要将西凤送到她娘家去,打电话和岳母一说,李子花就暴跳如雷把他臭骂一顿。虬拐子又想到了离婚,根据现行法律,他也是离不了啊,妻子有病又无过错,法律要保护弱者的利益。
   虬拐子就这样带着困惑在正月间离开了球巷前往广东深圳打工,身在工厂里做工,心里无时不想着烦难的家事,无论如何想,都是毫无好办法的。
   到了深圳头几个月还算好,进入五月六月后,西凤的病情加剧了,虬拐子就天天接到大儿子告状的电话。
   “爸爸,妈妈今天又把屎屙在卢锅里,害得我洗了好久好久还有气味,吃饭的时候,她不好好吃饭,端着尿盆又往菜碗里倒,说是给菜加汤。”
   “爸爸,妈妈昨夜里又把屎屙在床上,今早上起来还用手抠着屎糊在墙上,说是荡地坪,然后又糊在自己的脸上,说是唱三花。”
   “爸爸,妈妈今天又打了信子,她一双手掐住信子的喉头,掐得信子满脸通红,差一点点掐死了他啊!”
   虬拐子问沐子是如何解救信子的,沐子说:“还能如何,我就是拿了一根棒棒打了妈妈一棒棒,打痛了她,她才松手。”
   虬拐子夸赞儿子做得对,“沐子呀,家里就全靠你了,你又要读书,又要料理家务,还要对付你妈妈,爸爸给你赔不是了,爸爸也是没办法,我不出来打工,全家就要饿死。你今后只注意保护你自己和弟弟的生命,莫让你妈妈害死了你们,至于邋遢一点没关系,反正死不了人。”
   过了几天,沐子又打来电话说:“爸爸,你看禾得了,妈妈今天没穿衣服就上街了,邻居把她捉回来叫她穿衣服,她说是热,穿在身上又脱下来,还把衣服撕成一条条,又赤条条跑到街上去了,好多的人跟在她后面看稀物,害得我们都没脸上学校了。”
   “爸爸,妈妈今天又没穿衣服跑到游泳馆去了,吓得游泳馆里的女人和孩子跑上了岸,就有男人把妈妈丢到水里要浸死她。他们不知道妈妈会游泳,只见妈妈在泳池里洗身子,把身上的屎都洗在泳池里,气得游泳池老板喊人捉住了妈妈一顿打。”
   “爸爸,我和弟弟今天吓得跑到姑姑家去了,妈妈见我们没回家,就寻到了姑姑家,她看见我们兄弟在姑姑家里,就把姑姑家打得一塌糊涂,拿什么砸什么,气得姑姑眼泪汪汪的!”
   这样的投诉一多,虬拐子就坐不住了,他想了一夜,第二天就起身了,他要回去解决老婆西凤的问题,如何解决呢,办法也想好了。
   虬拐子过去是个屠户,而且还是个很不错的屠户,他的技法达到了庄子说的“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地步,向为屠界所推崇。他之所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完全是后天的功夫,他信了佛教,信服佛教不杀生的教条。
   坐在高铁快车里的虬拐子心想,我可能要破戒了,而且还不是简单的要杀生,还要杀人,不然的话,我两个儿子就活不下去了。
   虬拐子是天黑后进屋的,刚刚坐下,老婆西凤就一身臭哄哄里拱了上来,抱着老公又是亲又是摸,弄得虬拐子也是一身屎糊糊里。
   “你想我了吧,你欠我了吧,我们现在就到床上去耍吧,我也欠你了。”西凤说这些话的时候,虬拐子就想,她疯了吗,好像也不疯啊,倘若是不疯,这一身的屎尿从何而来?
   沐子把饭菜做好了,一家人围在桌子上吃饭,西凤也坐在桌子旁,她看起来很高兴,总是看着老公虬拐子傻笑。
   虬拐子就说:“你莫只顾笑啊,吃饭吧,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就去睡觉!”
   西凤很听老公的话,竟乖乖地坐在桌子边吃饭,吃过饭后,虬拐子牵着她在浴室里洗过澡,又把她拽进卧室里,两个人把夫妻之事办了,办完后,虬拐子就把老婆给掐死了。
   把老婆掐死在床上,虬拐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头的压力顿时轻松下来,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虬拐子坐在床上,电风扇呼呼地吹着,掀起了他的头发,他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西凤,平心而论,即使她已经生过两个儿子了,看起来还是很俏丽的,她的鼻子很高很挺,两只眼睛特别的好看,那不是圆圆的眼睛,而是特别好看的椭圆形眼睛,黑是黑,白是白,黑白分明,她的嘴巴属于樱桃性的小嘴,下唇稍微突出一点,特别适合亲吻的那种类型。
   虬拐子坐在床上细细地看着自己的老婆,他越看越觉得这不是一个人,这就是一件艺术品。
   虬拐子想,要是老婆不疯该有多好,若是随他外出打工,那还不惹得千万人回头来看,即使不同他外出打工,在家守着两个儿子也是一件多美的事儿。可惜了,可惜了,老婆疯了,而且还治不好,老天太不公平了,偏偏要让他这个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
   虬拐子也知道,他杀了老婆是要抵命的,一命偿一命,古今律法没什么不同的,他不想逃避法律的惩罚,只想拖延法律的惩罚。如果将来自己被判了死刑,两个孩子怎么办,他们靠什么来生活,虬拐子不敢想下去,但是他相信,他的儿子会活下去的。
   虬拐子开始磨刀,他从工具箱里取出那把存放多年的剁肉刀,这把刀已经生锈了,他磨了半个钟头,终于把它磨得锋快,他用刀在空气中砍了一下,听到了风叫,他知道,已经磨到家了。
   虬拐子把老婆西凤轻轻抱起来,将她放在厕所里的地面上,地面是擦过的,很干净。
   西凤的躯干被掰开了,虬拐子竖切了一刀,横切了两刀,躯干就变为了六块,他拿来六个朔料袋装了进去。
   肢解漂亮结束,虬拐子提着这些大大小小的朔料带放进了冰柜,再把厕所地面冲洗得一干二净。
  
   5
   虬拐子被捉到公安局后,就关进了看守所。
   他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过去所担心的一切,现在全不用担心了,这个世界已经和他没关系了,即使是两个很小的儿子,似乎也没关系了,他既不能给他们赚钱用,也不能给他们做饭吃,甚至和他们说话的机会都已经远去了。
   他不再担心老婆杀了自己两个儿子,不再担心老婆把屎尿屙在床上,把屎尿糊在脸上身上,倒进菜碗里,不再担心老婆不穿衣服在县城的街道上乱窜,不再担心老婆跑进游泳池洗脏水让老板索赔,也不再担心自己在工厂里做事害怕警察会找来捉走他,不再担心半夜里从梦中惊醒后一身冷汗涔涔,这一切都过去了,他是真正地解脱了,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第二天,警察开始提审他。
   依然是捉他的三个警察,王队、小陈、小谢。
   王队主审,小陈陪审,小谢做记录。
   王队说:“姓名、年龄、籍贯、住址、职业?”
   “我叫陈虬宝,别人叫我虬拐子,今年三十五岁,鹿角镇八马咀人,住在丰收路球巷,无业,在外打工。”
   “虬拐子是不是你的诨名,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
   “这我不知道,大概是我小时候鬼点子多,经常做些坑害人的事情吧。读书时,有一次打了预备铃,同学们进教室了,我把门打个半开,将搬垃圾的灰撮箕放在门上边,老师一进门,灰撮箕就掉了下来,垃圾灰就全部扣在老师的脑壳上。我们村里的书记很坏,有一次我看见他在担粪泼菜,就在路上挖了个坑,在坑里放些软田泥,再把戳刺栽在泥巴上,将坑伪装好,就躲在一边看,那个书记果然一脚踩在坑里,戳刺刺得他嗷嗷直叫唤,还摔了个狗吃屎。”
   虬拐子回忆这些孩提时的往事,脸上显出了得意的神色。
   “难怪你这么狼毒的,小时候就坏啊!好了,言归正传吧,你是如何认识你老婆的,你们感情好不好,你为什么要杀她还要肢解她?”
   “我老婆西凤是湖北京山人,我们二人是在深圳观澜镇打工认识的。我十七岁时开始学杀猪,做了五年屠户生涯,后来信了佛教就不杀生,便来到深圳打工。我第一次看见西凤,就觉得对眼了,她是我的人,这就是缘分。后来果然也是,我们在一个工厂做事,半个月后,我们就相爱了,我爱她,她爱我,我们就住到了一起。”
   “西凤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漂亮也不是件好事啊,厂里的青工那么多,比我优秀的人大有人在,他们的眼光也是盯着她不放的,尽管他们知道我俩同居了。”
   “我也是怕惹麻烦,西凤怀孕三个月后,我们就结婚了,过了四个月,我就把她送到了我们的县城,在球巷买了房子住下来。生下沐子一个月后,我一个人又来到了深圳打工,西凤就留在我们县城专门带孩子。”
   “我这时候有了家,就有了负担,便打了两份工,夜晚还要到一个大排档上去做四五个钟头,这样一来,我赚的钱养活一家人绰绰有余。西凤一年里也带孩子来深圳住两次,每次都住一个月,他们母子来了,我们就去租一间低矮的屋子过一家人生活。”
   小陈问道:“既然你老婆长得也美,你们还是自由恋爱的,这说明你们很有感情基础,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呢?”
   虬拐子说:“这个世界时时在变啊,西凤生下第二个孩子时,她的身体就起了变化,经常神志不清,做一些错事蠢事,人们说她患的是瓜藤疯,我带她去了许多家大医院,还去了几家精神病医院,医生都表示无能为力,精神病医院也不收治她,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没一点结果。”
   “孩子们在渐渐长大,我又不能在家里带他们,她的病情却越来越厉害,她经常趁孩子们熟睡的时候去掐他们的脖颈,还用被子去蒙他们的头部,孩子们多次死里逃生。至于她的邋遢行为和赤裸着身子在街上乱跑的行为,那就多了去了,你们想想,这样的环境里,我的孩子还有安全保障么,还能正常生活么?”
   “你就没其它办法呀,比如把她送到她娘家去,或者是与她离婚,你未必就要杀死她呀?”
   “我是什么办法都想了,和岳母沟通过,岳母一听说要送她女儿回娘家,她就劈盖脸把我臭骂一顿,离婚更是妄想,她有精神病,我们离不了,再说,即使可以离掉,她一个人在外面疯,我心里还不疼死呀?”
   “照你这么说,你杀了她就是为她好咯?”
   “是啊,她从此解脱了,我的孩子们也解脱了,我也解脱了!”
   “你不知道你也会因此要付出生命代价么?”
   “我当然知道,杀人偿命,自古而然。我说我也解脱了就是这个意思,这个世界是不给穷人活路的,我很穷,原以为找了个好婆娘,她还为我生养了两个儿子,老天会眷顾我一生的,谁知老天先把我婆娘变成魔鬼,再把我也变成魔鬼!”
   “你要知道,你偿命了,你两个儿子,一个九岁,一个五岁,他们如何活下去?”
   “这我不担心,他们还有姑姑,还有爷爷奶奶,还有叔叔,再不济还有政府,即使什么路也走不通,他们可以去讨饭吃,不至于被饿死的,只是他们的生活道路会很艰辛,书也不可能读很多的……”
   “你不失悔呀?”
   “不失悔,一点也不失悔!”
   王队说:“你再说说,既然杀了你老婆,你为什么还要肢解她,你这样的残忍缘何而来?”
   “我曾经是个屠户,就是还想试试我的手艺,看生疏了没有,最主要的是我想把尸体藏匿好,等个十年八载,我把儿子们养大了,我再拿着物证来自首。”
   “荒谬!混蛋!押下去!”
   虬拐子又被押到了那个黑黑的屋子里,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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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令人深思的侦破悬疑小说。陈虬宝,外出打工人员,从小就鬼点子多,经常做一些坑害人的事情,心狠手辣。他的老婆西凤是湖北京山人,二人是在深圳打工时认识的,一见钟情,西凤长得漂亮,怕招惹麻烦,他们两个在西凤怀孕三个月就结婚了。婚后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如今9岁,小儿子5岁。谁能想到西凤在生第二个儿子的时候,竟然疯了,去精神病院,医生也无能为力。想把她送回湖北娘家,可老丈母娘李子花不同意。离婚无门,关键是,“西凤趁孩子们熟睡的时候去掐他们的脖颈,还用被子去蒙他们的头部,孩子们多次死里逃生。还有西凤的邋遢行为和赤裸着身子在街上乱跑的行为,让虬拐子起了杀心,于是他残忍地杀害了妻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李子花打电话没有听到女儿的声音起了疑心,于是来到女儿居住的球巷,通过小外孙的嘴,她才知道女儿被女婿所害,至此,一个惊天大案才水落石出。陈虬宝,手段残忍,令人发指。人性在他身上泯灭,他只是把妻子当成附属品。故事情节离奇,一波三折,文章充满了对人性的拷问,耐人寻味。倾力推荐!【编辑:阿巧】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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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阿巧        2017-08-24 15:09:02
  感谢作者赐稿荷塘!荷塘因您更精彩!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2 楼        文友:阿巧        2017-08-24 15:10:19
  故事情节离奇,一波三折,文章充满了对人性的拷问,人无论何时都要有一颗善良之心,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3 楼        文友:阿巧        2017-08-24 15:10:52
  问候老师!祝愿您在荷塘创作愉快!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4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7-08-31 20:58:00
  欣赏学习精彩小说,祝老师在荷塘创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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