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旷世之爱(散文) ——从张爱玲和胡兰成的爱情谈起
怎奈这个年龄相当于张爱玲父亲的胡兰成,在与一个成就非凡的青年女作家的婚姻面前,竟然这样得心应手,又如此的不珍惜这段普遍被认为不平衡的爱情婚姻,这却成了我怎么也思索不出结果的一个谜团,有人说,胡兰成之所以如此对待张爱玲,可能正是胡兰成对张爱玲的负责,理由是,胡兰成与张爱玲的婚姻没有什么法律程序,有的仅仅只是一纸婚约。他们成婚的时候,只有一个友人作证,没有举行婚礼,所有这些,都是胡兰成对自己的身份时刻保持着警觉与担忧,他怕日后自己哪天落难连累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张爱玲,于是,他与周训德的草率走近,与范美秀的鲁莽结合,都体现出他不愿让张爱玲陷得更深。至于这种说法能不能说服更多人,并非重要,主要是除此之外还找不到比这更有说服力的理由,也就只好如此了。
至于他们的爱情算上算不上所谓的旷世之爱,答案于我看来,不过是近代文学史中那些文人笔客们的炒作而已。他们这段婚恋,没有显示出太多实际意义上的不同凡响,也没有多么的轰轰烈烈,倒是胡兰成的不自重,不严谨,太草率随意,太风流的对待婚姻与爱情更让人所不齿。
五零年张爱玲胡兰成分别去了香港和日本日本,再后来张爱玲生活在美国。而胡兰成在日本与上海流氓头子吴四宝遗孀佘爱珍同居。
张爱玲一生也经历了三次恋爱二次婚姻。假设张爱玲没有与胡兰成这场短暂婚姻,可能就会有更合适人走近她。当然,这样的假设是不能做的,是毫无意义的,但有人会走近她倒是必然的。
从大陆来到香港,改编电影剧本的工作,张爱玲际遇了电影导演桑弧。此时的张爱玲,由于与胡兰成婚姻的原因,已是声名狼藉,桑弧的出现,慰藉了张爱玲的心,治疗张爱玲伤与痛,但桑弧知道了张爱玲的过去之后,没能把婚姻给她。张爱玲这段不为人知的情感经历披露在张爱玲生后出版的作品《小团圆》当中。
张爱玲有一个非常大的优点是善良,其实张爱玲早就对胡兰成失去了信心,但她还是等到胡兰成的处境转危为安之后才用书信告诉兰成最终分手的。
之后,胡兰成有一次回上海张爱玲住处,他不但没有丝毫反悔与反思自己的轻飘无理,反倒责怪起张爱玲处理一些琐碎事务不当,问爱玲看没看他的新作《武汉记》,告诉她这是一篇写有关周训德内容的作品,还和张爱玲说起了范美秀。两人这最后一个夜晚是分居度过的。第二天早晨,胡兰成离开上海与张爱玲道别,胡兰成吻了张爱玲的额头。张爱玲伸出手抱住了胡兰成,只说了“兰成”两个字就泪流满面,这是两个人一生最后一次见面,之后张爱玲写信告诉胡兰成分手。
1956年移居美国张爱玲向美国文学营申请帮助,遇到了文学营的美国人赖雅。赖雅是文学院毕业的美国作家。这时他六十五岁,离异三十年不愿再娶,而张爱玲三十六岁。两个人接触后,张爱玲的善良打动了赖雅,两个人走到一起。
分别一段时间后赖雅接到张爱玲的来信,信里告诉赖雅,她怀孕了。于是,赖雅通知亲朋友在,在美国隆重举办了两个人的婚礼。婚后赖雅由于年龄的原因经常生病,常常患有中风,严重的时候昏迷。张爱玲不得不负担着繁重的写作来维持家庭需求,支付赖雅的医疗费用,照顾赖雅的身体与生活,日子过得辛苦不易。1967年赖雅病故之后,张爱玲过着独居的生活。1993年死于美国洛杉矶住所中。
纵观张爱玲的一生,老天爷是公平的,人无完人,没有所谓十全十美。苍天给了给了张爱玲那么好的才华,那么聪颖的天资,那么好的家庭出身背景,所以张爱玲的学业与文学事业顺风顺水,远东国家第一的成绩考取伦敦大学,青年时期的张爱玲就已经有了巨大文学成就,可谓事业早成,名垂千史。也正是苍天惠顾她的优越条件,让她幼年时期就经历了父母离异的不幸童年。在张爱玲的婚姻家庭上,与她的文学事业上比较,显然来说,张爱玲又是一个不幸的人。两次婚姻给张爱玲带来的是打击,刺伤,艰辛,在婚时间也很短,与胡兰成保持婚姻关系的时间不过两年,还经常不在一起。与赖雅在一起的婚姻时间大概十年左右,但婚后的赖雅就一直生病。因此说张爱玲的婚姻家庭生活方面是不幸的。这些安排都是命运。
历数张爱玲一生的作品有《半生缘》《牛》《封锁》《花凋》《爱》《金锁记》《相见欢》《色戒》《多少恨》《连环套》《红玫瑰与白玫瑰》等。
二、历史中的风流才子
历代情侠,仓央嘉措,柳永,唐伯虎,徐志摩,张爱玲等等,还有那些皇帝与王爷们,以及与他们相关的情事。其实这里面有些不过是一些再平凡不过的男欢女爱,阴阳和合而已,然而这些寻常之事,相对于他们那些神圣的身份,与我们这些凡身俗子们比较,就显着不同了。而其实他们大都和常人一样,也并没断了尘念,只是这些尘念,这些情事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就成了传奇,成了世人心中的凄美,或者感觉有那么一些故事不应该发生。
除了大多的与常人相同的普通情事之外,当然他们当中也不乏荒唐事,这在史书中也有不少记载。
这不是电视剧,电视演完,人们看过也就罢了。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风流倜傥,那些流传着风流故事,真真切切的就在岁月的长河存在过。虽然有些事不适合于他们的身份,但宿命里注定的缘分与相遇,到像是他们前世欠下的,今生还也还不清的孽缘情债。仔细想来,他们的那些情债与孽缘并不应该算作爱情的,只能算作他们的淫乱和风流韵事。
明朝朱载垕登基后遇到郑贵妃,郑贵妃给他送了八个女人。朱载垕非常勤奋,每夜必定临幸这八个女人各一次,结果在位三十天就轰了。当朱载垕遇到皇权,便步上黄泉路。他是历代王朝中最短命皇帝之一,更是直接死于风流之事的皇帝的典型代表。
古今风流才子排名第一的柳永是宋代著名词人,是宋词的发展与开创的重要人物。天性风流,才性高妙,由于父亲柳宜身为降臣,所以科场失意,众红裙争相亲近;他不屑与达官贵人相往来,只嗜好出入市井,看遍青楼,寄情风月,醉卧花丛,怜香惜玉,直把群妓当倩娘。他是最风流却又最坎坷的一代词坛高手,遇到青楼女子,虽然荒废了他晋榜及第的前程,但成就了他的歌词诗赋。《鹤冲天》就是在柳永与歌妓们的推杯换盏中创作出来的佳句。他的词多为写城市风情与青楼女子的题材,在当时广为流传,有人形象的比喻说,有井喝水的地方,就有柳词。柳词是他独特创造的词派。代表作品有《鹊桥仙》《雪梅香》《归朝欢》《双声子》《如鱼水》《雨霖铃》《八声甘州》等。柳永在文学宋词的创作上是非常成功的,但他始终没有忘记是仕途上的进步,然而在政治仕途上他又是一个失败者,因此只能在秦楼楚馆里与烟花女子一起慰藉人生。
曹操是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同时也是一位文学家。曹操留下来的著名诗词《短歌行》,人们咏颂“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时无不脍炙人口,赞叹不已。《观沧海》的“东临碣石,以观沧海,”也是耳熟能详气势恢宏的名词名句。
当文学家曹操遇到女人,就成了古今历史十大风流才子。
曹操拥有近五十位女人的妻妾队伍。他的仗打到哪里,哪里就有女人陪伴侍奉。什么丁夫人,尹夫人等不计其数。
吕布手下名将秦宜禄的夫人,人长的漂亮,关羽曾暗恋多时,几次对曹操说“孟德,攻城后把这个女人给我吧”,曹操本来满口答应,真的攻下城来,曹操见了秦夫人,却舍不得给关羽,留着自己享用了。
张秀的婶娘生的漂亮,被曹操纳入帐中,结果张秀感觉受到毁辱而不快,本来说好了降曹,却反降归叛,把曹操杀了个措手不及。
杜牧自少年便气盛自负,经纬才略,所以一旦觉得在朝廷得不到重用,便跟随牛增儒来到扬州。当时扬州经济发达社会繁荣,更是灯红酒绿的风月场地。三十步街就是宛如今日北京城的天上人间仙境般的风流地。杜牧遇见扬州,如同鱼遇到水。几乎没有一个晚上不去上楼。牛增儒怕他出事,密派三十兵卒换便衣暗中保护,数年如此。后来杜牧被征拜御史,即做纪检工作。牛增儒为他饯行时,刻意提醒告诫他,要想做好这份工作不出闪失,首先要行为检点。杜牧不以为然,于是牛增儒便差仆人拿出一个小箱子给杜牧看。杜牧一看,惭愧不已,因而泣拜致谢,终身对牛增儒心存感激。杜牧还专门有一首《遗怀》描写他的扬州生活“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肠断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占得青楼薄倖名!”
卖油郎秦仲看上了当红名妓花魁,虽然花魁的身世卑微不雅,但秦仲的爱却出自真情,发乎于心,行乎于礼。秦仲为了见上花魁一面,需要五十两银子。这五十个银两对于秦仲来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秦仲卖油两年时间的全部利润。为此秦仲拼命的劳作,凑足了见她一面的金额。当秦仲去了花楼,不巧遇上花魁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秦仲只好端茶倒水,擦脸洗面侍奉,直到五更花魁醒来。花魁被秦仲的君子之为所感动,眼前的这个人,虽只是一个卖油郎,但却能托付终身,于是而动了真情。就这样,一个不知道多少名门贵族追逐过的花魁,最后跟了这个卖油郎秦仲从良为妻。一个非常感人的男女情爱故事流传至今。
古今历史十大风流才子中还有一位是唐寅,字伯虎,于明朝宪宗皇帝成化六年庚寅年寅月寅日寅时生,故名唐寅。唐伯虎被许多人认为风流,说他家有八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却又乔装进入华府点秋香,风流可见。实则不然,唐寅只娶过三位妻子。
第一位是他十九岁时娶的徐氏,徐氏文静秀气,温柔体贴,两人感情甚笃,可惜24岁的时候病逝。
第二任妻子,不是什么唐寅的红颜知己,而是一位嫌贫爱富之小人,本想着唐寅能考中进士,也好搏个封诰,无奈唐寅因被科考案的牵连,吃了官司,还被永久革去了考取功名的资格。辗转回家后没能得到妻子的安慰,而是冷言冷语相加,唐寅一怒之下将妻休之。
第三位妻子沈九娘,这个名字可能是他的九位妻子的传言的来源出处。名中一个“九”字被演化成第九位妻子。唐寅在《与文征明书》专门说明澄清过此事,一个落第秀才,拿什么养活九位妻子?如有此实力,第二任妻子也许就不会那么嫌贫爱富了。由此可见,他九位如花似玉的妻子之风流传闻实属杜撰。
唐伯虎点秋香其实也仅是民间传说,历史上确实有一个叫秋香的人,也精于书画,而且与唐寅师从同门,但是秋香比唐寅大了几十岁,却也一度流落风尘,后从良。这个人的履历可能就是唐伯虎点秋香的来源与出处。还有另一个版本的故事与唐伯虎点秋香相似,因为发生在虎丘这个地方,有“一笑姻缘”之说,只因唐寅也去过虎丘,所以也一并算在了唐寅的身上。可见,唐伯虎三笑点秋香的说法不过是传言而已。多是说书唱戏劝人方的杜撰。看看我记下来的郭德纲小曲儿小调儿《唐伯虎点秋香》的歌词,你就知道这些艺人们是如何演绎唐伯虎与秋香的故事,就知道说书唱戏之人是如何热衷于演绎唐伯虎的风流故事的。
“桃花飞舞柳条青,好一个春香女花容,会描丹青擅画画,这佳人,十九冬,手儿巧,好貌容,只可惜鸳鸯梦前世未修成。
桃花艳来李花浓,好一个夏香女花容,眉清目秀将我打动,天对地,凤配龙,引来俊鸟落梧桐,只可惜年纪小婚事怎么能成?
桃花引来小黄蜂,好一个冬香美貌女花容,明眸皓齿秋波动,这佳人,喜盈盈,桃腮粉面臊的通红,只可惜月下老未给牵红绳。
秋中魁首香中王,为了秋香我费尽心肠,虎丘山大闹云岩寺,追逐寻美醉颠狂,皇家解元伴了书房,堂堂的斯文我面上无光,今日里得入鸳鸯帐,我与你三笑姻缘配成双”。
与上述这些人的情调相比,完全不同的仓央嘉措,对爱情的倾诉与表达,品味就要显出高雅而美好。大家都记得他流传很广的情诗《见与不见》,这位西藏历史的六代喇嘛、极具才华、又最受争议,他的情诗写出了他的心声:“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我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白落梅介绍编写过《大唐西域记》的才子作者,唐代高僧辨叽和尚与唐太宗的妹妹平阳公主的恋情时,专门写过一篇《红尘中请和我相爱一场》,文章里说到,“心系佛门,仍思凡尘爱恋,这不是一种罪过,也不意味着背叛。以佛的悲悯,他的初衷是为了给人世间更多的爱,而这些僧人……一段真爱,既是渡己,亦是渡人。可这些僧者的爱情,最终还是要以悲剧来解读。至今为世人传诵的仓央嘉措,多少人为了那段美丽的爱情,背着行囊远赴西藏,都是为了去寻觅他的痕迹。还有一代情僧苏曼殊,亦有人因为他,飘洋过海赶赴日本,去看一场浪漫的樱花之舞。与世俗的爱情相比,他们爱得艰辛,爱得刻骨,爱得让人心痛难当。
三、结束语
雪落北国,梅开江南。在明月夜里摇曳一室清香。茶已温好,只等你归来。我不言你不语,与你对坐,温一壶岁月,把一盏茶香。
尘世被一场春雨浇过,心淡定安然。那些山与水的遇见,沉淀着生命的欢喜与忧伤。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掬岁月之河水,拥清浅之文字,捧云水洗面,檀香烟云缭绕眼帘,吟经纶梵音氤氲于耳边,祈祷生命中经历过的每一个人都过得幸福美好。
红尘紫陌,轻握一本关于生命的书,微笑着翻过一页又一页。美妙的光华像七月的骄阳一样流泻在尘世间,无忧无虑,无争无扰。就这样,我揣着夏日的微笑漫步,佛过秋天风雨,奏响一曲冬日暖阳的恋歌,飘在时间的河流上,漫过青青的锦瑟年华,落在静水流深处。
独坐一隅,沐一阵清风,茗一盏浅茶,咏一首古词,梵一支檀香,抚一曲琴音,不问今夕何年,但求一片宁静。人生光阴几许?世间渺茫,人生苦短,俯仰间,生死相继几世,或许我们的灵魂已经流浪太久,四季有几度轮回?谁知道下个轮回,可否将这世事深暗。谁知道我们下一世还会不会在这里相遇?路遇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景,以及这些文字,可否将这世深爱进行到底。岁月悠悠,拥一颗素心入睡,走进那如诗如画的爱境,体悟回归那至真至美,至纯至善的心灵深处,细细的品味红尘中与你有过的那一场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