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 三郎乱弹:论红歌(散文)
我们对一件事物的判断,往往会在敌人的反应上得到答案。2016年5月6日岳玉来(王炳武)在《七律•惊闻人民大会堂举办红歌会》诗中写道:“/红歌大会刮妖风/极左回潮警世钟/交响曲中雷隐隐/群魔台上雾蒙蒙/文革余孽魂荡荡/爱国骚人意忡忡/螳臂当车徒惹笑/不废江河流向东/”。张狂的自由化者岳玉来(王炳武)对我们大唱红歌的诋毁是:“红歌大会刮妖风,极左回潮警世钟”。唱了文革时曾唱过的革命歌曲就说“文革”又要来了,“极左回潮”了,这也太神经衰弱了吧?太骇人听闻了吧?唱个红歌,“山雨欲来风满楼”,不只是潜伏的自由化者暗中打压、煽风点火;明的自由化者岳玉来跳出来诋毁,说是“刮妖风”,明暗真是配合默契。这歹毒的西化语言也真的给我们敲响了警钟:自由化者们在行动,没有停止他们的攻势,我们不要再担心这、小心那,自己束缚自己的手脚。“交响曲中雷隐隐”,好在岳玉来听到了我们那排山倒海正能量的雷霆怒吼,那是我们正义的回声。岳玉来咬牙切齿把导演、工作人员的辛苦,以及几百名花季少女的精彩表演污蔑为“群魔台上雾蒙蒙”,把他们统统斥之为“文革余孽”,而他自己则是“爱国骚人意忡忡”,一幅救世主模样。“螳臂当车徒惹笑,不废江河流向东”,这末尾两句倒是送给岳玉来(王炳武)自己最恰当。
岳玉来2016年5月7日在《韵和东方乔〈七律•暮春铭志〉》诗中攻击红歌、污蔑红歌演唱者说:“妖魔颂圣红歌忙,瘴气黑烟乌有乡”。我们红歌演唱会的组织者、导演和演员在岳玉来的眼中和笔下,都成了“妖魔”(包括参加演出的几百个可爱的孩子),热烈的演出气氛被诋毁为“瘴气黑烟”;“妖魔颂圣”的“圣”,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圣”的含义无他,是污蔑红歌和红歌演唱者歌颂的亲爱的党、敬爱的领袖群体、功大于过的毛泽东。中间两联为图穷匕首见做铺垫。最后一联“卌年纠左还反复,始信征程路漫长”狰狞面目暴漏无遗。文革结束是在1976年。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开始了改革开放历史新时期,从那时至今已经38年。诗语,说38年为“卌年”(四十年的汉字缩写),未尝不可。这38年,党中央岂止是反左、警惕左,其实也警惕右。“有左反左有右反右”,这是《邓小平文选》里的叮嘱。正是党中央实事求是的态度,吸取文革的教训,改革开放38年来才没有再发生“左”和“极左”。那么,岳玉来诗中的“卌年纠左还反复”的“反复”,从何而来?无论岳玉来这“卌年纠左还反复”中的“反复”指的是唱红歌,还是指的其他方面、其他的人和事,都是污蔑和攻击!(岳玉来在最近的一首歪诗中攻击我们改革开放是“极左卅年”,岳玉来,这“极左卅年”与上面的极左“卌年”,你是怎么计算出来的?)“始信征程路漫长”,倒是对的,因为我们和岳玉来之流自由化者的斗争正未有穷期,路程漫长。但同样的话从敌人的口中说出来,说明他们也在与我们打持久战,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红歌使西化分子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几声凄厉,几声抽泣;红歌是他们鼓吹、贩卖西化邪说的障碍。岳玉来(王炳武)之流诋毁红歌的西化分子认为:红歌在文化大革命中盛极一时,而且歌颂毛泽东的歌曲极多,所以,随着文革的结束和被否定,随着毛泽东晚年的错误被决议,那么,文革中传唱的红歌都应废止、歌颂毛泽东的歌曲也应一律禁唱。此看法极其荒谬。很多红歌在文革前就存在(甚至在建国前就存在),很多歌颂毛泽东歌唱党的歌曲文革前就存在(甚至在建国前就存在,而且毛泽东晚年的错误是一个伟人犯的错误,纵观他的一生,他功大于过。党的决议、邓小平、习近平讲话既指出了毛泽东晚年的错误,同时也重申,不允许全盘否定毛泽东,反毛就是反党。)红歌歌曲与文革没有关系,不能因为文革中唱了这些红歌歌曲,这些歌曲就应被打入冷宫。就是文革中创作的歌曲吧,有些今天也还在唱,如1971年创作的《北京颂歌》,1974年的电影《闪闪的红星》中的插曲《红星歌》《映山红》就是。西化分子岂止是不愿听红歌,他们全盘否定毛泽东,影射攻击贾庆林江泽民邓小平,他们不愿意看到中国兴盛,要推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攻击习近平是“个人崇拜又抬头”“个人崇拜刀又磨”“个人崇拜又磨刀”,攻击改革开放是文革的延续和继续(“极左卅年”极左“卌年”),欲颠覆中国现政府,在中国实现他们的资产阶级宪政。中国东北有一句俗话:听兔子叫还不种黄豆啦!
六、结论是什么?
结论有两点:
第一,红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广大各族人民、军人肯定还要唱、起劲唱,一直唱到共产主义。
第二,西化分子肯定不甘心失败,还要反对红歌、诋毁红歌,但天注定他们这些虫豸、蝼蚁必然要在红歌声中灰飞烟灭。
2016.11.29——2016.12.2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