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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晓荷·四季的故事】记忆中的年味(散文)


作者:蓝色宁静 秀才,2008.9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966发表时间:2018-01-29 21:20:19


   经过阳光的暴晒,猪肉渐渐收缩,等到七八天后,腊肉的颜色变成了金黄色。母亲捏捏腊肉说,“腊肉晒得有些硬了,再晒上两三天就可以储存了。”
   在九十年代农村是没有冰箱的,农村人储存腊肉的方式简单,通常就是放在阴凉通风之地悬挂着。有些地方的农村,还将腊肉放在厨房灶台上方悬挂着,经过长时间的烟熏,腊肉就成为熏肉了,这样保存的时间更长久。然,母亲有她独特的储存方法,她还说,腊肉悬在阴凉通风处,风干的时间久了,腊肉从而渗出很多油脂,令腊肉的肉质变柴,影响了口感,失去了腊肉原有的香味,且储存的时间也就三四个月,一到立夏之后,悬挂着的腊肉随着气温的升高,慢慢变质变坏。母亲储存腊肉的方法,不仅保留了腊肉的原有香味,且能很好地解决了夏季农忙时节家里吃肉的大问题。那时,由于家境比较贫困,为了省钱,母亲极少去集市上买新鲜的猪肉,除非家里来了客人,腊肉则很好地给一家人解了馋。腊肉的吃法好多种,可以蒸熟切成薄片;也可以放在米饭一起煮着吃,腊肉的油沁入米饭中,米饭都变得晶莹剔透有滋有味;腊肉也可以炒着吃,那一片片薄薄的腊肉在油锅中爆炒,发出“滋滋”的声音,在母亲的锅铲翻炒下跳起了曼妙的舞蹈,油光闪闪,金光灿灿,在放入洋葱或青椒,独特的香味在空气中飘散、蔓延,诱惑的我们哈喇子直流。
   腊肉晒干后,母亲将近期要吃的腊肉悬挂在阴凉通风之处,其它的腊肉则被储存在坛子里。母亲在坛子底部撒上一层盐,放上一层干菜(晒干的白菜),铺上一层腊肉,然后在腊肉上面撒上一层盐,铺上干菜,再摆上一层腊肉,以此类推,最上面的一层腊肉上撒上一层盐,铺上干菜,然后将坛子口用牛皮纸包紧,系上绳索,盖上盖密封好,只要保证不进空气,这样的腊肉至少能保存一年。腊肉的油脂慢慢渗进干菜里,干菜的清香味也会卷入腊肉里,那时候的腊肉又多了一股干菜的清香味,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三、扫扬尘
   杀年猪,腌腊肉,家家门前挂满了腊肉,说明年越来越近了。
   过了腊月二十四的小年,年味更浓了,家家户户开始张罗着置办年货、扫扬尘等。
   小时候,过了腊月二十四小年后,母亲就着手“扫扬尘”。曾听老人说过,在民间有个说法,“土地神”不能随意惊动,所以房屋周边、家里大的家具,在平常是不能随意乱动的,而唯独过年前“扫扬尘”的那一天,啥都可以动,故,人们都在这天搞一次大扫除。
   母亲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旧衣服给我们穿上,然后头上戴一顶草帽。先让我和弟弟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收进碗柜、将围罩在床上的老布蚊帐放下来,围拢在一起用夹子夹住、用大塑料袋盖在所有柜子上;父亲负责收拾屋外四周,一些枯枝树干、毛草杆等都要砍掉,地上飘落的落叶要清扫干净,这些枯枝落叶可都是很好的柴火哟;母亲开始制作扫扬尘的扫帚。她找出一根粗粗的几米长的竹棍子,在比较细的一端顶部牢牢地绑上一些松树枝。扫帚做好后,只见全身武装好的母亲从厨房开始,举着扎着松树枝的竹棍打扫屋顶、墙壁上的灰尘和蜘蛛网,她一边打扫一边嘴里念叨着:“辞旧迎新,扫扬尘,扫去一年的晦气,扫去一年的疾病和灾难,扫去一年的霉运,扫去一年的是是非非。我们共同迎接新的一年,期待新的一年家中老人孩子身体健康,一切平安顺心,期待新的一年粮食大丰收,财财源滚滚……”
   那些垂挂在半空中的蜘蛛网和灰尘都逃不过母亲的法眼,特别是屋顶上的玻璃透明瓦(农村的房屋顶上铺的瓦片都是灰色的,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这时会在屋顶上穿插几片玻璃透明瓦片,好让外面的光线照进屋里,显得亮堂)长时间被灰尘覆盖,外面的光线无法照进屋里,经过母亲的清扫,透明瓦片干净亮堂了,顷刻间所有的屋子里都变得明亮了。
   接下来,就是收拾柜子上、地上的灰尘。所有柜子都要移开打扫,一向爱干净的母亲连墙角都不放过,经过一上午的清扫,屋里屋外都收拾得干净利落。望着焕然一新的家,父母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简单吃过午饭后,母亲又要忙着清洗床单被罩,父亲整理柴房里的柴火,我和弟弟负责清洗碗柜里所有的碗筷盘子和茶杯。
   一家人整整忙活了一天,总算是收拾妥当了。晚上,母亲特地做了肉丝面来犒劳大家的辛苦。我虔诚地夹起喷香的瘦肉丝送进嘴里,一口咬下去,滑滑嫩嫩的,忍不住又多嚼几口,顿时肉汁夹带着葱花的香味充盈着整个口腔,我依依不舍地吞下去,那种香味让人回味无穷,流连忘返。母亲看着弟弟狼吞虎咽的样子,打趣地说:“轩儿,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哦。”
   弟弟鼓着腮帮子说,“我怕老姐抢我的肉肉。”
   父亲将自己碗中的瘦肉要夹给弟弟,“来,儿子正长身体,老爸碗里的瘦肉都给你吃。”
   弟弟忙护着自己的碗,“不要,这大晚上的肉吃多了不消化,我可得留着肚子过年吃大餐呢!”
   爸爸愣了愣,随即欣慰地笑着说,“人小鬼大,心疼老爸就直说嘛!”
   弟弟挠挠头,嘿嘿地笑着。
   屋外寒风冷冽,北风吹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屋内一片欢声笑语,萦绕在这个简陋的屋子里,其乐融融!
  
   四、特色小吃点心
   扫完扬尘,过年的脚步更近了。到了腊月二十八九,心灵手巧的主妇们开始大展身手,制作各种精致的点心。比如,炒花生、炒瓜子、炸糯米圆子、炸糯米地瓜干、花生糖、芝麻糖、糖球等等。
   芝麻糖、花生糖、糯米圆子是母亲每年必准备的,也是我们姐弟所钟爱的点心食物。
   炸糯米圆子使用的糯米是父母自己种植,然后精挑细选出的。首先,母亲将糯米煮成米饭,糯米饭熟后,盛在一个盆里,然后根据糯米饭的软硬度添加适量的干红薯粉。母亲说,干红薯粉可以缓解糯米的粘度和湿度,这样制作出来的圆子口感软硬度适中。再加上一些盐(盐不能太多)和切成碎末的生姜,生姜散发的香味不仅增加圆子的清香而且可以解腻。
   所有材料添加齐全后,母亲用手揉匀放在一旁。接着,她拿出一个碗,在碗里倒入一些酱油(生抽也可以,使用酱油,第一不容易粘手,第二上色)。母亲左手沾上一些酱油,右手抓一些揉匀的糯米饭,双手揉搓,捏成一个小圆球放在菜板上备用。
   最后一步就是下锅油炸。母亲说,火候是关键,一定要掌握好,否则容易糊。炸制金黄色即可出锅。经过油炸的糯米圆子香脆可口,生姜的香味、酱油的鲜味、糯米本身的粘稠米香味,混合在一起,那真是美不可挡哟。
   糯米圆子炸好后就可以吃了,不过在我们老家,这炸好的糯米圆子还有另外一种吃法,那就是和猪肉一起红烧,加上一些调料烹制,便是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大菜,这可是我们家乡一道特色菜哦!
   炸好的糯米圆子和猪肉经过母亲精心的烹饪,软糯可口的圆子在猪肉的油脂浸裹下,散发出浓浓的肉香味,加上适量调料,出锅前在撒上葱花,油光闪闪,绿色点缀,夹杂着葱花的香味扑鼻而来,不禁勾起腹中的馋虫!
   接下来就是味美的点心:芝麻糖和花生糖。母亲说,芝麻和花生都得事先炒熟(这炒芝麻花生可是有一定的技巧哟,否则做出来的糖有苦涩味或夹生),特别是炒熟的花生需要将外面的红衣全部去掉。
   那时,集市上有专门制作糖稀的作坊,母亲提前从集市上买回糖稀,根据买回的糖稀母亲计算要用多少斤芝麻和多少斤花生。只有比例配制好,这样做出来的糖才不甜不腻。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后,母亲嘱咐我开始点火,等到锅里冒热气时,她将糖稀倒进大锅里,直至锅里的糖稀反复地冒着大泡后,熄灭灶膛里的火苗。随即,母亲迅速地倒进炒熟的芝麻,用锅铲不停地在锅里搅拌,当芝麻和糖稀完全融合后,母亲将其快速地舀出来,放进四方形木质的模具里,均匀按压铺平,等到温度不烫手时,取出模具,然后用菜刀将芝麻糖切成小长方形薄片。美味的芝麻糖就出炉了。接着花生糖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制作。看似方法简单,其实很有技巧,掌握不好,做出来的糖不是有糊焦味就是形状不好看,要么就是不成型。
   母亲制作点心的技术在村子里数一数二,哪家做点心都会喊她去指导帮忙。每当我家做点心时,左邻右舍的孩子和大人们都喜欢聚集在我们家,年味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传开,愈来愈浓!
  
   五、除夕
   在我们眼巴巴的翘首期盼中,终于迎来了除夕。除夕的早上,吃过早饭后,母亲就忙活开了,她去菜地摘些新鲜的蔬菜,以备除夕和大年初一食用。下午,爷爷、父亲、叔叔带着我们去山上上坟,爷爷说,“今天就是除夕了,先祭拜太爷爷和太奶奶,感谢他们给我们留下了祖业,保佑我们的家族兴旺发达,儿孙满堂,所有人健康平安!”
   在爷爷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虔诚地祭拜了太爷爷和太奶奶。
   回家后,父亲和弟弟开始贴对联了。那时候,贴对联用得都是“食用胶”即是冷稀饭。父亲小心地摊开对联,背面朝上横铺在地上,然后将稀饭均匀地抹在对联背面,在弟弟的协助下,父亲将对联整齐地贴在大门的两边,贴好后,父亲总是倒退几步,认真端详几遍,生怕贴歪了。
   母亲在厨房忙着,我在灶台下烧火,灶台上靠墙的大锅里煮了一大锅香喷喷的腊味,有猪头肉、有猪尾巴、有猪蹄、有猪肚、有猪大肠……这些腌制过的肉,母亲都提前浸泡过,味道刚合适不咸不淡。除了几大片生姜外,没有加其他任何调料。母亲说,这些肉等吃的时候,还要重新加工,那时在放些调味品。灶台上外面偏小的一口锅里正炖了一只新鲜的大公鸡。在我们老家农村有这样的风俗:除夕餐桌上必须有一只大公鸡,而且还是打鸣的公鸡,“鸡”同“吉”是谐音,寓意着“大吉大利,吉祥如意”!还必须有一对鲤鱼,俗话说鲤鱼跳龙门,而“鱼”和“余”又是谐音,寓意着“年年有余,富贵有鱼”。这对鲤鱼煮熟后摆到餐桌上是不能吃的,等到正月十五后方能吃,至于除夕晚上吃的鱼母亲另有准备。这些习俗表达着人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晚上五点半,母亲让我通知爷爷,说饭菜已经做好了。
   爷爷大声吆喝了一句:“请祖宗回家过年咯!”
   父亲点燃堂屋中间八仙桌上的一对红蜡烛和油灯,八仙桌上方摆着我们家族的族谱;叔叔端来一盘肉和搁在盘子上的那只整个大公鸡,他小心翼翼地摆在桌子中央,鸡头对着堂屋的上方;婶子拿出三盘装好的点心、糖块和花生的盘子摆在桌子上。爷爷虔诚地跪在地上点燃草纸,恭敬地说:“祖宗,回家过年啦!”说完后,他又点燃了三根香,对着族谱拜了三拜,然后双手恭恭敬敬地将香插在香炉上,随后拿起装满酒的酒杯,在地上撒了一圈白酒。父亲和叔叔跪在地上继续烧草纸,等到草纸烧完后,爷爷喊我们过来给祖宗磕三个响头。我们磕完头后,父亲去院子里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院子里响起,随后,左邻右舍家的院子里也此起彼伏地响起了鞭炮声,庆祝新年的到来,浓浓的年味萦绕在上空。请完祖先后,大家洗好手,爷爷发话:“除夕饭正式开始!”
   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美味佳肴,馋的我们姐弟三人不停地咽口水。等到爷爷奶奶入席,坐在桌子一席的位置上后,爸爸和叔叔这才坐到二席的位置上,随后,母亲和婶婶分别坐在三席上,我们姐弟三人则坐在末席的位置上。大家各就各位坐好后,父亲站起来,恭敬地给爷爷和奶奶分别倒上了一杯白酒,然后又给叔叔和自己的酒杯斟满酒,我们就以白开水代替酒。父亲招呼大家站起来,“这第一杯酒,我们大家一起先敬爷爷和奶奶,祝二老身体健康,福如东海!”
   爷爷和奶奶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乐呵呵地喝着杯中的酒。爷爷豪气,一口干了这杯酒,奶奶怜惜地说,“老头子,悠着点,再怎么高兴,也别喝那么急啊!”
   爷爷嗔怪道,“你这个老太婆,真扫兴,今天是大年三十,又是儿子儿媳妇孙子们敬我的酒,我当然得一口干了。今天是多么高兴的日子呀,我还要多喝两杯酒呢。”
   叔叔立马接过话:“爸爸今天高兴,多喝两杯。不过,白酒还是要喝慢点的好,不伤身体。妈妈也是为您身体着想,所以就好心提醒您。”
   “爷爷,我敬您一杯,祝爷爷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聪明的弟弟马上举起酒杯敬爷爷的酒,岔开了这个话题。乐的爷爷一个劲地感叹,“还是我大孙子好,爷爷干了。”
   弟弟马上说:“爷爷,您随意,我干了。”说完,弟弟一仰头,潇洒地喝下这杯白开水。
   “乖孙子,爷爷听你的,只喝一小小口。”爷爷抿着嘴喝了一口酒,一脸的陶醉。
   “爷爷,爷爷,我,我也敬您酒,祝爷爷新年快乐,长命百岁!爷爷,我也是乖孙子,我和哥哥样乖。”五岁的小涛(叔叔的儿子)端着酒杯撅着嘴巴说。
   爷爷惊讶至极,立马安慰他,“哎哟,我的乖孙儿,我的宝贝小涛,真得长大了,知道敬爷爷酒啦。爷爷干了这杯酒!”
   对于小涛略带委屈的表情,大家哄堂大笑。
   爸爸调侃地问:“小涛,你跟伯伯说,刚才爷爷表扬了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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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散文,细腻的文笔,丰富的内容,叙述记忆中的年味,浓郁的乡村年俗,满怀乡土气息的文字。文章开篇用一首诗歌入题,渲染了热热闹闹的过年的气氛,引出了正文五个部分的叙述。文中以时间先后为序,叙述了除夕前的各种准备和除夕时的热闹和团圆。杀年猪的场景,叙述生动,杀猪佬的人物形象鲜活,杀年猪的过程揭开了过年的序幕。腌腊肉,杀完年猪,母亲就着手腌制腊肉,细节生动详实,再现了母亲的勤劳简朴的形象。扫扬尘,过完小年就要扫扬尘,这是传统的习俗,一家人都要忙碌。特色小吃点心,年前家家户户都要准备,母亲更是制作点心的能手。除夕,这是过年的高潮,也是文章的高潮,浓浓的年夜,浓浓的亲情。文章立意新颖,想象丰富,叙事极具画面,在作者所有关于过年的记忆当中,最清晰,最让作者印象深刻的却是母亲为过年所做的各种准备。作者回味了难忘的年味,展示了家乡的年俗,渲染了过年的气氛,表达了对故乡和母亲等亲人的热爱之情。文笔流畅,气氛感人,感谢发文分享,推荐阅读共赏!【编辑:秋觅】【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802010009】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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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秋觅        2018-01-29 21:25:22
  这篇散文,细腻的文笔,丰富的内容,叙述记忆中的年味,浓郁的乡村年俗,满怀乡土气息的文字,更有浓浓的亲情和母爱。感谢发文分享,期待更多精彩!
秋觅
回复1 楼        文友:蓝色宁静        2018-01-30 06:30:12
  老师您辛苦了,非常感谢老师精彩深刻的解读和辛苦编发。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的过年似乎只是象征的意义,很难再找寻到儿时过年的那份欢乐和期盼了,甚至过一个团圆年都显得很难。再次感谢老师,祝您创编愉快,文笔丰盈!
2 楼        文友:你猜        2018-01-30 02:05:19
  学习老师佳作,期待你更多的精彩。
您不要猜我是谁,我知道您是谁---祝你开心每一天。
回复2 楼        文友:蓝色宁静        2018-01-30 06:34:31
  谢谢你猜老师的评论留墨,向老师学习!祝老师创编愉快,万事顺心!
3 楼        文友:何叶        2018-01-30 11:33:39
  感谢宁静姐姐带来如此温暖的文!许多的好吃的都让我流口水了。非常棒!
何叶
回复3 楼        文友:蓝色宁静        2018-01-30 12:57:33
  谢谢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何叶社长抬爱,以后还请社长和社团各位高手老师们多多指教,向大家学习。祝晓荷社团越来越强大,祝美丽可爱的何叶妹妹天天开心,文笔丰盈!
4 楼        文友:何叶        2018-02-01 10:42:44
  恭喜精品!感谢宁静美女给社团带来的精彩!给姐姐点赞!祝好!马上打赏。
何叶
回复4 楼        文友:蓝色宁静        2018-02-02 13:22:29
  谢谢亲爱的妹妹,谢谢!
5 楼        文友:你猜        2018-02-01 11:01:35
  祝贺老师斩获精品。
您不要猜我是谁,我知道您是谁---祝你开心每一天。
回复5 楼        文友:蓝色宁静        2018-02-02 13:23:37
  谢谢猜老师的鼓励,还望老师以后多多指点,祝老师创编愉快!
6 楼        文友:叶华君        2018-02-01 11:01:53
  恭喜亲散文佳作获得精品,希望再接再厉 精彩继续。
叶华君,成都市作协会员,东部新区草池街道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我有一颗善感而质朴的心,我爱我的家乡我的亲人!QQ1052430610
回复6 楼        文友:蓝色宁静        2018-02-02 13:24:33
  谢谢老师的鼓励和帮助,继续努力,祝老师佳作纷呈!
7 楼        文友:梦幻成真        2018-02-03 07:51:31
  祝贺老师喜获精品,祝老师周末愉快!
回复7 楼        文友:蓝色宁静        2018-02-04 18:39:09
  谢谢老师在百忙中抽空为拙作留墨,谢谢老师。向老师多多请教和学习!祝老师创作愉快,事事顺心!
8 楼        文友:卫斯理        2018-02-03 20:10:14
  好久没来江山了,今天抽空来欣赏你的大作。
   恭喜你作品获精。
卫斯理
回复8 楼        文友:蓝色宁静        2018-02-04 18:39:58
  谢谢哥哥的关注和留评,谢谢哥哥记挂!祝哥万事如意,一切顺心,佳作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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