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原创小说-优秀文学
当前位置:江山文学网首页 >> 柳岸花明 >> 短篇 >> 传奇小说 >> 【柳岸】散文(小说)

绝品 【柳岸】散文(小说)


作者:甲申之变 进士,7070.8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0980发表时间:2018-01-31 06:29:55

【柳岸】散文(小说)
   “巴乌先生?”阿曼蜷起腿,坐在地面。
   “阿曼后生,别来无恙。”巴乌说话,语气慢悠悠的。
   “你可有闲心搞行为艺术。”阿曼打趣说,“你纵然有分文不收的心,却抵不过世俗人的多变而无趣的好奇心。”
   “不,阿曼,你说错了。”巴乌摸着胡须,手微微地放下木笙,另一只手执着一只没有任何钱币的瓷碗,“你我均是世俗人,只是在捡拾六个便士的同时,又那么渴望迷人的月亮而已。”
   “在理。”
   阿曼喃喃了一阵,凝视着巴乌澄澈的眼睛,苦笑了一阵。
   “你还在回忆受难的经历?”巴乌微笑,“就像《呐喊》里头扭曲变形的形状,去夸张化,会得到现实的一面。”
   “不,我只是在思考我的理想国在哪里?也许在散文里面,也许还在油画当中。但我始终砥砺不了,像那些士兵、先哲、奴隶、机器……会成为我雇佣的对象吗?”
   “你只需要祛除偏见,晴天比雨天多,所以更容易让人产生好心情。”巴乌的嘴角微微启阖,眼睛随着挤出的微笑慢慢扩张,“阿曼,你的理想国在你的散文当中生根发芽,然后又在你的油画里面悄然蜕变。”
   听完这句对白,阿曼闭上眼睛,只是昂首对着天空,不说话。紧接着,在一声安静的笙曲之间,仿佛嗅到了阳光的暖色。应该说,阿曼还是没有找到理想的源头,但一种暌违沉重的感觉正在慢慢消亡。
  
   六
   秦凯和阿曼算是分别,所谓艺术上的交流并非有过中断,只是更趋向于生活,故而言辞减半,往来无多。比如说,步入上流社会的中阮在秦凯的参议之中,多少褪去了作为一个陶艺工人身上的泥土气息。而阿曼却继续走低自己的交际圈,先前还有秦凯,现在或许只剩下自己孤芳自赏。
   五月初,气候过暖,人的热情也溢剩满满。秦凯举办的艺术展照例在上海虹口,来往的不再是东华大学的学生,多半是西装革履的客商。至于中阮有无应邀,阿曼内心就不再清楚。其实在某段时间内,阿曼着实想考据一番中阮的身份信息,如若真是三年前他所认识的曹艺,那么,他应该和其叙叙旧,或者抱之以感谢之意。纵然曹艺受过牢狱之灾,但那都是过去的不堪,即使沉默下去,也不可能不去触碰曾经接济自己的一次次情谊。想到此,阿曼便会回忆一些书写散文和散文诗的场景。就在那破损不堪的案牍上,油墨发干,一张白纸上粗砺的字迹,沉重不堪,犹如病疴在身。
   巴乌先生言说散文和油画共通,仿佛彼此同感,相互文艺。阿曼便是着手写散文,也继续用贫穷的当下作为楔子,执笔画一幅叫做《散文》的油画。“散文”像是一个符号,不止是文字,还是知根知底的生活写照。就那样的,比较有想法的,付诸于文学之意、理想之躯,所以说,阿曼还是在拥抱孤独。所谓孤独的画室,其实只是挪动了选材地点,之前在工作室里,现在出租房内,一切重新起始。
   一只麻雀停伫在窗口,传递出几声轻松的啁啾。阿曼打开窗,任凭暖风吹皱,密密的阳光斜照在略显狼藉的屋子内,直到给画板印出一丝朦胧的色调出来。
   阿曼的脸上浮出了微笑,和阳光一样的微笑。
   阿曼的《散文》是一幅只有一个士兵和一座象牙塔构筑而成的油画,其灵感来源于自己的散文《从“理想国”偷渡》的一段话:
   取伯罗奔尼撒城邦之意,得爱琴海精灵之名,传递民主与自由,那些看起来能容纳所有理想的田园,多么无瑕,多么朴素。其国王、公民、法典、机器,看似一起和平的十二个贵族代表,把一切低矮的思想耘锄。无奴隶止戈,无角斗罹难。乌托邦之海,孕育文字与法典的肃穆,希求散文的诗情,便是吟讴真理。
   或许,理想是草率之见。成熟不啻于文化桎梏,另亟待一场公平正义的福泽。那些真实的散文,搦管为文,执笔为画,绘声绘色的历史,能亲临恩典,那是真的。
   理想国——其抒情滥觞,像是散文诗在游曳。
   《散文》付诸了诸多情感在里面,无关揭示命运,只会捋顺坎坷,让自己不那么悲伤而已。等待完笔,已是一个星期以后。阿曼说,从四月到五月之间,似乎春天早已过去,那些冰凉而筛糠的雨水,一去不返,只留下燥热的冲动在主宰文艺。有一天,阿曼就坐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支颐注目,等待着麻雀归来,细声细语的,在脑海里一直回盼。几分钟后,他用手触碰到一绺冗长的斜阳(从窗洞中照过来),面对着一边飞来的麻雀的叫声,轻轻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未必就是原来的飞鸟,而我还是原来的我。”
   阿曼说道,发自肺腑。紧接着,转手便提上落款,继而把画稿整理,用一块画板盖住。他意欲走开一段时日,去秦凯原来的地方,并且告诉秦凯,我的《散文》会是一幅名作。
   似乎秦凯不会再去搭理阿曼,因为电话打不通,很忙。“很忙”是一个所谓的秘书说的,连人影都见不到。各种艺术展,拍卖会,以及文化交流与融资项目……应该说,秦凯的工作室早早地空卖了。故而在敲“蒙克”的门的时候,里面尽是一群陌生人,回答说不认识秦凯,连墙上的拉斐尔画匾都换了。阿曼的手和脚步是局促不安的,每摆动一步,便是一次尴尬。他想得到认可,但现实并不是小人物想象的那样,可以随处毛遂自荐,更何况,曾经流拍无止的油画,大抵早已是在暗示阿曼命途多舛的结局。
   其实,他还是见到了秦凯,只不过只有短短的两分钟。在一间办公室内,略显空余的傍晚时分,没有叙旧,直接开门见山。
   “一会还有画展,阿曼,快说吧。”
   “我刚画了一幅画,叫……”
   “名字不重要,拿过来就行。”
   “我没拿来,还放在家里。”
   “那再见吧。”
   阿曼没想到此次对话会如此的不愉快,就像猫遇到了老鼠,彼此无法感应。在离开秦凯所住的地方,那些文艺展览大楼的顶端,阿曼直直地看到了一幅巨硕的油画广告,叫做“湘江神女”。阿曼无端地觉得一幅被许多慕名者推崇至极的艺术,其高贵本质大抵相埒,只是这“湘江神女”的图案,大略有一丝剑走偏锋的迹象。因为那是一幅面目扭曲的抽象符号,并不写实,甚至还带着某种欲盖弥彰的审丑趋向。
   “这是怎么了?”阿曼自言自语。
   阿曼独自逡巡在上海虹口的街道,阳光热忱,转瞬便沁出汗液。阿曼的眼睛注视着人潮涌动的前方,心底却仿佛就容下自己一个人,包括那条被日头晒伤的影子。
   陡然间,阿曼的胸口又是一阵翻滚,那摄人心魄的痛楚,一直在折磨着他本就羸弱不堪的身心。仿佛要死去,那不会震撼心灵的前方,唯剩畏葸着微风的巷口,孤零零地苟延残喘。
  
   七
   阿曼并没有死去,阿曼还能苟活,至少心中的艺术还没完结,不可能被遗弃在孤独的城市里面。
   这座城市是属于江南士人的城市,时而潮湿,时而温暖。在一段时间内,阿曼深觉自己不再属于虹口的任何街区,亦或是自己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艺术细胞,包括灵魂。他始终是郁郁不得志的,于此更甚,包含能叫得出名字的所有画稿,总共有十几幅,悉数成为了废品。阿曼独白,说那些清雅的色彩覆盖在画纸上的时候,散发出的迷人气息、以及能摄人心魄的笔法,会永久地烙上印记,就像某种隐晦的痛楚,刺穿着本就不设防的胸膛。于是,胸口淌血。
   阿曼的油画就是一笔浓墨重彩的散文。而《散文》里头的士兵,向往趋之若鹜的象牙塔,代表着止戈为文,向往民主与和平的思想,终于被搁置在出租屋里,只有阿曼自己在体会。
   阿曼想起去找巴乌,所以一个人出去走走,便是寻觅那段被岁月乞讨的影子,是否还在拾遗。笙曲,在遥远的地方,非听就明,匍匐地朝拜,正襟危坐地听……
   可是,街区没有笙曲,也没有巴乌的身影。巴乌不在东华大学授课,也不去“乞讨”,而是去了一个贫瘠的小作坊,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琴瑟和鸣罢了。此事,便是阿曼询问了许久才知晓,宛若不曾洞悉的阴霾天气,始终灰沉沉的,盖住一半阳光,一半雨露,到底什么都如此干涸,空寂,悲惨。
   那是一间略显阴暗,却又有些许潮湿的小作坊。一眼望去,大多是泥陶的样品,各种器形都有,长颈、椭圆、扁状、圆台……陶器并没有涂上色彩,但一样能瞅见斗榫合缝的技艺,因为无瑕疵,也因为合乎艺术者的心境。不用说,阿曼猜到了其中的某个工人便是中阮无疑。
   在遇到中阮之前,阿曼首先听到了声音,是笙的声音。熟悉的,明辨、清澈,像故人,那是不远处的巴乌在演绎一段明亮的人生。阿曼悄悄地向前走过去,每迈一步,便在洇湿的地面趟过,留下黯淡的足迹。倏然间,他仿佛又听得一丝暗弱的埙曲,低沉、有故事。
   那是中阮的嘴边传来的阳春白雪。中阮不弹中阮,而是吹奏陶埙,一如巴乌不吹巴乌,是在启迪笙曲一样。两人旁若无人地演绎乐章,即使阿曼走过来和其打招呼,也是不作回应。也许,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是幸福异常的。两个不动声色的知音,可以不再用语言对白,交之以弦外之章,更有一番意味。大抵是伯夷叔齐,也可以是高山流水,总之,这是一种不干涉世俗偏见,只为了拥趸理想的幸福。阿曼听到了幽幽煌煌的声音,他是唯一的聆听者。可是,他还是惆怅万分,因为对于自己的油画,无法拥有除自己以外的唯一的欣赏人。
   “阿曼。”彼此结束音乐的时候,只剩下阿曼安静地圪蹴在原地,所以,中阮放下了陶埙,对阿曼补充了一声抱歉的语言。
   “中阮,你好。”阿曼伸过手去,看了一眼,很自然地挤出一个酒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以前,只听得巴乌先生提到过你。”
   巴乌先生捋着须髯,再次慈祥自若地安笑。然而,巴乌在更多的时间里,并没有言辞,而只在闭目神情,慢悠悠地思考生活。
   “以前,我兼职了画廊的模特。不过,我还是更欢喜躲在这里,不去穿现代人的西装,便是可以安安静静地蓄上胡子。当然,陶泥是我挚爱的手工艺,我是安分守己的工人,为了物质生存,也是剑走偏锋的艺人,为了意识出新。”
   “哦。你指的是秦凯?”
   中阮顿了顿头,然后继续拂手,抚摸着陶埙身上美丽的图案。
   “你喜欢当模特吗?”
   “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在下里巴人的生活中,选择一条阳春白雪的出路。两者兼具,不矛盾。”
   “那便是真的。”
   中阮凝视着阿曼,徐徐抬手,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继续在陶埙的太息声中寻找游丝般的暗香,像一种唯美的感觉,无关环境。
   阿曼只是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他本来还想问更多的疑问。比如说,中阮是不是一个曾被叫做曹艺的青年?中阮是否专门会制作和陶泥有关的乐器?中阮如何在文艺沙龙会上和两个物质世界的巴乌形成了莫逆之交?这些,对于阿曼来说,已然没有启口的冲动,更多的只是在寻思自问,便是属于自己心口的那段沉痛,不再为艺术消匿,即使安静地死了,也可算是为灵魂而埋香。
   阿曼终于没有过问中阮的身份。即便他真的是曾经的曹艺,也早早地忘却了不堪的生活。曹艺是不再认识阿曼的一个人,只有中阮认识着阿曼。一如临走时分,巴乌说给阿曼听的一句话——不放弃“理想国”的散文,为此而活。油画的理想,和散文的理想,是一样的。
   天气朦胧的,不是黎明,也不是晚上。归咎而谈,是没有阳光的阴郁天气,阿曼离开小作坊的时候,顾盼一眼,回头,听到了来自理想国的沉香一样的乐声。
   所以,阿曼一度没有选择去买票观瞻秦凯在五月份举办的艺术讲演。就在五月下旬的某一天,秦凯的《湘江神女》被拍出了十几万美元的高价,而至此以后由“神女”形象传播出来的审丑趋向,也成为了一种潮流。
   对此,阿曼嗤之以鼻。
  
   八
   不知为何,秦凯会不停地给阿曼打电话。阿曼为此尴尬,只是接听,但不吐纳一个字,因为艺术大抵死了,所谓高谈阔论的姿态下,芸芸黔首的呐喊,不再属于蒙克的任何感官。色彩也死了,丙烯只是丙烯,不能形成美学。
   一天晚上我沿着小路漫步,
   路的一边是城市,
   另一边在我的下方是湾口。
   我病了,累了,
   朝着湾口的一边眺望,
   太阳落山,云被染红,
   像血一样
   ……
   这是画者蒙克对《呐喊》的解析,阿曼轻声地将其朗读,就在出租屋里,一个人听得到,宛若这低吟,又或者是真正的呐喊。
   阿曼重新拿出那张完稿的《散文》。画面里的蓝色的“士兵”,还有蓝色的“象牙塔”,两两相隔,终于没有春天。阿曼的用意至深,但艺术的意象已经坍塌,高筑的精神意志浑然沉沦,只属于士兵的刀殳虽然生了锈,却没有被丢掷在河流里。一如被生活欺骗,亦或是被生活杀死的理想国,失去了所有能抒情、吟讴的冲动,可能早已死去。
   死去的,不止是画,还有阿曼。
   阿曼注视着《散文》,那瞳孔不舍蓝色调,祈祷着最后一声爱琴海的梦。在一次心绞痛的反复狰狞史中,阿曼用身体支撑着自己,把脸贴在油画之间,终于走到了生命尽头。
   有人说,阿曼死得很蹊跷。有人说,一个画画的死掉了。全是泛泛之谈。直到有一天,阿曼的第十四号作品《散文》被贯之以百万人民币高价拍卖的时候,才有人深切地注意到:我的生活周边竟然隐匿着一位不可多得的艺术家。
   至于阿曼的绝唱是如何发现的?很多人言说是秦凯,因为据说秦凯在拍卖会上潸然泪下。不过,事实上,谁也没有在此后的日子里回忆起阿曼的名字,只听得一群为艺术而簇拥的人在说:那《散文》有太多人的呐喊声,那《散文》有太多人的影子。
   春天过去了很久,夏天似乎也快过去。某一天,在上海虹口路的街头,细雨蒙蒙,有一个人撑着布伞,戴着一顶朴素的贝雷帽,穿着一件短短的布衫……就这样,跟一曲埙笙合奏的雨水声,慢悠悠地走远了。
  
   ——2018年1月29日星期一

共 15418 字 4 页 首页上一页1234
转到
【编者按】一篇带着艺术气氛又让人郁结难言的情感小说。阿曼是个油画青年,投靠在上海秦凯的“蒙可工作室”以绘画为生。阿曼的画作《受难日》流拍了,阿曼继续寄居在秦凯处,秦凯的作品已经被拍卖了一个高价。画作流拍后的阿曼,在失眠中度日,在现实与理想之间困顿、彷徨、被撕裂、在物质的贫乏中坚持艺术和创作。阿曼因为流拍,在现实生活中物质需要举步维艰,创作的灵感和意识更坚持得悲壮而苍凉。秦凯在讲台上讲着超脱物外和安于现实之间的理念,后来,秦凯创作了一个以中阮为模特的画作,阿曼一直没有作品被社会认可,被秦凯赶出了工作室。阿曼自己租了房子,生活难以为继,在艰难的生活里坚持艺术如堂吉诃德一样。秦凯游走在上流社会,阿曼继续在低端人群里生活,和巴乌多次探讨油画的艺术,散文的情感;阿曼创作了名为《散文》的油画,阿曼认为会是名画,他去找秦凯,没有受到秦凯的重视,阿曼羸弱不堪的身心仿佛要死去。秦凯的艺术死了,阿曼拿出自己的油画《散文》,看着画中的“士兵”,还有蓝色的“象牙塔”,两两相隔,终于没有春天。阿曼用意之深,意象已经坍塌,高筑的精神意志浑然沉沦,阿曼心绞痛发作,脸贴在油画《散文》之间,终于走到了生命尽头。《散文》的拍卖会上,秦凯潸然泪下。此篇小说读着给人震撼的感觉,尽释了油画家阿曼在生活困顿中,坚持艺术的崇高和神圣,用生命完成了油画《散文》的艰难。小说用了艺术家和名著,烘托主人公的生活态势,读来令人唏嘘。小说文笔流畅细腻,人物刻画入骨入神,情节悲壮,引人泪下;情景烘托令人叹服,彰显了作者深厚的美学和文学功底!力荐文友们共赏!【编辑:极冰】【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1802020018】【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20180312第1004号】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极冰        2018-01-31 06:30:39
  感谢赐稿,请继续在江山的柳岸展示您的才华!
极冰
2 楼        文友:极冰        2018-01-31 06:36:46
  学习了甲申老师的小法,领悟很多。我一直以为甲申老师是一位中年人,但却是一位年轻人。我很困惑,您怎么完成这些知识的涉猎的?
极冰
回复2 楼        文友:甲申之变        2018-01-31 12:40:44
  问好。作为一个文科生,写此类小说很正常吧。每个人学习人文社科知识以及形成价值观,从十几岁就开始了,同时对于蒙克和塞尚的印象派油画,一直都是受众较广的,不必大惊小怪。
3 楼        文友:极冰        2018-01-31 06:37:14
  祝您文思泉涌,佳作不断!
极冰
4 楼        文友:济宁宋丽鹃        2018-01-31 07:08:16
  欣赏甲申老师精彩美文,洋洋洒洒浩浩荡荡,我和编按极冰老师有同样的困惑,您是一位年轻人,您的知识涉猎是如何完成的?难道您是先知先觉?还有您得工作吧?我是说,您时间的统筹又是怎样完成的?
回复4 楼        文友:甲申之变        2018-01-31 12:52:34
  问好,此作还有不少瑕疵,比如中阮和巴乌相对的,人物形象着墨并不多,比较不够丰满。从23号开始动笔,到29号完稿,差不多花了有一个星期,其间大部分时间在凌晨写,这点你可看我在群里的签到时间。另外,作为一个年已26的男人,难不成还能笔法拙劣,不求学问。我是学文科的,但找写作也只是往擅长的领域写,你让我去研究自然科学,那我就变成小白了
5 楼        文友:济宁宋丽鹃        2018-01-31 07:18:48
  欣赏极冰老师精彩绝伦的编按!写得那么好,您是怎么做到的?向您学习致敬!
6 楼        文友:浩渺若尘        2018-01-31 17:41:58
  欣赏甲申小帅哥名为《散文》的精彩小说,从文学艺术到油画艺术,从秦凯的成功、艺术死亡;到阿曼的落魄、用生命创作《散文》,人物形象饱满,个性鲜明。感谢你的精彩!
浩渺若尘
7 楼        文友:浩渺若尘        2018-03-12 18:32:39
  恭喜恭喜甲申老师美文成绝!
浩渺若尘
8 楼        文友:浩渺若尘        2018-03-12 18:36:15
  光茫是掩盖不住的,甲申最棒!
浩渺若尘
回复8 楼        文友:甲申之变        2018-03-12 19:31:56
  谢谢若尘阿姨,棒棒的
9 楼        文友:济宁宋丽鹃        2018-03-12 18:58:38
  祝贺甲申之变老师作品成绝品!祝贺您!实至名归!
回复9 楼        文友:甲申之变        2018-03-12 19:32:21
  谢谢老师~~~
10 楼        文友:老百        2018-03-12 19:02:39
  众多颂扬声中,老百泼个冷水,个人认为,本小说偏重形而上的哲学和艺术表述,对于普通作者而言过于晦涩,就好此意象化严重的诗歌,且小说中阮的出现不太符合生活的逻辑。
柳岸花明社团欢迎各位文友 联系群QQ:858852421
回复10 楼        文友:甲申之变        2018-03-12 19:35:55
  问好老百,谢谢提出的意见。意在表现理想化的生活方式,所以形而上的处理,现实的贫瘠和艺术的丰昀,总有一些取舍。~~~
共 18 条 2 页 首页12
转到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