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雪花飘来一种缘(散文)
婚姻爱情原本复杂。虎等公交车可能有些冷,来回走动着,说话也有些微喘。一般情况下20岁前大家都生活在不同的家庭,有不同习惯,不同的爱好等等,结婚后两人的宽容呀容忍呀互包容呀也是程度不同,所以不可能十全十美,我认为无论中国式婚姻还是外国自由奔放式婚姻,大部分都是在互相让一步,就这么向前走,如果不懂得沟通不懂得谦让,结果可想而知。
结果比如《其实,我已等你很久》的结局吗?兰沉思了片刻,再去回想虎的另一篇小说《我是你的嘴巴吗?》,当时觉得这篇小说不错,只是立意有点问题,现在想,并非立意问题,正如虎所说,小说的意义更大的在于,我们去发掘或者展示人物内心的一种感受,而不是劝导或者是给大家一个很大的一个正能量的诱导,那种我觉得不是小说肩负的一种功能吧,可能是其他的,包括理想信念信仰这些吧,我个人写小说,觉得还是坚持人物内心吧,一个人要怎么走不是一个小说家能左右了的,你只能从文字上或者从语言上做好自己本职的事情。
其实现在大家越来越不相信或者是不信任塑造的这些高大上高大全的人物形象。现实生活中,人有七情六欲,有酸甜苦楚各个层面。我们写小说,尽可能地让人物这个多面性复杂性都展示出来,没有必要去隐瞒啥。
兰赞同虎的观点的,但仍然觉得在这个基础上还是应该给读者一个引导作用,比如《我是你的嘴巴吗?》人性原本自私,条件决定欲望,男主人公的背叛在现实生活中再真实不过,可是小说里他在背叛哑妻同时至少要有愧疚心理,让读者能够感触到到作者的是非倾向。
虎认同小说的社会功能,只是现在写作的社会功能基本弱化了,或者说小说的影响力不大了。说的这里,虎一笑,包括我们贾平凹老师他也认为他不靠写作生活,是靠卖字了。这个社会变得很奇怪,也很无奈,只能活好自己,然后在此基础上发挥你所说的这个社会的一种精英分子也罢知识分子也罢的作用吧。
虎的一席话让兰收获很多,如果不是发语言,虎是不会这么长篇大论地表述,那怕是对作品的交流。他是兰见过的打字聊天最简洁的文友,只是他的简洁更多了一种精确性与文学性。或许他的简洁只是因为时间太有限,但无论哪种方式,都让兰感觉到虎无处不在的真诚。她喜欢虎的这种真,和她骨子里是有几分相像的。兰一直想要不要告诉虎自己的真实年龄,许多微友看她的头像都误以为她很年轻。但现在忽然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了,网络身份地位不重要,性别年龄亦不重要,在虚拟的空间有的只是灵魂的触碰。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现实生活原本繁杂琐碎,虚拟的空间又何必附加太多,何不潇洒走一回。
下雪啦天晴啦
下雪别忘穿棉袄
下雪啦天晴啦
天晴别忘戴草帽
下雪啦天晴啦
下雪别忘穿棉袄
下雪啦天晴啦
天晴别忘戴草帽,戴草帽
哎嗨哎嗨呀
兰模仿虎高声歌唱,完全不介意行人投过来的目光。红色的围巾随风飘舞,在不同的城市,兰握住手机的手冻得冰凉,她仰起脸,天空飘洒着和西安一样的雪花,那落在她额头的雪是不是也同样飘在了虎的身上?
谢谢快乐,星月有你,有雪舞在,就有家的温暖,所以一想到投稿就想到你们了。再次感谢快乐的精彩按语。封面图咋没显示出来,我找雪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