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本】 神童吉司马
9、杏园西边麦场,白天,星期天。
小吉春学会拳术,小伙伴们聚在一起,让小吉春表演,小吉春连翻五,六个跟头从小麦垛翻过去了,小伙伴们拍手叫好!小伙伴央求吉春教他们,他教民儿翻跟头,民儿个低,翻两个,翻不过去,吉春学爷爷教他那严厉劲,坚持让民儿学会,就指示宝儿用双手托民儿翻,结果宝儿用力过猛,一下将民儿翻过麦垛的另一边,造成民儿胸部压地休克,几个小伙伴吓的跑回家,唯剩下他和民儿,不一会,民儿父亲跑来抢救,才使民儿醒来。
爷爷:好孙子,不知道武艺的厉害,死了人怎么办?都是邻居,自家人。如果是敌人越凶越好!
有一天爷爷去卖羊肉赶集,背着爷爷教树儿、宝儿、民儿练武,他们拿树枝当矛,当刀,小吉春指挥杀呀!砍呀!结果顾左不顾右,顾前不顾后,一阵杀砍,乱戳乱砍,宝儿把树儿的眼戳了,顿时鲜血直流,树儿捂着眼睛回家了,树儿的妈妈找来了,两家大人都来了,多亏没伤着眼珠子,爷爷从中调停,把小吉春教训一下,两家都走了。
爷爷:春儿,武术不是简单的杀杀砍砍,踢踢打打的,武术动作的踢腿、马步、弓步、手臂动作的冲拳、推掌等动作,可以使你的肌肉和力量得到增强,肌腱、柔韧、肌肉的弹性得到提高,你和小伙伴们的打斗动作、对抗性游戏很好,但必须注意安全。
吉春:爷爷我知道了,习武先习德宽以待人,对人要关心,绝对不要伤害人,比如我们抓坏蛋,投降了就不要再打了,胡乱打,把人打伤了。
爷爷:在战争年代和敌人打仗,越凶越狠越好,直至消灭敌人。你现在和小伙伴玩就要把学到的武术练好,起到强筋健体的作用。培养宽以待人,严以律己的道德情操。
第二集龙门
1、爷爷带小吉春来到龙门镇,白天。神童。
(听说爷爷要去龙门朝圣,小吉春喜出望外,高兴的手舞足蹈,缠着爷爷一定要跟着去。)
爷爷:龙门离大石埝有15里路,你年幼走不动,等你长大点再去吧。
小吉春:我力气大着呢,走路比爷爷走的快着呢,我一定要去看大龙门!
爷爷:龙门的风沙大得很,飞沙走石,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你不怕吗?
小吉春:我不怕!我要去看神话中的龙门,大禹治水的地方,我要去
看鲤鱼是怎么样跳龙门的?
(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爷孙俩已走在了通往龙门的大路上,当走到了龙门镇已是快到中午了,龙门镇的街道两边开着店门,主人们正在招呼着前来吃饭的食客)
爷爷:吉春我们去吃碗羊肉泡吧?连歇歇脚。
小吉春:不!咱们快走,我只想快看大龙门。
(走到这正好迂见了当年红枪会的骨干吉五三,当年他们将恶军‘段懋公’打得抱头鼠窜。那年吉五三在小吉春满月时,来吉诚忠家祝福,爷爷吉诚忠跟本族吉五三说我一定会把孙子带成文武双全的人才!)
吉五三:娃长这么大了,爷爷的武术学了吗?
小吉春:我会拳术、耍矛、耍大刀,背唐诗,《朱子家训》。
吉五三看看四周说:我们现在站的地方挺开阔,你给我们表演拳术吧!
小吉春一点都不怯场,摆好架势:搂手弓步冲拳、弹腿冲拳、马步架打、歇步盖冲拳、提膝仆步穿掌、虚步挑掌、并步抱拳。
吉五三:动作路线清晰,手形步形正确到位,动作连贯,爷爷不愧是武举人,交出的学生就是武艺高强,打的好!名师出高徒!你背诵《朱子家训》前四段。
小吉春: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要内外整洁。既昏便息,关锁门户,必亲自检点。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怀念物力维艰。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
小吉春兴致正浓又当众背唐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小吉春不等五三爷问,已把几首唐诗背完了。爷爷和五三爷赞赏的目光看着小吉春虎头虎脑的机灵劲,直竖起大姆指好样的!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看喊好!好!好!鼓掌!神童!神童!神童!众人投以羡慕的目光。
爷爷:奶乳未干,姗姗学步,羽毛未丰,怎么敢骄傲,过讲了!接着爷爷喊:吉春快给五三爷磕头,你的名字是五三爷给起的呢!小吉春走过来刚要跪下拜谢,五三爷急忙上前说:不敢,不敢,使不得。小吉春几年不见长成大小伙子了!带娃到龙门游好!鲤鱼跳龙门!吉春能有出息,化龙成才,定有大作为!
爷爷:我们光顾说娃了,我俩在这幸遇,你来这去做什么?
吉五三:儿子在这儿开个饭馆,我有时就过来看看。走,我们去吃中午饭吧。
(在吉家羊肉泡馍馆落座,五三叫羊肉泡馍三碗,五三和爷爷说五年未见的话。吃完饭爷爷和五三爷道别,五三爷送了好远。)
爷爷:别送了!有时间来到西原谝!
小吉春喊:五三爷再见!
2、龙门,白天
午后爷孙俩来到龙门。
(龙门,地处秦晋交通要冲。每年三月庙会,万商云集,游人如蚁,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敬献禹王。爷爷拉着孙子吉春,急匆匆地来到禹王庙,爷爷点燃了香柱,祖孙虔诚地跪在禹王塑像前,爷爷吉诚忠口中念念有词,但听不清。)
小吉春:爷爷你声音大些,我都听不见,禹王能听见吗?
爷爷:多咀!爷爷瞪了一眼。小吉春低头不吱声了。
(拜过禹王,爷爷吉诚忠领着孙儿吉春登上了西龙门山。看龙门两山对峙,河床狭窄,涛声震天,爷爷拾起一根木棍往河中扔去,眨眼间,就流到十多米远的地方。)
爷爷:吉春这就是大禹凿开的龙门!尧舜时代,洪水泛滥,民愁水患,尧派大禹的父亲鲧来治水,鲧用堵塞的办法,治水不成被舜给杀了。那山后的桑树坪有条‘错开河’相传就是鲧开的,鲧死后,舜又命禹去治水,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十三年艰苦拔涉,创造了“疏导”之法,凿开了龙门山,使黄河水归道通畅入了东海!
小吉春:龙门有多宽呀?
爷爷:据《水经柱》上说“龙门为禹所凿,宽八十步,岩际上镌迹尚存。”后人怀念禹的功德,习称“禹门”,因地处秦晋渡口,又称“禹门口”。
小吉春:爷爷,现在怎么不见鲤鱼跳吗?
爷爷:现在冰刚化了,等到六月鲤鱼才成群结队来跃龙门呢!
小吉春:爷爷你看那石壁峭立,河水如雷的地方,是不是鲤鱼跳龙门的地方?
爷爷:就是的!你看前面两岸断山绝壁相对如门,惟神龙可越,故称龙门,中国是一个神话传说的王国,龙门便在人们的幻想中,成为富有神奇色彩的著名地方。炎黄子孙用最美好的语言,最神奇的故事,讴歌和颂扬大禹治水的功德。在这些最美妙的神话和传说中,最著名的是“鲤鱼跳龙门”!
小吉春:爷爷那鲤鱼怎么能跳上龙门呀?
爷爷:传说禹王要挑选能跃上龙门的风流毓秀之才,管护龙门,当时江河里有金背鲤鱼、白肚鲤鱼、灰眼鲤鱼成群结队参加竞选跃跃欲试。其中那一条条灰眼睛鲤鱼,还没望见龙门的影子,就被黄河中的泥沙打得晕头转向,调过头来顺流而下,不费吹灰之力游回黄海,不幸,正碰着大海中的鱼鳖海怪,便呜呼哀哉了!
但金背鲤鱼和白肚鲤鱼,却摆着一字形长蛇阵,轮流打前锋,迎风击浪,日夜兼程。终于游到龙门脚下。它们把头伸出水面,仰望龙门的神采,只见那神奇的龙门两旁,各有一个合抱粗的汉白玉柱,玉柱上雕着活灵活现的石龙。龙身缠着玉柱,盘旋而上,直到百丈柱顶。龙门中水浪滔天,银亮的水珠飞溅到龙头顶上,恰成“二龙戏珠”的精彩画面。波涛汹涌如雷贯耳,鲤鱼们如冲刺的勇士,各个鼓鳃摇尾,使尽平生的力气向上跃去,没想到刚跳出水面一丈多高,就跌了下来,摔在水面上,头疼眼花身又痛,但它们并不灰心丧气,而是日夜苦练摔尾跳跃之功,就这样反复练了七七四十九天,一下能跃上七七四十九丈高。要能跃上那百丈龙门,还要差得很远呢!
小吉春:爷爷鲤鱼们能跃上龙门吧?
爷爷:大禹见鲤鱼们肯苦练过硬本领,就点化它们说:‘好大一群鱼!’有条金背鲤鱼听了禹王的话大有所悟,对群鱼说“禹王说‘好大一群鱼’,就是启发我们群策群力跃上龙门吗?”群鱼齐呼:“多谢禹王!”鲤鱼们高兴地摇头摆尾,一条条瞪眼、鼓腮、用尾猛击水面,只听‘膘膘’的击水声接连不断。一跃七七四十九丈高。在半空中一条为一条垫身,喘口气儿,又是一跃七七四十九丈高,只差两丈了,禹王用手扇过一阵清风,风促鱼跃,众鱼一条接一条地跃上了它们向往的龙门。
小吉春:爷爷金背鲤鱼跳上龙门了吗?
爷爷:金背鲤鱼是为众鱼唤气垫底的,眼看同伴们都跃上了龙门,惟独自己还留在龙门脚下。这时它想我要借水力跃上龙门。恰巧黄河水巨浪正冲在龙门河心的巨石上,浪花一溅几十丈高,这金背鲤鱼猛地窜出水面,跃上浪峰,用尾猛击浪尖,鱼身一跃而起,没想到竞跃上兰天白云,一忽又轻飘飘地落在龙门之上,如同天龙下凡。大禹一见,赞叹不已,随即在这条金背鲤鱼头上点了红,一霎时,鱼化成龙。金背鲤鱼变成一条吉祥之物一一黄金龙。大禹命黄金龙率领众鲤鱼管护龙门。
小吉春:爷爷讲的真好!金背鲤鱼自己不懈努力,跃上龙门了。小吉春高兴直为金背鲤鱼拍手叫好!现在怎么不见鱼跳呢?
爷爷:据老人传说过去在黄河上捞鱼的人,如果捞到头顶有红的鲤鱼,就立即放回黄河中,每年六月六日黄河中成群结队的鲤鱼游向龙门,向人们进京赶考一样。鲤鱼云集于此跳龙门。
小吉春:鱼化成龙,人也要成龙!
爷爷:我的孙子说的对!人也要成龙!韩城自古读书人多,便把“童生进仕”喻为“鱼跃龙门”。韩城城里还设立过“龙门书院”,文庙大门照壁上有砖雕的‘鱼跃龙门图’。
爷爷又指着东龙门上一处石片说:那石片叫‘相工砰’是当年大禹督工的地方。
小吉春:爷爷你看那儿还有山洞呢?
爷爷:那儿叫‘莲花洞’,大禹治水不归家,他女儿乘仙鹤来到龙门住在洞里,帮助父亲治水,莲花洞上的“梯子崖”就是大禹和民工上下的路。
站在这充满神奇色彩的龙门山头,小吉春望着这眼前奔腾呼啸的黄河,思绪早已飞到那遥远的年代,他仿佛看到了高大魁伟的大禹,站在相工坪上指挥民工凿山••••••他仿佛看到万千鲤鱼游到龙门脚下跃跃欲试,他仿佛也游在其中像金背鲤鱼一样,在黄河巨浪尖上,飞上兰天白云,跃上龙门,成了黄金龙!••••••
当爷孙俩回到西原村,月已升到中天。
第三集小学
1、西原沟石灰窑白天。
(吉诚忠继承了吉成进三兄弟的石头业,在西原沟里建了两个灰窑和两孔石窟,烧起石灰来。他把银德,银禄两个儿子领上,在农闲时进沟,从石门关的东山撬起青石,青石滚下沟,用榔头敲成小块,又用抬筐将石块抬上灰窑,在窑中装一层石块,再装一层抹好的厚煤块,又装一层石块,再装一层煤块,一直把窑装满为止。用挖的树根为柴,用麦草点火,烧上一周左右,就把石头烧成灰了。出窑时,将白灰块用抬筐抬到石窑中堆放,将烧焦的煤块堆在河滩边作护墙。白灰块经风一化,就变成白生生的粉,像磨出来的麦粉一样白。有人盖房,就到沟内买石灰,用牲口驮走。吉春爷爷就是用烧石灰挣的钱,盖了老院的厅房和西房、东房和门楼。小吉春有时捡拾一些奇形怪状的小石块,让爷爷做上记号,烧成后拿在手里玩。当他捡的小石块烧成白灰块时,他高兴地捧在小手上到处炫耀,。)
小吉春:我也会烧石灰了!你们看,白白的,和白面一样。
(小伙伴们兴高采烈的你掰一块,他拿一块。)
(此时爷爷正好走过来,小伙伴们都喊爷爷,其中一个小伙伴手里拿如白面做的小石块问爷爷这能吃吗?爷爷坐在石头上,小伙伴都围在爷爷身边。听爷爷娓娓道来。)
爷爷:勤奋的工匠经过千锤万凿把大青石与大山分离,将大青石放入石灰窑中与焦炭混合在一起煅烧,就变成了你们手中的生石灰,这时候你们看它的外形仍然象一块块石头,但浑身雪白,如果把生石灰放进水里,水立刻就沸腾起来,像水烧开了一样,如果这时碰到人的皮肤其烫伤程度,远远超过沸水的烫伤程度。把生石灰浇上水后,它就变成了熟石灰,这个时候由块状变成为粉末状白灰。尽管你们看如白面一样,孩子们都不要吃,吃到嘴里,进到胃里严重腐蚀消化黏膜,把消化系统烫伤,它有腐蚀性,会灼伤人的,也不要用手拿着玩,它要烧人的。孩子们听懂了吗?
小伙伴们:听懂了!谢谢爷爷!爷爷再见!
爷爷:不用谢。再见!
吉春小的时候跟爷爷到西原沟里玩,经常听到爷爷吟于谦的《石灰吟》。
小吉春:爷爷你念的啥?教教我好吗?
(爷爷就一板一眼地,爷爷念一句,小吉春就学一句,爷爷教小吉春教一会,小吉春就学爷爷的腔调念起来。)
小吉春:“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爷爷:我孙子好励害,念两遍就记住了,太棒了!那你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