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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晓荷】债(小说)


作者:奉洁 白丁,0.7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112发表时间:2019-01-22 22:58:04
摘要:债,之所以由“人”和“责”组成,是因为“责任”使然,“债”,是“人”早晚要还的。——奉洁


   正在绝望之际,恍惚中石成看到妻子雅兰不知被谁托上了楼顶,而她怀里抱着一捆自制的燃烧瓶,紧随其后被递上来的是一个又家用煤气罐,可再没见别的人跟上楼来。石成见此,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房子一片火海,在一声声爆炸中,妻子雅兰血肉模糊在火光中挣扎。石成直愣愣僵在那里,手指雅兰,眼喷火星,大张嘴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眼前一黑,倒向楼下。
  
   四、住院
   住院的日子是枯燥乏味的,医生是那些医生,护士是那些护士,闻起来总是刺鼻的来苏水味,看起来是满眼的白色,时间长一些,连打的针、用的药、吃的病号饭都没啥改动。好在人都有惰性,或者说是“摁倒挨得打”。
   石成苏醒过来折腾了几天后,不得不慢慢地接受了现实。下半辈子,或许只能在轮椅和床上度过了,医生说几率一半一半,除靠医疗外,还要经常做理疗,白天黑夜的下身按摩自然就归妻子雅兰,护理、按摩各是各的费用,完全是镇里出。事已至此,也没啥好后悔、抱怨的了,本来农户对抗拆迁就是胳膊对抗大腿的事儿,现在倒好,自己这只胳膊非但没拧过拆迁办那条大腿,自己险些失去大腿,幸好是命保住了。
   该拆迁的还是全拆迁了。经过石成一家的教训,拆迁户似乎觉得政府让农民拆迁搬社区本就不存在合不合情理。
   事到如今,石成也只能随遇而安了。德高望重的老村长陪着镇长来过,镇长陪着分管城建的县长来过,那么大的领导跑来给咱道歉,自己摔下的楼也是政府给花钱。说是拆迁办里裴勇一干人等原来是草台班子临时工,执行的根本就不是政府的决议,属于急功贪利违法蛮干,拆迁完后都给撤职法办了。说起来感觉挺对不住老裴一刀的,老辈子无怨当辈子无仇,自家的房子还是他老人家实心实意给建的,现在算起来,这房子还救过自己一命。如今因为自己让人家儿子掉了乌纱帽,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可话又说回来了,当初不那样,结果还真不一定是这样。只是不知道成华老爹他们几家明不明白这个理儿。
   令石成感到宽心的除了自己命大、康复有希望之外,还有妻子雅兰福大命大造化大。知道妻子雅兰当时也跟随自己跳下了楼,幸运的是被人接住得以毫发无损,石成是又生气又后怕又欣喜。女人就是女人,铁红看不出火色儿,头发长见识短,当时要不是看见她上楼顶,要不是看到她抱着的燃烧瓶,要不是看到后续递上来的煤气罐,要不是……我也不至于……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怎么下的楼……真是愚昧可笑,平时见人家放鞭炮都要捂着耳朵跑开的人,怎么就有胆量接收人家自制的燃烧瓶?燃烧瓶怎么燃放投掷,她会啊还是我会啊?炸伤了人不犯法啊?犯法的事儿能干吗?还真的跳楼,人可不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命都不要了还争什么争?这是中了哪门子邪了?而且还把在楼下接住她本来要拆自家房子的黑社会混混描绘成古大戏里的救美英雄。听雅兰说,这个危难之机肯出手的大英雄就住在自己隔壁,倒是真该见见。
   雅兰知道大英雄程刚住在隔壁病房,是从一次难以言说的误会开始。石成住院后,先是政府指派工作人员陪护,到了疗养阶段,为了节减人员开支,经双方协商后,为方便起见就只留下雅兰陪护石成。白天等石成打完针,可以用轮椅推着他到外面晒晒太阳。晚上,主要是听从医生的建议给他下身做按摩理疗。很多时候按摩睡石成后,她也身不由己地趴睡在病床沿儿上。误会就是这样引起的。
   刚开始单独一人侍候石成的几天,平时由工作人员跑的住院事项,现在都得雅兰自己跑。整天东一头西一头忙的晕头转向,可把雅兰累坏了。劳累一天的雅兰按摩睡石成后,自己不知不觉也趴在床沿上睡着了,半夜出去小解回来,迷迷糊糊地摸进了石成隔壁的病房。因为病房一溜门都是一样的门,白天看门牌号还好说,可是晚上光线暗,很容易搞混。温馨病房单人单间,室内布置也都是一样,大白天都很容易走错门,何况是晚上,雅兰又是在疲惫瞌睡的状态下,更是情有可原。所以,那晚雅兰不仅走错了门,还按摩错了人。
   真正使雅兰完全清醒过来,是她混混沌沌按摩时手中渐渐清晰的感觉。那是一种久违的手感,是一种渐睡渐醒的舒缓,是一种从爱理不理的冷漠到一趋一从理直气壮的热切,是一种从小鸟依人的温顺到大鹏展翅、振翅欲飞的蜕变……这不是在做梦吧?难道自己没黑没白的按摩起到了神效?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哎呀!石成,你的下体有反应了!你的宝贝有指望了!”雅兰惊喜地叫了起来,睁开眼见床头灯已开,而床上长发披肩、面红耳赤的人不是石成,竟然是救过自己的程刚,直吓得她目瞪口呆——“哎呀妈呀!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雅兰感觉被单下的手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仿佛毒汁窜进血液里,心里猛地一紧,感觉身上、脸上火辣辣地要渗出血来,立马抽出了手,在自己褂子上来回搓弄,羞愧难当,不知所措,想解释又说不出口,想逃走又迈不动步,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死的心都有。
   “我在这里……还不是多亏你……是你走错门了,嫂子……等我看清是你……还没来得及提醒,你就……”程刚喘着粗气,不敢看手足无措的雅兰,尴尬地解释道。
   “嫂子……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你赶紧走,现在是凌晨……应该没人看见……你看我的脚还动不了,不能……”程刚提醒木然的雅兰。雅兰这才缓过神来,抻了抻衣襟,环视一眼这间病房,的确与石成的病房一样,就是床头柜上堆放的几桶方便面显得比较凌乱。偷眼看救过自己一命的程刚,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显现出与年龄不相称的疲惫,头发显得更长了,还有点乱,消瘦泛红的脸上一双眼神正躲躲闪闪。这哪像是自己魂牵梦绕的救美英雄?接住自己身体的双臂曾是那样的刚劲有力,自己依偎过的怀抱曾是那样的温暖可靠……是自己险些毁了人家小伙子一生,是眼前的英雄不顾个人安危救下了自己的命……曾经设想过无数次叩拜恩人答谢救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荒唐场景……一时间里,雅兰又是同情又是感动隐隐约约还有些莫名的冲动,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刹那间在雅兰心底涌动,很快抵消了羞怯连同逃走的想法。“凌晨了,外面不会有人,既然已经……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主意一定,雅兰反倒安下心来,也不再看程刚,走向床头,麻利地收拾起床头柜上的东西,一切归并整齐,环视一下房间,再没有要收拾的卫生了,雅兰并不想就此离去,在程刚默默地注视下熄灭了灯,返回来趴在床沿,双手伸进那被单支起的小帐篷。
  
   五、讨账
   石成想见程刚还有一成原因,那就是通过雅兰了解了程刚的身世后,让他想起了十年前讨账的一次经历,莫不是程刚就是当年的他?
   十年前,石成中学暑假在家,因父母忙着给庄稼追肥,缺钱买肥料又走不开,父母让石成去二十里外的程家集讨要前年冬天卖的猪钱,就是与裴一刀合伙杀猪的程家集程屠户家。当年冬天,程屠户来到裴一刀家与他合伙杀猪,合伙杀,分头卖。裴一刀在当地卖,程屠户则把杀好的猪运回程家集卖。说是卖完肉给钱,晚不了养猪户用钱过年。可是,又过了一年,石成家的猪钱也没拿到。石成父母到裴一刀家讨要,裴一刀说是石成家的猪是程屠户进家逮的,肉是程屠户运回程家集卖的,当初买卖是两家同意的,他只是起个搭桥牵线的作用,按照打酒问提瓶的要钱的俗理,石成家的猪钱只能跟程屠户讨要,裴一刀只有义务领到门见到人一次就够了。
   猪钱自然是没有要回。据说程屠户运回的猪肉根本也没在当地零售,而是存进一家冷库后一块高价批发给了一个肉贩子,肉贩子把肉运往外地也没给清程屠户钱,只付了定金就没有了下文,说是运往外地的肉因为肉没有通过检疫,被当地政府给没收了。当然,这些传说都是裴一刀和前去讨账回来的人说的。石成家后来又联系几家养猪户一起去了几次,程屠户先是好烟好茶好话好招待,几次三番以后,再去就见不上程屠户的人影了,家里剩下的孤儿寡母见人多时就哭闹、见人少时就哀告……一会儿说程屠户撇下一屁股债死了、一会儿说程屠户为还债外出打工了……时间一长,养猪户徒劳无获,每户几百块钱的猪价也犯不上经官动府,自认倒霉长记性,慢慢的也就不再白跑腿瞎耽误工夫了。总之前去要账的养猪户是越来越凑不到一块,越来越少了。
   那次石成父母之所以叫石成前去讨要卖猪钱,是因为见石成已长大成人,又是暑假,想让他通过这事儿也经经社会长长见识,权当是有枣儿无枣儿打一杆儿,为的是历练历练孩子。石成也是第一次独自替父母干这么大的事儿,激动地头天晚上很晚了还睡不着觉,起床时天色已不早,草草地扒了几口饭就骑自行车匆匆上路了。
   二十里路赶下来,石成是又累又渴又饿,时近中午才打听到门。程屠户家座落在程家集的东南角,没有院门,院墙是五、六十年代垒的那种土坏墙,年久失修只剩下残垣断壁,用来拍解放战争电影倒是很好的场景。进到院里眼前一亮,坐北朝南一排新翻建的正房,红砖碧瓦,挑厦宽廊,刮瓷墙面,铝合金门窗,正是时下农村新兴起的锁闭厅式样。门前几级高高的台阶映衬得正房更显高大辉煌,与破败的院墙相比,简直一个是地狱一个是天堂。这家的正房比左邻右舍的都好,分明是个暴发户,怎么也跟以前的“贫困”联系不上,看来是程屠户家现在有钱了。今天该着自己露脸,说不定父母跑了两年没要清的账,被自己这一趟就给解决了。石成心里盘算着美事儿,顿觉神清气爽了许多,于是提高了嗓门儿喊:“这是程师傅家吗?家里有人吗?我是石村来的我姓石,来要前年冬天卖的猪钱……”石成连喊了几声,没见人应声,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见碎珠门帘一动,从屋里挤出一个手摇蒲扇的胖女人,短发圆脸,嘴巴抵着胸脯看不到脖子,裸露浑圆肩膀的大圆领黑色汗衫,把上身箍成几道岭,抖抖索索的黑色肥裙到膝盖以下,像似撑开的一把巨伞。胖女人看见石成后用蒲扇一拍大腿喊道:“哎哟,我当是谁呢,是石家大兄弟啊,你爸妈真舍得,大热的天儿让个大学生跑这么远的路!累坏了吧?来来来,进屋里歇歇凉快凉快……”,胖女人边喊边像一块黑云压了过来。
   胖女人把石成引进屋里,往藤椅上让,拿手揪揪石成汗贴在身上的汗衫说:“看看,都湿透了,干脆脱掉吧”,见石成不肯,接着又把落地电风扇向藤椅边挪了挪。石成接过胖女人递过来的凉开水一饮而尽,边擦嘴边磕磕巴巴地说:“程……婶儿,我爸……我妈要我来……是要……”,“别慌别慌,大兄弟,好好坐下歇歇,这么热的天儿,大老远地跑来了,说什么也得吃过饭再走。钱的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差这一会儿,再说,钱……你程叔早就给您准备好了”胖女人边给石成杯里续水边不容推迟地说,一只肉嘟嘟的小手半拍打半摩挲着石成制服短裤外裸露出的大腿,起身续水时,胸前一对大肉球直往石成脸上蹭,一阵阵掺杂着花露水味、汗味似乎还有成熟女人的奶香味一起从那黑汗衫遮掩下的深沟里往外冒,直往石成鼻孔里钻。石成此刻简直是被一堆热腾腾的肉包围着,坐也不是站也站不起来,不敢呼气不敢动,刚刚喝下的那杯水瞬间化作冷汗憋了出来。胖女人见状,诡秘地笑道:“哎哟,看看这汗哟,怪不得人家说年轻人火力旺身体虚吆,你看看你看看,擦都擦不败……”,说着就要给石成擦汗,石成抽空子钻出来,急道:“俺这下不热了,程婶儿……要不……你现在给俺钱,俺急着回去哩”。胖女人见石成急了,脸也冷了下来:“这孩子,怎么这样猴急……这大中午头儿的要走,岂不是让你家大人说俺不通情理……管不起顿饭。既然你真急着要走,那好吧,你先坐会儿,等我给你拿钱去”,说罢极不情愿地转身扭进了里屋。石成并没坐下,站着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胖女人出来,又端起茶几上的凉白开咕咚咕咚灌下去,用手背擦嘴时听到里屋传出胖女人的声音:“大兄弟,进来帮我一把,帮我把这柜子上的东西挪开……钱在柜子里面”,石成应声走进里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床上是凉席,凉席上并排躺着一对绣花枕头……并没看见胖女人,迟疑间,石成忽听身后的门哐当一声关上了,顿感不妙,转身正要往外走,脚步没迈开,险些跌趴在白花花、肉墩墩、赤身裸体倚靠在门上的胖女人身上……
   石成是怎么挣脱胖女人拉开门逃脱的,他也记不起细节了。在那个年代,十六七岁的中学生哪见过这阵势,女人的裸体只是在他梦里偶尔模模糊糊地出现过,即便那样,第二天醒来还自觉龌龊有负罪感,而眼前是触手可及、活生生的真女人,并且是该鼓的鼓、该凸的凸、该红的红、该黑的黑成熟的要往外渗汁儿的裸体。目光触及的一刹那,犹如触及一道强烈的电流,钻脑入心,心痒难受,满脑空白,两耳轰响,四肢失灵,直愣愣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直到胖女人水蛇一般的胳膊缠绕上来,石成才被惊醒,好像听到隔壁屋里有急促的脚步声响。
   石成夺门而逃,顾不上自己的自行车,一路狂奔,感觉身后有“镇关西”一样的人挥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追了上来,可惜自己不是“鲁提辖”。石成一口气跑出程家集,回头看时,果真见有一骑车少年追了上来……
   车到近处,少年下车已累的气喘吁吁,车是石成的自行车。少年显然比石成年龄小,身材比石成小了一圈儿,瘦削的长脸顶着一头乱发,“你忘了骑你的自行车了……”少年把车把让给石成,眼睛却看向别处,“你是……刚才我……我没……”石成不知如何向少年解释,“别说了……我知道……这又不是第一次了。给你,这饼干你在路上吃吧”少年手里递过一条汗湿了包装的饼干,只在这时,石成看到了少年清澈眼眸中满含的羞涩、恳求和歉意……
   若不是送车少年这双如湖水般清可见底的眼睛值得留恋,石成才不愿回首这段青涩尴尬的经历。
  
   六、还债
   石成临到出院也没能见上程刚。起初,雅兰说石成的伤需要静养,医生说不宜多活动,由她常去看望程刚、转达石成的问候就行了。后来,雅兰又说救美英雄程刚恢复顺利,就是情绪欠佳,现在不愿见陌生人,石成以后有的是见面机会。再后来,雅兰平静地对石成说程刚已经康复出院,不知去向了。石成埋怨雅兰误事儿,说是人情债早晚要还的,晚还不如早还,早还心早安,不还不坦然。雅兰听后只是低头扭脸儿偷偷笑笑,没再搭理他。
   石成出院后也住进了新社区,用一楼做老本行,二楼住。原先与拆迁办未达成的协议,现在都给满足了。
   住进社区后,石城发现二楼对门邻居很特别,总是早出晚归,简直像鬼魂一样,有时几天都听不到动静,即便白天在家也不开门,从没见过人长啥样。后来还是听住同一小区的成华老爹神神秘秘地说那邻居如何如何了不起,房子连同装修都是拆迁办预留赠送的,听说主人是混社会的。石成听后很害怕,仿佛看到死灰的底火忽明忽暗,恰似野兽伏在暗夜里向自己眨眼,感觉有些莫名的事情已经悄悄的发生。就想跟雅兰商量再搬家,被雅兰红赤白脸地抢白一顿:“你不好好地在一楼做生意,瞎管人家邻居什么事儿,混社会怎么了?混社会的也有好人”。
   一段时间相安无事,石成的门头生意安安稳稳、顺顺当当,一般舍不得离开一楼;雅兰洗衣做饭、做饭洗衣,收拾不完的家务,一般没有时间下二楼。石成觉得雅兰在这里住的很开心,很充实。整天乐的曲儿不离口,忙的脚儿不沾地。人也青春焕发般的精神多了,对自己说话似乎也比以前软和多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小两口越过越滋润,再也没提搬家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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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成华老爹的强调下,几家人商定:无论先拆哪家,其他人家都必须到场。正是成华老爹的这句“定心丸”,让石成有所信心。想想也对:法不责众。但拆迁办的决心远远超过石成等人的预料。正是这份决心,造成了石成摔下楼。看似毫无关联的几起事件,其实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因补偿没有达成一致而造成后续的种种,因雅兰被拖上楼顶,石成大乱摔下楼去,或是说因石成站在楼顶,妻子关心则乱。因为一次英雄救美,雅兰对程刚心生感激。因裴一刀不辞费工费时费料建造仿古挑檐才让石成捡了一命。而程刚与石成之间的联系似乎早在中学就有。裴勇之所以能结识上程刚,是因为裴勇的父亲和程刚的父亲曾经在一起共事。而石成和程刚的联系是在中学的暑假去程家集讨账的时候。小说中人物彼此之间或多或少有些关联,与其说是因果关系,不如说是彼此的责任。而在生活中,我们大多时候都愿意不劳而获,不想承担任何责任,却想获得利益。裴勇没能力还债,媳妇陪睡抵债。不过等裴勇有钱了,帐自然就清了。任何事情,发生了就要负起责任,想着解决方法。小说的结局看似美满,可是石成的“债”要怎么还,不得不思考。学习老师佳作,期待更多精彩。【编辑:星辰海人】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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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星辰海人        2019-01-22 23:09:50
  拜读老师佳作,编辑可能有不妥之处还请见谅。很真实的一篇小说
星辰海人,在校大学生。会做梦会写小说。散文、小说及评论散见《美文》《作品》《小小说月刊》《中国青年作家报》。
2 楼        文友:张福洲        2019-01-23 08:18:43
  世有人情,而后有人情债。有债就需还,晚还不如早还,人情就源源不断。欣赏老师佳作!期待精彩多多!
命运如写作,可以去修改。
3 楼        文友:奉洁        2019-01-24 10:50:44
  感谢编辑老师细心解读!感谢平台展现拙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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