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大众”正道舞征程(报告文学) ——敬以此文献给张祖举和他的大众实业有限责任公司
更让张祖举不能忘怀的是在他14岁的时候,最疼他爱他刚参加工作不久的三姐因为肿瘤没有钱治疗,张祖举坐在姐姐的病床前,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病魔夺走了年轻的生命。姐姐去世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珠,在给姐姐试擦泪珠的时候,张祖举嚎啕大哭。从此励志自己有钱以后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
也就是母亲对于爱的灌输以及三姐的去逝让张祖举成了远近闻名的“善人。”
——水布垭“3.10”车祸事件后,张祖举了解到该镇纱帽山村的谭秋华、谭志华姐弟俩,母亲早年去逝,父亲在这次车祸中丧生,两兄弟靠65岁的奶奶抚养,加上奶奶常年多病,眼看着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快要毁灭。听说以后,他踏着冰凌、冒着大雪来到这个残缺的家,用一颗火热的心、用一份炙热的爱温暖着这两个岁不满十的孩子;用一份做儿女的孝心呵护着65岁老奶奶。并当场承诺两个孩子的教育包在了他的身上。从此,张祖举的心永远和这个素昧平生的家庭连在了一起。每到过年,是张祖举最忙的时节,也是他最烦脑的时候:年底的结算、工资的发放、外欠款的收缴、重大事务的处理等等等等,搅得他头晕脑胀。可是再烦再忙,他都不会忘记要去看看年迈的奶奶和正在成长的两个孩子。
在张祖举帮扶的时间记录里清楚的记载着:从2007年到谭秋华大学毕业、谭志华高职高专毕业外出打工的十几年间,9个年节的春节都去到了这个家庭。特别是谭志华6岁那年老奶奶说志华这个孩子内向不爱说话,很担心孩子心理有问题,张祖举就约了水布垭广播站的刘修爱,带着谭志华来到野三关,陪他逛超市给他买玩具,买可口的零食,这个从来没有上过街的孩子玩得特别开心。当张祖举带谭志华去参观世界第一高桥——四渡河特大桥,站在风景如画的桥上,小志华突然嚎啕大哭。张祖举抱紧他,问他是怎么啦?孩子边哭边说:“我好想有爸爸妈妈”。小志华的举动让张祖举突然觉得这个小男孩就是当年那个年幼丧父的自己。于是悲从心来,控制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从此,关爱孩子的健康成长成了张祖举后来“大爱”的心结。
更让老奶奶邓中英记忆犹新的是2015年春节,年底由于资金紧张,腊月27了,张祖举还在四处给工人借钱发工资,他理解农民工的难处,过年家里等着钱购置年货。因为那是他们在外务工一年回家带给家人的希望。为了不让工人们失望,张祖举放下一切尊严,新老朋友都是他借钱的对象,腊月29才凑齐了要付的工资,他给所有的工人发放完工资,摸摸身上仅剩下了800元钱,张祖举心里有些难受。孩子们都去重庆过年去了,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就是腊月三十,紧绷的神经一下突然松弛后,感觉浑身乏力。望着空旷的办公室好大好大,自己变得好渺小好孤独。回想起妈妈健在的时光,今天应该是在准备年饭了,妈妈忙前忙后的身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天下着鹅毛大雪,他想起了他还有一个妈妈,于是他驾车一个人孤独地来到纱帽山,下车后迎着风雪走向邓中英老人的家,踏进老人的门坎,老人看着满身积雪的他,亲切地叫一声“举娃儿”的时候,他紧紧的握住老人的双手,眼睛红润,哽咽的叫着“邓妈妈。”似乎逝去多年的母亲又回转了人世……
——家住野三关镇玉米塘村的郑娜娜,母亲于2012年因病去世,父亲患病常年服药,属建档立卡贫困户。2013年,郑娜娜小学毕业,后因家境贫困面临失学。张祖举在了解情况后,决定资助郑娜娜直至高中毕业的生活费。在张祖举的资助下,郑娜娜顺利读完初中,并考取了巴东县第二高级中学。实现了女孩青春的梦想。
——2005年3月,冯字坪村一组小学生张春燕的父亲从电杆上摔下,经抢救无效去世,欠下3000多元的外债,加上张春燕的母亲长年生病吃药,本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张春燕面临失学,张祖举得知情况后,亲自来到张春燕家,牵着孩子的手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你的学费,我来给你交。”他当即掏出1000元钱给张春燕的妈妈,张春燕的妈妈感激得给他跪下,他扶起孩子的妈妈并鼓励孩子的妈妈要坚强起来,有什么困难他来负责。
——2008年汶川地震,他不仅自己捐款10多万元,还积极组织当地群众为灾区捐款献爱心。他亲自将灾区的受灾图片做成宣传栏在野三关集镇上展出,仅一天时间就为灾区筹款近20多万元。一天下来腿站得酸疼酸疼,有的群众看着灾区的图片边捐款边流泪,他也在边上默默的陪着流泪,收摊时他将野三关民政干部请来现场打开捐款箱以示公正。
——野三关镇下治坪村5组村民王从汉是建档立卡贫困户,2016年5月野三关镇扶贫办将王从汉确定为由巴东县大众实业有限公司总经理张祖举结对帮扶,结对帮扶后,张祖举帮助王从汉科学种植,发展养殖增收,生产生活明显改善,摆脱了贫困。2017年7月张祖举带着王从汉考察市场,学习掌握了野葛根粉加工技能后,又多方帮助筹资7万余元,购买加工机械和设备,办起了葛粉加工厂。从种植、收购、深加工,每个环节都有他的身影。
——2017年2月21日凌晨5时左右,刘万丛家因屋内电源线被老鼠咬损导致火灾,第一时间赶到现场问寒问暖,并当场捐献了财物。
——2018年1月17日,给野三关镇三斗坪村12组的瘫痪女徐彩云送来牛奶和成人纸尿片。
不胜牧举的事实像一串串珍珠有序的排列,由于篇幅的限制就不一一记录。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这就是鞭策张祖举无论是“大爱”还是“小爱”的警句。
献一次爱心并不难,难的是善举几十年却一直坚持。十多年来张祖举共计给非亲非故的特殊家庭、特殊人献爱心捐款捐物究竟捐了多少他没有统计,他说不用统计也不用记账,因为他没有想过要这些受助的人来给予他什么回报!用他自己的话说:“因爹妈均已离世,我常常感念双亲的养育之恩,好不容易把日子过好有能力好好赡养父母了,双亲却已远离,心里一直内疚。如今,我要把这种内心的遗憾化转为爱心,去尽自己所能关爱生活中需要帮助的人,这才是我做公益的真正目的。”
平凡的话语那是他对社会献爱的浓缩:“全国孝亲敬老之星”“十大道德模范”等官方荣誉就是对他的认可。
用一颗善良的心、哪怕是细微平常的行动来回馈社会,这就是张祖举做人的底线。
因为底线
——道路坎坷事不期,疾风敬草练男儿(名言)
曾读过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很欣赏里面的一段话:“中国人是一个受伤很深的民族,没有培养出赞美和欣赏别人的能力,却发展成自斗或阿谀别人的两极化动物。更由于在酱缸里酱得太久,思想和判断以及视野都受到酱缸的污染,很难跳出酱缸的范畴。”我明白柏杨之所以写这本书,是想让中国人知道自己的缺点,因为他痛心中国的“酱缸文化”,反省中国人的“丑陋”,就是要中国人活得有尊严。
采访张祖举和“大众实业”的时候,他显得有些低沉,告诉我:由于诸多“莫须有”的原因,网络上负面的东西很多。出于职业的习惯,我很好奇这些“莫须有”的真伪。一再的纠缠,张祖举才娓娓道来:
——当初在回乡创业的时候,抱着“报效家乡”的一腔热血,得到了当地党委政府的支持,创建“大众实业”旨在为大众群体服务。2006年腊月,张祖举押着一大车洗衣机给鹤峰县的客户送货,从野三关路过,因为集镇交通拥堵,本来十几分钟的车程,却走了大半天时间还没有走出街头。送完货回到野三关的时候遇到了一位领导和他打招呼,说到野三关的交通拥堵领导就头疼:各种交通整治措施都采取过,但就是没有效果;还曾投资几十万修建隔离带,反而更堵了。从领导的说话中得知集镇交通拥堵的主要原因是集镇中心有一个客运站,大型客运车辆进站出站就造成了车辆堵塞。
张祖举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心里清楚只有再新建一个客运站,把这老客运站迁出去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集镇的交通堵塞问题。当时他是政协委员,把这个想法反馈给政府的时候,政府就将这一重任直接委任他来解决。迁址客运站,本来就是一个亏本的买卖,他作为一个商人不是算不到这笔账,而是他觉得这是一份责任,是必须要有的担当。
然而,就是这个客运站的重建将他拖进了泥潭,卷入了无休止的毁谤、羞辱、诬告中。在外面他强作笑颜的面对一切,可在没有人的时候一个人悄悄落泪,因为他受的委屈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开始建客运站的选址,政府将新站拟规划在离巴东二中校门口不远的一块平地上,但是建在这里会给学生的学习环境造成影响。张祖举就给规划的领导们建议:野三关是个教育大镇,如果车站建在这里会对学校的教学环境造成影响,进出的车辆带来的噪音影响了学生学习那我们不就成了千古罪人?后来客运站就重新选址到高速路出口不远的地方。可是这地方是一个排水沟淤积而成的污泥塘,在这样的位置修建车站比先前选址的那个地方仅基础工程就要多投资近千万元。在利益和公德的平衡点上,张祖举再三权衡:钱,可以挣,但给孩子们的教育带来隐患那是挽回不了的。况且他回到家乡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在外人看来,觉得他傻,可他说只有这样做才会心安理得!
按政策,建设客运站属于公益性项目,建设土地可以找相关部门要政策划拨土地不要钱,可他觉得这是在给政府出难题,因为当时的政府也不富裕。在征地过程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政府出面征地协商不了的,他就亲自找老百姓协商,很多土地的征用成了“拉锯战”,仅征地拆迁就花了三年时间。
2010年土地协调完以后,以商业土地的性质进行招拍挂,张祖举取得了该地块的土地使用权。在开始修建过程中,原野三关靠长期垄断长、短途客运的“老大”田某服刑出狱,听说张祖举在搞客运站的迁址建设就恼羞成怒。不间断地找他的麻烦,让张祖举从此没有了宁日。因为心有底线,他抱着宽广的胸怀找到田某说:我建客运站不是为了赚钱,主要目的一是解决集镇的交通拥堵;二是方便老百姓出行。为了不引起更大的矛盾,张祖举苦口婆心的劝导田某只要改掉以往的陋习,合法经营,新的客运车站还是可以承包给他经营。田某听到这句话,生怕张祖举反悔,要求当场签定合同。合同由田某拟稿,所有的条款张祖举都满足了他,唯独“合理合法经营”这一条他没作半点儿让步。每年的租金仅仅才收取35万元,承租期限是20年。有人说这比“马关条约”还要不平等。因为这个车站建起除去十二五规划重点项目补助380万元,他还要自筹资金2000多万,2000多万按银行利率计算一年仅利息就得100多万元,这样算下来每年净亏70万。虽然每年的直接亏损达70万元,张祖举没有考虑利益,而是想挽救一个灵魂,还社会一片祥和。
开始几年,田某还是安分守己的合理经营。可到了2016年的春运,一辆报废警车进高速客运站载客成了一个导火索。负责监管客运安全的张祖学在例行检查时发现这辆警车有问题:一是没有相关证件;二是警车驾驶员也没穿警服。张祖学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客运老大田某,田某却说:你最好别管得太多,你拿我的工资,吃我的饭,就不晓得睁只眼闭着眼?
随后张祖学又从其他驾驶员口中了解到,这不仅是一辆假警车从,而且是一辆报废车。车是俞某花5000多元从报废站买出来重新做了油漆。就是这样一辆报废车辆跑高速运客到武汉,那就是最大的安全隐患。张祖举及时和田某沟通,要求他必须取缔,却遭到了田某的拒绝,因为触及了他的利益。无奈,张祖举只好让哥哥张祖学将这个情况向运管、交警部门反应才得到制止,安全隐患才得以排除。
就是这样的一次正义举动让田某露出了他的原型。同年3月12日,田某有预谋的带着他的团伙,气势汹汹的来到客运站,站在客运站坝子里叫嚣:“张祖举,你给老子出来,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老子田某人的厉害。”幸好那天他出差不在公司,这个团伙就气势凶凶冲到张祖学值班的地方,田某揪着张祖学的衣领骂道:“你哪只手拍照举报的我今天就将你哪只手打断。”说完用另一打手抓住张祖学的手指,只听到张祖学一声惨叫便晕倒在地,随后田某和他的团伙又用拳打脚踢。好心的人报警后,警察赶到现场才将张祖学送到了医院,经检查张祖学双手小拇指一直粉碎性骨折,一只脱臼撕裂,后经武汉警官学院法医鉴定为轻伤一级。
看着躺在病床上疼痛呻吟的大哥,张祖举愧疚地说:“大哥,对不起,是弟弟害了你。”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眼泪牵线似的往下流……
面对穷凶极恶的“黑社会”,张祖举没有屈服,他找到时任政府“一把手”的领导反映这个团伙的情况,没想到这个领导竟然是该团伙的保护伞,反映的问题不但不查还不说,当场还把他恶狠狠的训诉了一顿,第三天,公安、税务、国土、规划等部门纷纷接到举报,说他违法、违规等等等等,网络上、自媒体上,微信朋友圈到处都是攻击他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