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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心灵】春英(小说)


作者:芦苇向远 白丁,28.8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840发表时间:2019-07-30 17:06:06
摘要: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我一夜未眠,想到胡宝越来越是以事业为重,他的整个心被军营、战友占据了,我也被边缘化了,不过他喜欢孩子,多次表示希望儿女双全。是啊,如果我们老去的那一天,女儿也就没有娘家亲人了。我想到那次胡宝参加平叛战斗,负了重伤,虽然有部队领导和战友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我伏在缠满白色绷带的胡宝身边,心一阵阵地颤栗,百感无助,多想有一位亲人在眼前啊!
   某日:儿子生了,事业也丢了,厂长无奈摊着两手说:“可惜了,本打算让你当副厂长的。”一个孩子找个保姆还能凑合,两个孩子就大不相同,穿衣吃饭,辅导孩子做作业。胡宝整天忙于部队,照顾孩子、家庭的重任只能是我了。我万般不甘,和胡宝吵过、闹过、冷战过。部队的战友来做我的工作。他们说:“嫂子也要明白,你的丈夫有大好的前程,这不是你的荣耀吗?”其实我也明白,就是心中的怨气无处发泄,此事古难全。
   还是那句老话,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有了事业的成就感,有了儿子的幸福感,孩子的一颦一笑、珊珊学步,呀呀学语,第一次发音叫出的“妈妈”,都让我兴奋至极,他给我带来了无限的乐趣。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看儿子要比闺女亲的多,我可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啊!也许是年龄的增长,也许是异性相吸、也许是想要把在胡宝某些方面的缺失和失落在儿子身上找回来。我常常想象着:有朝一日我白发苍苍,儿子就是我的依靠,我再不会在困难面前颤栗和无助。
   看到前后左右的邻居,年轻的两口子家务不用多管,孩子由爷爷奶奶或是姥姥姥爷带亲着,心中有多少嫉妒和羡慕啊。
   某日:今天女儿考试得了第一名,本是高兴事,可我莫名其妙的心酸。我抱紧了女儿和儿子,和两个孩子说:“妈妈的理想只有在你们身上实现了,你们一定给妈妈争气。”
   某日:卖菜、做饭、收拾房间,洗衣服,闲暇时间看看书,然后等着两个孩子和胡宝回家,过的也算充实,可就是不敢见纺织厂的同事们,不敢见,也不愿见。
  
   春英把日记本把当成了她的倾诉对象,洋洋洒洒记载她的生活轨迹,倾诉着生活的酸甜苦辣和孩子们的成长的点点滴滴。还详细记载她爸妈生病和去世的生离死别和愧疚。
   某日:胡宝转业了,转业到了当地公安局,当了一名刑警大队长。“三句话不离战友”日子要是到永远了。也彻底断了我回家的念想,一张火车票,决定了一个人一辈子的命运。
   某日:所有的问题的在时间面前都不是问题,可所有的问题在时间面前都是问题。
   孩子们都大了,我决心重返职场,可当我再次走进厂子时,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改变。车间已成了自动化,办公已用上了电脑,我再不是那个受欢迎的人了。在为我去那个部门厂长很犯难,每次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去上班,厂子总是唯唯诺诺地说再让我等两天。那天,我决定直接去厂子里催催,在走廊里碰到两位女职员在闲谈:
   “这两天咱主任很犯难,让他安排一位多年没上过班的官太太。”“唉,又来一个吃软饭的。”霎时,愤怒、委屈的烈火在胸中燃起,如果是在二十多岁时的我,绝不会受这样侮辱。世间的烟火修炼了我,是啊,自己的光荣史已是过往,谁还愿意接受我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半老徐娘,走下楼梯,我果断地给厂子打了电话:“我不去上班里。”厂子高兴地说:“行、行,我们把养老金给你交上,你等退休就行了。”
   几十年的时间,我已习惯了新疆的气候,新疆的阳光、新疆的寒冷、新疆广袤的沙漠,还有天山上落下的云。如果真有一天我们离开这里,我会十分想念的,我们把全部的好年华留在了这里。
   孩子们在时间里长大了,闺女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儿子也是1.8米的小伙子,可一天天地和我疏远,再不是那个在生人面前怯生生的,拉着妈妈的手不放的孩童。在一个山花烂漫的星期天,我们一家人四口又一次游览了天山,胡宝告诉孩子们说:“这是我和你妈妈结婚的地方,女儿啊!那时候你妈妈可比你还漂亮。”孩子们哗哗地鼓起了掌。女儿说:“爸爸妈妈,你们好浪漫啊!”一阵眩晕,仿佛回到了从前,在心中泛起了久久没有泛起过的涟漪。
   春英在日记的下边贴着天山上拍的全家福,一家四口手拉着手。
  
   某日:我们的年华却时间里丢失了,我突然发现,胡宝喝酒不在豪爽,腰身不再挺拔,两鬓已经斑白,在某一天的黄昏从大门外走进来一个半老老头儿,我好迷茫,好恍惚,那是我万里追来的英俊夫婿吗?怎么么一转眼他就成了老头儿?我再不愿意照镜子,我惧怕看见一张皱褶的脸。在外人看来,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儿女双全,丈夫事业有成。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就是有一颗纠结的心始终不能放下,总觉得丢失了宝贵的东西,缺失了我想要的,心里总是是空唠唠的酸,一种事罢不甘、壮志末休的心态。常常无端地发脾气,胡宝说我是更年期综合症。
   在女儿的婚姻选择上我很看的开,女儿简直是我当年的翻版,年轻时候的叛逆,大概是每一个人的必经之路。我和胡宝达成了共识,不会走我妈的老路,让母女各自的心中留下缺憾,我们只当个参谋算了。儿子也要走他爸的老路,报考军校,参军报效祖国。我为胡宝担忧怕了,每一次去执行任务,我都是彻夜无眠。实在不愿意让儿子从事这个行业了,可父子俩一脉相承,胡宝说:子承父业。儿子说:大丈夫流血流汗也应流在战场上。我还发现,儿子越来越崇拜他爸,张口“我老爸真行”,闭口“我老爸是真英雄”。这不是坏事,可我还是有着淡淡的失落,他可是我的乳汁喂大的啊!唉唉。
   某日:平静的湖水投下了一颗炸弹,儿子在军校训练时,塔架意外倒塌,儿子摔成重伤,脊髓受损并且血管破裂,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命就没了,可很难再站不起来了,两年了,我可怜的孩子,有谁知道你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的爸爸妈妈是怎么熬过来的。那天,从早晨起来到下午,老是感觉心里很慌慌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母子连心吧。三点刚过,我接到了胡宝队里一位警员的电话,他说,我的儿子在学校里出了点事,一会他来接我,儿子怎么了?心脏蹦蹦地跳。在车上。连问都不敢问,到了医院,长长的走廊里暗黄色的灯光显得阴森森的,我一阵恐惧,他把我领到了抢救室的门外,门外围了好多人,胡宝也来了,学院的领导抓住了我的手说:“嫂子,我对不住你们了。”胡宝的战友说:“不要着急,正在抢救。”听到了“抢救”二字。看着挽着袖子,等着献血的一排战士,我的脑子里就想点燃了炸药,“轰”的一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扑到抢救室的门上用拳头叭叭地砸门,一群人立刻把我拉开了。完了完了、儿子可是我的命啊!我身体瘫软,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睁开眼时,我脑子一扑闪,立刻想到了儿子。我猛然坐起来,拔掉了扎在手上的输液针头,一股鲜红的血液汩汩地从我的手上流了下来。床边的闺女、胡宝反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并大声地呼喊护士,一群身穿白大褂的护士和医生立刻把我按住,拿着针针叉叉和白药棉处理我手上的鲜血,我大声地吆喝着“儿子、儿子”,胡宝跪着床上,两手环在我的脖子上说:“咱儿子没事了,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此时,我的眼泪才哗哗流了下来,并放声地大哭起来,这是我进疆几十年来第二次放声大哭,第一次是在妈妈去世后。
   待我的情绪平复后,胡宝坐在我的床前,拉着我的手说:“春英啊!自从你一个人从内地跑来投奔我,我就把你看成了女汉子,你给了巨大的动力,先在部队,后在公安局,什么的艰苦的任务,我都冲在最前面,因为我家里有你,孩子们有一个坚强能干的妈妈我放心,我有一个坚强的后援。今天,咱儿子倒下了,他需要我们坚强、我们的冷静、我们的爱护,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倒下?儿子虽然保住了生命,但脊脊髓严重受伤,需要马上手术,这里的条件不行,我们得去北京,我联系好了,下午就走。”此时,胡宝的力量在我心里才真正显示出来。我为之一振,是啊!我怎么能倒下?谁来救儿子。我攥紧了胡宝的手,多少年对他的哀怨和心里的砥砺顷刻间化为从没有过的亲情。
   我们先是搭乘部队的直升机到了乌鲁木齐,后又乘坐班机到达北京,一路上受到了好多儿子军校领导的照顾和胡宝战友的帮忙。在医院里找到了最好的骨科专家,十几个钟头的手术做下来,也没有让儿子站立起来,专家们表示他们尽力了,这么严重的骨髓受伤,手术能做出这样,就算很成功了,以后恢复成什么样?能不能站起来就看自身的恢复功能了。
   听到这样的结论,我平静地接受了。还能有什么选择?大概一起都是上天的安排。只要儿子有命就有希望,儿子表现的特别坚强,怕我伤心,我在他面前的时候,基本没有流过眼泪,那一天我去买东西,回来看见他父子俩相对而泣,我也一阵伤悲,顿时,我们三人抱头痛哭。这是我嫁给胡宝几十年来胡宝第一次痛哭,就连那年他执行平叛任务,负了重伤,差一点要了命,他一滴泪也没有流。还是胡宝首先擦干了泪,然后说:“儿子,你是男人就坚强起来。我们说好了的,男人流血不流泪。”
   在医院里,时常看到生离死别,我们还认识了几个病友,都成了好朋友。其中一个是东北的姑娘出车祸成了高位截瘫,一个河北的小伙子在医院里伺候他的工友,他们住在同一个病房里,几个月的医院住下来,河北的小伙子愿意到东北当上门女婿伺候这个残疾姑娘,成了医院里的美谈。他乡遇故亲,我们和这个河北这个小伙熟知并成了朋友,相互照顾,他究竟为什么要离乡背井,丢下爹娘去伺候一个一辈子要躺在床上的残疾人呢?为了爱情还是产生了怜悯?年少轻狂时觉得爱情是全部,深不知鲜花虽美,可也有飘落的时候。唉唉。我儿子有没有这样的桃花运呢?由他想到了我,当初,我也是不管不顾地跑到了新疆,他的爹娘大概也会像我的爹娘一样寒心。我真想劝劝他,又想到人啊人,只有阅尽了千帆才会淡看浮华若尘,飘过过万里波涛才知一路的风景与凶险,任何说教是都很惨淡,也许姻缘天注定,几家欢乐几家愁,姑娘家的爹娘可高兴了,有了这么强壮的小伙子照顾女儿,省去了他们的负担,但愿人长久吧!
   在北京治疗半年后,我们回到了新疆,走的前几天,在我的提议下,我和胡宝还有儿子军校的两个战友,我们用轮椅推着儿子游览了天坛和颐和园。蓝天白云下,颐和园里的湖,蓝的透明,在阳光的照耀下,从水面上反射的道道出光线亮的耀眼。我们都被这美景深深的震撼,我和儿子约定,等下一次再来游览的时候,一定是他推着我。
   儿子摔成重伤,虽说是意外,但院校的领导很自责,对儿子的治疗做了最大的努力,从财力和人力,一直派着人和我们在北京治疗,我们一家都非常感谢。
  
   此后,我的任务就是照顾儿子,擦脸、翻身、端药、端饭,用轮椅推着他嗮太阳,时光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儿子的孩童时刻。以前我什么都不信,自从儿子受伤后,我什么都信,什么都学,我信菩萨、我信佛教、我信天主教、我信基督教、我相信世上所有的教都是好教,都是救人走出磨难的。每天祷告他们保佑我儿子早日站起来,只要听说那个庙里的神仙灵验,我就去烧香磕头,求老人家送给好药,把我儿子的病治好。常常梦见“济公”和尚来到我家,要给儿子治病。
   我知道我在别人眼里我的印象“精明、能干、眼里揉不进沙子。”可我现在变成了什么“当”都愿意“上”的老太太。只要听见有人说起“药”字,我就赶忙问个清楚,看看能不能治疗儿子的病。有一次在街上,一个自称是五台山的和尚,他说他来新疆做法事,带着庙里的神药,能治百病,一副药一百元钱。他们要用卖药的钱去做佛事,都说他是骗子,我却毫不犹豫地买了他一千元的药,因为我看到他的两手是那么粗糙,关节粗大,灰色僧袍里面的内衣领子破破烂烂,我想他是个干活的人,即使他是个骗子,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儿子喝上他的药,没能站起来,精神却好多了,饭量大增,睡眠很好,每天在电脑上学习好几个钟头。过了一段时间我在大街又碰见了这个“和尚”,我又买了他一千元的药,当我出大街,走到一个没人的小胡同时,忽然听到背后大叫“大姐你不要走”。我回头一看是那个和尚,他快步走到我跟前时,扑腾一声跪在了我的跟前,声泪俱下地说:“大姐你饶了我吧,我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我不知道你的孩子也有病,我把两千元钱都给你,你千万不要让公安局抓我了。”我非常惊讶,问他这是怎么了?原来他叫更海,他年轻的时候当过二年赤脚医生,对医药略懂一些,后来,他和儿子都进城打工,他儿子被汽车撞了,伤势严重,肇事着逃逸,他花完了所有的积蓄,借遍了亲戚朋友,儿子也没有康复,还得继续治疗,万般无奈时,他想起了那一年他给寺院干活时,身体很弱,认识了一个和尚朋友,和尚给了他一个治疗不想吃饭的药方,他吃了很管用。于是,他就按着药方买了草药,碾成面,穿上僧袍,不敢在本地,跑到遥远的新疆“行骗。”我走后,他听到了有人说起我家的情况,把他吓坏了,他以为我是买药当证据,让公安局抓他。我双手把他拉了起来,也许是同病相怜,我俩互诉衷肠,哭了个天昏地暗。他执意要把两千块钱还给我,我坚决不收,他只好又给了我好多药。自从儿子瘫痪后,我感觉在别人面前很矮,矮的抬不起来,矮的不在一个地平线上了,和谁都不愿意多说话,即便是老邻居、老朋友。今天我好像遇到了“知音”,把堵在心里的话,全部倒了出来,并且相互留了电话号码。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佛提。我把每一个人都当成了菩萨,在离我们居住的公安局家属楼不远处有一个街心小公园,前面是大街,我经常推着儿子去那里,有时候我一个人也去,我坐在木凳子上,呆呆地发愣,常常是泪光闪闪,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默默地祷告:你是菩萨,你保佑我儿子站起来吧,走过一个人,我祷告一次。无论何时何地,儿子的影子“忽”地一现,我立时紧握拳头,闭上双眼,默默地祷告;上帝啊、老天爷啊!你们保佑我儿子站起来吧!
   有时候,很惶惑,脑子暂短的短路,我怀疑是不是我脑子产生了错觉,是不是神经了,当发现儿子确实躺在床上后,我明白我还是正常的。
   某日:三年后,朋友家过事,我去帮了一天忙,当走回家门时,看到了儿子住着拐杖胡宝扶着他,在地上走呢,惊讶的我张开了大大的嘴巴,愣愣的站在那里。随后喊出“儿子你终于能走了。”顿时,我们最亲的三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喜极而泣,三年的时间在人世间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可我就像过了一个世纪。在我心里今天是最高兴的日子,当晚上的月亮升起的时候,是格外的明亮。月亮只有一夕,久久长如玦。老天啊!你终于把一束亮光照在我的头上。
   我和胡宝又一次带着儿子奔扑北京,做了全面的检查,专家说:“儿子的骨髓和脊柱得到了很好的恢复,但要全面恢复,还有长长的路要走”,专家根据情况给开了药并制定了康复锻炼方案。我硬是求专家给多给开了几盒贵药,是给更海儿子的。随后又在北京康复中心做了一个月的康复训练。
   某日:我回到了久别的家乡,弟妹们要陪我给父母上坟,我谢绝了。儿子碰伤的事,我始终没有对他们提起过,我要对妈妈诉说。在妈妈的坟头上,我简直“仰天长啸”,妈妈、妈妈、妈妈,你能听到吗?
   我有幸遇到了同学聚会,见到了久别同学们,原来那些情义还蛰伏心灵深处,每一位同学都还是那么亲切,包括有过矛盾的。学校的生活是最纯真、最美好的时光啊,只有怀念了。只是每个人脸上深深的皱纹又增添了无限的遗憾和惆怅,时间啊!你究竟是什么?
   某日:明明是说好了的,一切自己背,可有时候感觉包裹太重,沉重的自己担不动了,很想有人分担。原来,我这一生是外强中干了,思前想后,还是把这些交给“心里专家”吧!在这苍茫的大地上,在这浩瀚的人海里总算有人知道我是怎么生活的。
   看完了春英的日记,我又是愣愣地坐在那里呆了半天,酸甜苦辣的都混交在一起,茵茵姐说的对,也许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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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讲述一个普通人妇女大半生生活的情感小说,小说以第三人称开始,却以第一人称讲述了主人公春英的故事。春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因不满父母要好嫁给大队书记之子的决定,逃婚到了新疆,千里寻夫,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并与他结婚,生子,在那遥远的地方扎下了根。春英是个要强的人,如果不是要带两个小孩子,她就有可能成为一个企业的领导,然而,为了让丈夫能安心工作,为了孩子,她退了下来,一心一意相夫教子。春英又是一个坚强的人,在儿子受了重伤的情况,她竭力照顾着儿子,终于让儿子重新站了起来。春英是好心的人,当她明白了卖给自己药的人是要骗她之后,却因那人的初衷是为了救助自己的孩子,不光没有追究,还在自己儿子去北京大医院检查治疗时,给那人的儿子也带去了。可以说,春英是中国千千万万个普通妇女的代表。作品语言朴实,生动。生活气息浓郁。将一个普通妇女的形象展现在了人们的面前,值得细心品读。推荐信共赏。【编辑:透明秋语】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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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透明秋语        2019-07-30 17:06:51
  一篇值得细品的小说,推荐大家共赏。
在这里相逢是我们的缘分!
2 楼        文友:透明秋语        2019-07-30 17:07:59
  作品中的春英是那么普通,同时有是那么的令人感动。点赞。
在这里相逢是我们的缘分!
3 楼        文友:透明秋语        2019-07-30 17:08:29
  感谢赐稿,期待更多佳作呈现心灵之约!
在这里相逢是我们的缘分!
回复3 楼        文友:芦苇向远        2019-07-31 09:10:31
  谢谢,谢谢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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