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美丽台湾九日游(散文)
刚一进花园右侧敞开的车棚里,停放着宋美龄当年的坐骑——一辆黑色的大凯迪拉克,待批的牌照号“台北市EG0123”十分醒目。宋美龄的亲美和高调、奢华可见一斑。1927年12月1日,在蒋先生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和宋美龄在上海大华饭店举行了世纪婚礼,开启了“蒋宋孔陈”时代。婚礼的纪录影像一度成为上海各大影院招揽生意的加片。这个毕业于著名的美国韦尔斯利女子大学的宋小三,在此后老蒋的军事政治外交生涯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也赢得了台湾一般大众的认可和爱戴。
官邸内的凯歌堂颇负胜名。抗战胜利后,中华民国首都迁回南京,为纪念凯旋,特将南京官邸的礼拜堂命名为“凯歌堂”。1949年国民党迁台,官邸选定于此,旋即于官邸内建礼拜堂,亦命名为“凯歌堂”。这里成为蒋介石和西化的宋美龄夫妇做礼拜的地方,由周联华牧师布道。其他受邀做礼拜的都是政府官员、高级将领与国外贵宾。美国前总统艾森豪维尔、尼克松也曾在此聆听讲道。蒋家第三代都在此受礼,使这里具有了特殊的历史意义。
目前,蒋氏夫妇两层的起居室是开放的,遗憾的是我们去的这天是工作人员的休息日,因无人接待讲演而没有能进去参观。
三
在一个的黄昏时分,汽车缓缓向前行驰,突然间被几位年迈八,九十岁,衣衫褴褛的老汉拦截,台湾导游面色紧张的告诉我们:“千万别下车,这是“荣民”,讨厌的很,是要钱的!”经打听,原来他们是大陆逃台的老兵,蒋经国时代为这些无家无子女的孤寡老人在这里盖了荣民院,收养了他们,现在由于国民政府财政危机,无人问津。闻此,我让司机息火,代头下车,经我提议旅行团十人每人为他们捐资一百元台币(折合人民币二十元),聊以暂解他们无米之炊。车,终于又启程了,回首远望,他们毕恭毕敬地站立在血色的夕阳下,还在频频地向我们招手,此时刻,不由得引起我阵阵心酸。
台湾人信教自由,言论自由,佛教在这里分四大派系。中台禅寺算是有名的佛教建筑,膜拜者甚多。我们乘游船来到中台禅寺,它位于南投县以“蝴蝶王国”著称的埔里镇境内。埔里处于盆地,这里还有丘陵和台地。埔里人主要是客家人,以发展休闲农业为主,可谓阡陌纵横,稻肥水绿。这里还种植香樟树,可作樟脑原料,这不由得让人想起电视连续剧《香樟树》。
台湾的文化不具备排他性,包容性强。台湾人素质高,热情,大方,开口说话面带笑容,非常讲究卫生,大多人说闽南话,但是见到了大陆同胞不分老幼均会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他们叫“国语”。受汉文化、日本文化、美式文化冲击较严重,在古典文学中与大陆儒家学派比拟稍逊一筹,学生学的第二外语是英语。大街小巷,白天车辆与行人很少,见不到闲人,也根本看不到小孩子,因为他们都在学校里。晚上,行人过路一律遵守红绿灯,走班马线,违者遭一万元台币的罚款。市民骑摩托车,无一例外要戴头盔,自觉遵守交通规则,社会秩序井然有序。
海峡两岸正式实行“三通”(通邮、通航、通商)以后,台湾的旅游业日益发达,每天接待游客5800人次,飞往台湾的航班一架接一架,非常繁忙。
台湾人高兴时会来到海边,失意时也会来到海边,想念大陆亲人时更会来到海边。当年,那些跟随蒋介石去台湾的200多万人多数是高官、富商和军人。高官、富商担心解放后遭到清算,很早就开始在台湾购置产业,谋求退路。而当兵的很多都是被迫的,甚至是被骗去的,往往是以执行任务的名义不明不白地上了船,还没来得及向亲人告别。军队里级别低的,是无法带家属去的,因此造成了很多家庭两岸分离,望穿秋水,也无法与家人团聚,有的患忧郁症而死,有的实在耐不住寂寞和孤独,就在台湾讨了老婆。而当时的台湾女人并不多,四五个男人追求一个女人的情况屡见不鲜。
台湾,可谓步步为景,处处皆画,美不胜收,总是让人产生放开喉咙歌唱的欲望。返回的路上,大家鼓动五十多岁,才貌双全的女干部小张唱了几首歌,车厢内洋溢着快乐的欢笑。
九天的行程中我一直与老魏共住一室,他是转业到省发改委的退休老干部(正处级),我们俩很谈得来。听说我不会做家务,每天晚上女干部小张(比我小十岁)总是笑吟吟的准时来房间,与我聊天,为我洗衣服。
同行的,有人在车上编起顺口溜:上车就睡觉,下车就尿尿,看到景点就拍照,吃饭好味道,回家一问啥也不知道。我却是有备而来,带着本子一路做记录,疏漏之处,回到宾馆忙问老魏和小张,立马补上,生怕漏掉某个细节。
时间飞逝,六月十九日我们结束了在台的环岛游,踏上了归程。飞机轰鸣着,冲破了低垂的浓云,向蓝天贴近,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有些炫目,机翼下的云海,翻腾不息,像海浪,像棉堆,洁白无垠,无边无际。我向着下方,轻轻的摇了摇手,默默的说:“台湾,再见,倘若今生有缘,我会再来的!”
忽然想起这句,验证了老师的善于总结!\(^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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