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好色赋(随笔)
其实,男人女人都好色。好色是天性,是人体机能的自然流露。当然,好色也是一门学问,把握好的叫“修养”,把握不好的叫“流氓”。好色最高境界是品位。男女关系最高级的默契是,我懂你的故作矜持,你懂我的图谋不轨。
著名散文家“逯玉克”先生也曾写过一篇《好色赋》,启文曰:凡胎肉身,七情六欲,你,我,他,芸芸众生,谁不是好色之徒?
其实,我们的老祖先早已给人类下了定论:“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将军也性交。”性是美妙的,用美妙的事情调剂枯燥乏味的生活,创造出耀眼的业绩,这才是伟丈夫。康熙、乾隆都有“三宫”“六院”,粉黛无数。而流传下来的却是“康乾盛世。”
人分男女,动物分公母,植物分雌雄,万物分阴阳。相对相生。才构成了花花世界。任何物种,没有异性相吸,怎么能繁衍生息?
纵观充斥在网络里的文学作品,搬上荧屏的影视剧,古往今来的诗词歌赋,有多少不是深陷爱与被爱的泥沼苦苦挣扎?谁又敢大言不惭地说这些与情色无关?
早在战国时期大夫登徒子就写过一篇“好色赋”曰:“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这段话不但一直被后世引用,且流传甚广。由此可见,自盘古开天“色”便成了人们追求生活的精神支柱。所以才有了当今的“男人为征服女人而征服天下,女人为征服天下而征服男人。”之说。
因此,我得到一个结论,好色,绝不是缺点,而一味的“好色”,而别无他能,那叫色鬼。本人坦言也“好色”,但绝不是“乱色”。本人好色是有针对性的,只对喜欢的人,反之,肯定是不屑一顾。其实,我早已给自己下过定论:“我喜欢娇嫩的肌肤,我迷恋美丽的颜色。”所以,我永远也成为不了诗人。
本人“好色”,敢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远比那些藏着掖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百倍。纵观这些年被打的“大老虎”中,无论“公母”,哪个不是沉沦于情色不能自拔,祸国殃民,而最终沦为阶下囚?更有甚者,情人超过了三位数。因此可以断定,无论是谁,一旦钱权到了一定的高度,情色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她)们的“消费品。”
欧阳山有一句被批判的名言,道出了人之劣跟:“一手革命,一手拥娇!”
生命是躁动的,就像一座移动的火山,会不定期的爆发。所以,只要人的身体还没有变成尸体,就会随时喷发出欲望的岩浆。这是本能的最原始的表现,谁又能视之不见?
是的,人的生命里总是长着欲望的野草,你割掉了,它还会生长出来,用火烧也无济于事,因为生命里处处春风。道德修行再好的人,说自己对情感已心如止水,那一定是口是心非。即便是那些真正意义上出家的僧人,常常犯规也屡见不鲜。
性是美妙的。但乱肆交媾,就是性的返祖现象。如果你满眼都是赤条条的肉欲,随时随地的涌现,那绝不是人类崇尚的最高境界。
在色性的逻辑中,男人喜欢是惊叹号,而女人则喜欢的是省略号。惊叹号是竭泽而渔,是原始的“哼吁”派。省略号是流水潺潺,是缠绵的“小夜曲”。正常的女人,性欲绝不比男人底下。只不过是男人乐于张扬,而女人相对含蓄而已。
中西方在爱的表现上是有区别的。我们中华民族在这方面表现的非常含蓄。五千年的传统教育像一根绳子,枷锁,束缚了人们对性爱的畅快的表达。大多的时候都是以怀抱琵琶半遮面的态度示人。因此,我们多了些《梁祝》那样凄婉的哀怨,而少了些圣保罗那样沸腾的爱之狂欢。
著名作家张爱玲女士曾说“男人通往女人灵魂之路是阴道。”这一枪戳死杨六郎的惊诧之论调,肯定是受了西方文明的影响,这令人膛目的直白,难道还不能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另有所悟?
好色,不是沉沦;做爱,则是互悦,是两具肉体相互碰撞的同时,两颗心的完美融合。同时,性爱又是一门艺术。如果拿绘画来比喻,它既讲究写意的泼墨:豪放挥洒,淋漓尽致;又注重细腻的工笔:精雕细刻,无微至。得其二法者,为此界妙手。
多少人行尸走肉般地活着?而我则活在一次次爱与被爱的荒缪里。失眠那么白,那么轻,身体早已被昨日的等待掏空。只留下些许微弱而纤细的线索,小舌头一样,闪烁其词的光明。
其实,上帝制造亚当和夏娃的本身,就是一场大大的阴谋。是他在掌控日月星辰的闲暇之余,衍生出来的一种游戏。他利用禁果和伊甸园做诱惑,使今天的人们在生与活的生活里,生活的死去活来。
爱就爱了,欲就欲了,别让爱欲成为一种负担。本人的论调,肯定会有人诋毁和嘲讽,但笔者认为,有人嘲讽你并不是什么坏事,起码你还有被嘲讽的资本。有人排挤你更不是什么坏事,证明你还有被排挤的分量。有人诋毁你才好,证明了他们对你羡慕,嫉妒,恨。
但凡是不能与我苟同者,肯定是性无能者。其实那些性无能者才是可恨的。他(她)不仅仅是坑害了贴近他(她)的爱人,同时,对人类的繁衍,社会的和谐无所贡献。
那么,就让他(她)们感谢“试管婴儿”技术的出现吧!不然,这些人真的会“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