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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低回与君别(散文) ——悼念江楼望雨先生


作者:风逝 探花,18355.8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572发表时间:2022-08-12 22:02:34

【流年】低回与君别(散文)
   江楼先生的回复,也再次展现了您的写作初衷:“写文革题材的文字无论网媒还是纸媒都几乎不见了,那个年代已成淡化了的梦靥,被忘却了。追忆那个年代的特点对比今天的现实,社会无疑在进步,但人的思想却好像是两个极端。那个年代人的思想单纯,单纯便容易发热,发热便会丢失理智;但单纯也有单纯的好处,那就是易于引导。向好处引导,那就是雷锋那样的好人;向坏处引导那便是跟四人帮跑,打倒一切,乱来一气,已至整个国家处于动乱。现在呢?社会总体是富裕了,但人的思想复杂了,道德滑坡了,这是不争的事实。然而社会毕竟在前进!但愿大凤祖居地上耸天而起大楼,能永远熠熠生辉!”
   江楼先生文章有历史的回顾与反思,更有对社会阴暗弊端的针砭和抨击,《选举进行时(纪实小说)》,此文我印象深刻,不仅在文章下面与先生交流,也在论坛发过帖子。我的初读留言:“好精彩的小说!矛盾冲突波澜迭起,引人入胜。阅读过程让读者不时感受到作者语言描写的深厚功力,直接描写与间接描写精彩纷呈,都很好凸显了人物的品格与性情,包括两个候选人的竞选词都设计得那么吻合人物性格。开会前与开会中的场景描写生动真实,让人如临其境。更值得称道的是本文渗透在小说之中的崇高立意,弘扬的一种正气,带给人正能量。拜读学习,深深受益。先生深厚的文字功底让人望尘莫及!
   问好您,保重身体,快乐写字!”
   先生回复风趣又谦逊:“嘿嘿!开会场景是江凤鸣提示我加的。题旁边那个照片大概也是他老弟给照的,多生动!那抱孩子的老太太是丁苹的婆婆。”
   风逝:“在先生的指导下,再次深入文本来读这两个候选人,从两个候选人的身份性格来看,丁苹人品好,对公婆孝敬,不传播有碍和谐的事,她属于传统贤惠女子的代表,这样的人做妇女主任,会被很多人看好,但是,就她的竞选演讲看来,没有方向与确定目标,顶多也就是老妇女主任那样传统守旧的‘维持会长’的角色。而蒋素华的性格作风符合当前市场经济的潮流,她雷厉风行,敢想敢做,现任党支部书记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带动妇女发展经济,素华可是把好手,你看咱村的妇女,有多少人没在素华的蘑菇棚里学过手艺?现在自己立小型蘑菇棚的也不止十家八家了,还不都是素华一手给找客户开辟销路?新型的妇女干部就要这样的。’她的发言也证实这一点,有确切工作方向和措施,相信,这个女强人若当选,会带领村里妇女不断致富,提升妇女们自身地位的。可惜她的‘贿选’导致自己痛失街亭。她得票一半,也不能说全是贿选的功劳,潜在的也有很多年轻的妇女渴望在她带动下提升自己的经济地位。
   小说借助两个人物的选举来反映经济转型的新时期农村政治、权、利、思想观念、意识形态、经济结构诸多方面的变化和错综的矛盾,可谓意蕴深厚,立意高远。
   哈,江楼先生,果真是——姜是老的辣!”
   先生说道:“蒋素华如果不搞歪门邪道,会成为一个很符合时代精神的农村妇女干部,可惜,她的思想观念已经被污染了,她用经济的市场理念来推动人际的一切关系:有钱能使鬼推磨!纵观一切贪腐现象,无不出自这一理念。”
   风逝:“从村民以及镇政府痛恨贿选这点看,道德的力量在民风淳朴的山村还是有力量的。蒋素华落选,但是矛盾会就此罢休吗?小说结尾蒋素华新上大棚,且与上台的新主人‘昂首擦肩’暗示着还会有矛盾的冲击的,蒋素华有经营手段,有经济实力,在当前这个转型期生命力会日益旺盛。所以说反腐斗争也不会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任重而道远。
   小说反映农村生活却扣着现实的反腐斗争,先生真的文笔老辣!”
   先生:“农村换届贿选问题,目前还是过街老鼠,以后呢?我跟农民交谈过,有的地方有的人已经见怪不怪。有的甚至觉得,贿选也说明人家有本事!可怕吧?”
   在论坛,我曾发一篇帖子——《【流年新闻】听江楼望雨先生侃<选举进行时>创作》,将先生的一些精彩阐述呈现与流年读者,先生关心时事与民生,见解透辟深邃,看了他的分析,再去读他的那篇小说,对其深刻的主题有了一定的理解,可谓受益甚丰。
   在论坛年近八旬的老先生和流年顾问江凤鸣先生经常抬杠切磋,两个人都博学多识,笔锋犀利,涉及历史文学政治哲学等诸多方面,去看您俩抬杠,无疑是享受一场精神上的盛宴。江凤鸣先生在论坛发了【流年凤鸣】关于小说《城市的味道》的哲学思考,二位先生就开始了笔谈抬杠,敏锐的思维,深刻的机锋,演绎出耐人思考的许多东西。在交流中撞击出美的情思,成就美文,亦是常事。
   如提到《选举进行时》一文,先生曾谦虚地说:“这篇不成器的东西是在读了江凤鸣的《思考》帖子以后受启发也东施效颦思考一番以后绊绊磕磕硬逼着自己凑出来的产物。”
   文以载道,先生总能以敏锐的目光捕捉生活中的素材,将现实中的社会变迁产生的林林总总现象巧妙借一个事件反映,小材料,大主题,涉及到现实的方方面面,您的文感染力是一流的,读之如临其境,如观其人。
   如《两瓶茅台(并续篇)》,可谓小故事,大人生。作为县市手眼通天的人物杨华在近30年没见面的初中老同学刘涛来访时,费尽心思去揣测老同学的来意,老同学来看他居然还提着两瓶真装实货的上世纪59年的一级品茅台,但是却只叙旧不求他办事,他一再提示也无果,竟然让他若有所失。由此看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思想已根深蒂固,人与人之间真情的交往早已没了市场,念之,让人心生悲哀。续集中交代了两瓶茅台的去向,一瓶送给官场新星——组织部的李君,目的自然不言而喻,另一瓶没有孝敬老爹而是孝敬了对自己当初踏上仕途多次援手现已退位的老丈人,杨华这样做似乎也无可厚非。但是老丈人喝酒后的感受却耐人寻味,喝了无数瓶茅台的老丈人喝精品茅台居然觉得“一点煞口也没有”!再品,慨叹:假作真时真为假,真为假时假亦真!小说以老人的大彻大悟作结:“世事皆然!”尽管只是用人物的语言心理描写去刻画主人公以推动故事的发展来展示主题,但两篇短小说,文短意丰,精彩极了。小说以小见大,用两瓶茅台的来龙去脉去揭示人性深处的东西,发人深思。让人不由得钦佩先生敏锐独到的视角,厚重深刻的文笔。
  
   四、重情重义的先生
   我写的每一篇拙文,先生几乎都有真诚留评,评语或鼓励褒奖,或分析文章特点、人物性情,无不真诚洋溢,切中肯綮,读罢受益。即使在论坛回复帖子亦然。
   启蒙顽童(怀疑是流年二哥另一个身份)在论坛发了一个帖子《读风逝文章有感》。
   先生以“述而游客”身份去留评:“游客也是顽童,同意顽童的意见;常委会的决定,执行就是。重发啊,抄袭啊,这类错误大概游客不会犯,因为他述而不作,只看花品评,不栽树。假如那棵树上挂了述而的牌子,那是他弄错了,不关游客的事。大老远看到标题《读风逝文章有感》,以为是专评风逝的,急匆匆跑过来,原来说的是这事。风逝是游客的老乡,说她好话可以,说她不好的俺们可得和你理论理论,信不?还有,看样你是刚来,可不面生。嘿嘿!
   把您的主题扯偏了,拉回来就是了:鄙视抄袭,清算重发!”
   因为帖子里有我的名字,先生就匆忙去看,真挚情谊可见一斑。
   网络与江楼先生认识数年,在现实生活中,仅见过先生三四次,但印象都很深刻。一次是流年人去桂林相聚,大家说,让我喊着江楼先生一起去,微信问询,先生说,您的腿半月板有问题,不能走远路,难以成行,于是返回时我捎了盒桂林的点心送给您。在教师村那个朴素狭小的屋子里,见到了精神矍铄风度儒雅的江楼先生,还有您的夫人——温婉大方端庄雅致的姜老师,您俩皆热情好客,尽管是第一次相见,但一点不觉得陌生,先生与我滔滔不绝谈论起我们熟悉的流年人与事,相谈甚欢。江楼先生您和我的好多老师曾是同事,在我心目中,您就是我的老师,不仅博学多识,还不吝赐教。捎去的东西真的不值几个钱,但是那份心意让先生很开心,竟然特意在流年论坛发帖子表达您的喜悦之情。帖子的题目是——【流年·相约桂林】2640公里外带回来的香甜情。
   在帖子中开篇先生写到:“无缘随团去桂林,却体会到了流年桂林游团队带回来的浓浓的情——又香又甜的情。”听到我要去您家的电话,您的语言有了欢快与动感:“爽朗、脆快的声音响在耳边,一阵春风在心头掠过,压抑不住的激动跳跃着掉进喜悦。”交谈时,迫不及待要看我手机上流年人的风采,尽管已经在群里见过。听到流年人桂林之行的情形,您说“每个名字都在心底漾起一片温馨的波。”还费尽心事把点心盒的图片想方设法弄到了论坛帖子,快八十岁的老人啦,为这一份真挚的情谊,竭尽所能。您的真诚在文字里洋溢:“迫不及待地拆开礼品盒的包装,(天地良心,不是嘴馋!)哈!各色小糕点、各色糖果,漂亮!再昏花的老眼,也不由得放光,这时倒是真的嘴馋了!随机取一块撕去彩色的薄膜,入口,那份香甜!恰如打开逝水流年文页的感觉。”其实真的不是点心甜,是您对流年文友的情谊真才会觉得如此香甜。帖子后您回复文友时风趣幽默,顽童特色再次展现,当然,喜欢和江凤鸣二哥抬杠的乐趣也绝不会少的。
   您看,江凤鸣先生的两次跟帖:“风逝这傻大姐儿,就是重情重义。江楼先生,你没白疼她。有这样一个好弟子,你幸福啊。”又,“江楼老哥,风逝的那个香又甜你别都吃光了,过些日子俺过来,你留点哈,叫俺也沾点光。”
   江楼先生回复:“凤鸣老弟,怎么说话呢?是不是又想抬杠?第一、风逝老师是江楼的老师,这关系不好颠倒的;第二、什么叫‘傻大姐’啊?她给江楼捎来了桂林特产,就是傻啊?第三、那香甜,我可拿不准是否能留住,要吃您早些来!”看看,看看,又谦虚又维护俺。
   江凤鸣:“江楼大哥,眼看着是吃了人家的嘴软,你看看刚说了风逝一句傻大姐儿,你就出来维护了。这老头儿还小气,保不住我不去哪,还能多放两天,听说我要分享,尴尬这两日就吃下肚了。哈哈,老哥,俺不抢你的哈。你就又香又甜的幸福着吧。好久不见出来抬杠,我还以为你改邪归正了呢。”
   江楼先生机敏顽皮:“吃人家的嘴软,您这看着别人吃的嘴硬。把您的详细地址给我,我快递给您寄两块香甜小糕点去——快递费由收方验货后签收即付。”
   江凤鸣二哥也开始顽皮:“江楼老哥,谢谢哈。这才叫兄弟情义嘛。不过哈,有听说二奶的,没听说二糕的。再说了,您老人家又香又甜是白吃,俺这还要变相买?老哥,好事你要做到底,切记莫要做半截。你留着,还是等俺自己去吧。说不定尝罢又香又甜的,还能混顿又醇又辣的。”
   在这个帖子后先生您回复鸿渐时,慰问他腿的旧伤;回复琉璃则关心琉璃道:“听说您桂林之行穿了一双半高跟的坡地凉鞋?类似拖鞋的那种?吃苦头了吧?嘿嘿!”心事细腻,真情可见。
   荒原凌波微步跟帖:“流年师生谊,桂林香甜情。江楼一番晒,硬将馋虫引。”
   先生的回复再现其古典辞赋的功底:“画船轻漾碧波秋,南国遥望小别愁。逝水放歌追远梦,香甜品味系心头。”
   还有一次是我回老家哥哥给了些大樱桃,我决定捎点给先生尝鲜,结果先生甚不过意,念念不忘,有一天,明明腿脚不好,却非要骑着自行车来找我不可,怎么拒绝也不行,到底给我送来了一箱新鲜的葡萄,好像是儿子孝敬您的,自己舍不吃,打电话让我去小区外道拿。再一次是在微信里得知先生生病住院了,出院后,我去看您,那一天,还有先生在二中的两个老同事也去了,大家谈论着往昔校园的生活,气氛融洽,谈笑风生。先生陪坐着,坚强乐观的您,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的病情,一点也没有流露出病痛的样子,临走时,和善温婉的姜老师非得给两袋她清早特意去买的炒栗子不可。八十多岁的老人啊,走那么远路去买东西给我们走时带着。二老对朋友的真诚,可见一斑。
   对待文友,不管是网络还是现实,先生都真诚友善,从不文人相轻。栖霞原图书馆长范惠德先生创作的140万字的长篇小说《孪生梦》出版,您为之赋诗——贺范惠德君长篇巨著《孪生梦》出版发行(七律一小赋一并序),高歌赞曰:“丰碑大字写农家,文苑春风绽硕葩。”“春秋一部农家史,《孪生梦》圆,文坛有光。”先生还为乡村女作家北芳工笔勾勒,写下《北芳印象》,我们的老乡闲书清茶读罢说:“俺认识北芳,江楼老师真像把北芳请到了面前一样,而且还回放了历史,写到骨头里了。佩服老师的笔力!”
   很有幸,在《寄友四首》中俺收到先生写的小诗:
   “七律·给风逝老乡
   荧屏耘作伴流年,好趁春阳醉沃田。
   化雨涔云亲大地,生花椽笔赋新篇。
   风吟在耳邀明月,蝶舞迎眸入锦笺。
   尤喜乡音同揽秀,闲来寄梦共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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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江楼望雨老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在流年人的心中,他就是我们的老师,我们的亲人。当他去世的噩耗传来,流年群里一片悲痛,大家纷纷去网上吊唁厅留言,表达自己的哀思。本文作者与江楼老先生是老乡,是同行,还是文友。在老先生去世三个多月后,痛定思痛,以这样一篇长文来祭奠先生的英灵,回忆与他交往的点点滴滴,赞扬他的高尚品德和文学造诣,表达对他的敬仰和爱戴。在作者的记忆里,他是流年里的老顽童,心态年轻,根本不像是一位耄耋老人;他爱国家,爱家乡,爱家人,《岁月如磐今朝看——抗战胜利70周年感赋(古韵)》《胶东山水胶东人》《游艾山赋》《鹧鸪天·金婚晚晴(一组)》是这方面的代表作;他风趣幽默,是思想深刻的抬杠者,他与江凤鸣先生抬杠,是流年论坛风来水榭一道美丽的风景;他还是一位重情重义的老先生,从他与作者现实的交往中,从他与文友及作者在文字的互动中,都表现了他的温文尔雅、礼数周全的涵养和品格。如今,斯人已去,音容宛在。打开逝水流年,仍然还有先生的文集,还可以读到他的锦绣华章;翻看风来水榭的帖子,还有他精彩的留言,似乎还带着他的体温,他的音容笑貌永远留在大家的心里。也许他并未离去,只是以述而游客的身份去去远方云游了。文章篇幅宏大,层次清晰,语言朴实准确,情真意切地诉说着自己所熟悉的先生昔日的方方面面,感人至深。佳作,倾情推荐阅读!【编辑:燕剪春光】【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20814000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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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22-08-14 14:56:49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复11 楼        文友:风逝        2022-08-14 22:19:03
  谢谢雪社!祝福流年!
12 楼        文友:石语        2022-08-14 23:16:04
  重情重义的风,和重情重义的江楼老先生结成了一对忘年交,亦师亦友,演绎了十余年从好心情到江山流年的文学佳话。老先生去了,但他仍是流年家人。老先生去了,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出游。
回复12 楼        文友:风逝        2022-08-15 09:30:31
  花丫头说得对,先生不曾离去,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出游。
   花太会说话,说到俺心里去了。
13 楼        文友:石语        2022-08-14 23:22:56
  没写完误点了提交。风姐,文章真好!文字沉稳,情感丰沛,格调把控得恰到好处。或者,正是经过这几个月的沉淀的缘故吧,正所谓长歌当哭。
   愿老先生天堂安好。
回复13 楼        文友:风逝        2022-08-15 09:32:12
  花不用说好话安慰笨拙的俺,肯来留评,已经感激不尽。
   祝福流年思想家石语——我们的花丫头继续花开锦绣,芬芳流年!
14 楼        文友:临风听雪        2022-08-15 12:22:36
  这世上没有永久的生,却有永久的念。一个人是否离开这个世界,取决于他的亲人对他的怀念。江楼先生是流年的家人,姐姐笔下江楼先生的作品,听雪大都有读到过,当时觉得来日方长,还有大把的时间去读、去学习老人家的作品,那知一转眼,天人永隔!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日,姐姐用这样特殊的方式去怀念江楼先生,这或许就是对他老人家在天之灵都大的慰藉!
   流年人永远怀念江楼先生,愿先生天堂安息!
雪,本是人间清冷客
回复14 楼        文友:风逝        2022-08-16 21:14:45
  诗人听雪妹妹的话总是富有哲理,受教了。
   谢谢妹妹真诚留评,祝福你和丫头万事顺遂!
15 楼        文友:思绪飞扬淡墨痕        2022-08-16 10:37:41
  感人心者,莫先乎情。显然,风老师对江楼老先生的情感是真挚而深沉的,故而能以这么一篇万字长文怀念老先生、祭奠老先生。文字以饱满的情绪、舒缓的笔调,细致而全面地反映老先生的高风亮节和文学成就,由衷表达对先生的崇敬和爱戴之情,读来令人深受感动。好文,拜读学习。
思绪飞扬淡墨痕
回复15 楼        文友:风逝        2022-08-16 21:17:36
  墨痕先生百忙之中来访并留下感人评述,真心感谢。最近您灵感泉涌,大作连连,令人钦佩,艳羡。
   问好您,假期快乐,佳作不断!
16 楼        文友:五十玫瑰        2022-08-16 16:30:15
  读着这篇文章,感慨不已,我与江楼老先生不熟,只编发过他一篇文章,几乎没有聊过,只知道他喜欢与二哥抬杠。但挺佩服老先生的,不顾年高,年过八旬还在写文章。惊闻老先生故去,还是感到伤感。这篇文章,使我对老先生有了更深的了解,是一位才华横溢,立场鲜明的先生,愿老先生在天堂里一切安好!
五十玫瑰
回复16 楼        文友:风逝        2022-08-16 21:23:27
  玫瑰姐姐好!您一直坚守流年,竭诚为文友服务,姐姐的事迹很感人。
   是的,江楼先生喜欢与二哥抬杠,他们的抬杠蕴含丰厚,是高手对决,机敏中包含着思想,风趣里洋溢着智慧,为流年制造出一场场快乐的盛事。
   问好姐姐,祝一切顺遂,秋安笔祺!
17 楼        文友:梅子青        2022-08-22 15:15:20
  作者细述与江楼先生的交往,我虽然不认识江楼先生,但也被打动了。仿佛这样一位风趣幽默的老顽童,不会离我们远去。作者以文字怀念母校的老师、前辈和文友,令人唏嘘。但愿江楼老师安息!
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
回复17 楼        文友:风逝        2022-08-24 09:49:35
  谢谢子青才女来读拙文并真诚留评,祝福您万事顺意,秋安笔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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