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原创小说-优秀文学
当前位置:江山文学网首页 >> 逝水流年 >> 短篇 >> 情感小说 >> 【流年】最后一出戏(小说)

精品 【流年】最后一出戏(小说)


作者:一朵怜幽 进士,10861.72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460发表时间:2022-10-08 15:39:32

【流年】最后一出戏(小说)
   梦中她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在树林中奔跑,后面有很多追兵,还有密集的子弹打在树干上和树叶上的声音,她护着孩子,不管不顾地往前冲,但总觉得腿被人拉扯住,怎么也跑不快,好似原地踏步。树枝划在她的脸上,胳膊上,腿上,她闻到了血腥味,却顾不上也不敢低头看上一眼。她心里在喊:明哥,你在哪?快来救救我和孩子!接着,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拉着她跑得飞快,她很想问,你是谁?但还没有问出声,那人就转过头,露出一对小虎牙说,姐,是我。紧接着,他们跑到了一处悬崖边,前无退路,后面的人很快就追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小木不断问自己。那一群端着枪,慢慢围向他们的人,越来越近,但小木却看不清他们的脸。小木转头看向高正,却发现高正什么时候不见了,孤立无援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她想,不能让这些日本人抓到,于是鼓起勇气,抱着孩子,纵身跃下悬崖。掉落的过程中,她看到了一个举着枪的日本兵,站在悬崖边,用一种非常诡异的表情看着她,这时候,她才看清那人的面容——那是陈明的脸。
   梦中的小木是在看到陈明那一刻被惊醒的,醒来后,她怎么也睡不着。她忍不住猜测,陈明在县里,会不会暴露身份,被日本人盯上了?
  
   四
   下午,牛头山脚下,有三个人闪进山林中,一会儿就被茂密的树木吞没了。
   陈明身上还有伤,影响了他上山的速度,他身后的大胡子野蛮地推了他一下:“走快点!磨叽什么!”
   另一个人说:“你要是早点投靠我们,还需要受这皮肉之苦吗?”这个人少了一颗门牙,说话的时候走风。
   陈明冷冷地说:“您二位这次要是立了功,可是我的功劳。”
   大胡子说:“那就千万别露馅,坏了爷的好事。”
   一路上,陈明都在想,小木如果知道了他成为叛徒,会是怎样的反应,他也在想应对之策,甚至想好了怎么向她解释:我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在战场上也曾奋勇杀敌过,但他们的严刑拷打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我死了你和娘怎么办?叛徒也分十恶不赦和情有可原的,而我就属于后者,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陈明和另外两名战士在城里活动的时候暴露被抓的,那两人都已牺牲,而他背叛的事还没有传出去。自从归顺了国民党,好吃好喝让陈明很快就沦陷了,他才知道自己从前过的都不是人的日子,他的愧疚感也日益消散。为了表忠心,他交待了剧团的根据地,但他们不知如何得知了小木的事情,命令他利用小木搞到游击队具体驻扎的地点,先打入内部,来一个里应外合,把游击队一网打尽。陈明答应了,前提是必须保证小木的安全。
   侦察兵来报告,说有三个人上山了。大家猜测可能是陈明送药来了,但也不敢懈怠,队长派了几个人下去查探情况。
   小木坐立难安,焦急地等待着,中午的梦仍然让她心有余悸。过了好一会,查探的人带着陈明他们回到了山洞。
   小木迎上去说了句:“明哥,你可算来了。”便将陈明介绍给了队长。
   “陈明同志,情况我们已经听小木说了,十分感谢你冒着危险前来给我们送药。”队长用力握住陈明的手说。
   “队长客气了。”陈明一边说,一边将背上的包袱解下来,大胡子和豁牙也解下包袱,包袱里是一些药品和干粮。“数量不多,您别嫌少,没办法,现在药品太紧俏了。”
   队长道:“雪中送炭啊!怎么会嫌少。”随后吩咐卫生员将药品拿下去给伤员们用上。又说,“陈明同志,天不早了,你们一路劳顿也累了,歇息歇息,天亮了再下山。正好,也和小木同志说说话。”
   陈明答应了,这也是他们掐好了点上山的原因。
   小木领着陈明在一棵松树下的石头上坐下来,为昨天离家时和他的置气而道歉,之后说起了游击队的情况,说起她在游击队的生活,见陈明不说话,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和战士们,小木随后转了话头:“但我一点没觉得受苦,希望你理解我。”
   “小木,我理解你,但希望你也理解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心。”陈明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小木的肚子,将目光投向了远山。
   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但小木发现陈明一直表现得有些紧张,有时候他甚至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明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心里藏着啥事?”其实小木昨天就发现了,陈明有些不对劲,加上那个让人不安的梦,她不能不多想。
   陈明笑了笑,说:“没有,我只是心疼你,心疼我们的孩子。”他知道现在不能告诉小木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他知道,小木短时间内定然不能接受,这会暴露他们的计划。他在想一个万全之策,如何在围剿之前,带着小木先下山。
   小木转头看着山洞口那几个伤员,最后将目光落在高正身上,幽幽地说:“可是谁来心疼他们呢?”
   不一会,高正杵着木棍走过来叫道:“姐!姐夫好!”
   小木向陈明介绍了高正,说是她认的弟弟。
   高正用央求的目光看着小木:“姐,我想让你给我换药。”
   小木笑着摇摇头,让陈明先坐一会,她跟着高正去了山洞。
   “姐,你和我姐夫真般配!”高正说。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个啥!”小木说完,扭头看了一下陈明的方位,只见和陈明和一起来的两位同志在松树底下说着什么,还用手指了指后山。
   换好药,小木走到陈明他们身边,豁牙叫了声“弟妹”就拉着大胡子离开了。小木并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刚见到这两人时,她对他们就没有什么好感,不像她从前刚来游击队,看任何一个战士都觉得亲切,像亲人。特别是那个大胡子,看她的眼神很奇怪,让她觉得不舒服,心里隐隐发毛。
   “在说什么呢?怎么我一来就不说啦?”小木问陈明,难掩疑惑。
   陈明笑笑:“哦,没什么。说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
   小木没再继续追问,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妻子,她明确地感受到了陈明心里掖着事,具体是什么,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弄清楚。晚饭吃的是能数得清米粒的粥,上面飘了几根咸菜,小木将粥端给大胡子他们,又递给他们一人一块锅巴,说:“两位同志辛苦了,山里寒气重,喝点热粥暖暖。”
   大胡子接过粥,道:“你们就吃这玩意?”
   小木心里一咯噔,但仍平静地答:“是,我们粮食紧张。”
   豁牙瞪了大胡子一眼,对小木说:“理解,谢谢弟妹。”
   小木捕捉到了豁牙的眼神,于是接着问:“你们部队粮食充足?”
   豁牙抢先回答:“一样一样,紧张得很。”
   陈明在一边看到小木和他们在说话,担心他们说漏嘴,喊了一声小木。
   心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生长的速度像调了倍速。之后,小木的注意力便集中在陈明他们身上。饭后,大胡子和豁牙说去方便,去了山洞后面,小木觉得有蹊跷,趁陈明不注意,悄悄跟了过去,果然,大胡子他们二人在查探山洞后面那个游击队用于撤退的隐蔽山缝,二人并没有说话,用简单的手势交流,更加笃定了小木的猜测——这两个人肯定是特务。
   小木不动声色地撤了回去,心里却像有一枚炸弹开了花,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果这两个人是特务,那么陈明呢?难道陈明早就叛变了吗?他来送药,是为了刺探情况吗?那天在家,他就是在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吗?小木越想越恐惧。
   陈明正在和高正说话,但很明显心不在焉。小木压制着起伏的情绪,走过去看着陈明的脸,一言不发。
   陈明见小木的神情有些怪,问:“咋了?不舒服?”
   高正说:“姐,我在谢姐夫呢,用了姐夫带来的药,我感觉好多了,你说神不神奇。”
   小木说:“那就好,我和你姐夫说点事。”说着走出山洞,陈明随之跟了出来。
  
   五
   夜风在秋虫的合奏下,更显凄冷,小木虽然极力压制着情绪,但心里却一阵战栗,脚步不免变得有些杂乱,那是对于已知和未知的事情的恐惧。
   陈明见状,小心地扶着她,她顿觉心里一阵委屈,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小木站在松树下,顿了一会儿轻声问:“明哥,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背叛组织了?”问话虽然沉着冷静,但小木的心中已经翻江倒海一般,天知道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出口。
   小木的这句话就像有人出重拳砸在他的心脏上,将毫无防备的他咋了个措手不及,他迅速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听到小木的话,才微微舒了一口气。他牵起小木的手,将她带到一个无人的山石后面,下意识辩解:“小木,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小木告诉自己,如果陈明向自己坦白,如果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她或许会原谅他,毕竟他是自己深爱着的丈夫,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啊。
   原本靠在树上的小木滑坐在地上,她的语调软下来,乞求般地唤了一声:“明哥。”
   陈明迅速在心里权衡,看来这事在小木这是瞒不住了,小木既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立即报告给队长,而是来向他求证,说明她还是向着自己的。
   见陈明不答话,小木自顾自地说:“这些日子我常常在想,假如有一天你牺牲了,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我要告诉他,他爹是很勇敢的人,很多像他爹一样的战士们为了国家和人民,流了很多鲜血,甚至付出了生命……”
   “小木,对不起。”陈明低下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见陈明此状,已是变相承认叛变的事实,她的心绞痛得厉害。
   “小木,你要记住,不管怎样,我都是为了咱们以后能过上好日子。”陈明抬起头,突然坚定地说。
   小木问:“你是来打探游击队的情况的吗?”
   陈明点点头,又立即捧住小木的手,小心翼翼的样子,像虔诚的信徒:“小木,你放心,我一定会保证你和孩子的安全的。”
   “游击队呢?”
   陈明知道围剿计划是万不能对小木说的,如果计划被游击队粉碎了,那么后面他和小木,以及娘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了。
   “他们确实是派我来查探游击队情况,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你们占着地形优势,我回去拖延拖延时间,等队伍整顿好了,转移了就不怕了。”陈明极力解释道。
   “真的?”
   “真的,小木,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逼不得已呀,他们拿娘的性命威胁我。”陈明知道小木心软了,他有信心说服她,接受自己新的身份,像说服娘那样。
   “那我们去把这件事告诉队长。我相信识大体的队长一定会原谅我们的。”小木提议。
   陈明心里一咯噔,忙阻止:“小木,千万不能告诉队长,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只为着娘一个人的性命而背叛组织,但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却描越黑吗?”
   “可是。”
   “小木,你听我的没错,游击队现在不会有事的。”
   陈明又解释了很多,才安抚好小木,不将这件事告诉队长。
   小木看着暮色渐渐将群山淹没,看着不远处的战士们隐隐约约的身影,还有手舞足蹈的高正在和队长在山洞口说着什么,虽然看不大清高正的面容,但她却能想象得出他的样子,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对小虎牙把那张脸映衬得更加俏皮。她又想到了弟弟。她心里权衡良久,最终做了一个决定。
   “你真的能保证游击队的安全?”
   陈明心里大喜:“真的,你相信我,就像这些药品,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心思才弄来的,不念着游击队的好,我完全可以随便带点应付一下。”
   “嗯。”小木轻声应着。
   陈明再次试探地问:“明天一早你和我下山吧,小木。”
   “好,我明天和你一起下山。”
   陈明没料到小木会这么快被说服,愣怔了一下道:“什么?你真愿意和我一起下山?”
   “嗯。明哥,我很高兴你能向我坦白,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和我们这个家好,马上我的身子就不适合跟着游击队在山林里跑了。”
   “那太好了,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安心养胎,娘年纪也大了,一起有个伴。”陈明坐到小木身边的石头上,搂住了她。
   陈明想,只要小木愿意下山,那一切就好办多了,围剿游击队的时候,她只要不在场,一来安全得到了保证,二来她不亲眼目睹这些游击队员的下场,她的伤心难过会轻一些,终有一天,她会像接受今天的他一样,原谅并接受那时候的他。
   小木将头靠在陈明肩上,闭上了眼睛,滚热的泪从她的眼睛里铆足了劲往外涌。
  
   六
   “明哥,你还没有看过我演戏,我给你演一出戏吧!”准备歇息前,小木突然说。
   陈明有些诧异,问:“现在?”
   “嗯,现在。”小木笃定地说。
   “也好,明天你就要下山了,给同志们演最后一出戏吧!”陈明说。
   回了山洞后,夫妻俩没有再提那个事,只是约好了明天一早和队长说下山的事情。
  
   小木坐在地上,对着如豆灯火,做出飞针走线缝补衣裳的动作。
   老马在一边模仿了两强三弱的狗吠声。
   小木脸色一惊,随即站起声,放下手中物什,将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绷带,十分虚弱的同志扶起来,掩藏在柴禾(树枝)丛中,小木最后理了理柴禾(树枝),说:“同志,千万不要出来。”
   老马和另一人扮演的日伪军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老马右手连着击打(门),粗着嗓门喊:“开门开门,再不开可砸门了。”另一人一边用枪托对着(门),做准备砸门状。
   小木做拉门状,探着头问:“什么人呀?”
   老马推搡了一下小木,小木跌坐在地上。
   “有没有窝藏共产党?”老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木。
   “没有。”小木神色自若地说。
   “你家男人哪去了?”
   “去临村打短工去了。”
   “搜!”老马喝令一声。另一人便闯入(里屋)。
   ……
   被押解的小木,深情从容,唱:“夫妻呀,二人呀,亲上亲呀,我劝你呀,我的夫去当新四军……”
   剧演罢,战士们纷纷叫好。
   这出短剧讲的就是一位受伤的共产党人藏在一个妇人的家中养伤,遭遇日伪军搜捕,这位妇人为了保护共产党人,与日伪军斗智斗勇,最终被抓,下场不明的故事。
   高正对老马说:“老马哥,你演的日伪军太像了,我恨得牙痒痒。”
   老马笑笑:“哈哈,小兄弟,那就好好养伤,早日康复,让你打个够。”
   高正又问小木:“姐,剧中你那个打短工去的男人,是不是也是共产党呀?和咱姐夫一样。”
   “是。”小木瞟了一眼陈明。
   陈明尴尬地笑笑,看了这出戏,他的心里也五味杂陈,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想。
   “弟妹,演得好!再来一个!”豁牙喊。
   大胡子也附和:“对,再来一个有意思的……”
   话还没说完,在他身边的陈明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说:“不早了,明天还要下山呢。”
   “只演这一出。”小木笑着说。
   夜里,陈明就躺在小木的身边,小木等了好久,陈明的呼吸才渐渐均匀起来。
   小木悄悄起身,走出山洞,月色很好,筛在山林间,秋风明明在枝丫间穿梭,她却听不到森林的任何声音,她走到另一个山洞的洞口边,推了推已经入睡的队长,声音坚定:“队长,我有话对你说……”

共 10800 字 3 页 首页上一页123
转到
【编者按】爱有大爱与小爱,家有大家和小家,有了大爱,才能护小爱,只有大家好,小家才能好。在国家民族危亡的时刻,只有守住了大家,才能保护小家。小说的主人公小木是一名在对外侵略抵抗战争中成长起来的意志坚定的抗日战士,虽然她只是一名戏剧文艺战士,但她知道战场分若干种,只要对抗日能出力,就能为国家做贡献。把入侵日寇赶出去,千千万万的小家才能过上幸福的日子,这是她永远的信条。在这个过程中她结识了同为抗日战士的陈明,两人相爱结合了。尽管她已经有了身孕,她还是坚持执行各种任务。在一次弄药的任务中,她偶然发现丈夫是叛徒。她没有任何犹豫,为了稳住陈明,她与队友们演了一出戏,也是给陈明看的最后一出戏。她保住了抗日力量,也保住了她肚里的新生命。小说叙事沉稳,伏笔不留痕迹,主旨明确,人物饱满,佳作,倾情荐阅。【编辑:山地731828829】【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210100003】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10-08 15:45:19
  一个正面的充满了有教育意义的为了国家民族的利益牺牲小我利益的故事。
   大义灭亲,惟有勇敢与坚定的信念,方能产生的正义行为。
回复1 楼        文友:一朵怜幽        2022-10-08 16:36:15
  感谢山哥这么迅速编按。辛苦啦。秋安。
2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10-08 15:50:02
  小说切口小,正因为小,才彰显了大义。
   小说成功地塑造了小木这样一个英雄人物。
   今天的幸福生活,正是有了像小木一样的普通的平凡的却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而放弃个人的利益的有坚定的理想信念的千千万万战士。惟有记住他们,珍惜今天,方能兴明天。
回复2 楼        文友:一朵怜幽        2022-10-08 16:37:45
  这篇其实是省作协的一次大型红色采风活动的作品,写得仓促,不甚满意,我个人也不太擅长也这类题材的创作,山哥高抬了。
3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22-10-09 21:50:45
  怜幽谦虚了,真的写得好。
   这类题材,写出新意,就不简单了,怜幽做到了。
   我也写过一篇《红方》,就看怎么写。正面写,已无新意,只能侧面进攻。怜幽写的是最后一出戏,戏剧演员为线,表达抗日场景。我写一个爱情故事,表达打江山的不易。都是侧面找切口写。
   你这篇很好,向怜幽学习!
4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22-10-10 16:11:20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5 楼        文友:闲云落雪        2022-10-12 11:13:07
  在小爱和大爱之间,小木选择了大爱,在国和家之间,小木选择了国。在那个难眠的夜晚,小木该是经过了怎样的斗争和纠结,但为了保护抗日力量,为了腹中的孩子,她毅然做出了艰难却正确的选择。最后一出戏,精彩而难忘。
闲云落雪
6 楼        文友:康心        2022-10-13 08:26:58
  向家国情怀的革命志士致敬。把小木写活了。以小写大。喜欢这样的写法。
用文字记录人生的轨迹,修一条心心相通的小径
7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2-10-15 14:54:12
  读了这篇小说,我更确信一种千古不灭、人神共敬的精神——民族大义。小木的勇敢和奉献精神让人敬佩。文艺兵,舞台就是鼓舞斗志,歌喉就是冲锋的号角,小木的形象是千千万万文艺兵的形象代言人。小说构架中给读者的精神引领,有一种阅读红色经典的温情。纸上尽是战火纷飞,笔下皆有百姓冷暖。小说内涵丰厚耐读,满满一泓正能量。
视与荷般静,原同梅样清。
8 楼        文友:明月千里        2022-10-17 22:12:08
  很感人,故事引人入胜,虽是小人物,但关健时刻能大义灭亲,主人公小木的形象是完美的,以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这方面很有教育意义,正义感与亲情碰撞,一般人很难选择,但小木做到了,一个智慧又勇敢的女英雄形象被刻画出来,让人佩服。多向作者学习。
9 楼        文友:明月千里        2022-10-29 11:41:04
  故事很动人,可见作者功底不一般。主人公小木的形象塑造得很好。她为人正直大义灭亲让人敬佩,她是个机智勇敢的女人,演的最后一出戏一箭双雕,既保住了自己,也保住了抗日队伍,同时也让叛徒丈夫被擒。点赞!
共 9 条 1 页 首页1
转到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