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奇】牛走人间（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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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摘要：蜿蜒曲折的小径缓缓走来老牛和牧人，牛背端坐着孩童，一轮夕阳挂在暮归者的肩膀上，原生态的青石板路，通至每一幢绿树掩映的农家，牛马是村庄醒目的标签，杨柳树下，田间地头，向阳坡上，木板车里，行走的犁铧，牛无处不在，一个有牛马的村庄是烟火的，原风景的，它属于村庄，牛马对村庄的爱矢志不渝，不像人环境一改变，随时始乱终弃。
【编者按】人也是牛，牛也是人。古有孝子卖身葬父，今有义牛卖身救主。作者思乡之情汩汩而出。六爷、二哥、云朵、黑白花牛等都印在思乡的记忆里，那时候牛马是村庄醒目的标签，牛无处不在，一个有牛马的村庄是烟火的，原风景的，它属于村庄，牛马对村庄的爱矢志不渝。那头公牛和六爷的女人是前世的夫妻，在这一世，生不能同寝，终于死可以同葬，六爷看得明白，活得通透。二哥家的母牛为救主人自卖自身，迈着健壮的步子，展示给各位买主，别人看上了，二哥也看上了，黑白花牛能看透人心，知道二哥必定心口如一，待它如兄弟姐妹。黑白花牛下跪，我想一是感谢老主人，跟老主人告别，辞行，二是盼着新主人能善待自己，三是跪拜自己的命运。现在村庄里故乡人越来越少了，原始的风物在大面积流亡，门楣上打着景区的烙印，身心落满俗世的尘埃。老年二哥在城市的车流里寻找着一头来自农村的耕牛，“我”未尝不是。所以我把牛写进文字里。我们每个人面临生活的十字路口，也会犹豫，彷徨，甚至为求“五斗米”糊口“下跪”，为一个“好评”“下跪”，也为自己的命运“下跪”。黑白花牛死在老主人厩里。正是“一抔黄土掩忠魂，两道青山作屏风。三生有幸遇良主，四海传送扬美名。”牛走人间不易，人走人间更难，哪一个不是面带着笑，眼含着泪往前走？留不住的城市，回不去的故乡，城市不能安放心灵，故乡不能安放身体，我们这一代有太多体会。悲乎？喜乎？终究都是寻找一个平衡，对与错，好与坏，物质或精神，故乡或他乡。庆幸文中的两头牛都躲过了牛耳尖刀，我们的头上也都悬着牛耳尖刀，把握好平衡，别让它掉下来伤着自己。红叶老师笔法老道，文采斐然，蕴含深厚的生活哲理，故事很让人共情，祝老师春节快乐！力荐文友共赏！【东篱编辑：天方夜谭】【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301240003】
1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3-01-23 08:40:25
过去，在农村牛是家庭的一份子，红叶老师对牛有着深刻的感情，赋予了牛高尚的灵魂，读来令人泪奔。我的故乡属于丘陵地带，养牛的少，养驴子的多，他们都是通人性的，你对他的好，他们都知道，我那时候都是放开缰绳让它们自己觅食，没有一次跑远跑丢。祝红叶老师春节快乐！
回复1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09:14:14
牛就是我的另一个我，人生这辈子不正是牛一样，默默地来，悲苦的去吗？所以，借牛说人话，人说牛话，也说人话。往往我们不难看到现实生活中，人嘴上说自己俯首甘于孺子牛，实际行动却是反方向。人不如牛，实诚，没有心眼。直来直去，好处。天方夜谭老师，初二吉祥，辛苦您了。
回复1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15:01:53
我说，无论牛马羊猪，包括地上任何一种植物，都有灵性，都是生命。牛特别亲人，它性格好，你和牛在一起，就像身边站着一位老大哥。真的，很喜欢牛，现在，也只能请我们的牛，在纸上活动活动，舒一舒筋骨，吃一口我们喂的青草了。老师，吉祥。
2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3-01-23 10:01:29
红叶写牛的文字，字字低沉如沉吟，吟着这人世间的情暖情冷。红叶老师的文章，让我分不出二哥，牛主人，暮归的牧童，云朵，那个老者，那头黑花牛，这些，组成了一本书，一本乡野哲学大作。我常常觉得，最高深的教育和学问，不是硕博的课程，也不是苏格拉底，而是乡村里的一草一木一牛一马一砖一石，我是比较在乎这些的，可能因为我的身世与之有关，哪怕的一辆独轮手推车，我都觉得那是我曾经的生命寄托，如今变成了不言语的生命沉淀。看看我眼角就注满了泪。正如红叶老师对她的牛她的乡亲，她的父母，她生活的土地，有着掩面低泣的冲动，不敢放声哀嚎，借着文字，低诉一场，于是心中亮堂了一点。我反复读，人性的力量，在字里行间生发，变成了一根绳子，缚住了我，我回到原始，是我的愿望，原始不是落后，是重拾那些朴素的情感。那日回家，比我小多了的乡邻牵住他的牛，说着我听不清的话，可能是夫妻般的闲言碎语吧，就像红叶笔下的二哥和云朵那样，于是我有了理解本文的一点经验。一切都回归才好，我不喜欢聪明，笨笨的样子，可能与我有缘，不在乎是否有出息，只在乎朗朗乾坤中的无愧。我特别惊艳那头牛把自己送进牛市，待人挑选。那些农村跑进城中的劳动力，就是那样一群牛。我曾经在大城市的街头看着那些等待主人牵领的打工人，那么温顺，那么善良，为了生机，默默地接受着。人要忍受的东西太多，吸血虫，苍蝇，虱子，还有呵斥，我们不得不忍受，这种隐忍，成全了一个民族，一个人。散文的蕴意不是要作者高呼出来，而是从文字的夹缝里透露出来。红叶老师的文章就是这样，把我们的视觉拉到最深处，看透看清，才知道我们应该怎样做。感谢红叶老师奉献出这么精美的华章。初二了，我没词了，还是问候红叶老师兔年大大吉！
回复2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15:09:01
我这几天，身体一直没好利索。在床上躺了两天，本想再歇息几天，无奈……很多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独来独往。这让我联想到牛，牛的一生，在很多书本中，很多乡村的例子里，我感同身受。活得憋屈，又无处释放。对于我来说，把内心的疼痛，通过文学得一个形式，散发出去，也是缓解伤痛的一个办法。我之前有过一个深交，甚至密切的好友，我们一起在一个凉亭，或者一家茶吧坐定，我将内心的隐秘向对方倾诉，一次两次，我觉得，她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知己知音，直到有一天，她在朋友圈说到，朋友难得聚一聚，请不要把垃圾倒给对方。我从此后，闭紧嘴巴。那就写吧，写给自己看。写着写着，就让牛马驴羊代替我，去疼痛，去挣扎，去努力活着。怀才社长，初二吉祥。
3 楼 文友：枫桦 2023-01-23 10:03:06
牛马这样的大牲口，落户到一户农家，与添了一口人，没什么两样，它就是农户人家的眼珠子，命根子！只是有这样的结局是不可避免了，它总有老去的那一天，不可能像人一样，入土为安，都是要卖给杀牛的，虽然心里不忍，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劳苦一生，到头来还要挨一刀，可悲！老师的文章，让人想到很多，为好文点赞！
回复3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15:11:13
我有时候突发奇想，牛也像人一样，死后有一块墓地，一棵大树，一个风水宝地庇护着，那该多好?我只是想一想，牛理应得到人的尊重，但是，牛摆脱不了被宰杀的宿命。老师，初二快乐。
4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3-01-23 10:05:39
你我皆人间一头牛，本性让我们俯首于生活，善良让我们顺从，并非骨子里就是逆来顺受，而是隐忍的精神始终不肯放弃。隐忍是可以放弃的？是的，但我们总是不舍得，因为生活总是一点一滴地教育我们，接受了，改变着，不是推翻，不是破坏。于是我们一辈一辈的人和牛选择在北山那块坟地躺下来，接受着一辈一辈人的垂念。生活是低沉的节奏，也是充满情调的世界。做一头牛，耕耘就是快乐。
回复4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15:14:34
我们对牛做不到慈悲，没有几个人不吃牛肉，所以，佛祖心中坐，酒肉穿肠过，阴奉阳违罢了，这是人性使然。改变不了，唯一能改变的，就是你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我是从十几岁，就不吃牛肉了，我看到屠夫杀牛的血腥场面后，就再也不吃牛肉，还有羊马驴肉。不过，猪肉，我吃。也许，我经历太多猪的生死，麻木了。怀才社长，安康
5 楼 文友：成敏 2023-01-23 10:44:33
牛是我们人类最忠诚的朋友，任劳任怨无怨无悔。奶牛是吃进的是草，挤出的是奶，而更牛，那就更是值得我们农民夸赞的，所有的累活都是靠牛，拉车犁地，为我们付出太多，而得到的只是一顿草料，稍不如意，主人也许会鞭子伺候。我最喜欢牛的默默无闻，几乎不发脾气，它总是温顺地看淡一切，它的大眼睛里会对主人充满了感情。据说有的牛会流泪，这就是牛的温顺善良的一面。红叶姐的文章让人感动，写出了人与牛的共性，人其实有时候也像牛，处了思想不一样，但在社会上也是默默地付出。好文章，拜读学习！
回复5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15:16:01
牛的文章，我写过几篇，也发表过，但没有我写马发的杂志多，还上了五年的中高考试题。成敏老师，吉祥安康。
6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3-01-23 11:18:38
二哥买了黑白花牛，最后又叫牛回到了主人家中，牛扑进厩里离去，这段写的非常感人。老师以牛喻人，我最后牛和人分不清了，老师将它们融为一体，天下万物，灵魂想通。拜读学习老师美文，祝新年愉快！
带着影子散步。
回复6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15:18:11
这位哥现在还养着牛，一头黄牛，每天去山上放两趟。哥对牛，像兄弟，但有时也打牛，用鞭子抽几下，抽完了，还难受，落泪。我的字没有渗透到牛得痛苦，人间疾苦里，以后努力吧。问候老师，新年新气象。
7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3-01-23 11:34:55
我们在现实世界里，总会在某种动物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这是一种朴素的自我认知，可能这些认知并不被所谓的大家理解，但多少人都是这样。一只鸡，一只鸭，一头牛，一头猪，一头驴，甚至一圈围着一粒米的蚂蚁，我们都会找到某些相似。红叶老师创作这篇散文，采用了物我同化的艺术手段，将我隐藏却又故意拿出来放在牛的世界，这种代入不仅仅是内容的，而且是情感的，隐喻永远是我们理解生活的最重要手段。
回复7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15:21:31
我想让更多的草木繁花，蚂蚁，鸟儿，替我发言。我人轻言微，只有借助动植物们，让我的梦想，追求，我的仇恨，我的暗恋，我的情感，一一释放出来。人是一个被各种约束和压抑的动物，高级动物，我想活得简单，从容，但事实上，我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早已翻江倒海。那就交付于文学吧，让它带上我一起去地球流浪。问候，怀才社长。
8 楼 文友：东风第一枝 2023-01-23 12:29:18
接地气的文字，抵人心的魅力，大赞欣赏！遥祝兔年大吉，万事如意！
回复8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15:22:31
兔年大吉大利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高居宝地财旺盛，福照家门富生辉。祝福老师，文采飞扬，锦绣文章满天飞。
9 楼 文友：白玄 2023-01-23 16:30:09
写牛即写人，牛的一生与人的一生何其相似！在以前随处可以看到牛马的村庄，现在连牛马都看不到了，甚至鸡鸭鹅狗羊兔猪很难看到了，悲乎？喜乎？不得而知。文章描写细致，感情深沉，选材典型，内涵丰富，令人反省。问候作者，学习欣赏。
回复9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17:52:53
我老家还有父母坚守，所以，鸡鸭鹅猪狗猫都有，没有牛马羊了，那些年有大牲口的岁月，尽管苦涩，贫穷，却让人永远回味。时光一去不复返了，回不去了。唯有回忆，只有回忆了。问候，老师。
10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1-23 20:58:30
读着红叶老师的文，心中很痛，不会说话的牛很有灵性，懂得人的心事，知道人的难处，愿意为人做出牺牲。以前我家经常养牛耕田耕地，牛是认识主人的，老老实实勤勤恳恳为人干活。牛聪明着呢，犁一搭，耙一挑，下田就知道该怎样干活，牛的故事很多很多哦，我怎么就没想到要写写牛呢。红叶老师对牛的感情可谓是相当深厚。人如牛，牛如人。文章寓意深，哲理性强，点赞老师的佳作，拜读学习！祝老师兔年吉祥！兔年幸福快乐！
回复10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23-01-23 21:36:56
牛这动物，性格好，打它也不还手，骂不还嘴，人都很喜欢它。不像驴，逼急了还尥蹶子。我写牛马羊猪狗，只要是村庄里的草木植物，我基本都写过。写得粗浅，有一点我一直在坚持，在努力。那就是，我学做老牛，默默地写，看，读，练。不为别的，只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