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芳华】 心善少爷的传奇人生(征文·小说)
张向荣听完小花母亲的讲述后,返身用手对屋前草地上的蟒蛇抚摸了几下,感到很是温顺,心想:人类对受伤的蛇给于救助,使蛇改变了原有敌对的思维,长期与善良的人相处,思维和行为也会相互影响,看来人类要主动与动物友好相处。
告别小花母亲后,张向荣继续开始了他的行程。不久,张向荣就来到了浙江龙游县龙游镇。由于该地区的丘陵起伏如游龙,故起名龙游。灵山江和衢江贯穿龙游县城,使龙游县城充满活力,树木茂密,川流不息,集市繁忙。
张向荣看到龙游镇山水的清静,商业的繁忙,百姓的平和,感到这儿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想到近日路途奔波的劳累,张向荣决定先在这儿过冬和休息。由于盘缠用尽,张向荣想在该镇谋一个职业以求温饱。于是,他就在集市上慢悠悠地来回走动,看是否有机会能谋到一个合适的职位。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穿梭的张向荣没有发现合适的岗位,于是,返回到街巷上闲逛。
五
当张向荣路过一个大宅院时,发现门左边贴了一个“求师书”:“吾儿年方有五,正是启智之年,求学富五车,懂武艺,善棋艺,必秀才之上者可胜任。凡屈就于寒舍,成吾儿启蒙之师,月薪纹银五十两。”
看到这“求师书”,张向荣毫不犹豫地揭了它。管家看到立即把张向荣请进了门,并介绍了主人家的情况。宅主姓姜,是当地有名的大户人家,善做茶叶生意而发财。
“这位书生,你敢揭‘求师书’想必是才高八斗吧,请坐!”姜老爷饶有兴趣地问道。
“姜老爷,本人姓张,是路过此地,想讨个饭吃而已,不过本人曾中过举人。”张向荣平和地说。
“啊——想不到是张举人,本人真是有眼无珠,望张举人海涵。”姜老爷笑着说。
张向荣成为姜老爷家的教书先生后,生活安顿下来了。此时,张向荣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和家乡,于是,奋笔疾书给家里人报平安并问好。家信的大概意思是:“这次外出收获很多,看到了美丽的河山和善良的人们,这在书本中是看不到的,感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虽然在旅途中曾遇到过麻烦,但有惊无险,目前已在龙游县一大户人家当教书先生,准备过冬。”
信请人送出后,张向荣心里释然了很多。
在富足大户家做私塾先生,张向荣感到就像一艘经历暴风雨的海船进入避风港一样宁静与温暖。
当私塾先生对张向荣来说是一件轻松的活,虽然自己要教的学童不是绝顶的聪明,但也不是那样难教,就是需要点耐心而已,因为学童有点贪玩。空的时候,张向荣除了看看闲书,还不忘修炼身体,坚持每天打坐和武术训练。龙游县的冬天还不算冷,但也下了一场雪,给单调的冬天增添了不少乐趣,孩子们玩雪仗,堆雪人,还有童心的张向荣也加入其中,大家玩得真是不亦乐乎。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转眼间春天来临了。小草探出了微笑的脸,小鸟叽叽喳喳开始歌唱,漫山遍野的奇异花朵开始慢慢开放。身处鸟语花香的季节,张向荣却没有陶醉在舒适的日子里,通过这一段时间的云游,张向荣心中的郁闷缓解了很多,似乎忘记以前的不快。他开始思念他的家乡,他的父母以及朋友……于是,张向荣向姜老爷告辞后开始了返程。
在返回老家的途中,张向荣还想参加会试。虽然前一次参加乡试,考中了举人,而且是第二名,成绩还不错。想到这,张向荣准备在返乡的途中对百姓作一点生活情况调查,以便于自己在参加会试中派上用场,提出一点改进百姓生活的建议。于是,张向荣不顾旅途劳累,进山村,访老者,听群言,了解到百姓经历战争后渴望和平温饱的生活,减税收,少征兵,使每个家庭有足够的青壮年劳动力去耕种已有的土地和开垦荒地,从而增加产量。因为前期明朝在推翻元朝的战争中,在山村中的青壮年男子都被征兵了,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和无助的妇女。在与百姓深入的访谈和查看生活情况时,张向荣才深切地体会到很多百姓生活得很苦,有些孤寡老人和家中缺少青壮年男子的家庭,吃了上顿没下顿,有个别家庭还以野菜野果为生。为此,张向荣统计一些数据,概括了一些问题,并酝酿出一些对策。边返乡,边调查,不知不觉中回到老家。
“老爷,少爷举人回来啦!”祝管家兴奋地边跑边向老爷报信。
张向荣直接向自己的父亲客厅走去,老爷张志懿赶紧走了出来迎接自己的儿子回来。父子相见后,张志懿感到儿子外出云游虽然辛苦人瘦了一点,但精干和成熟多了,甚是高兴。
许久不见,张向荣感到父亲老了不少。后来得知,张向荣外出云游后,张志懿和夫人都生了一场病。张向荣心想:这都是自己的过错,如果自己不参与赌博,也不会把家的积蓄耗尽,我应该在家多孝敬一下父母。于是,张向荣在家安顿下来准备参加第二年在京城举行的全国会试。在家的张向荣一边帮父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一边温习必考科目。
又一个春节过去了,农历二月九日很快就要到了。张向荣赶忙收拾行李书籍前往京城参加三年一次的全国会试。
在三天考试的前两场中,张向荣对答如流。最后一天是策论考试,正好是叙述“……平天下”的见解时,张向荣便结合自己云游时见到的百姓生活问题提出自己的建议。考试结束后,张向荣感到很满意,随即兴高采烈地回家了,因为自己总算为改善百姓苦难生活提出了一些建议,也许主考官看了后会赞同从而改善民生。
四月杏花开放的时候,张向荣翘首以盼的发榜日终于到了。
然而,令张向荣失望是自己榜上无名。经打听,张向荣了解到自己的策论不符合朝廷主流而未上榜。美好的期待、报国的壮志一下子被绝望所替代,气急攻心下,张向荣一病不起。到了初夏后,张向荣身体才开始慢慢好转。
此时,张向荣家境已逐渐衰落。为治愈张向荣病,张志懿已用尽家里储存的银两。再加上儿子会试失败,对老爷张志懿打击不小,无心打理生意,使家境陷入了窘困。为此,懂事的张向荣不得不撑起虚弱的身体为家庭分担困难,主动为别家小孩当起了私塾先生。虽然收入不高,但足可以维持家用。但不幸是,不久张向荣的父母先后生病去世,使他有了看破红尘的想法:要不是自己为青楼女子赎身也不会使自己深陷赌博而欠债,以至让父母还债使家庭不堪重负而衰落。自己又由于云游山村为百姓民生呐喊而使自己会试名落孙山。
于是,张向荣又开始了他漂泊的云游生活。虽然美丽的山川江河使他一时可以忘记自己心中的不快,但夜晚寂静时那些鲜活的经历仍然浮现在他眼前。细想:我为才女赎身无错,错在筹钱方法;我为百姓苦难呐喊没错,错在贵人难求。
十年云游后,在平民百姓中穿梭的张向荣认为,虽然有些山村小孩出生在一贫如洗的破旧茅草屋中,但他们的天分极高,却没有好的启蒙先生。每一个生灵应该是平等的,我应该为那些最需要帮助的孩子做点事。
于是,又到深山老林的张向荣开始把有天赋的适龄学童集中起来,开办了一个私塾学校,免费为这些孩子开展启蒙教育,家长只需为他提供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即可。尽管生活平淡简单,但内心却充满快乐。在张向荣主持的十年私塾学校教育中,曾培育出无数个秀才,自己也有多次有做官的机会,但他都放弃了。
(原创首发)
只有为封建统治着卖力才能仕途如愿,才能所谓的光宗耀祖。
传奇故事讲述了一个传奇人生。
谢谢赐稿流年!
小说从另一个层面揭露了对社会大环境的的讥讽。
祝老师女神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