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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丁香.】往事如烟》(杂文随笔))


作者:朱文朝 布衣,240.0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558发表时间:2024-08-11 23:10:56
摘要: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虽然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做家务,但第一次砍柴,却记得清清楚楚。

日前,因事去了趟老家黄琅。春日下的黄琅岛,满目郁郁葱葱、苍翠欲滴,禾草杂木堵路塞径。行走其间,必须时时提防头顶的树枝、茅尖或脚下的藤蔓、苔藓……。那些荒径古道上,乱草杂木更是重重叠叠、交叉错乱,让人根本无法入脚。见此情景,天生的散性思维,不禁逸向四十多年前这些荒道野径上,稍微“老”一点的杂灌柴禾,早就被村里一些缺薪少柴所苦的人家日夜惦记着的情景。感慨之余,第一次砍柴时的所见所闻,悄然如幽冰般从记忆深处浮出。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虽然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做家务,但第一次砍柴,却记得清清楚楚。
   七岁那年寒假的一天晚上,父母让趴在煤油灯下做作业的我早点睡觉,明天陪二哥去狗爬岩砍柴。
   躺在硬板床上,听着阁楼下传上来的稻草的清香和搓草绳的“嗦嗦”声,一时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早就听说过柴山上的路不好走,一年总有那么几回有人被风刮下山崖(坡)。而且,还常常看到砍柴回来的哥、姐他们,手上、脸上或多或少总是要挂着被茅尖、荆棘划出的斑斑血迹,至于柴刀割破手指,那更是家常便饭的事。我想以自己的小身板,会不会在山口被风当作风筝使唤?还有……
   一夜迷迷糊糊。第二天天刚放亮,我就被叫醒。也许是要做体力活的缘故,早饭一改往日那种番薯丝一统天下的局势,饭中番薯丝和米粒的比例,各占一半。咸菜里的油,也放得特别的香。
   吃过饭后,二哥拿起枪担(一种两头削尖的刚性很强的扁担),把草绳绞成八字,别在枪担尖的一头,然后插上几把柴刀;另一头,挂上几瓶用二锅头瓶装的开水、一口表面被烟火熏成黑黑的、坑坑洼洼的洋锅(带盖子的铝罐)。这洋锅里,放着今天中午我们二人的饭食:几块削了皮的番薯和大概一斤左右的米,还有一小盒的咸带鱼块和咸菜——这种平时难得一见的待遇,顿时稀淡了我有些阴暗的心理。
   我的工具是两把大号的割猪草用的草剪(刀)。这可能是考虑到我的腕力有点“小”,家里的柴刀不适合我用。
   踏着残雪,沿一条半米多宽的乱石路往上走,虽然走得有点累,但路上的风景,抵消了我对“累”的感觉。路两侧,石块树起的点状分界线,把山坡分割出一道道宽阔不一的条状区块。这些区块上,大多是裸露的柴禾茬、被兜头砍去枝干的灌木篼及一堆堆灰黑色岩石。没砍去“柴”的区块上,疏落着不知名小杂木、蜡黄色的柴禾、黄里泛着青黑色的茅尖,它们顶着洁白残雪,东一簇,西一簇,仿佛是斑马身上的条纹,在整体呈土黄色的山坡上,尤为显眼。
   一些砍了柴的区块上,有的人背着一个大竹筐,手里执着竹耙,不停耙挖坡这些,面,收拾遗落的柴火;有的人挥动短柄的掘锄,挖取山坡上一个个显眼的柴头骨(树篼)。此间,会不时传来谩骂声和争吵。因为这里每一个区块,都属于不同人家的,这些耙柴的和挖柴头骨的人,大多数是仗着家里劳动力充裕,又个个身强力壮。他们一般赶在人前把自己家的“柴”砍了,拿到二十里外的金清镇上,一担换取几毛或一元上下的钱,然后,假装去自己区块耙柴,却趁机溜到人家的地块“干活”。要知道,耙柴或挖柴头骨,对柴禾的根系破坏很大的,常常被这种人光顾的山坡,用不了几年,一定是光秃秃的样子。
   大约四十分钟后,在离顶峰不远处,顺一条东南走向的小路刚绕过一道山脊,忽然耳边涛声约,眼前猛的无限开阔,抬头一看,一望无际的大海,第一次几乎“全景式”地展现在我眼前。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登上这么高的地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辽阔的大海。虽然我也常常站在海堤上眺望大海,感慨她的宽广;也下过滩涂抓蟹捞虾,惊叹她的无垠。但眼前的震撼,即刻让我几乎挪不动脚步,随着目光向大海深处外移,蓦然发现,有一道碧蓝的水线将海面颜色彻底地区隔开。这道线外侧的水呈现纯净的蓝色,直达云海相接之处——蓝得那么的心颤!蓝得那么的空旷!仿佛是蓝天的掉落,那逐浪的浪花,恰如朵朵随风的白云。特别是在目光尽头的海天相接之处,教人根本搞不清哪是蓝天,哪是大海;也分不清哪是白云,哪是浪花。甚至会让人生起去探究是白云哺育了浪花、还是浪花孕育了白云的冲动。在天际,那些一寸一寸探出水线的帆影,仿佛是一个个天外来客。我的心,一下子飞到那边:那里是天的尽头吗?那些船是怎么从水下上来的?那里有神仙吗……
   有句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在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海面做些不着边际的浮想时,脚下,打了重重补丁的解放鞋在一块突起的石块上重重绊了一下,身子便猛地扑向地面,“当”的一声,手中的草剪丢出好远,滚入路边的柴禾中。路上的石子顿时把手掌擦出道道血痕;大脚趾处的鞋头,也绊出一个洞,脚趾头痛得钻心。
   二哥见我涕泪交加的样子,皱了眉头:“走路要看前头,当心脚下。”然后,捡起我掉落的草剪。
   有了一次教训,就再也不敢把心思全部放在海上。
   脚下的路,已经小得不能再小,宽度只能容两只脚掌并立。小路沿着主峰衍生出来的一道道山岗的山势,时而陡峭、时而平缓,时上时下的整体呈横向态势向后山伸沿。
   来到百步榫(取意地势险峻,通过这里,脚必须像榫卯一样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实地面),在二哥时时“小心”的提醒下,我一手扶着一侧山壁,目不斜视,腿肚子不住打颤的一步一步往前挪。风顺着脚下的陡坡,一阵阵往裤管里灌,把心吹得凉凉的。
   好不容易通过百步榫,庆幸之余,还有对那些在这种地势上挑柴、砍柴人的敬畏。
   过了百步榫,再跨过一条山沟,一道山岗又挡在眼前。这道山岗面朝西南,在山岗的偏向西北这一侧,是一块光滑如龟背的灰黑色石壁。可能是这块石壁的质地太硬的缘故,几乎垂直的石壁上,没有一个人工开凿的脚窝。只是在靠近“龟背”的颈部处,有一道浅浅的灰白色的脚印。——这道石壁,便是在琅矶山后山诸多山岗中,名声显赫的“狗爬岩”。
   在狗爬岩靠近山沟这一侧,有一道几乎垂直的陡峭小路,依附着“龟壳”边缘上至“龟背”的颈部。
   踏着乱石块垒成的、不规则的石阶,我小心翼翼攀上“龟背”颈部。虽然这里的风不大,脚下这百把米的峭壁,如稍有不慎,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而且,一些在我身边快速通过的人,更是善意提醒我:“这岩是有灵性的,不能趴着岩走,一趴下去,便变成狗的”。
   虽然并不知道他们话的真假,但至少他们的手没有碰过石壁一次。看着他们这种真假莫辩的样子,我的心更加悬了起来,就这样,致使自己在这里走得比百步榫还要心惊胆颤。
   过了这块石壁,走了不久,便到了今天的目的地。
   我家的这片柴山,坡度不大,少有裸露的岩石。而且柴禾基本上以油檬为主。这油檬,是属于卖相最好的柴火,不扎手,热值力又高,烧起来还带有一种清香气味,很深受城里人喜爱,但油檬在柴禾类中是熊猫级别的存在,是故,卖柴时,扎箍柴捆,装点柴捆外表的油檬,就象涂金粉一样的珍惜。只因如此的重要,油檬也成了那些手勤脚快的盗割的主要对象。幸运的是,我家这片柴山,处于“交通要道”,虽然我家的人脚笨手拙,砍柴速度每每落在人后,但这片柴禾,很少听说有被盗割过,有的只是在与他家交界的地方,被那些勤快的手越界一、二十公分“代劳”。
   我们选了没有积雪的朝阳面。哥哥告诉我砍柴时要注意的事项:譬如碰到有茅尖的地方,手要抓紧茅尖,千万不能滑动,不然,会被茅尖叶片划破;譬如,遇到毛楂树(山楂),要先用柴禾包住毛楂的荆条再砍,但手不能捏紧,不然会被刺扎伤……。我找到一个比较平缓的地方,学着他的样子,蹲下身子,卖力挥动手中草剪。
   砍柴不同割猪草那样,需要用心去寻找一株一株适合猪食用的草株。砍柴时,只要你有力气,准会有一堆堆柴火收获。
   懒洋洋的冬日下,柴禾、苔藓、泥土混合的清香直往鼻孔里钻,人便像打了兴奋剂,草剪挥动起来,也特别的卖力。“嚓嚓”、“咔咔”的脆响中,一排排一字型柴火,不断的在身旁展开。不一会,我就脱光身上的所有冬衣。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这里的蚱蜢几乎个个生得豹头环眼,长得特别的健壮、敏捷,如果不是眼捷手快,休想抓得住它们。这种情况,完全颠覆了“秋后的蚱蜢,蹦踏不了几天”的常识。而且,这里的蚂蚁特别大,特别的凶。有一种是半公分不到一点、长得火红色的蚂蚁,它们喜欢在一块不大的石块底下做窝,并在这块石块的周围,用泥粉堆叠出一道犹如城墙的土窝。这道“城墙”很脆,轻轻一碰就破。当你不小心踩翻这块石块,这窝数以千计的蚂蚁就会纷涌而出,咬得你手慌脚乱的;还有一种蚂蚁,体型有一公分左右长,黑灰色、腰背上并列着两个刺突、两颚特别发达。这种蚂蚁喜欢把巢筑在细弱的枝条间或一蓬茂密的柴禾中。它们的窝巢如牛皮纸粘在这些枝条或柴禾做成的“骨架”上,很韧。如果你不小心弄破这种窝巢,如果你不及时撤走,这窝巢里以千为单位的蚂蚁,马上都成为你的狂热“红粉”。它们一定会用发达的鄂“吻”得你一身红肿。就连那些在这种季节本该不存在的马蜂,在这里,也变成了“不死鸟”。它们把窝做在不容易被发现的小枝条或一丛柴禾上,小的有四、五公分,大的二十公分多。当不期而遇时,对付那些小窝的马蜂,只要挥动几下手中刀具,就可以赶跑它们,但如果遇到十公分以上的马蜂窝,对不起,那就得绕着走。它们那种如同战斗机般强悍的战斗力,靠手中这些“冷兵器”抵挡,无疑是痴人说梦话。所以,许多人碰到这种马蜂窝,为了明年能够收割到这片柴禾,他们只好以这个窝为中心,忍痛留下一段安全距离上的柴禾,然后割出一个防火带,再使以“火攻”除之。
   其实,我在砍柴时,除了时时对着近在咫尺的大海发些臆想外,最感兴趣的是在那些有乱石的地方砍柴。这些地方,是乌饭树、毛楂树、牛奶梅树的偏爱。虽然这次是第一趟砍柴,但长期的耳闻目染,使得我能够对那些可食或不可食的野果,有着无师自通的本领。当一枚枚紫黑色的野果,不经过冲洗连柄被放入口中,甜甜的、酸酸的味道,通过味蕾,一下子通透全身。这种滋味,一直留在我记忆深处,每次翻开这层记忆,总会让人垂涎三尺。于是乎,我渐渐的偏离了那些专长油檬的地域,朝乱石丛生的区域进发。虽然这些地方,能够采摘到更多的野果,但这些地方的“柴”一般是以荆棘杂灌为主,期间夹杂着一种韧性极高的禾本柴草。所以,砍起来,颇觉吃力。
   可能是那一枚枚野果的魔力过于庞大了吧,我一边挥动手中的草剪,心却用在搜索隐藏在柴草中的野果。每遇到一丛乌饭树、毛楂树、或牛奶梅树,我都会反复仔细的搜寻上面有没有成熟的果实。每找到一枚,心里的激动都会无以加复。
   或许是自己的脑力不够使,这种一心二用,使得自己一不小心,把刀割在自己的手上。深深的刀口,即时让左手的食指血流如注。
   二哥见状,忙从柴草中找到几片还没有枯萎的青蒿叶,放在口中嚼烂,就着唾液敷在我的伤口。这青蒿叶止血的效果真的很好,几乎是立笋见影。但那种钻心的疼,真的让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乐极生悲”。
   下午,手指处的疼痛,抵消了野果对人嗜心的诱惑,我选了块几乎没有乱石、全是油檬的地方,心不在焉的机械性地挥动手中的草剪。耳边,传来的隐约潮汐声,总会使得我不时的对着大海出神。
   终于,太阳移入西边的山顶。一道山影像一个巨大的魔兽,悄悄吞噬我所处山岗上的阳光,风也赶趁着时机,如调皮的孩子,时时掀飞摊放在山坡上的一排排柴火。二哥急忙命我搬来石块压住那些今天不能带走的柴火。他解下别在枪担上稻草绳,抽出两根,找了一块稍微平缓点的地方,横向放倒枪担,使之和山坡之间形成一道平着的凹坑,然后把两根稻草绳分成相隔大约三十公分的平行线,呈90度角铺在凹坑和枪担上面。
   在这里捆的柴捆,虽然不必像出卖的柴捆那么精致,但也是一种技术活。捆柴时,必须根据柴火的长短,选择捆的方式。捆短一点的柴火,每一箍(根据柴火的长度,两臂适量箍合的“数”)必须都用一根绳扎紧。这道绳,必须扎在这箍柴火横向重力的平衡点上。绳子是活结的,以方便下次打开。然后,以此为要点,反向放上另一箍柴火,再用另一道绳扎紧。如此反复交叉堆叠,直到达到这担(一担两捆)柴火所挑人估计能承受的重量,才在最后一箍用两道绳子打上死结;长度过长的柴火,每一箍柴,都必须用一道绳先扎紧这箍柴火的根部,然后用另一道绳扎住这箍柴火的枝叶部分。两道绳子的中间点,必须是这捆柴火横向重力的平衡点。柴捆的高度,也是根据所挑人估计能承受的重量,决定多少。
   不管那种捆法,这些柴捆的面,必须呈线状垂直,不然,在挑担时很容易“溜担”(散捆)。还有,捆柴时,柴捆高度在捆柴人腰膝以下的,堆叠上每一箍柴火时,必须用膝盖的压力配合绳子,以韧劲扎紧;柴捆高度在腰膝以上的,每堆叠上一箍柴火,得要用腋窝结合上臂向下挤压的韧劲,配合绳子扎系。而且,这种“力”,必须是垂直的。也不可以用力不均,时大时小。否则,就会“溜捆”(散捆)。所以,不是“老手”的人捆柴,常常一两个钟头捆不好一捆柴火,而且还会搞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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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朱文朝老师的《往事如烟》以睹物思旧、抚今追昔,回忆自己儿时割柴的场景,是一篇昔日农民在艰苦条件下割柴付出极大劳动代价触目惊心的动人场景的缩影,说不尽昔日农人的艰难苦楚,也勾起了我的孩童时期上山割柴的辛酸。现在的七岁娃,仍象襁褓中的婴儿,吃饭、走路还需大人扶携,而作者已为大人分忧,为家庭担责。“可笑的是,在狗爬岩边缘这条几乎垂直的石阶上,那些挑担的人,着屁股后的石阶,如下竹梯一样一步一步往下挪。虽是这样,但还是一不小心,屁股在一阶距离稍为大一点的石块上重重的碰了一下,身子差点扑下山崖,在人们惊呼之余,也引来一阵不怀好意的嘲骂"。并而且把上山、翻粱、越沟、爬山,割柴、捆柴、扎扁担、担柴描写的活灵活显,是幼小心灵中刻骨铭心的体会赘述,文章生动鲜活,文风朴实纯厚,字里行间无不渗透着穷人孩子早当家的认知;从记忆中塄秃路净到今日"禾草杂木堵路塞径",无不洋溢着对新时代的褒扬和赞美!作者亦以自己的写作实力展现了农耕文化的强大生命力和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好文推荐,欢迎欣赏!【丁香编辑 德年黄土地】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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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德年黄土地        2024-08-11 23:19:09
  朱文朝老师的《往事如烟》以睹物思旧、抚今追昔,回忆自己儿时割柴的场景,再现了昔日农民在艰苦条件下割柴付出极大劳动代价触目惊心的动人场景的缩影,说不尽昔日农人的艰难苦楚,也勾起了我的孩童时期上山割柴的辛酸。
回复1 楼        文友:朱文朝        2024-08-12 05:56:21
  感激老师您的辛勤编辑。也感激您的抬爱
2 楼        文友:德年黄土地        2024-08-11 23:23:46
  《往事如烟》作者朱文朝老师把割柴的全过程:上山、翻粱、越沟、爬山,割柴、捆柴、扎扁担、担柴描写的活灵活显,是幼小心灵中刻骨铭心的体会赘述,文章生动鲜活,文风朴实纯厚,字里行间无不渗透着穷人孩子早当家的认知,读了使人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回复2 楼        文友:朱文朝        2024-08-12 06:02:39
  老师,您辛苦了!谢谢老师您的抬爱
3 楼        文友:闰土        2024-08-12 18:34:03
  作者写意深刻,回忆时的场境,无不打动人心,写出了真情实感。作者语言功夫好,对梱柴写的相当好。“不管那种捆法,这些柴捆的面,必须呈线状垂直,不然,在挑担时很容易“溜担”(散捆)。还有,捆柴时,柴捆高度在捆柴人腰膝以下的,堆叠上每一箍柴火时,必须用膝盖的压力配合绳子,以韧劲扎紧;柴捆高度在腰膝以上的,每堆叠上一箍柴火,得要用腋窝结合上臂向下挤压的韧劲,配合绳子扎系。而且,这种“力”,必须是垂直的。也不可以用力不均,时大时小。”写的真好呀?
回复3 楼        文友:朱文朝        2024-08-15 16:55:20
  感激老师您在百忙之中给予的关注和鼓励!也期望您能够在方便的时候给予批评指正,以促使我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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