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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星星】背包客的江湖(小说)


作者:满山红叶 探花,20812.12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12发表时间:2024-12-05 17:2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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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岁那年,我高考落榜。滚回村子里,我不想在家种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年收获寥寥无几,正好邻家二哥,生子,背着一只大帆布包,从外面做生意回来,那时候,大地上兴起一个行业,背包客,就是在沈阳五爱大市场,批发一些服装,鞋袜,塞进一只一只背包里,背着上火车,坐轮船,到一座一座海岛卖。岛屿距离大陆很远,即使不远,也得坐船来回很麻烦。岛里的人很少出来,岛子外的人,进去的也不多。偏僻,孤独,二哥带回来花花绿绿的衣服,裤子,吸引了我。他成了村里第一批背包客,名为下海经商。实则,不容易。我让母亲好说歹说,说服二哥,带我走海岛,卖服装。
   我和二哥一样,背着一只像小山丘一样的包儿,上客车,坐火车,乘客轮。去了石城岛,到了那里,事情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开始,二哥还愿意领着我,走到哪,我跟到哪。问题来了,我是女孩子,虽然不俊,也不丑。服装就好卖一些,这样,一天下来。我的背包瘪了下去,二哥的背包还鼓鼓囊囊的,二哥就不悦了,第二天,二哥的意思,我们兵分两路。他走西面那片地盘,我向东边迈进。我们寄居小旅店的时候,以往是二哥掏钱垫付,过后,我给他。结果,那次,二哥冷冷地说,各人掏各人的吧,省得颠来倒去,麻烦。我不得不同意,我知道二哥嫌我抢了他的顾客,以前,二哥独自来石城岛,卖服装,大家都熟悉他,自然买他的单。我去了后,可想而知,一块大饼,两个人分,效果肯定不一样。
   我一个人扛着背包,一家一家地敲门,有时被一条狗撵得,差不点把粑粑拉裤裆里,这个不可怕,有一回,我走在石城岛一处市场,被一个男的盯上了,他见我孤家寡人,起了色心。我夺路而逃,他在后边追,我在前边快步躲闪,好在白天,岛上的人,来来去去,我的双腿发软,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吓得浑身是汗,情急之中,一家面包铺前,一棵挺拔的梧桐树底,有个男人站在那抽烟,我慌慌地喊了一声,哥,你来接我啊!那个男人愣了五秒钟,在看到我身后的狼时,再看看我这身打扮,以及肩头斜挎的蓝色帆布包,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嗯了一下,用一只大手揽着我的肩膀,说,是不是累到了。那只狼见状,脚底抹油溜了,我几乎瘫软在地,他立马扶住了我。也许是被吓到了,那天午后,好心的大哥,送我回小旅店后,我就病了,高烧,二哥还没回来,我带来的服装只卖了三分之一。怎么办?
   那天黄昏,石城岛落了一场雨,雨不大,不过,很让我惆怅,我怀疑自己走这条路是不是正确,或者,二哥从此以后,不会再带我行走江湖了。
   我想,如果二哥来叩门,我会感激他一辈子。人在低谷,谁能伸出援助的手,拉一把上岸,如此恩情,没齿难忘。二哥没叩门,那时候也没手机,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准备开门去隔壁喊二哥,挪腾到门口,面前一黑,整个人栽倒葱似的,晕了过去。
   人和人之间,有很多种可能。不相欠,就不能相遇。说来也巧,白天那个为我挡住色狼的男人,找到我们所住的小旅馆,把我和他分开时,落在地上的一只粉红色发夹,送过来了。岛上的旅馆不是很多,他一家一家找来,终于找到我。那会子,石城岛的背包客,也就二哥一个,我去了后,只我们二人。加上买服装,鞋袜的人,记住了我与二哥,想打听一个人,不是很难。
   那个男人有个好听的名字,海涛。三十四岁,有过短暂婚史,没留下孩子。女人和他结婚的第三年,走了。白血病,花光海涛所有积蓄。女人走后,海涛一直没走出失去她的痛苦。十年了,蔚蓝的大海,潮落潮涨,日升月息,海涛守着海,守着那一段感情,拒绝提亲的人。嗯,我房间的门,是海涛找房东打开的。房门一开,海涛就发现地上昏迷不醒的我,他二话没说,抱起我,大步流星,朝石城岛卫生院奔去。那晚,我醒来。床边坐着焦急等待的海涛,他清澈的眼神,海浪般温柔,一目了然。我挣扎着,要坐起来,海涛起身,按住我,别动,输液呢。我这才看清,我的左胳膊上,输着液。透明的液体,随着塑料管,注入我的血脉里。头隐隐作疼。我莫名其妙,说,你……你怎么来的?我这是在哪?
   海涛把手一摊,一支粉红色的发夹,安静地躺在他手掌心,丫头,你的发夹,白天掉在那棵梧桐树底,我查了一下,明早有一班回市里的客船,四点钟,这里的天还没亮,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这支发夹,所以,就找来了。你倒在地上,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医生说了,你感冒发烧,三十九度半,我自作主张,给你输液。对不起啊,丫头。嗯 这个叫我丫头的人,让我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他的声音很磁性,很有感染力。朦朦胧胧感到,我们似曾相识。
   海涛陪我输完液,送我回小旅馆,此刻,海岸线上,鸥鸟鸣叫,深海处升起淡青色的曙光,海涛一夜未睡,我说,要不你在这睡一会儿?海涛礼貌地婉拒了,不不不,我家距离这不远,我回去了,你……四点钟的客船?我点点头,二哥也不知是被尿憋醒,还是假装一无所知,推开门,来督促我,一会儿打道回府,看到海涛,他脸上的肌肉,动了动,你是谁?青青,你……,海涛转向我,我说,这是我邻居二哥,一起来做生意的。
   海涛说,你有伴儿,我就不送你去码头了,下次来,记得有什么事需要我,就来找我,我叫海涛,你一打听,就知道我。岛里的,不认识我的人很少。
   二哥有点反感,二哥的反感不是我和一个陌生人接触,而是海涛自告奋勇帮我。要清楚,谁是大小王。石城岛这爿岛屿是二哥的江山,他将这里当成向外扩张生意的根据地,他没有想过,我一个黄毛丫头,会在短短几个月时间,抢了他很多风景。
   我没有妥协,对二哥,我有那么一刻,觉得内疚,不舒服。毕竟,石城岛一带,二哥是第一个背包客,尽管后来者居上,二哥不得不去了獐子岛,大长山那块儿。那次,二哥和我一前一后,脚步匆匆奔向码头,坐客轮返回本市。登上客轮的一刹那,我看见一个身影,飞快地从海岸线那边跑过来,越来越近,他手里挥舞着一件褂子,边跑边喊,丫头,一路顺风!丫头,我在石城岛等着你。
   客轮启动时,平静的水面被划开两个轨道,蔚蓝的海水朝两边倾倒,客轮声掩埋住海涛的呐喊,海鸥成群结队自我们头顶掠过,我站在甲板上,手扶着船栏杆,冲海涛挥手,再挥手。直到海涛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石城岛愈来愈模糊,四周是辽阔无垠的海域,我坐在甲板上,心底五味杂陈回到屯里,二哥决定不带我了,他说,该走的路,他已经给我铺好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余下的路,你自己走吧。说得我鼻子一阵营酸溜溜的,眼泪就潸潸而下,我说,二哥,谢谢你,带我走一程。没有二哥的帮带,我根本不会做生意,从当初的不敢开口叫卖,到后来,我遇到什么人,说什么话。遇山开山,遇海下海。见客下菜碟,二哥是最大的功臣。父母的意思,杀一只大骨鸡,请二哥来搓一顿,我以为二哥不能来,结果,他来了。坐在我家炕头,父亲在炕梢。他们叔侄俩,开喝。酒是庄河老酒厂酿造的陈香酒,二十年的窖藏,父亲给二哥斟酒,二哥拿过酒瓶说,我来,叔。你一杯,我一杯。鸡肉粉条小野蘑菇没怎么少,一瓶陈香酒见了瓶底。二哥借着酒劲打开话匣子,二哥说,也就是你,叔,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说啥也不会领青青去做生意。嗯?青青啊,你读过高中,在屯子也是读书人,你算一算,石城岛那,我一个人去卖服装,和两个人卖,有多大区别?啧啧,青青,叔啊,我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说别的都扯淡,叔,青青,我让青青单飞,不是我心狠,你总得长大,成熟,对不对?
   父亲是是是,对对对,哼哈着。二哥说的是酒话,不过,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的真话。
   二哥说着说着,眼皮打架,二哥说,叔,我喜欢……青青。二哥头一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嗯,父亲说,你二哥是喝多了。把枕头拿来,他在这睡一觉吧。
   酒话,别信。我不信,我信了又如何?十九岁,对,我不想把自己早早嫁出去。我有大把大把的时光,去追逐我的梦。那时候,我想成为一个作家,记者。我的白马王子,应该是军人。不是二哥,二哥大我好几岁,大六岁,二哥不讲卫生,大臭脚丫子,几天不洗,都黢黑黢黑的,去他家借书看,二哥房间里很乱,被褥横七竖八,被面看不清颜色,还有二哥看黄碟,我碰到几回,下雨天,干不了大田里的活儿,我就想去二哥那借杂志看。他每年都去乡里有个图书室,买一些淘漉下来的旧书,一摞一摞的,农村的日子,单调枯燥,没什么娱乐方式。看书是雅趣,二哥喜欢看书,我也是个书虫。到他家,二哥大白天,窗帘挡着,外面落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槐花开得很欢,空气湿漉漉的,带着浓郁的花香。他家门插着的,我一推,居然开了。进去的时候,二哥正仰躺在被垛上看片儿,黑白电视出现不堪入目的镜头,二哥见我来了,慌忙下地,闭掉电视,他裤裆前面,支起高高的帐篷,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不撒谎,我那会子虽没谈过恋爱,也没对象。但我懂男女那点破事,前院的三叔三婶,大夏天中午,敞着窗户,在炕上推磨,我找他家姑娘玩,看个一丝不漏。我回家说给母亲听,母亲呸呸呸,朝地上吐唾沫,翻出一条红绸布,扎我两条腿脖子上,说驱邪。那场景挥之不去了,再在大街上看到三叔三婶,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像做羞羞事的人是我。
   二哥有很多书,他的书,我几乎翻遍了。不过,我没想过,和二哥有什么故事。压根就没思考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我看不上二哥。
   二哥酒醒了,酒后说的话记不住了,嗯,他确实没再带我,父亲说,我一个女孩子,单枪匹马去岛上,不放心。一旦遇到坏人,凶多吉少。还不如在家种地踏实,或者在乡里找个厂子上班。我不干,背包客那几年正红火,我寻思过了,有了本钱,在乡上开一家小面馆,我爱做手擀面,面和好后,揉搓一会儿,推,拉,扯,拽,面条丝丝缕缕,有条不紊,劲道柔韧,下锅,打个卤子。要有小油菜,笨鸡蛋,对,再来一块猪骨头,用老汤炖出来的猪骨头,让一碗普通的面条,色香味俱全,卧着荷包蛋,猪骨头,一碗的乡愁,浓浓的,稠稠的,给路过的人,家的味道,故乡的味道。不必大火,温吞吞地向前走就行,嗯,二哥见我没去求他,自己去沈阳五爱大市场进货,去了獐子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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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城西柳大市场
   二哥不带我,还有一个原因,他想娶我,我没答应。我的心不在南河屯,我要往更远的地方,飞去。二哥那天酒后吐真言,拿母亲的话说,酒喝人肚子里,也没喝驴肚子里,二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母亲的意思是,二哥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多大,他多大。隔着一堵墙的距离,在这院子站着 ,能听到二哥家谁蹦个屁,听到二哥夜里看了黄片,呜呜啊啊的叫声。炒菜,闻出白菜,萝卜味儿。二哥也没大出息,背包客,背了几年,房子是换了琉璃瓦,紫色的琉璃瓦,问题是长得不出挑,小鼻子小眼,那眼睛一笑就成一条缝了。还抽烟喝酒,抽烟喝酒也就罢了,邋遢,不修边幅。我没法接受这样的男人,父亲觉得不过意,咋的二哥也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人家看上咱了,也不好说其它话,就搪塞说,我还小,不懂事,过几年再说。二哥不傻,听得出父亲话外之音,能不生气吗?二哥一生气,肯定不带我了。
   这时候,我有想过,也没什么,大千世界朗朗乾坤,摸着良心走路,谁又奈我何?
   那会子,我去乡里农贸市场,走了一圈,又坐客车去县城,走了几家商城,调查过很多卖服装的小贩子,他们的进货渠道,不仅仅局限在沈阳五爱市场,另有一个地方,那就是海城西柳大市场,据说那边的服装鞋帽,批发价比沈阳五爱市场还便宜。我说服父母,只身一人,去盖州坐火车,去了海城西柳大市场。女孩子家家,没少受欺负。
   到了西柳大市场,已经是中午了,又饿又困,我决定在小吃摊,吃一碗面,就要了一碗面,上边有几棵油菜,翠绿翠绿的,一个荷包蛋,玉白玉白的,要了两只小米辣,红红的,绿绿的,白白的,色香味俱全,真的是饿了,我一顿风卷残云,连碗都舔干净了,打着舒服的饱嗝,想付完钱,就进大市场,经营这个面摊的是一对中年夫妻,我说,多少钱一碗?他硬棒棒地丢过来一句话,三十。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句,多少钱?他说,三十。
   我懵了,卧槽,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一碗面,三十元?猪肉也没这么贵啊?男的说,一直是这个价,你也不例外。三十就是三十,少一分,对不起,别想走。我明白,我被宰了 ,他这是宰客。我说,你是欺负我一个外地的人,男的说,没办法,我得养活老婆孩子,就这个价,你四下打听打听吧。我一阵胸闷气短,知道是不给不行了,颤颤巍巍掏出三十元钱,我记得很清晰,一碗面,三十元,给了我来海城的当头一棒。我有些消沉,双腿灌铅似的,很重很重,进了西柳大市场,面前豁然开朗。那阵子的大市场,鼎盛时期,热闹,喧嚣。一行一行,批发服装的,日常用品的,一扎进去,就如在清明上河图般,眼睛都不够用了。特别是小吃摊,琳琅满目,应接不暇。我后悔,没进来吃,这里的人,天南地北哪都有,他们操着不同的口音,在一个一个伸出来的小吃摊,坐着,或站着,吃一碗面,一碗馄饨,喝碗羊汤,那种刚出炉的火烧子,细软细软的,麦香扑鼻。玉米粥在大锅里欢腾,小黄鱼炸得焦黄焦黄,浓浓的饭菜香气,一下子掏空了我内心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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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讲述十九岁高考落榜的“我”跟随二哥做背包客卖服装的故事。作品开篇写“我”高考落榜后跟着邻家二哥生子一起在沈阳五爱大市场批发服装去偏僻的石城岛卖服装。二哥后来看到“我”抢了他的顾客,他就要“我”在东边迈进,他在西面地盘做生意。“我”跟二哥分开后,碰到过狗撵人,也碰到过色狼。那天午后,大哥把“我”送回旅馆后,“我”发高烧生病了。“我”不知道拿只卖了三分之一的服装怎么办?在“我”打算开门找二哥帮忙时,晕倒在地。那个抽烟男子经过一家家旅馆询问,找到“我”,给“我”送遗落在地上的一只粉红色发夹。经过自我介绍,抽烟男子叫海涛,曾经有一个得了白血病妻子,花光他所有积蓄就走了。妻子走以后,他在十年里,都没有走出失去她的痛苦。海涛看到“我”晕倒在地以后,急忙把感冒发烧三十九度半的“我”送到石城岛卫生院。一夜没睡的海涛把“我”送回旅馆后,碰到了督促“我”做生意的二哥。二哥为了让“我”长大,让“我”单飞。“我”父母准备请二哥吃饭。在喝酒时,二哥向“我”表达了情愫。但我拒绝了。后来“我”和一个叫王亮的批发商达成协议。“我”打算把服装批发给当地商贩,“我”只赚差价。“我”在石城岛考察行情时,认识了一个卖服装的女孩。“我”打算把牛仔衣裤以二百元一套的价格委托女孩代卖,“我”只赚差价。女孩答应先做几天模特,如果需求量大,等经理找“我”更好。这个答应帮“我”代卖服装的女孩名字叫小雨。第二天上午,“我”去看销售情况时,小雨矢口否认“我”委托她代售,还说“我”是骗子,已经收了钱,还想再要一份。在“我”痛不欲生去派出所报案时,派出所因“我”拿不出和小雨和商场的交易凭证而不能为我主持公道。“我”想去跪求小雨,想找经理说理,结果吃了一个闭门羹。小雨,经理和二十套牛仔衣裤都不见了踪影。“我”在路边梧桐下伤心欲绝痛哭时,碰到骑自行车的海涛经过。海涛路见不平一声吼,带“我”找小雨和经理评理。小雨这次态度判若两人。经过小雨辨认,海涛原来是去年元宵节,岛上举办文艺演出,他的笛子独奏,成了整台晚会的压轴戏的勇敢帅气的海碰子。经过小雨一解释,原来这是一场误会。后来,海涛又带“我”去找经理。原来经理是海涛大哥的前女友。好事多磨,经理终于还了一个公道给“我”。“我”想请海涛吃饭感谢他,海涛说带“我”去他家里吃饭。“我”虽然买了一瓶古井贡酒,一瓶罐头,一盒桃酥,一箱槽子糕等礼物到海涛家里,海涛母亲对“我”仍然怀有莫名的敌意。海涛母亲因“我”不会杀鱼,不会做家务而对“我”充满敌意。当“我”告辞海涛母子搭一点三十分的客轮回市内时,海涛母亲不准海涛送“我”。多年后,“我”开车回老家,看到二哥不仅自己种大棚草莓,而且在几年前,做了村民的组长。二哥带领大伙扣大棚,栽葡萄,草莓,庭院经济搞得红红火火。”我与二哥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不禁哑然失笑。“我”在前年参加石城岛征文大赛颁奖时,去看海涛。听邻居说,海涛又娶了一个女人,大前年死了。母亲也痴呆了。“我”祝愿海涛好人有好报。作品由四个部分构成,通过叙述“我”跟岁二哥做背包客卖服装的经历,表达了幸福是奋斗出来的主题。塑造了自尊自爱自强不息的“我”的形象;塑造了二哥乐于助人,待人真诚,勤劳淳朴,带领大伙致富,热心于公益的形象;塑造了海涛机敏精明,正直勇敢,仗义执言的形象。作品具有现实主义风格,接地气,反映了底层老百姓在现实面前的努力拼搏进取精神。作品采用细节描写,拟人等写作方法,结构清晰明了,语言流畅朴素。作品情景交融,具有画面感。作品主题充满正能量。佳作力荐。【编辑:万重山】【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41208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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