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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晓荷·奖】二姑(散文)


作者:汪震宇 举人,4285.3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13发表时间:2024-12-12 10:43:23
摘要:虽然二姑已不在人世,但她的爱永远不会消逝。它会在我的生命里延续,在家族的血脉中流淌,成为我们永恒的精神财富。

“震宇,吃面啦!”那声音,仿若一道穿越时空的暖光,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直直地刺进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刹那间,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流,汹涌地模糊了我的视线。这一声呼唤,裹挟着二姑独有的温柔与慈爱,宛如一把神奇的钥匙,瞬间开启了那扇通往悠悠岁月的记忆之门。往昔的点点滴滴,如同一幅幅生动鲜活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可如今,二姑却只能留存于这些画面之中,徒留我在这尘世,满心悲戚与无尽思念,在时光的长河里独自徘徊。
   回想起2006年的那个夏日晌午,阳光炽热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投入熔炉,熔化为虚无。二姑如往常一样,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那面条,似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根根分明,在浓郁的汤汁中自在舒展,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宁静与美好。汤汁色泽温润,宛如琥珀,其间点缀着翠绿的葱花、细碎的香菜,恰似翡翠与玛瑙散落其间,更有鲜嫩的肉片若隐若现,宛如沉睡在宝藏深处的稀世珍宝,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二姑笑眼弯弯,眼角的鱼尾纹如同岁月镌刻的深情密码,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对我无尽的关怀与宠溺。她轻声问道:“震宇,最近学习可累?”我嘴里塞着面,含糊应道:“有点累,不过快考试了,得加把劲。”二姑搁下筷子,粗糙却无比温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头,那触感,犹如春日的微风拂过繁花,满是慈爱与关切。她缓缓说道:“莫要累坏了身子,学业漫漫,恰似那无垠的星河,当循序渐进,稳步前行。你正长身体,若有个闪失,二姑心里可不好受。”未曾想,此语竟成了她与我在这尘世缘分的最后呢喃,如同一曲未终的离歌,戛然而止,徒留无尽的怅惘在岁月的风中呜咽。
   二姑,生于这片乡土,长于这片乡土,一辈子与土地缔结了一场生死相依、矢志不渝的灵魂契约。家中田地被征后,她便如同一只归巢的倦鸟,带着满身的质朴与坚韧,来到爷爷奶奶身边,默默操持起家中大小事务。晨曦微露,曙光尚在与夜的残梦缠绵,二姑便已悄然起身。她先至庭院喂鸡,那一群鸡仔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欢快地啄食,仿佛在奏响一曲晨的欢歌。随后,她利落地清扫庭院,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那认真专注的模样,仿若在雕琢一件珍贵无比的艺术品,每一扫帚下去,都似在拂去岁月的尘埃,让庭院在晨光中焕发出质朴而纯粹的美,宛如尘世中的一方净土,宁静而祥和,承载着家的温度与安宁。末了,她便一头扎进厨房,为一家人烹制早餐。那袅袅炊烟升起,氤氲着家的味道,二姑忙碌的身影,仿若家中的定海神针,让一切都在岁月的轨道上安然运行,如同一首舒缓的田园诗,静静吟唱着生活的美好与温馨。
   然而,二姑辞世当日,却有诸多怪异之事。邻居瞧见她在那已被征收的田地里踽踽独行,神色迷离,仿若失了魂儿一般。眼神空洞而悠远,恰似两口古老而干涸的枯井,对周遭的一切呼喊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在田间踱步,那脚步,似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又似在与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进行着一场无声而凝重的对话。在这古老而神秘的乡间,此类情形往往会被人们与一些古老的迷信传说相连。村中老者们围坐一团,面色凝重,低声私语。他们言说,这许是二姑的灵魂感知到生命将尽,故而重返那倾注了毕生心血的土地,与土地之灵倾诉离别之意。或如古老传言所讲,人在大限将至时,魂魄会先在熟悉之地游荡徘徊,以了尘世诸般牵挂。二姑于田间的徘徊,想必是在向这片伴她一生的土地诉说心中的眷恋与不舍。这片土地,于二姑而言,绝非仅仅是耕种之所,而是她生命的舞台,每一道田埂都是岁月精心绘制的线条,勾勒出她的青春与暮年;是她情感的依托,每一粒泥土都饱含着深情的诗行,书写着她的欢笑与泪水;是她灵魂的归宿,每一株庄稼都是她心灵的守望者,见证着她的坚守与付出。在这片土地上,她的灵魂与大地的脉搏同频共振,她的情感与自然的节律交融共生,她将自己的生命与土地紧紧相连,融为一体,成为大地的一部分,大地亦成为她生命的延展,如同一棵参天大树,根脉深植于土地,枝叶繁茂于天际。
   二姑与土地的情谊,宛如一首悠远的田园诗,每一行都写满了深情,每一个字都饱蘸着心血。土地,是她青春的见证者,从懵懂少女到鬓发染霜,每一个成长的瞬间,都被土地默默收藏。她熟悉土地的每一寸肌肤,如同熟悉自己掌心的纹路,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与土地的故事,或欣喜,或悲戚,皆成珍贵的回忆,如璀璨星辰,镶嵌在生命的天幕之上,熠熠生辉。春日,土地从沉睡中苏醒,二姑便迫不及待地播下希望的种子,那一颗颗种子,似是她对未来的憧憬与期许,轻轻埋入土地的怀抱。她会蹲下身来,用手轻轻摩挲着土地,仿佛在与一位老友低语:“老伙计,今年可全靠你了。”那眼神中,满是对土地的信任与依赖,仿若在与一位相伴一生、知根知底的挚友倾诉心声,毫无保留,赤诚相待。夏日炎炎,骄阳似火,她在田间挥汗如雨,除草、施肥、浇水,每一项劳作都一丝不苟。那炽热的阳光晒红了她的脸庞,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却浇不灭她心中对土地的热爱之火。她看着茁壮成长的庄稼,眼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在茁壮成长,那是她与土地共同孕育的生命奇迹,是爱的结晶,是生命的礼赞。秋风起,金黄的麦浪翻滚,那是土地给予二姑最丰厚的馈赠。她手持镰刀,弯腰收割,每一束麦子都承载着她的辛劳与喜悦。她会对着饱满的麦穗微笑,感恩土地的无私奉献:“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冬日,土地休养生息,二姑也会时常来到田边,静静地伫立,目光温柔地抚摸着这片寂静的土地,回忆着往昔的丰收盛景,心中默默筹划着来年的耕种计划。在这片土地上,她曾洒下欢笑与泪水,经历过风雨与彩虹,土地,早已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同一颗扎根心底的大树,无论风雨如何侵袭,都始终坚定地挺立在那里,枝叶繁茂,遮风挡雨,为灵魂提供栖息之所,为生命赋予永恒的意义。
   午后,我如往常一般匆匆返校,一头扎进紧张的学习之中,浑然未觉二姑已被病魔悄然侵袭。课堂之上,老师的讲解声与粉笔在黑板上的摩挲声交织缠绕,我专注于习题与知识点的海洋,殊不知,二姑正在与死神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那是一场无声而惨烈的战争,在生命的舞台上悄然上演。
   直至晚九点半,晚自习结束,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出校门。却见母亲神色哀伤,怀抱弟弟,伫立在夜色之中。母亲双唇紧闭,一言不发,只是匆忙拦下一辆载客小三轮,我们一同登车。车内,寂静压抑得令人窒息,仿佛空气都凝固成了实质,沉重地压在心头。母亲终是忍不住,声音颤抖破碎,如风中残烛,摇曳着无尽的悲痛:“震宇,二姑走了……”那一刻,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我心,大脑瞬间空白,思维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半晌,泪水才如决堤洪水,奔涌而出。我如何能信,白日里还笑语盈盈、为我操劳的二姑,怎会如此突然地离我而去?这仿若一场噩梦,我却在这噩梦中无法醒来,只能独自承受着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悲伤与绝望。
   三轮车载着满心悲痛的我,在夜色中疾驰如飞,我的心却早已飘至二姑身旁。踏入医院,那惨白的灯光刺得双目生疼,我瞧见二姑静静地躺在那里,周身被白布覆盖,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冰,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停止了脚步。我颤抖着靠近,欲揭开那白布再看二姑一眼,然内心的恐惧却让我的手悬在半空,久久不敢落下。泪水潸然滑落,打湿脚下的地面,心中被无尽的哀伤与绝望填满,仿若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灵魂仿佛也在这巨大的悲痛中迷失了方向,漂泊无依,如一只孤舟在暴风雨的肆虐下,在茫茫大海中无助地飘荡。
   二姑育有一双儿女,常年于深圳为生计奔波劳碌,归期寥寥。然命运弄人,恰在二姑出事前夕,他们仿若心有灵犀,竟同时打算归家过节。或是久别思乡情切,那浓浓的乡愁如一根无形的绳索,牵引着他们回归故乡的怀抱;或是冥冥中命运的神秘暗示,催促着他们在这最后的时刻奔赴而来,欲与二姑团聚,共享天伦之乐。奈何,终究还是未能见上二姑最后一面。二姑故去后,我们皆不敢将此噩讯传至深圳,生怕他们在归途中有所闪失。一时间,整个家族被浓重的哀伤笼罩,众人皆强抑悲痛,默默操办后事,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沉重与无奈,似是在与命运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虽明知无力回天,却仍不愿轻易屈服,那是对生命的尊重,对逝者的缅怀,对亲情的坚守,如同一盏在黑暗中摇曳的孤灯,虽然微弱,却永不熄灭。
   那个阴霾密布的午后,堂姐于整理二姑遗物时,偶然发现一张草拟的挽联。那挽联上的字迹,虽略显稚拙,却透着二姑的认真与执着,一笔一划,仿若皆倾注了她对尘世的最后眷恋与告别。堂姐的手,瞬间颤抖如风中落叶,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疑惑。待她缓过神来,意识到此挽联背后的深意时,泪水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她手持挽联,疯狂地四处寻觅家人,声嘶力竭地呼喊:“这是怎么回事?妈妈怎么了?”那一刻,压抑许久的悲痛如火山喷发,不可抑制。堂姐那悲恸欲绝的哭声,响彻屋宇,仿若要将这苍穹撕裂,令闻者皆心碎神伤,那哭声中饱含着对母亲无尽的思念与不舍,是灵魂深处最痛苦的呐喊,是生命面对死亡时最无力的抗争,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在荒野中发出的绝望嘶吼,令人闻之,肝肠寸断。
   于我的记忆深处,二姑的家,乃是儿时的欢乐天堂。每逢寒暑假,我便满心欢喜地奔赴而去,仿若一只归巢的乳燕。犹记一次在二姑家留宿,夜半时分,我忽觉浑身滚烫,高烧不退。二姑二话不说,背起我便往村里的诊所狂奔。夜,黑沉沉的,如一块巨大的墨布,将整个世界包裹其中,密不透风。道路崎岖难行,坑洼不平的路面在黯淡的月光下,犹如狰狞的巨兽,张牙舞爪。然二姑的脚步,却坚定有力,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她的背,虽不宽阔,却似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予我无尽的安全感。她气喘吁吁,寒冷的夜空中,呼出的气息化作一团团白色的雾气,在月光下朦胧如诗。她却不忘轻声抚慰我:“震宇,别怕,二姑在呢,诊所便在前方。有二姑相伴,万事无妨。”至诊所,二姑忙得不可开交,焦急地向医生诉说我的症状,那声音中满是担忧与关切,似是在为我与病魔的战斗呐喊助威。又匆忙跑去为我倒来热水,脚步匆匆,似在与时间赛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她却浑然不觉。直至我的体温略有回落,她才长舒一口气,那放松的神情里,满是对我的疼惜与关爱,仿若我是她在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值得她用一切去守护,那是一种无私的奉献,是爱的极致表达,是生命对生命的珍视与呵护,如同一束在黑暗中绽放的烛光,虽然微弱,却能驱散寒冷与恐惧。
   二姑厨艺精湛,常变着法儿为我烹制佳肴。她包的饺子,馅料丰富,鲜美可口,每一只饺子都圆润饱满,皮薄馅大。轻轻咬上一口,那浓郁的香味瞬间在舌尖散开,似一朵味蕾的繁花绽放,幸福满溢。还有那香甜酥脆的红薯饼,外酥里嫩,一口咬下,“咔嚓”一声,酥脆的外皮破裂,软糯香甜的内馅瞬间充盈口腔,如一场甜蜜的味蕾盛宴,令人回味无穷。我总爱在厨房与小院间穿梭嬉戏,看二姑系着围裙在灶间忙碌。围裙上沾着些许面粉,她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时不时回首望向我,目光中满是宠溺与疼爱。我时而帮二姑递上调料,看那些瓶瓶罐罐在她手中神奇地变幻为美味的源泉,二姑便会笑着夸赞:“震宇真懂事,晓得帮二姑大忙了。”时而跑去观赏小院中盛开的繁花,小小的庭院里,回荡着我们的欢声笑语,那是我童年最美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二姑的爱与关怀,奏响着家的温暖与和谐,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是心灵深处最珍贵的回忆,如同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描绘着幸福与欢乐的模样。
   二姑心灵手巧,擅长女红。每至寒冬将至,她便早早为我筹备棉衣棉鞋。她坐在暖阳之下,阳光洒在她身上,宛如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圣洁而温暖。她戴着老花镜,镜片滑至鼻尖,微微眯着眼,手中针线飞舞,如灵动的精灵。她纳的鞋底,针脚细密均匀,每一针皆蕴含着她对我的深情厚爱。穿上二姑亲手缝制的棉衣棉鞋,仿若被温暖的阳光紧紧拥抱,严寒亦无所畏惧。二姑总会拉着我,仔细端详我身着棉衣的模样,满意地点头称赞:“瞧,我家震宇穿上这衣裳,帅气十足,寒冬亦不足为惧。”那是她用双手为我编织的温暖与安全,是爱的物化,是情的凝聚,是她对我无微不至关怀的生动体现,如同一座坚固的堡垒,抵御着外界的寒冷与风雨。
   印象最深者,当属二姑带我赶集之行。集市之上,人潮涌动,熙熙攘攘,各类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阳光倾洒,人群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曲欢快的乐章。二姑紧紧牵住我的手,她的手温暖而有力,那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入我心,似在告诉我,她定不会让我迷失于这喧嚣尘世。她在摊位前驻足,目光如炬,仔细甄别每一颗蔬菜水果,拿起一只苹果,置于阳光下细细打量,反复确认有无瑕疵。其间,亦不忘为我挑选些小零食与新奇玩意儿。我兴奋不已,在人群中欢快穿梭,二姑则在身后微笑凝望,目光中满是宠溺与纵容。她会在我跑得稍远时,高声呼喊:“震宇,莫要跑远,小心摔着。”那一日,我们满载而归,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仿若将那美好的时光镌刻于大地之上,成为我童年记忆中最璀璨的明珠,每一道光影里都藏着二姑的爱与陪伴,熠熠生辉,永不褪色,如同一颗颗闪耀在记忆长河中的星辰,照亮我前行的道路,温暖我心灵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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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这篇文章中,作者以细腻入微的笔触,为我们勾勒出了一位勤劳善良、慈爱温暖的二姑形象。那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那田间地头的辛勤劳作,那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都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在我们眼前徐徐展开,让我们深切地感受到了二姑与作者之间深厚的情谊,也不禁为二姑的离去而心生悲戚。文章通过对二姑日常生活的点滴回忆,从平凡中见伟大,从细微处显深情。无论是在病痛时的悉心照料,还是在成长路上的鼓励陪伴,二姑都用她的爱为作者撑起了一片温暖的天空。这种爱,不仅仅是家族亲情的体现,更是人性中最美好、最纯粹的部分,它如同一束光,穿透了岁月的长河,即便二姑已经远去,却依然照亮着作者前行的道路,成为其生命中永恒的精神支柱。体会到了亲情的珍贵与无价,也引发了我们对生命、对爱的深刻思考。希望大家都能从其中汲取温暖与力量,珍视身边的亲人,传承这份人间至爱。愿二姑在天堂安息,她的爱永远留在我们心中,成为我们不断前行的动力源泉。佳作推荐共赏!【编辑:何叶】【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F20250108000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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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何叶        2024-12-12 10:48:14
  在这篇文章中,作者以细腻入微的笔触,为我们勾勒出了一位勤劳善良、慈爱温暖的二姑形象。那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那田间地头的辛勤劳作,那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都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在我们眼前徐徐展开,让我们深切地感受到了二姑与作者之间深厚的情感。文章朴实耐读有温度。一篇佳作学习了!
何叶
回复1 楼        文友:汪震宇        2024-12-12 11:23:19
  亲爱的小姐姐老师,感谢您对小宇文章的肯定。您的话语如同温暖的炉火,在这个充满挑战的写作旅程中,给小宇带来了无尽的温暖与慰藉。小宇深知这不仅是对一篇文章的赞赏,更是对小宇长期坚持写作的一种鼓励。小宇会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写作中,努力提升自己的表达能力,为您带来更多值得称赞的作品。
2 楼        文友:何叶        2024-12-12 10:48:59
  文章通过对二姑日常生活的点滴回忆,从平凡中见伟大,从细微处显深情。无论是在病痛时的悉心照料,还是在成长路上的鼓励陪伴,二姑都用她的爱为作者撑起了一片温暖的天空。这种爱,不仅仅是家族亲情的体现,更是人性中最美好、最纯粹的部分,它如同一束光,穿透了岁月的长河,即便二姑已经远去,却依然照亮着作者前行的道路,成为其生命中永恒的精神支柱。体会到了亲情的珍贵与无价,也引发了我们对生命、对爱的深刻思考。
何叶
回复2 楼        文友:汪震宇        2024-12-12 11:23:52
  小姐姐老师,您对小宇文章的肯定如同一盏明灯,在小宇有些迷茫的写作之路上照亮了前行的方向。小宇原本在写作中时常自小宇怀疑,但您的认可让小宇重新找回了自信。小宇会用心去揣摩每一个字词,精心布局每一篇文章,把您的肯定当作小宇不断超越自小宇的强大动力,用文字描绘出更绚丽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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