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枫】战友贺朋(散文)
当兵的时候,和魏贺朋工作上,几乎没有交集。我在雷达班,他在炮班。下连的第一年,由于工作认真,任劳任怨,获得了三等功一次。一年,全连只有一个三等功奖励名额。
他和我是同年兵,他来自于天津北郊区的一个村庄。八五年军考结束以后,面临精简整编。部队管理松散,也没有别的重大军事活动。
每天早上,出完早操,洗漱完了以后,我们两个人就在乒乓球室,打乒乓球。共同的爱好,把战友感情拉的更进了。
复员以后,都在忙于生计,那时通讯也不发达,联系基本中断了。
九十年代初,我去了一次天津市,,特意从市里打车去北郊区,寻找贺朋。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艰难寻访,把王学成王贵银等战友找着了。没有见到贺朋,只是听说在一个地税所上班。由于时间关系,我和战友们吃完饭后,次日早晨就返回了市里。等我回到黑龙江省一个多月左右,接到了贺朋的电话,并且留下了新的联系方式。
2028年奥运会期间,我给贺朋打电话,让他邮几天恒大烟和大前门烟。他去邮局一问,奥运会安保期间不给邮寄。
紧接着贺朋就带了二十条烟,请假坐火车来到了我的家乡,亲自送烟来了。那种场面很让人感动。
他告诉我,因为立过三等功,天津市有规定,给安置在地税所工作,又脱产去大学学习了两年。现在在一个所里担任所长。
转过年,贺朋又开了一台越野车,又来到了萝北,给我送了一箱江山烟还有一箱津酒。我给他钱,他说到我是专程来看望老兄的,提什么钱啊。
后来我们的联系就多了起来,他来黑龙江,我去天津。每次到天津,不管多晚,贺朋都开车去机场或者火车站接站。安排好宾馆后,就去天津的古文化街八大道西柳青去游玩,又去了盘山黄崖关东陵参观。
尤其是去东陵参观后,阴森森的地宫令人不寒而栗,晚上又去了天塔,也就是天津电视观光塔。回到黑龙江我就病倒了,连续打了十九天点滴。和贺朋联系时,他住了半个月院。战友们说我们两个是进庙不烧香拜佛,惹鬼上身了。
我说我们是下过地狱,上过天堂,更应该好好活着。
这几年,应江苏战友之约,去泰兴看望战友陈兴毅老兵。贺朋都是让我先坐火车或飞机到天津。然后,他开车去泰兴。一路上,都是他自己开车,一千多公里啊,很是辛苦。
虽然税务局的工资高些,架不住天南地北的战友,总去天津。
用他爱人王丽的话说,工资月月光。每年的花销都在十多万左右。
我的重情重义的贺朋兄弟,去年八月份已经退休了。
期待着,在黑龙江我们再聚。共话军旅人生,不醉不休。
2025.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