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转身(小说)
远在乡下的冷寒秋掰着手指头度日,却等不到苏蒙的任何消息,终于耐不住性子,三个月后独自回了家。让她想不到的是,回来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在她走后才一个多月,苏蒙就大张旗鼓地迎娶了李梦月,可怜她痴心等待却落一场空。
几个月不见,家里自是添菜加汤迎接冷寒秋归来,虽然没有心情,她也不便明着说什么。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单等家人散尽,她才敢吩咐桃花:“你替我约那苏蒙来家里,我一定要当面问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蒙很快就来了,但是,也带来了李梦月。他这样做,摆明了不愿解释,而冷寒秋顾忌面子,也不好当着李梦月问什么。
“寒秋,在乡下还住得惯吗?”冷寒秋内心如刀绞般疼痛,苏蒙竟没事人一样问了这句话。
“惯与不惯又能怎样?我家小姐什么都做不了主,还不是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任人欺负?”桃花作为冷寒秋的贴身丫头,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如指掌,见苏蒙厚颜无耻地问出这样的话,一时忍不住替自己的主子埋怨起来。
李梦月听桃花话里有话,就纳闷地问:“难道寒秋妹妹去乡下养病不是自己情愿,是被人逼着去的?连我的婚礼都没回来参加,我还没向你问罪呢,自己却先抱怨起来。对了,哪天天气好,找个雅致安静的地方,我们一起喝咖啡,我可是想死你了。”
冷寒秋憋着一肚子话却说不出,现在李梦月又误会自己,真的让她有口难辩。毕竟心里委屈,尽管她一再忍耐,也还是冲口而出:“苏蒙,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关于你和梦月姐结婚的事。”
苏蒙笑笑,轻描淡写地说:“我爹的药铺因为周转不开难以支撑,是李老爷赊了药材让我们苏家起死回生,现在的生意越来越好,铺面也扩大了不少,我这辈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辜负李家,做对不起梦月的事情。当时得知你在乡下养病,我们的事,也没好打扰你。”
偷偷瞄了一眼冷寒秋,苏蒙又问了一句:“怎么样,钱庄被盗的事有眉目了吗,若是家里缺钱,你让知秋到我那里去拿,几个月苦心经营下来,我倒是攒了点积蓄,不再像你家刚被盗时那么窘迫,互相帮不上忙。”
冷寒秋听出苏蒙话里话外,无非说他爹的生意是李家在捧着,而自己没有能力帮助他们,才是他选择与李家联姻的关键。既然他把钱看得那么重,在自己遭遇不测时选择了退却,顿觉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就心灰意懒地回答:“这些都是男人们的事,我不想过问。梦月姐,我一路颠簸有些累了,想早点歇息,你们也回去吧。”
李梦月见冷寒秋话语冰冷,情绪淡然,与自己没了往日的亲热,只当是她真的累了,就与苏蒙双双告辞而去。从那天起,冷寒秋将自己封闭在家中不肯见任何人。直到冷知秋在半个月后成亲,直到父母先后离世,冷知秋为她购买了这处宅子,她依然是独身而居,身边只有不愿出阁的丫头桃花与她朝夕相对,日子过得平淡,却也与世无争。
前些年冷知秋转行,苏蒙涉足哥哥的公司,曾经想与她重修旧好,性格刚烈的冷寒秋以死相逼他才放了手。为了躲避,冷寒秋从此足不出户,也没再与苏蒙见过面。
没想到今天苏蒙突然跑来质问自己,难道他真的认为自己是个草菅人命的女子,会把对他的怨气撒到无辜的苏雨霏身上?冷寒秋越想越气,这样的事居然赖在自己头上,顿时觉得万分委屈,忍不住扑在床上伤感哭泣。桃花慌忙过来安慰,好不容易才算哄着冷寒秋躺下睡去。
四
苏远山来到韩式电影公司,正在忙着布置拍摄现场的韩子默看见,大老远就迎了过来:“苏大哥,难得你有空来我这儿,再晚些时候,当真是想死兄弟了!”
“哈哈,子默呀,自己成了老板,怎么说出话来倒像个孩子了?!”苏远山和韩子默拥抱后,从他的肩膀上擂了一拳笑道。
“大哥,不瞒你说,平时工作压力大,难得有个知心人可以聊几句。今天大哥来了,我心里高兴,一会儿找地方喝两杯,咱们好好说说话。”
苏远山看韩子默兴致浓郁,心里也跟着兴奋起来,便开口答应:“好,今天我们开怀畅饮,不醉无归!”
兄弟俩多日未见,推杯换盏把酒当年,都心怀感慨,唏嘘不已。韩子默忍不住问道:“大哥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冷大哥不是在忙着抢拍最后几场戏吗?”
苏远山轻叹一声:“唉,是啊,谁知道那晚就出了纰漏,雨霏的道具药瓶里,居然有人给换了安眠药!幸亏发现及时,现在身子虚,在医院养着呢。”
韩子默心无城府地说:“不对呀,要说那苏蒙没安好心,可雨霏是他的亲生女儿,怎么说也没道理要她的命啊。难道是那个肖昰?也不对,他虽然从地痞流氓摇身变成了导演助理,跟姓苏的却是一个鼻孔出气,他也没理由对雨菲下手啊。”
苏远山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韩子默:“子默,你就别在那里猜来猜去了,他们怎么可能对雨霏下手呢?要知道,哪怕只看利益,这明珠电影公司的前景也与他们息息相关吧?”
“可是大哥,我离开明珠前,的确看到肖昰和苏蒙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商量事情,别的我没听清,但有一句话我可听得真真切切。”
“哪句话?”
“当时肖昰对苏蒙说,你若心急不听我的,就别怪我把那件事抖落出来,我们现在必须先稳住脚,不还有雨霏吗?等捧红她再说。”
“啊?这话你怎么不对知秋讲呢?”苏远山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只怪自己当初抱病在家,没机会劝阻韩子默离开。
“我跟他说了,也坚决反对雨霏来明珠做演员,我认为,就算苏蒙和肖昰有着多么深不可测的计谋,我们不按他们的套路走,他们也达不到目的。”
“那知秋也不是糊涂人,怎么就没听你的呢?”苏远山心里着急起来,不免一再追问。
“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大哥那次怎么像被什么蒙住了眼睛,听不进一句劝。尤其是后来肖昰找来的那几个勤杂工,整天吵吵嚷嚷不好好做事,一再强调薪金太低,消极怠工不说,还煽动大家一起罢工,强烈要求涨工钱。还有,苏蒙答应出资拍电影,条件就是必须让苏雨霏做主演,这不是明摆着安插自己的人进明珠吗?”
苏远山饮尽杯中酒,将酒杯重重地掼在桌子上说:“是啊,这个我也看出来了,可当时我们的确应该引进新人,也需要有人投资,有人搞宣传。你就这么赌着气不计后果地走了,知秋心里非常难过。”
韩子默想了想说:“也许是我太冲动,没把事情跟他讲清楚。可冷大哥以为我阻止雨霏来明珠,是在为冰蝶争取主角,令我百口莫辩,心里感到委屈,就赌气离开了。”
“我要找个机会把你们俩凑到一起,闹了这么久,你们之间的结也该解开了。子默呀,弄个自己的公司做老板看起来是很风光,可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无巨细,都要想好做好,你们彼此单干,哪里有一起干好啊?”
韩子默急忙制止:“大哥,我看你还是别找那麻烦了,只要姓苏的和肖昰在一天,我就不会回去。不过雨霏那孩子倒还不错,心无城府,人也善良,现在的演技更是没得说。何况,冷大哥一直对我有看法,我才不愿意去招他呢。好在有你帮他把关,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你呀,嘴里不说,心里还是惦记你冷大哥的,这就叫爱之深恨之切,可惜他不知道。”
韩子默笑笑,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冷大哥对我不错,除了在这件事上跟我有分歧,别的,也还都挺好的。对了大哥,我总觉得那苏蒙和肖昰会对冷大哥不利,你要小心提防着他们,冷大哥不在意,你可不能没有任何防备的心,人家是有备而来,到时候真坑了冷大哥,那就彻底完了。”
“放心吧,我以后处处小心谨慎就是。知秋当年钱庄被盗,我就怀疑其中必有隐情,否则,事情怎么做得那么干净利落,无迹可查?尤其钱庄伙计的死,更让人感到扑朔迷离。后来折腾那么长时间也没查出个眉目,他爹娘受不了这个打击,五年内相继离世。虽然有李陈两家支持,也是好不容易才逐渐还完钱熬了出来,说什么我也不会再让他步当年的后尘了。”
“冷大哥能够东山再起的确不容易,可他用人不当,明珠早晚还会遭殃。”
“子默,不许胡说,这话若让你冷大哥听到,会加重你们之间的隔阂。不过你放心,我今后会留意苏蒙和肖昰,不给他们可乘之机。慎重起见,今天咱们的谈话,希望你别再外传。”
“好,我听你的,大哥。”
“你吃好了没,子默?”
“吃好了。”
“那好,现在我要去医院看看雨霏,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
“还是算了吧,下午场景弄好要拍戏,我就不去了。”韩子默拒绝去医院,是担心会在那里遇到冷知秋。
苏远山也不勉强,两人起身走出了酒楼,一个回了韩式电影公司,一个奔普仁医院而去。
韩子默不愿意去医院看望雨霏,使苏远山感到失望,他很想韩子默与冷知秋早点冰释前嫌,像以前一样心无芥蒂,无话不谈。可他们之间似乎隔着一座冰山,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两个人更是谁也不肯跨越一步,任凭苏远山再怎么努力,彼此的距离仍不见缩短,这让重情重义的苏远山不由得郁郁寡欢。
医院里,苏雨霏躺在病床上,一位年轻的女医生正在询问她的身体:“怎么样,今天感觉好点没?”
雨霏点点头:“很不错,觉得身上有力气了,我想明天出院不知道行不行,还有几场戏没拍,要赶时间呢。”
女医生摘掉口罩,笑吟吟地回答:“好,今晚再观察下,假如没什么大问题,明天我会考虑你出院的事。”
“真好,终于可以继续拍片了,这几天我闷得要死。”雨霏兴奋地笑了,往日的萎靡也一扫而光。
“呵呵,瞧你这急性子,不恢复好了,怎么可能工作呢?对了雨霏,拍电影真的那么吸引人吗?”女医生一边扶雨霏坐起来,一边为她往身后垫枕头,让她靠得舒服些。
“嗯,就算吃苦,我也喜欢。”
“那么,学医和拍电影,你会选哪个?”
雨霏想都不想回答:“当然是拍电影,医学太深奥,我不行的。”
“这样的话,希望你能成功,也能成名。我先去看看别的病人,有时间再来陪你。”女医生说着就往外走,一下子跟开门进来的苏远山撞了个满怀。
“哎呀,对不起,我,我没看见你进来。”女医生脸色绯红,表情有点尴尬。
苏远山急忙道歉:“是我不对,见门虚掩着就直接进来了。”
“好啦,你们都别自责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亦秋,这是我们公司的制作人苏远山先生,上海鼎鼎大名的才子。”雨霏躺在床上忙着为他们介绍。
被叫做亦秋的女医生颔首微笑,算作是打了招呼,脸上依然是一片潮红。
“不知这位是?”苏远山盯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有些茫然,一句问话不禁脱口而出。
雨霏掩嘴一笑说:“她叫陈亦秋,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最近从美国留学归来。”
“美国,留学?那么冒昧问一句,不知亦秋小姐是否认识陈曼芸女士?”苏远山总觉得心里有一团迷,也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绳子串连着很多事,只有顺着绳子往前走,才能知晓谜底。所以此刻,他急切地想理清这一切。
“当然,她是我母亲。”
陈亦秋毫不在意的回答令苏远山吃惊:“什么?她是你,你母亲?!”
“是啊,我母亲。怎么了,有哪里不对么,苏先生?”
“没有,没什么。我,我跟你母亲,是故交,假如是她的话。”
“当然是我,苏大哥,你没想到吧?我还活着。”
还没等陈亦秋回答,门口处一位中年女子接过了话头,她边说边往里走,最后站在苏远山面前,镇定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苏远山乍见陈曼芸,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嘴里不由自主地嘀咕出声:“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在说亦秋么,你觉得她像谁?”陈曼芸毫无芥蒂地问道。
“哦,像,像你,自然是像你。”苏远山有点不敢正视陈曼芸,她的眼睛清澈得容不下一丝谎言与欺骗。
“苏大哥,我为什么还活着,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对这个,你不感兴趣么?”陈曼芸轻笑着问道。
苏远山似乎挣扎了一下,才勇敢地看向陈曼芸:“曼芸,约个时间,知秋咱们聚聚吧。我相信,你这次回来,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好,明天,你替我约他。”陈曼芸很爽快。
“那就在明珠电影公司吧,那里清静没人打扰,到时候我会叫一些外卖。”
“没问题,吃是次要,说说心里话才是真的。”
“娘,明天我也去。亦秋拉了拉陈曼芸的衣角,不放心地要求。”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只是老朋友叙叙旧而已。”
“可是你的身体……”
“别说了,明天你在医院好好呆着,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陈曼芸打断亦秋的话,向苏远山点点头,表示就这样定了。
苏远山心里乱糟糟的,从医院告辞出来,直奔冷知秋家而去。
冷知秋正在午睡,此时被一阵急促凌乱的敲门声惊醒。坐在厅里摆弄花草的蓝馨佯装没听见进了里屋,冷知秋只好自己起来开门。
“远山,怎么是你,有什么事吗?”看到苏远山,冷知秋心里一凛,以为出了什么事。自从苏雨霏住进医院,他整日忧心忡忡,总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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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为了尽可能的知道作者创作这篇小说的意图,以及作者创作上得心应手艺术的效果,还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这些年,沉甸甸的创作责任与使命,早已被许多作家抛诸脑后,写作过于私人化,一如伺弄得不咋样的私家花园,残花败柳处处皆是,萧瑟冷清了作品本来承载的大义和正能量。这篇作品,在遣词造句上,故事情节的推进中,在人性内心的活动上,整体的布局上,有太多的睿智元素,比以往的小说作品有实质性的突破。
中华民族的历史,很大程度上就是一部斗争史,内讧外斗成了中华民族优秀光辉灿烂的文化。大一点说,二十世纪,中华民族最值得庆幸的大斗争,就是抗日战争的胜利,也可以说是中华民族有史以来抵抗外来的最大侵略,而后将这群豺狼虎豹赶出国门,获得全新的胜利,使这个东方落后的大院逐渐坐大;最值得歌颂的国内大斗争,是推翻几千年的帝制,建立民主共和国。作者在这篇小说里,主要的着力点就是“斗和争”,将“斗和争”糅合在一起来,进行创作,弘扬我们这个民族正义和邪恶的较量,塑造人与之间的误解、曲折、演化,得与失,揭示人性。
这样一种非常复杂的争斗场面和情感交织的塑造,对于一般作者来讲,如果不能清醒而睿智地进行作品的布局和构思,如果以一种偏执的心态来看待,即便打着爱国和民族的名义,也很容易陷入一个误区,失去正义的力量。这就像有些小葱拌豆腐的作品,人与人之间,好的时候夸奖来夸奖去,不好的时候骂来骂去,或打来打去,无聊乏味,没有是非界限的争斗,实实令人可笑之至。多少人基于一些错误的基础认识,从而走向一条又一条不归路。作者在这个问题上是很明智的,她以自己的文化方式来接力这个观念,而且以一个全新的视角来解读人性背后所掩藏的东西,实际就是中华民族的灵魂。
爱,无论是意思狭獈的爱,还是宽泛的爱,都在丰富人的内心,激起人内心的善与怜,觉与悟。文中的人物,我不细化剖析,有时间后,我再作认真点评和学习。
作者将这些人物睿智的分散铺排,隐晦显豁,既画龙点睛又侧面烘托,既设置悬念又蓄势待发,逐渐将这些人物一步步串连起来,组合成一篇人折腾人、人摆布人、人报复人、人感恩人等精彩布局的优秀小说。然后,一个个邪恶分子大白于天下,即使是坐牢下监狱,也算是另类的修成正果,一种灵魂的转身。
整篇作品,以苏蒙这个人物为暗的主线,刻画了这个人物伪善的外表,自私的灵魂,让阅读者印象深刻,因而更具有警示作用。冷知秋和苏远山这个两个人物形象,生动活泼,现实效果明显,支撑整篇小说的大局脉络,同时,也深刻的刻画韩子默这个古道热肠、心地光明的人性光辉。其它不同的角色,或重或轻地起到了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彰显了人物陪衬的大好骨架。
“知恩不报非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冤冤相报何时了”等等观念深入一个个中国人的灵魂,如配备在现代人身上的手机,不可或缺。可是,正是这些文化的债务,让苏蒙这样的人走火入魔,一步步走向邪恶道路,在狭窄中陷于报复和争斗,所幸能在晚节中迷途知返。小说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作者在描写、叙述人物性格、人物命运时显示出的对生活的理解和认识。我们在阅读中认识人物的性格、品质、典型性和社会意义,体会了作者的感情倾向,充分表达了作者在创作中的积极追求向好的文学情怀。
对人物是褒还是贬?是颂扬还是讽刺?高度概括故事情节等,是真善美还是假恶丑?表现些什么,作者都作了精心的安排,这些安排从几个主线人物苏蒙、冷知秋、韩子默的命运得到认证。
这篇小说如一个立体的盘旋阵地,故事情节复杂深沉,埋藏着作者创作的机智、机巧、盘算、安排、安插,置身其中阅读和抚摸,叹赞作者文学创作方略的成熟,小说创作的高度。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我把这篇小说的第一至第三小节看完了!读着读着我好像是在读民国时期一本《红楼梦》啊。现在我就把这篇《转身》小说里面的四大家族人物梳理登场。
1.明星电影公司导演冷知秋,冷寒秋兄妹家族,其父冷澈(钱庄庄主)。
2. 李梦月家族,其父(上海滩药材商大亨)。
3. 陈曼芸家族,其夫(上海滩米行老板)。
4. 苏蒙家族,(上海滩中药堂老板。)
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民国二十一年,也就是公元1933年,但冷李陈苏四大家族故事的恩怨情仇发生却是清末的1909年。
三位千金小姐,陈曼芸,李梦月,冷寒秋都是留洋学生,而且都为一个花花公子有关,这个公子就是苏蒙!
究竟这四大家族会发生这样的恩怨情仇,请看《读后感》(二)
在谈读后感之前,让我先把《转身》人物列表如下:
一、
1、冷知秋,明珠电影导演。故事的核心人物。
2、冷寒秋,明珠电影公司演员,冷知秋的妹妹,教育背景,国外留学。
3、冷澈,冷知秋,冷寒秋的父亲,上海滩钱庄老板。
二、
1、苏蒙、故事中反面典型人物,上海中医药堂老板,初恋冷知秋,并使其怀孕,冷家遭受盗窃后衰败,转而又追求冷秋的同学闺蜜李梦月。是故事出场人物明珠电影公司演员苏雨霏的父亲。
2、苏浩亮,苏蒙的儿子,探长,苏雨霏的弟弟。
3、李梦月,苏蒙的太太,也是上海滩药材上大亨的千金,教育背景,留学。
4、孙姨:李梦月的陪嫁奶娘。
5、肖昰,明珠电影公司导演助理,是苏蒙的心腹。
三、
1、陈曼芸,教育背景,留学,上海滩米行老板的女儿,与李梦月,冷寒秋,是一起留洋的同学。
2、陈亦秋,陈曼芸的女儿。医生。
四、
1、苏云山:明珠电影公司电影制片人。冷知秋的莫逆之交。
2、韩子默:韩氏电影公司老板,与冷知秋萍水相逢,是知秋的患难之友。
……
这是,《转身》小说第一到第四小节,人物出场的关系。随着故事情节的变化,故事中人物关系,还会发现这样的变化,让我们继续阅读小说。
感想:一个时代的蜕变,是大的转身。例如,清朝的灭亡,民国的建立,抗日战争的胜利,新中国的建立,这些都是一个大时代的转身。
大时代的转身,也是通过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物命运变化而体现的!所以,我说,红袖留香这篇《转身》是大手笔。真好!
(未完待续)
今天阅读量已经过半!故事谜底已开始浮出水面。
在小说中,我们读到了恨,但从陈曼芸身上我们也读到了坚强,坚贞,对爱情的坚贞,友情的真挚!(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