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转身(小说)
“这都是那姓苏的害的,否则,寒秋不会过这种痛苦不堪没有希望的日子,可我姐到现在还蒙在鼓里,还拿着苏蒙当好人。”
“唉,造孽呀……”孙姨叹口气,却是不好多说什么。她是李梦月结婚时从娘家带来的奶娘,李梦月母亲不放心女儿自己嫁到陌生的苏家,便让丧子又守寡的孙姨一起跟过来照料。对于苏家的事,孙姨自知没有讲话的份,所以只是默默做事,从不轻易开口说是与非。
“对了孙姨,我姐生的那个女婴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孙姨听陈曼芸问这个,脸当时就变了颜色,她眼神闪烁,慌慌张张地回答:“曼芸小姐,那,那孩子,挺好,挺好的。”
“她叫什么名字?”曼芸继续追问。
“叫,叫苏雨霏。”
“就是在冷知秋的电影公司做演员的那个苏雨霏么?”
“是,是的曼芸小姐。”
“好,我知道了。孙姨,今晚见到我的事,不要对任何人透露,即便是我姐,你也别说,等时机成熟,我自会找时间见她。”
“好,我不说,我不说。”
“那我走了,你快点回去吧。”陈曼芸转身走了,那依然轻灵娇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一早起,苏蒙就陪着太太李梦月来医院看望自己的女儿苏雨霏。
“雨霏,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么?”李梦月紧紧抓住雨霏苍白的手,泪水已经含在眼里,却极力隐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娘,我歇两天就没事了,你身体不好,千万不要为我担心。”雨霏心绪烦乱地安慰着母亲,她现在最想知道究竟是谁给自己偷换了那些安眠药,以至于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想到这个,她不禁有些害怕,既然打算害自己,那么这次没得手,是不是还会有下次,自己该怎么办呢?
“雨霏,你,在想什么?”苏蒙西服革履,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他深深地盯着雨霏的眼睛,试探地问道。
“爹,你说是谁想害我,我哪里得罪了他们呢?”雨霏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一滴滴掉落在雪白的被子上,心里的委屈使她不住地抽噎。
“这个,很难说,是韩氏电影公司,大华电影公司,还是,还是爹生意上的仇家,真的不好说啊。”苏蒙眯着两只眼睛,望着床上的雨霏,总感觉这孩子一张纯真的脸是自己不敢面对的。
李梦月笑了笑,轻声慢语地劝道:“傻孩子,你爹竟瞎说,人家大华电影公司怎么会与你斤斤计较?还有那韩氏电影公司,你韩叔叔为人善良厚道识大体,就更不会因为什么电影皇后的宝座与你以命相搏了,要知道这可不是小事,一旦东窗事发,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也许,这就是一个误会,你可千万别多想啊,乖孩子。”
雨霏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转对苏蒙说:“爹,要不,你让弟弟查查这件事,不查出真正原因,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也好,浩良刚刚做了探长,也算历练历练,今晚回来我就跟他谈谈,如果真是我的仇家……”说到这里,苏蒙若有所思地轻抚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有些惊惧地停留在某一个点上不再说话。
“如果是你的仇家,会怎么样?”李梦月追问,她不知道苏蒙的仇家有多少,更不知道是谁,不由为自己的女儿担心起来。
苏蒙掩饰道:“没什么,这件事先让浩良去调查,等结果出来,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现在咱们先回家,药堂那边我还有点事需要交代。”
“也好,那我们走了,雨霏,你自己一定不要胡思乱想,事情会过去的,这两天你不用上工,我让孙姨来伺候你,啊。”李梦月好言安慰女儿,她知道这孩子有点小心眼。
“不用了娘,这里有护士呢,你和爹放心吧。”
送李梦月回家后,苏蒙来到自己的中医堂,吩咐几个伙计做事要谨慎机灵,有什么事记得及时告诉自己,然后开车来找冷寒秋。
冷寒秋开门发现是苏蒙,刚想关上,苏蒙已经趁机挤进来。
“你来做什么?”冷寒秋语气冰冷,眼神更是没有一丝温度。
“寒秋,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恨我?”苏蒙加着小心问道,他要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还在恨自己,还要与自己为敌。当年那件事,她可是吃了哑巴亏,万一这次雨霏的事是她所为,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哥哥的公司,她出入实在太方便了。苏蒙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阻拦,制止,甚至宁愿让她死,也要保住雨霏的命。因为一直以来,雨霏在他眼里都是一粒绝佳的棋子!
“苏蒙,这么多年过去,我何曾纠缠过你,难道我的避让你真的看不出来?”冷寒秋背对着苏蒙,一眼都不愿看他。
“可是雨霏吃了那么多安眠药,好悬没死掉,你敢说这不是你干的?”苏蒙有点咄咄逼人,话说出来尖刻又无情。
“姓苏的,你别满口胡言,你骗得了我哥哥,却骗不了我。是的,我是恨你,但我却从不曾想过伤害无辜。”冷寒秋委屈地低喊。
“你哥哥信任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需要我的人脉,需要肖昰的帮助,而肖昰对我言听计从,我们大家在一起合作得倒是很愉快。”
苏蒙皮笑肉不笑的一句话,气得冷寒秋浑身哆嗦。她打开房门低喝道:“出去,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去!”
“我会走,但是我要告诉你,当年你跟我的事若是被人知道,没面子的人是你不是我,若想告诉你哥哥,随便好了。”苏蒙说完抬脚便走,冷寒秋关上房门,扑倒在床上哀哀哭泣。
三
二十四年前,苏蒙是个翩翩公子,家境虽然不是太好,只靠一间小药铺苦苦支撑,但他医术精湛,人也长得眉清目秀,尤其那不羁的性格和多情的眼神,瞬间便陶醉了正值豆蔻年华的冷寒秋。
当时陈曼芸和李梦月是跟冷寒秋一起留过洋的学生,回国后,她们两个人在冷寒秋的生日舞会上认识了苏蒙。苏蒙借着与冷家还算熟识的缘由,同时与这三朵姊妹花交往,很快便获得了家里开着钱庄的冷寒秋的青睐,并迅速与之私定终身。
“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不再纳妾,不再钟情别的女子吗?”冷寒秋依偎在苏蒙的怀里,爱情的甜蜜让她感到幸福与安宁。
“当然,有了你,我怎么可能还去多看一眼别的女子?寒秋你放心,就算海枯石烂,我也不会辜负你。”苏蒙搂着冷寒秋,得到这个长相甜美、家庭条件优越的女子,他觉得好日子就在眼前,自己就要飞黄腾达。
“苏蒙,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不想再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跟你在一起,我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娶我进门啊?”冷寒秋娇羞地倚在苏蒙肩头,牵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
苏蒙本来怕冷寒秋不肯下嫁自己这个一文不名的人,暗自盘算着先将她弄到手再说,没想到她居然珠胎暗结,自然是喜不自胜。他惊喜地把冷寒秋搂在怀里亲吻着,一再承诺会尽快让媒人来下聘礼。
谁想到世事难料,就在冷寒秋打算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家里人的时候,钱庄却在一夜间被盗,雇佣的伙计馒头也莫名其妙中毒身亡,冷家简直一下子从天堂坠入地狱!懂事的冷寒秋看看愁眉不展的父亲,再看看每日唉声叹气以泪洗面的母亲,只好咽下嘴边的话,急切地等待事情早点有所转圜。
那天傍晚,作为好朋友的李梦月和陈曼芸来看望冷寒秋,恰逢苏蒙也在。因为冷寒秋和苏蒙商量好,先不把两人的关系公开,所以这两个闺蜜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
“寒秋,我爹已经同意,把开米行赚的三千块借给你们家,但他,他是要利息的。”陈曼芸既为能帮助好姐妹感到宽心,又替她家突然而至的灾祸伤感担忧,更为父亲的小气面红耳赤。
寒秋理解地回答:“伯父答应帮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你还说什么小气不小气的话,这不是让我爹更无言以对?”
“是啊孩子,你爹攒几个钱也不容易,他肯借我已经十分感激,明天我一定写好借据去拜谢,陈大哥的仁义我冷澈没齿难忘!”冷寒秋父亲见朋友雪中送炭,心里深感宽慰。
陈曼芸急忙回道:“伯父先别客气,比照李伯父的慷慨,我爹,我爹根本不值一提。”
冷寒秋听陈曼芸这么说,忙转头问询地盯着李梦月。李梦月拿出一张银票说:“路上我跟曼芸说了,这是五万块钱,我爹让我拿过来应急。对了,他还让我转告冷伯父,说最好不要把被盗的事情传扬出去,免得毁了钱庄的名声,以后就没人敢来了。”
冷澈接过银票感激地说:“没想到李大哥这么重情重义,虽然我们几代人交好,平日里却因为各自都忙没有很多交集,我一出事,李大哥就出手这么阔绰,让我内心怎不惶恐?日后若能翻身,又如何能忘记陈家和李家对我的热情相助?!”
冷澈嘱咐冷寒秋一定要多做些菜款待几位朋友,自己和儿子冷知秋则拿了银票出去,为钱庄的事情斡旋。一旁的苏蒙见李梦月拿出那么多钱顿时傻了眼,他怀揣着小九九试探地问道:“李小姐家父出手如此阔绰,不知是,是做什么营生的?”
冷寒秋笑着回答:“亏你家也开着一间药铺子,她爹是上海有名的药材商你都不晓得。”
苏蒙一听心里暗自欢喜,急忙奉承道:“我真是有眼无珠,竟然怠慢了李家千金,今晚罚我吃完饭送你回家。”
冷寒秋微笑道:“还有芸妹妹,我就把她们都交给你了。”
“没问题,一定安全护送回府。”苏蒙表现得十分热情,惹得几个女孩子悄悄对他品头论足,好感倍增。
那晚,苏蒙故意先送完陈曼芸,再送李梦月。一路上,他大献殷勤,趁机讨李梦月的欢心。而早就对苏蒙暗生情愫的李梦月也是情意缠绵,眼神朦胧,私下在一起不到一个时辰,便许下芳心,对苏蒙表示愿意等他。
“真的么,梦,梦月,你真的愿意嫁给我?”苏蒙似乎被这意外的惊喜冲昏了头脑,不由对着李梦月问了一句傻话。
李梦月含羞带笑地回答:“自然是真的,在寒秋的生日舞会上与你初见后,我就对你,对你……”
“对我怎样?”
“对你思慕已久,只是你不提,我也不好意思主动找你,更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原来是这样,倒是我愚钝,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梦月,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只是我怕,怕你家里因为门第之见不赞成这门亲事。”苏蒙想借李家攀上高枝,又担心事与愿违,若不是冷家突遭变故,他的确没有打过李梦月的主意。一是李梦月为人低调,二则是苏蒙压根不了解李家。他并不知道,在他还不记事的时候,苏李两家曾经交好过,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才断了往来。如今机缘巧合,利益熏心的苏蒙岂肯轻易放过?
李梦月自从遇见苏蒙,每日对他朝思暮想念念不忘,好不容易等到他开口,怎会任这份感情付水东流?一番思考后她对苏蒙承诺:“一个月内,苏家若能差遣媒人来下聘礼,我自有办法说服家里答应这婚事。只不过,现在已经有别的人在提亲,你一定要快。”
苏蒙得到李梦月的准话,当即点头,表示一月为限,无论如何也会娶她为妻。
他们在这里山盟海誓,冷寒秋那边却蒙在鼓里,每日望穿秋水,等着苏家上门提亲,可日日都是空等。除了陈曼芸时常来看望,李梦月和苏蒙沉浸在恋情中,已经很少照面。冷寒秋害怕人看出自己有孕,也不敢轻易出门,一心期待早早出嫁。
苏蒙那里一边准备聘礼张罗着与李家联姻,一边绞尽脑汁苦思良策,如何应对冷寒秋,使他大伤脑筋。这天晚饭后,苏蒙在自己的药铺里转悠,一位来抓药打胎的妇人给他提了醒,当下最要紧的,应该先把冷寒秋腹内的胎儿打掉,否则她的肚子逐渐大起来,这件事就瞒不住了。
既然主意已定,苏蒙也不犹豫,立即取了红花熬出一碗浓浓的汤汁,盛在陶罐里急着往冷家赶。
冷澈和冷知秋父子出外办事未归,冷寒秋身边只有丫头桃花,倒是方便他们相见。为了骗冷寒秋喝下这红花汤药,苏蒙只有昧着良心编造谎言。
“寒秋,我从小没娘,爹最近又腿伤复发卧病在床,家里实在不宜办喜事,我们是不是把婚礼推迟一下,等一切有所好转,我再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可我的肚子大起来就不好看了,让我如何等你,又等到什么时候?”
“这样的话,我们只能狠下心打掉这个孩子,不然你大着肚子在娘家,徒惹别人的闲话。”
“可我不舍得,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放心吧,我保证以后还会让你再有孩子,这个时候你不能任性,因为这件事我已经愁死了。这样吧,打下胎儿后先去你姑姑家住些日子,等这边一切安排妥当,我就托人给你捎信,那时候你再回来与我成亲。”苏蒙连哄带骗,逼着冷寒秋喝下了打胎汤药,并叮嘱她千万别对家里人声张,否则传出去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冷寒秋打胎后将养了十几天,由于心情不好,就推脱家里遭遇不幸,想出去散散心。请示过爹娘,由平日伺候她的丫头桃花陪着去乡下姑姑家暂住。
姑姑膝下无子,对她视若己出,在那里,冷寒秋过得倒也安宁自在,一心盼着苏蒙早点给自己捎信,也好回去做他的新娘。
冷寒秋走后,陈曼芸再来冷家,便是冷知秋独自接待。因为两家相交多年,二人也早就熟稔,即便孤男寡女相处,倒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冷知秋风流倜傥长相英俊,尤其一肚子学问更是被人称道,可偏偏婚姻不如意。虽然冷澈为他定了一门亲,女方却不是冷知秋中意的人。其实,他与陈曼芸早就两情相许,怎奈父命难违,陈曼芸更不愿屈尊做小,两个人只好把感情深埋,内心痛苦挣扎,彼此又舍不得放手,就这样沉默着互相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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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为了尽可能的知道作者创作这篇小说的意图,以及作者创作上得心应手艺术的效果,还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这些年,沉甸甸的创作责任与使命,早已被许多作家抛诸脑后,写作过于私人化,一如伺弄得不咋样的私家花园,残花败柳处处皆是,萧瑟冷清了作品本来承载的大义和正能量。这篇作品,在遣词造句上,故事情节的推进中,在人性内心的活动上,整体的布局上,有太多的睿智元素,比以往的小说作品有实质性的突破。
中华民族的历史,很大程度上就是一部斗争史,内讧外斗成了中华民族优秀光辉灿烂的文化。大一点说,二十世纪,中华民族最值得庆幸的大斗争,就是抗日战争的胜利,也可以说是中华民族有史以来抵抗外来的最大侵略,而后将这群豺狼虎豹赶出国门,获得全新的胜利,使这个东方落后的大院逐渐坐大;最值得歌颂的国内大斗争,是推翻几千年的帝制,建立民主共和国。作者在这篇小说里,主要的着力点就是“斗和争”,将“斗和争”糅合在一起来,进行创作,弘扬我们这个民族正义和邪恶的较量,塑造人与之间的误解、曲折、演化,得与失,揭示人性。
这样一种非常复杂的争斗场面和情感交织的塑造,对于一般作者来讲,如果不能清醒而睿智地进行作品的布局和构思,如果以一种偏执的心态来看待,即便打着爱国和民族的名义,也很容易陷入一个误区,失去正义的力量。这就像有些小葱拌豆腐的作品,人与人之间,好的时候夸奖来夸奖去,不好的时候骂来骂去,或打来打去,无聊乏味,没有是非界限的争斗,实实令人可笑之至。多少人基于一些错误的基础认识,从而走向一条又一条不归路。作者在这个问题上是很明智的,她以自己的文化方式来接力这个观念,而且以一个全新的视角来解读人性背后所掩藏的东西,实际就是中华民族的灵魂。
爱,无论是意思狭獈的爱,还是宽泛的爱,都在丰富人的内心,激起人内心的善与怜,觉与悟。文中的人物,我不细化剖析,有时间后,我再作认真点评和学习。
作者将这些人物睿智的分散铺排,隐晦显豁,既画龙点睛又侧面烘托,既设置悬念又蓄势待发,逐渐将这些人物一步步串连起来,组合成一篇人折腾人、人摆布人、人报复人、人感恩人等精彩布局的优秀小说。然后,一个个邪恶分子大白于天下,即使是坐牢下监狱,也算是另类的修成正果,一种灵魂的转身。
整篇作品,以苏蒙这个人物为暗的主线,刻画了这个人物伪善的外表,自私的灵魂,让阅读者印象深刻,因而更具有警示作用。冷知秋和苏远山这个两个人物形象,生动活泼,现实效果明显,支撑整篇小说的大局脉络,同时,也深刻的刻画韩子默这个古道热肠、心地光明的人性光辉。其它不同的角色,或重或轻地起到了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彰显了人物陪衬的大好骨架。
“知恩不报非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冤冤相报何时了”等等观念深入一个个中国人的灵魂,如配备在现代人身上的手机,不可或缺。可是,正是这些文化的债务,让苏蒙这样的人走火入魔,一步步走向邪恶道路,在狭窄中陷于报复和争斗,所幸能在晚节中迷途知返。小说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作者在描写、叙述人物性格、人物命运时显示出的对生活的理解和认识。我们在阅读中认识人物的性格、品质、典型性和社会意义,体会了作者的感情倾向,充分表达了作者在创作中的积极追求向好的文学情怀。
对人物是褒还是贬?是颂扬还是讽刺?高度概括故事情节等,是真善美还是假恶丑?表现些什么,作者都作了精心的安排,这些安排从几个主线人物苏蒙、冷知秋、韩子默的命运得到认证。
这篇小说如一个立体的盘旋阵地,故事情节复杂深沉,埋藏着作者创作的机智、机巧、盘算、安排、安插,置身其中阅读和抚摸,叹赞作者文学创作方略的成熟,小说创作的高度。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我把这篇小说的第一至第三小节看完了!读着读着我好像是在读民国时期一本《红楼梦》啊。现在我就把这篇《转身》小说里面的四大家族人物梳理登场。
1.明星电影公司导演冷知秋,冷寒秋兄妹家族,其父冷澈(钱庄庄主)。
2. 李梦月家族,其父(上海滩药材商大亨)。
3. 陈曼芸家族,其夫(上海滩米行老板)。
4. 苏蒙家族,(上海滩中药堂老板。)
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民国二十一年,也就是公元1933年,但冷李陈苏四大家族故事的恩怨情仇发生却是清末的1909年。
三位千金小姐,陈曼芸,李梦月,冷寒秋都是留洋学生,而且都为一个花花公子有关,这个公子就是苏蒙!
究竟这四大家族会发生这样的恩怨情仇,请看《读后感》(二)
在谈读后感之前,让我先把《转身》人物列表如下:
一、
1、冷知秋,明珠电影导演。故事的核心人物。
2、冷寒秋,明珠电影公司演员,冷知秋的妹妹,教育背景,国外留学。
3、冷澈,冷知秋,冷寒秋的父亲,上海滩钱庄老板。
二、
1、苏蒙、故事中反面典型人物,上海中医药堂老板,初恋冷知秋,并使其怀孕,冷家遭受盗窃后衰败,转而又追求冷秋的同学闺蜜李梦月。是故事出场人物明珠电影公司演员苏雨霏的父亲。
2、苏浩亮,苏蒙的儿子,探长,苏雨霏的弟弟。
3、李梦月,苏蒙的太太,也是上海滩药材上大亨的千金,教育背景,留学。
4、孙姨:李梦月的陪嫁奶娘。
5、肖昰,明珠电影公司导演助理,是苏蒙的心腹。
三、
1、陈曼芸,教育背景,留学,上海滩米行老板的女儿,与李梦月,冷寒秋,是一起留洋的同学。
2、陈亦秋,陈曼芸的女儿。医生。
四、
1、苏云山:明珠电影公司电影制片人。冷知秋的莫逆之交。
2、韩子默:韩氏电影公司老板,与冷知秋萍水相逢,是知秋的患难之友。
……
这是,《转身》小说第一到第四小节,人物出场的关系。随着故事情节的变化,故事中人物关系,还会发现这样的变化,让我们继续阅读小说。
感想:一个时代的蜕变,是大的转身。例如,清朝的灭亡,民国的建立,抗日战争的胜利,新中国的建立,这些都是一个大时代的转身。
大时代的转身,也是通过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物命运变化而体现的!所以,我说,红袖留香这篇《转身》是大手笔。真好!
(未完待续)
今天阅读量已经过半!故事谜底已开始浮出水面。
在小说中,我们读到了恨,但从陈曼芸身上我们也读到了坚强,坚贞,对爱情的坚贞,友情的真挚!(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