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纸折泪寄当时 ——青春旧笺
一
有一种东西,它总是在你身边挥之不去,它的脚步声,总是让人感到内心一阵冰凉。外面的空气显得很沉重,时间在情感中被无限地放大,心里的巨石依旧让人很不舒服。昨天到现在,所有的时间又是不愉快的。每次这个时候,我总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想离开了。”给谢凤兵发了一条QQ信息,后来又说了很多话,直到一个无奈的表情发过来,我不想说话了。他明天要去合肥学习了,说是学画画,不知道这个对他来说是不是梦想,因为,我觉得我跟他都早已走过了那个青春年华。
“梦想,你去了哪里?”房间里没有声音,只有头顶的白炽灯和荧屏散发的冷淡光线。我在桌子上趴了很久,这是我的感觉,时间也许并未走多远,我转身躺在床上,然后睡去。
二
时间大概七点钟的样子,我记不太清楚了。准备起床的时候,我摸了摸昏沉的额头,觉得有些烫,仔细感觉了一下,并不是发烧,应该是没有睡好,并且大脑运作了一夜的缘故吧。
走出房间,地面一片潮湿。我想,在我睡去的时间里,外面肯定又下了一场雨吧。本来打算今天去合肥的,顺便打算去人才市场之类的地方看看。然而早晨被叫醒后,却去了淮南。回到家后,昨天的一场不愉快好像躲了起来。只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突然蹦出来,让你措手不及。
这里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个人心里都压着一块巨石。吃完午饭后,我给谢凤兵发了一条信息:“一路走好。”没有得到回复后,我便接着写这篇故事了。
正当我准备继续写的时候,小李伟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说他把常州的那个工作辞了,重新再寻找一份,或许会回到合肥吧。其实,我是很希望大家都能回来的,不过他觉得合肥的工资太低了。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时候,我辞去淮南工作的时候。每个人都认为我是因为工资低的缘故。可谁又知道,那个时候,我遇到了太多的事,我无法继续承受下去,因为,心里无数的巨石压得我快要窒息了。那个时候,我来到南昌,现在想起来,那些日子就像是昏暗没有生气的时光。
再后来,我便去了苏州,找到了谢凤兵,与其住到了一起。在那里,我度过了两个月的缓冲期才回到凤阳,也是因为那些日子,我的心脏才没有被那些巨石压碎。
三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个故事,没有谁比谁特殊,我们经历的都一样,那就是成长。所以在这里,我想把整个故事写下来,给自己这几年所有的平凡,一个真实的回顾。
吃完晚饭后,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我来到楼上,打开QQ给谢凤兵发了一条信息。他说已经在合肥了,住的是8人宿舍,说是还好有空调。
我只是跟他说,我会把自己以后的故事写下来。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雨水砸到地面的声音,显得有些吵闹,玻璃上的水就像瀑布一样。
四
外面的雨停了,拉开窗户,一阵凉风毫不留情地吹袭进来。我看着外面的灰暗天空,感觉眼前却格外明亮,世界像是被暂时洗净了一样。我坐在电脑前,听着歌曲,一阵阵的风吹进房间,带来一种类似岁月之前的感觉。
人生就是这样,当你玩游戏时,总有那么些时候,突然出现的“网络连接中断”字幕,会让你想把面前的键盘扔出窗外!即便,那压根就不关键盘的事。
五
去合肥的车走了,我在后面狂奔、挥手,只是它依旧毫不停息地消失在了我的眼中。回到家中,上线,沉默。腾讯网迷你版,总是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给我带来人间就是地狱一样的故事。
我一直觉得,大多数网站,不是登载一些负面信息,就是一些鸡毛蒜皮、毫无营养、又做作的事,不知道是大家喜欢看,还是说这世界就剩那么点破事了。习惯性地看看每个版块的标题,没找到感兴趣的,便点了右上角的小叉子。没多久,又被叫去淮南,这一天估计是不能消停了。
六
爱上了“河图”的歌曲。回到家吃完午饭,打开电脑,便播放了他的歌。风起天阑,倾尽了天下。看到QQ空间的信息,今天一早发了一张松狮犬的图片,因为上次看到某个人开车载着一只松狮犬,那张在我看来丑到可爱的脸趴在车窗上,路过我的身旁。忽然记起前段时间,自己也很想要一只这样的宠物。
这两天挺忙的,偶有深夜的时候,空中悬着一轮半月,我还慢慢地向回走着,时不时地看看天空,看看那片有光的地方。回到家中,洗个澡,便睡去了。
七
上线,音乐。听着歌,我忽然想起了这几个傍晚,天渐渐暗沉下去的时候,脑海里回旋起很多年前,那个时候,“电脑”这个名词,还不存在于我的脑海中,只有电视机,它是每家每户在傍晚吃过饭后的消遣项目。而我那个时候,也总是会在电视机的播放声中缓缓睡去。
记忆似乎从来不会停下来休息,新的记忆覆盖着旧的记忆,重复循环着,然后,到有一天,新的也变成了旧的,时光便渐渐被埋的越来越深。
八
我知道那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事,一定会发生。所以某些时候,总需要一点点的时间来平复一下心绪。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心灵中,总像被什么纠缠着,让人感到很痛苦。于是下线,去一趟外婆家。
又是新的一天,早晨起来出外送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坐在车上,忽然想起那个场景,那个许多年前的模糊的场景。寒冷的天,地面似乎有冰,还有拉面馆、游戏厅,路上有好多人来来往往的。这就是我曾经说过的画面,梦里的那个单调的场景,一副冬天里的背景,这幅画面一直停格在记忆的深处。
九
看了一天的电视,冲个澡后,来到楼上,打开这篇几天来断断续续的文章。看到结尾处写到的那个画面,我想起了高中的岁月。忽然感觉到,那段时光已经离自己这么远了。又要出门了,我想在此停顿一会,觉得至少要把这首歌听完。
歌曲结束,我忽然想起了曾经的那个敢爱敢恨的人。只是,他也只能长眠在了记忆的深海里了。也许,这个时代最适合我们的,真的是笑着笑着就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