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江东去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这是苏东波在《赤壁怀古》咏的首句词,而我今天所站在的这条大江,叫九龙江,是我们福建省漳州市的母亲河。
母亲河从遥远的山中走来,汇集了很多沟沟壑壑,小江小河的溪流,浩浩荡荡地在漳州汇集,形成了特别壮观,宽阔的河床,到这里已经浑然洋洋洒洒成大江了,大江滚滚东流而去,经龙海,汇入了宽广的厦门海湾,所以站在这宽广的九龙江边,心就是特激扬的歌,每天都在亢奋着一首吟咏不尽的诗。
岁月呀!是一条古老的河,总是凝集着太多的悲欢与颂歌,河水每天都在跳着欢快的韵脚,哗哗地流动着诗,就象我们的心房,每天律动的和脉动的都是跳动的频率,而且弹动着一种声音,这种声音,每天都在我的琴弦上唱歌,因此我的小提琴,我的二胡也每天都在拉响。这就是我的音乐,这就是我的文学。
在江边宽广的河面上,飞着数不清的鸟儿,据说这是江鸥,是从海边飞到这里的,说江鸥可能有点不准确,说海鸥更确切一点,因为美丽的九龙江边,溪水潺潺流动,渔船来回穿梭,又加上海鸥阵阵鸣响,所以我们每天站在这江边,眺望着波涛汹涌地东流入海,这份情愫,这份情怀,真的是美滋滋的,甜滋滋的。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是啊!站在九龙江边的一个叫“凌波亭”的亭子上,我们不是每天都在歌唱吗?因为我们就在这里,搞了一个“凌波清歌”小乐团,一个星期有好几天都在这里拉琴,在这里歌唱,这里不仅聚集着一批优秀的乐手,琴手、笛子手,还啸集了一批能歌善舞的唱将,而且我们已经在这里坚持了很多年了,在这里为九龙江而演唱,在这里为生活创造而讴歌。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是啊!遥想在山中的岁月,童年的梦其实就在眼前,虽然山中每一滴的小小山泉,总是带着山风的鼓励,义无反顾,勇往直前地走向生活的小溪,小溪又荡漾成美丽的江河,然后汇集到宽广多娇的九龙江,九龙江时而愤怒、时而温柔地流向远方,所以我们一点都不嘲笑岁月的匆匆,一点都不怨悔岁月的多艰,虽然说“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我们已经挽不回岁月沧桑留给我们的印痕,头上已经缀满多情的华发,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深知,岁月的流逝,就是这江水的写照,流去了多少风霜和记忆,也留下了多少我们青春如炽的幻想,然而,我们已经勇敢地汇成河流,汇成奔腾的,宽广的河流,涌入大海,我们还会留下什么遗憾呢?
是啊!面对奔腾的九龙江,面对汹涌澎湃的母亲河,我不禁想起我前段填写的一则词:沁园春·《如诗岁月》就分享给大家吧!“报晓金鸡/劲唱天白/岁月绽还/看群山争艳/柚欢松唱/竹林荡漾/春意阑珊/风逼鹰翔/云腾万里/海阔天高任鸟欢/晨霜降/燕子北飞去/潇怨迷茫/江山如此多嫣/惹无数俗鸟乱呢喃/想往事多憾/冬寒秋乱/琴笛缠绵/总缀心辕/曲曲折折/一路少倩/愁雨织天天更烦/猛回首/铸丹书铁卷/煮酒长欢”。呦!就用我这首词,来为我曾经撑开《闽南日报》《九龙江》文学副刊的岁月,以及我回到母亲河九龙江的怀抱,更欢欣和自豪我已经找到了回家的感觉,那就是回到《江山文学》这大海宽广,江山多娇的怀抱,因此,我梦里也是长长地绽出欢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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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4.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