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野】 秋雨(散文诗)
一
一场秋雨一场寒,我在秋雨里,盼着美丽的秋获。
在这秋雨潸潸的季节里,有个飘飞的名字,记挂枫梢头,摇摇欲坠,成了我秋末冬初满目红色的思念,怎么也忘不了。她是我人生中的诗意,是我最娟丽的一首小诗。多少年了,我总难以忘怀。
我背负着成堆的誓言,翻找我们约定的日期。可历尽春播夏长却不见有秋获,好不容易盼到有了新芽,却又面临秋风萧萧的来临。在你如约的勾吻中,你当否记得——我为你梳理的满头秋雨,和一脸泪痕?
沿着那如歌的岁月,我来找你,找你在秋天潸潸的雨里。你的每一声轻呼曼唤,都成为我永生难忘的记忆;你的每一次笑逐颜开,都成为我一生不灭的痕迹。
二
只晓得对爱的坚贞与信守,就不知人生的季节,也有瞬时的更替;人类情感变化也可能随季候的斗转星移。
秋雨潸潸,那冰凉的水,就顺着日子的缝隙流进我心里,我不知道可否也伤透了你的泪眼?昨日,你还在我温暖的心窝,为我载歌载舞奏一曲爱的和弦;如今,却不知你的去向,呆望那一叶叶飘悠而下的红色记忆;那悠然意远的小径;那雨雾濛濛的远山,也不知花葬何处?
或许,或许你还滞留在我心的深处,深眠在这潸潸的秋雨之中,我不敢轻叩你的心扉,深怕有只大鸟飞掠而过,有只喜鹊前来,吵醒你美好的梦,成为你的忧伤,我永生的记忆。
三
蓦然回首,我记挂的那一首小诗,那一阕词令,竟是我记忆深处的那一场梦,是我青春韶华精心雕饰一场美好的春梦。那里,有我最美的佳人,一场绵绵的秋雨,正潸潸地下着……
远山近水一时都笼罩在濛濛的细雨中,就是殷红的秋叶与红花,也在风雨中频频摇曳,再分不清哪是花,哪是叶的。可我却能清晰地看清我心上人美丽的笑靥,以及满头秀美的雨露……
四
山道弯弯,秋雨潸潸,年少岁月,如梦似幻……
啊,即便雨还在潸潸下着,我还在等待,等待春燕的到来,等待枫梢头能早早吐出新芽;以及在春雨的沐浴下,你突然从哪行崭新的诗句,或从哪一阕动人的词令中,一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