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河里要有水
“篙蓬隐匿灵芝草,淤泥藏陷紫金盆!”说的是一个道理,也是一个哲理。任何一个伟大的诗人,伟大的作家,伟大的音乐家,书法家,画家,美术家,极重要的应该是要用他真诚和优秀的作品去感动人,我同样也加入了许许多多的协会,文学的,音乐的,书法的,乒乓球的,篮球的,这些协会确实都收取一定的会费,可是我始终认为自己应该是一个文学、音乐、书法、体育的爱好者。
眼泪是和光辉一起飞翔的,1997年,当我想出三本书,该重新打印、校正的我都在我二弟的同事周文强老师哪里打印好和校对好了(文强老师在平和县城小溪开了个打印复印店)(这些大部分都是以前我发表的散文、散文诗、旧体诗词和现代诗歌),可是我的眼泪却吧嗒吧嗒地往下流,单位被划为企业后又面临倒闭,我是从行政单位县供销社调到土产公司的,土产公司当时还没被划为企业,干部职工都是互相交流的!所以从1979年到1984年冬,我都在行政单位工作,编制是全民职工,1984年冬调到土产公司,因为县土产公司主要经营是晒烟和烤烟,我到土产公司以后土产公司和烟草公司已经分家了,晒烟划归土产公司经营,烤烟划归烟草公司经营。所以面临着下岗,孩子又要读书,出书的钱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此时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此时我整整在晒烟的主产区芦溪镇驻点长达十年。一生最大的不幸可能就是我不善拍马屁,一生最要命的可能就是我有太多的爱好,到哪里都遭别人嫉妒,在中国这个土地上,人才这个成份,很大的成功就是要取得别人的认可!可是鹤顶太红,鹤立鸡群,鸡就会群起而攻之,所以鹤有时常常“壮志未酬身先死”,一命呜呼了!……
东山的刘小龙,是我的铁杆兄弟,我们相识几十年了,缘于写诗,他是个渔童,我是个牧童,都爱诗,终生与文学,与音乐,与诗结下深厚的友谊。
然而他一步步走上去了,我却一步步走下来了,从行政到后来被划为企业(本来土产也是行政,并未划分为企业),到1998年下岗,连业都没得就了,这就是我的遭遇。
为了能让孩子顺利完成学业,我先后打工于平和电信,福建华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福建吉马酒业,漳州市体育中心,可谓一路艰辛,历尽辛酸,后来孩子厦门大学毕业了,我所在的漳州市体育中心又有比较多的空余时间,所以我就又写开了!所以一路走来,我只是投稿,写一些东西,很少去参与很多其他的社交活动,但是在写作圈里,却认识了很多英才,高人,老师。象杨西北、杨少衡、黄青禾、海迪、刘小龙,还有何葆国、何元杰(何也)、黄荣才、黄江嫔(安琪),以及最近认识的阳子、康城等贤人、高人!
然而一路走来,都因为生活的残酷逼仄和无奈,所以我没有想去加入太多的协会。
我始终这样认为:不管是上将军衔还是少将军衔,你首先应该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不管你是哪个系毕业的作家,你首先应该是个文人,是个人民的作家,当然我也很快会加入这个协会那个协会的,但我执着于写作,首先认可就是河里要有水,一条河如果河里没水,河床是要干枯的,在宽阔的河床里,也只是剩下空空的河床,无水之河,流能长远吗?
所以今天我写了这篇小散文,以长记忆,我真的希望我们的国宝大熊猫作家,省宝市宝作家,河里都涨满水,勇往直前地注入大海,别空负其名,黄鹤远去空悠悠,惟留楼阁叹无限也!
同时我也真正地希望,不管是从一百米开始跑,还是从一千米开始跑,我们的目标,都是终点,我们是都会在终点相遇的!
2017.4.17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