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毒
清晨被一派唢呐笙歌簧乐惊醒。推开窗,朝对面马路上一望——哦!又“牺牲”了一位。
呼呼送行的车上吹吹打打,那放炮和铳枪之声比焦雷还响。估计惊醒了不少的“懒虫”和无辜的、待罪的“牺牲品”。自然哭声是听不到的,喧嚣的锣鼓伴随着鞭炮声,好像预示着逝去“光荣无比”!卒之“乐得其所”。
喏喏而返,辗转“懒人床”,不觉睡意全无。斜瞟了一眼滴答声,指针垂直。心神不安,很不情愿地洗漱一番。
卯时的太阳,在仲夏节气异常耀眼,东山再高亦挡不住其普照大地的光芒。晾好毛巾,懒懒地坐到书桌前,掀了一张:2011年6月26日(国际禁毒日)。莫名甚感诧异。耐不住,Google了一下,果然如此!今年的禁毒主题是:“青少年与合成毒品”。看似很简单的“并列结构”,其实不凡。按序都是名词排列,追意词义大相径庭。很明显,“青少年”者未来之希望也;“合成毒品”者,往后之末日。我这样想着。——但愿适才所见不是因“毒”而卒!
“合成毒品”虽谓之新型毒品。但已在我国肆虐二十多年。国家明令禁止,宣传大张挞伐。可咱们的某些国人自恃其才就爱寻求刺激,观其前赴后继,大有“英雄力拔山兮”之势。只可惜死后无人为伊建墓筑碑。临终遗言:前卫思想不古,洋人最是可恶!白粉源于鸦片,麻古亦是冰毒……
某时闻得一位“少英雄”因毒慷慨而卒!我亦悲愤:青少年心高气傲!辨善恶迫在眉梢。为国忠重如泰山,吸毒死轻于鸿毛。白发人送黑发者是最忌讳,但也怪不得运蹇时乖!我们的未来,总不能交给一群“吸毒分子”吧?古人云:病危旦夕,安能久乎?吸毒者就是如此。不过仅限于一日禁毒,我看还远远不够。查出的毒奶粉、瘦肉精、毒黄瓜、毒豆芽、激素黄鳝、毒牛蛙、塑化剂产品、膨大剂西瓜……其毒性一触即发立竿见影,堪比白粉和冰毒!奸企、刁民理应典刑以正国法。然而,愚以为某些慢性“毒品”荼毒生灵,毒焰更甚。
生活在“石头森林”里,常年走在一条充满烟味的走廊里,很容易引起对“毒品”的思考。几根“烟枪”坐着冒烟,肆无忌惮,淆乱乾坤。恶神“一氧化碳”在此嚣张跋扈“大展宏毒”。办公室里被弄得乌烟瘴气甚是没法作业。烟枪们悠闲自在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上去比“尼古丁”牛多了!其“吹烟”袅袅,活灵活现,南海观世音香火都不若此盛?刻刻不停,时时在冒,俨然一鼎“香炉”。老聃不止,“打神鞭”亦无济于事。此类不似披毛戴角之辈,不神不仙,半人半鬼,“封神榜”上无名,“八德池”中没根。当世的“鸿钧老道”亦拿他们没辙。谬论有云: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看来,此类真是“超越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那些烟枪们,火机一划,一响,之后再一扔,动作之“潇洒”,古代是找不到的。昔日仓颉造字,亦没有“香烟”一词。“香”作为形容词修饰“烟”(确切地说,是毒品烟草和耗碳纸盒的混合物)很不恰当。厕所里的熏香冒烟只是作“香”一类;这个倒好,堂而皇之炫耀其“烟”。熏香冒出来的烟是为了“杀菌”,香烟冒出来的烟,却是为了“杀人”。曾听到一个不成文的事实,言几个烟鬼在笑:“不吸烟的倒死在吸烟的前面了”。原因是:吸烟的有抗体!“老头子”有耐力。我想人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吸烟吧?没有抗体都得死在长者前头。年轻的人和待罪的牺牲品都殁了,剩下的“老头”谁来敲锣打鼓为其“光荣”?
“逢人一支烟,送君上西天。”真不是危言耸听。看官都关心一下身边还有几支“烟枪”?有这些“烟枪”在,“战争”不止,禁毒之日何时休?毒瘤不铲除!波及子孙,殃及后代。那些所谓的“礼貌”,在缺失了道德的前提下是不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