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香青春】那些年、 我们是否错过了一个亿(散文) ——致终将逝去的青春
十月的开州,已迈过了炎炎夏季正式入秋了。金秋时节,更深露重,凉意缱绻,伴随着连绵细雨,淅淅沥沥,更添几分寒意,由此滨湖之水也涨了不少,泛滥开来,让滨湖水势更为浩渺壮观,与此同时,万物也好似陷入了一轮沉睡当中,感觉是那般宁静、淡然而萧条,却也别有一番景致。
雨季过后,秋高气爽,艳阳高照,却不似夏季那般酷热了,阵阵秋风袭来,湖畔杨柳依依,绿树红花相衬,湖山相映成趣,垂钓者三五成群或是稀疏几人,倒是忙得不亦乐乎。我非常喜欢这里,就因这座城市慢节奏的生活方式,还有就是它四季鲜明的气候及特点。春有百花争艳、蜂蝶嬉戏,气候舒适,风景宜人;夏有水秀山青、绿树成荫,热火朝天,激情四溢,仿佛要历经这番炙热的考验才能迎来秋季;秋水微凉,有菊桂飘香、累累硕果,凉风习习带来了无限诗情和画意;冬有腊梅盛放,还有长青树木,到处水雾缭绕,山巅之上冰雪交加,仿佛把这片天地合二为一。
此时,约三五小伙伴行走在开州滨湖湖畔压马路,听着音乐,吃着小吃,笑闹着度过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分享着发生在彼此身边的故事及人生感悟,真乃人生一大幸事儿,一大乐事儿。我们应该好好珍惜此时此刻难得的光景,珍藏人生里难得的友谊和相聚;我们更应该好好把握和享受此时此刻,因为人生匆匆,弹指一挥间,匆匆已过数年。
常听人们说,越平凡、越简单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好生活。是吗?我在心里不禁一遍又一遍地反问自己,就如这不起波澜、简单平凡的一潭死水般活着真的有意义吗?虽然平凡生活里也有柴米油盐、喜怒哀乐、聚散离合;虽然在这平凡生活里该有的都会有,该体会的都能体会,但是这样的人生真的不单调吗?人生,不到百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难道不应该按自己的心意去活,难道不应该尽兴去活,甚至有些出格的去活吗?
人生,不到百年,因生且生,待死而亡,匆匆数载,谁都知道这是必经之路,难道不应该活得随心所欲,过得有滋有味吗?现在的我们,也许已经意识到传统意义上的许多东西都已经不适合自己了,又或者觉得自己与这些非常格格不入,我们想要跳出、跳过,不去沾惹,不想被束缚,这样的我们有错吗?关于这些问题的答案,没有人可以给到明确的。时间不等人,而今,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也都快到而立之年了。
还记得我的小伙伴们经常跟我调侃的,说“那些年一不小心就错过了一个亿”,然后所有人都大笑着附和一句,“那些年我们可都错过了一个亿呀”。虽然她们只是随便说说,虽然我们听完面上的表情也依然保持着灿烂的微笑,但我们的内心深处却都是有几分沉重的,不用去深思细想,却也情不自禁地回忆着那些遥远又模糊的过往,落在回忆里的青春时光已过去了好多年。我们似乎都在模糊的记忆里捕捉到了彼此熟悉的身影和往昔,还有往昔的自己,从学生年代到正式工作,到恋爱或者失恋,还有成家立业……似乎一切的一切还恍如昨天发生的事儿,却早已在身边找寻不到某些熟悉的身影了。
有些人,终将只能活在我们的记忆里,也终将被埋藏在记忆里。是啊,忆往昔风华岁月,似乎每个人都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我在说此话时却是带着一定的疑问,真的是如此吗?真的是错过了什么吗?真的错过了就成了遗憾吗?也许错过了也是一种幸运呢?我笑而不语,仿佛看到沉淀在空气里的欢笑声幻化成这样一句话,“余生太长,那年约定都已成殇,不念也罢”,唯有感叹预料之外的世事难料呀。
于我们而言,秋季是最具影响力的季节,秋日里人的心情也应了这秋季的性情,淡薄且宁静,甚至连带生活的节奏都变得更慢了,感觉有几分萧条,甚至有九分颓废,不去思,不去想,有高兴的际遇亦或是惆怅的理由,也基本不会大悲大喜。我们游走在时间流逝的长河里挣扎,既不擅长游泳,也无法靠岸,那种感觉,是多么多么得无奈以及难堪呀,但无论是怎样的境遇,人生的路,从生到死,我们都还得一步步咬着牙、鼓足劲坚持到底。
若余生太短,如何才不会辜负自己呢?是良辰美景、爱人在畔,还是享受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又或者是执子之手、相濡以沫,享一世清欢?若余生太过漫长,度日如年亦或是其它遭遇,那让我们坚持下去的理由又是什么呀?如今的亲情、爱情、友情似乎也在现实的考量下有些变味儿了,再也不是那般纯粹了,无论是对谁都面临着更多、更大、更严峻的考验,在放弃和坚持的边缘徘徊不定,就算面临着这些又怎样,不可能所有人都选择结束自己的余生吧,至此,余生不还得继续吗?而今,我只想问问你们,我最亲爱的朋友们,如今这世上还能吸引你灵魂为之靠近的是关于什么?想想过往,最吸引人的,美到令人心痛的莫过于为爱义无反顾、舍弃所有的人和事,可终究感觉那些一直都好像是从小说里、影视里影射到现实里的虚假片段,空有其表难有其魂,才感觉是如此牵强,若是如此,那我们连把握原始真善美的机会都十分渺茫,如此还殚精竭虑去追逐所谓的功名利禄又有什么值得庆贺和骄傲的呢?
有朋友曾不止一次地问过我,若论余生长短,我要如何做答。我告诉他,其实余生真的不长,光阴如白驹过隙,一杯酒、一盏茶、一盘棋的工夫,一日就已匆匆过去了,既然无法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不如就好好把握现在,活在当下,各中滋味,各种故事,就让我们自己全全体会吧。
想来,其实关于余生的长短我们都不应该去纠结,因为这根本不重要,也毫无意义可言。事到如今,青春的尾巴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们终究斗不过时间这位智者;事到如今,我们再也不应该告诉别人那些年自己错过了一个亿,因为我们早已没有了资格,讲出来也只是徒增自己的幽怨,凸显自己的无能;事到如今,哪怕就是那些年错过了一个亿,甚至是更多个亿又怎样?最多只能证明我们的失败,失败了就要付出代价,这是天经地意的,又何须多这么多的懊悔。
回忆往昔,听过的故事亦或是自己的亲身经历,都有那么些可歌可泣的片段,而今若不去细想,似乎都被时间冲刷得模糊不清了,但一经细想,往日的场景还是一点一滴地浮现在脑海里,有甜蜜心碎,有想要遗忘的故事,有想要留住的人,有执迷不悟,有悔不当初……而今想来,笑泪共鸣。也许那时,我们都太过年轻,也太过任性;也许那时,我们真的太傻,也真的太无知;也许那时,我们都走火入魔了,还是头脑不清醒,才造就了今天的我们。我想,如果那时的我们能够沉稳冷静的深思一番或把握任何一个节点,做出更为正确的选择,选择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无疑今天的我们或许是更快乐的,会更把生命看得更重的。
那些年有太多太多的约定早已零落成殇,关于如果也只能是个假设,关于那些年和一个亿也只能在心底默念,而今五味陈杂,成就了无数心灵感慨的诗词篇章,凝聚成一字一句呕心沥血的珍藏,供我们闲来无事时回味。
一句话,道出“青春”之真谛。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