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檀香】纷飞的花季(小说)
其实,在命运这根弦里,很多旋律,并不是自己所能格控的,农历丁酉年的深秋,命运这根弦却意外地出现了一个奇迹,明媚的高山上清风飒爽,湛蓝的天空上,万里无云,尽展着无限的明媚,所以要找一团灿烂的白云从天上走过,确实很难很难,金秋的晴朗天气,确实给韩青山带来秋高气爽的感觉,很快女友就要带韩青山去见未来的丈母娘了,韩青山的心里总是十五十六、忐忑不安的。
自从八月十五中秋节那一天偶遇叶隐君,韩青山暝暝命运之中的这根情弦就被拨动了,虽说相逢何必曾相识,相识又何必曾相逢,是一句格言,可是,这发生在韩青山和叶隐君身上的故事,确实是扑朔迷离,神秘的有点使人匪夷所思,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可是现实中发生的一切,不可能不说也是个奇迹,使人看了、读了都会流涟忘返,如痴如醉。
事情应该从这个中秋节说起,“内山食杂店”的偶遇竟敲开了韩青山痴痴的幻想,缠绵的情囊,素来爱静的韩青山,竟鬼使神差地被一个叶隐君的人,迷上了花果山,竟像美丽的弥猴一样,迷上了布满春花秋月的石头水帘洞的美景,据说,孙悟空当年为了偷吃蟠桃,竟在蟠桃盛会上大闹天宫,虽然说,这只是个美丽的故事,但在著名作家吴承恩的笔下,孙悟空大闹天宫的形象,却恒久地点缀在韩青山的心里,永远都忘不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这是李煜在《虞美人》里咏的词。
人生何其灿烂,在晦暗中渴望光明,这是人的生活常理,虽然说坎坷不平的人生路,往往铸就了生活十有八九不如意的窘困,但是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始终是韩青山热奔生活的写照。
这一天,天空依然湛蓝如洗,清风飒爽,万里无云,在水仙花之乡的九龙江边的凌波亭里,韩青山约见了心爱的女友,也是黄昏恋的恋人叶隐君,向她诉说了他韩青山一生不平凡的经历和遭遇。
“隐君,生活的路是坎坷不平的,特别在如今这个纸醉金迷的社会,一个人要出淤泥而不染,鹤立鸡群,那是很难很难的,人是不可能不食人间烟火的,虽说唐朝诗仙李白曾经诗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但他也吟到了‘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主人为何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李白在《将进酒》这首诗里,是吟出了很多的千古绝唱的名句来的!隐君,你见如何?”韩青山对叶隐君说。
“青山,时风日下,拜金鼎盛,这个世界,没有钱是万万不可以的,多少人,为了金钱,抛头颅,洒热血,不甘寂寞,铤而走险,不惜牺牲性命,换取江山,伟大的中国梦已经唤醒了多少沉睡在诗书画印美好想象中的文人墨客,连文人也懂得风花雪月,追波逐流,你说,人一旦有了钱,似乎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所以,奔小康,走向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似乎是当下的主潮流,所以‘我心犹自澎湃;吾人自应奋搏’这是不可逆动的潮流,应该奋勇前进,激流勇上,最后才会光宗耀祖,闪烁人间,你说是不是呀!青山。”叶隐君说。
“言之有理,说到底,这个社会是不能没有钱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千秋事业钱能奠’,我懂。但君主爱财,取之有道,古代圣贤,今人富贵,谁不想摄取金钱,以求自己达康,创千秋伟业,万古英雄的功名,但‘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隐君你说是不是啊?寻常说得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人只要立志,有泰山压顶不弯腰,有刀山敢上,火海敢闯的铁志和锐志,最后就能奠定千秋功业,万古功名。”韩青山坚持着自己的见解,与叶隐君娓娓深谈着。
自中秋节这一天意外相识,韩青山和叶隐君可谓如鱼得水,两者相恋,如胶似漆,两颗纷飞的心,是紧紧地靠在一起的,虽然黄昏之恋,谈不上什么惊天动地,千古缠绵,也说不上青春美丽,帅哥美女的浪漫,但两颗苍凉得太久和紧闭太久的心,是紧紧靠在一起了,共同奔业的心,共同创业的心,是紧紧扎在一起了。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隐君,任何摧枯拉朽的千秋伟业,都是人闯下来的,陈嘉庚先生曾经在异国他乡当钉鞋修鞋的学徒,最后竟闯荡下千秋伟业,成了蚕名中外的著名的企业家,这样的例子是不胜枚举的,人啊!只要雄心斗志在,有一颗磨砺不死的心,任何人间奇迹是都可能创造出来的!房子,我所欲也,车子,我所欲也,票子,我所欲也!‘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列宁在电影《列宁在1918》里面的经典台词,不知激励过多少的名人轶士,为了寻求真理,为了奔向小康,为了夺取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我们披荆斩棘,踏平坎坷,在实现着自己的伟大理想,因为中国梦的主题就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所以我们普天之下的泱泱大国的泱泱子民,这个雄伟的梦,浩瀚的梦,是一定能够实现的,隐君,你说是吗?我们应该有这个坚强自信!”韩青山慷慨激昂,坚强自信地对叶隐君陈辞着。
“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的未来一定会是很美好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堵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今天呀,我们就用明朝杨慎这首《临江仙》的词来为这篇小说断尾吧!隐君,让我们心贴着心,相濡以沫,同甘共苦,把我们的‘夕阳无限好,黄昏更灿烂’的这段美好黄昏的恋爱序曲,拉开帷幕,演绎得完美无缺吧!”叶隐君也激动地说着。
秋天风的确有点凉,江风习习,稍带着深秋的冰凉,远处,江鸥远翔,轻舟点点,美丽的九龙江呀,多情的流水缠绵而流去,此时,不知谁在吟唱着一首歌:“九龙江,九龙江,远从山边汇清泉,一滴一点聚深情,不辞辛苦永向前;九龙江,九龙江,采集天上云万千,酿做美酒最芳香,千流万汇奔入海,大海情波自滔天……”呵!这首歌唱得真好,旋律优美,歌词贴切,他不仅出唱出了漳州人这条母亲河的欢快和美丽,也唱出了我们多少的闽南人的契而不舍,坚韧不拔,百折不挠,艰苦创业:“创业艰难百战多!的意志和坚强,生活和创造!”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就让这奔腾入海的九龙江水,把我们昔日的所有愁绪也都流入海吧!因为大海会以每一天的欢歌,每一天的浪涌,告诉每天都怀揣着辛勤的梦的人们,生活是需要努力创造的,甜蜜和美丽的爱情也是来自于生活的伟大的创造之中的,因为心怀大善之人,是必将有大善报的!
韩青山和叶隐君,此时陷进了美好而又美妙的想往中,两颗激动的心也越拉越近,他们紧紧相拥,亲密拥抱,激情相吻,看着美丽的九龙江水欢快远去,他们不禁一起合唱起了一首经典爱情老歌:“亲爱的人啊,你可曾知道,有一颗心在为你燃烧。亲爱的人,你可曾明白,有一颗心在为你煎熬!……”啊!歌声激扬高亢,响彻云霄,就像明媚的爱情生活,始终是生活激励的号子,永远催人上进,永远都是鼓舞人的动力和力量,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们预祝着美好的韩青山和叶隐君的黄昏之恋,结出金硕,闪烁出更灿烂更美丽的光华来!……
2017.10.29.
写于漳州。